《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2

    正准备悄咪咪地从阳台上原地返回,黑暗中有一个带着睡意的低沉男声道:“顾喆?”

    我的天皇舅老爷啊!!妈妈!!祁洛爸爸,噢不,舅舅竟然在家!

    他这一嗓子吓得我恐怕是下辈子都要永垂不举了,我浑身一颤,连忙把手里的飞机杯轻手轻脚地放回了原地。往祁洛床的方向走了几步,道:“呵呵呵呵,我,那个我晒在阳台上的内裤,飞到你这边来了。对,我看你窗户没关好,怕一会下雨。我就过来看看。”

    说完我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妈的我们这里旱灾一个多月了。农民伯伯每天仰天长啸盼着下雨增收。

    “嗯。”不知是否还没彻底睡醒,祁洛的声音听上去带点鼻音,不像平日那般不近人情、冷冷清清,反而像我小时候喜欢吃的糯米豆沙团子那么软糯。

    特别莫名地,他叫我这一声,如同古楼每天下午六点的悠远钟声,那一记钟捶,温柔而准确地一捶,晃进了我的心里。

    “对了,用不用帮你把空调打开?”

    我站在暗处静静等了一会,见他没了下文,估计是又睡过去了。我用蚊子叫大小的声音对他道:“那祁洛我出去了先。”

    “等等。”在我的手放到门把上的那一刻,祁洛开口了,“有水吗?”

    “有有,我给你倒。”鉴于我俩之间夹着充气女朋友此等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怨,加上我被现场抓包那一度被支配的恐惧,此刻我还是乖乖地去给这小子倒了水。

    再进卧室的时候,床头亮了一盏小小的橘色的灯。祁洛靠在一边玩手机,看样子是完全睡醒了。

    “给。”我把水杯递给他。

    他抿了一口,眼睛仍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屏幕那一阵青一阵白的亮光映在脸庞上,低垂的睫毛在他的眼帘上投射出狭长的阴影。

    根据祁洛脸上的光线来判断,他妈的这小子不会在玩杰克帝吧?我心里好奇地要死,又不敢凑的太近。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用一种已经交谈了百千次的熟稔的口吻道。

    尽管我们并未如此熟悉。

    谈话的主导权便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带走了,“九点多。”我回答道。

    “我七点。”

    “那你就一直睡到现在?”真是惬意,我自从做了贵金属贸易这一行,就压根没睡过个好觉。每天累极,一闭上眼就是各个同事拿着手机对客户祖宗们嘘寒问暖、循循善诱的魔音穿脑。在床上翻腾过个三四个小时再入睡,那都是家常便饭。

    他没有说话,很淡地笑了一下,眼睛里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下一句,好像应该是“你吃饭了么?”

    我偏不。“周末这么好的日子,你不出去嗨皮,用来睡觉是不是有点可惜?”

    我估摸着他是跟他那一把炮友小姨太们吵架了,平时周末没见祁大少这么的,闲。

    祁洛略过了这个带点讽刺味道的问题,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我,一脸炫耀地举起了手机,“好外甥,我给你挑了个新女朋友,估计明天就可以发货了。”

    我视力不大好,凑近去看,妈的他还真买了,这玩意竟然还要一万多!!!

    ——“日本进口充气娃娃真人男用林x玲全实体硅胶非充气1比1”

    底下一条评论道:“加钱做了声音,叫起来分分钟把持不住啊,又软又有香味,手感跟真人也差不了多少,下体特别逼真。这几天老婆不在家,偷偷把小老婆拿出来过了一下xing生活,感觉一夜回到新婚之夜,让我七次都没问题。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

    见我张着嘴不说话,祁洛继续添油加醋道:“我根据你的身高,给你定制了169cm的,要是不喜欢可以换。”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道,“舅舅,你简直太体贴了,我能提个其他方面的小小的意见么?”

    “嗯?”

    “您可以把这个退了,直接折现给我支付宝么?”

    讲真,过了爱做春梦的年纪,我已不是那么一个精虫上脑**熏心的年轻小伙。萌叔送过来那充气娃娃压根我就没打算用,不过就是借机跟祁洛挑事罢了。从小到大,老子看他不惯老久了。

    与其把一尊菩萨大小的充气娃娃摆家供着,还不如拿这个钱下楼买个榴莲吃实在。

    “不可以。”祁洛愉快地否定了我的提议,语调缓慢而冷酷:“看你为了你的女朋友,对舅舅我那么着急上火瞪眼的,真是让人于心有愧。”

    第02章 /上头星期一

    一大早,整个办公室里阴云密布,一早上见着每个小姑娘都是没精打采的样子,分分钟一垂头就可以睡过去。

    常态,全宇宙哪哪个公司的星期一都是灰色的。

    我们销售部因为下班晚,所以早晨上班可以稍稍来得晚些,故而萌叔那孙子的位置一直是空的。一直憋到9点35,才看到他和海丽姐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前后差距不到五分钟。

    我冲萌叔挤了挤眼睛,把椅子挪到他身边小声道:“哎哟,不错嘛,跟女霸王一起来上班的。”

    萌叔往海丽的办公室那个方向瞄了一眼,苦着脸对我道:“停车场遇到了而已。她丫的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我这个月业绩怎么下滑了,是不是最近皮痒了。”

    海丽姐为人耿直、一身正气,一把油光水滑的大马尾,一副光可鉴人的大黑框,加上一双精明强悍的单眼皮小眼睛。身材和脸型倒是不错,但是也没哪个同事敢觊觎丫的美色。

    此女不畏强权,在办公室训起人来所向披靡,人称我们部门的镇山女霸王。曾经创下顶头**oss来视察的时候仍面不改色、唾沫横飞地怒斥下属。她也算是公司元老骨干,为公司业绩创下了汗马功劳,因此也特别得上头器重。

    女霸王手下的几名猛将亦是长袖善舞、各有千秋,像我和萌叔这般不思进取之辈自然是入不了她的法眼。因此,萌叔对待上司的态度便是能夺便夺,而我纯属死猪不怕开水烫,说啥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久而久之,女大王对待我俩便成放养状,除了偶尔耳提面命两句,基本上不常骚扰。

    趁着办公室内气氛萎靡,萌叔缩在座位后吃起了金枪鱼三明治,一面用手指戳着手机屏幕,满脸猥琐的笑意。

    我看着好笑,拍了一把他厚实的猪颈肉,道:“你看啥呢?”

    萌叔小眯缝眼一挤,露出费玉清一般的表情,“嘿嘿嘿”地笑了几声,把手机推给了我。

    我一看,原来是知乎微博上一个很火的段子:“用风油精滴下体是什么体验?”这等看似猎奇的举动引起了广大网友的热烈讨论以及尝试,每个人(尤其是天朝奔放活泼的少女们),都在这种神秘而美好的尝试中成功地把自己个变成了一个废旧水龙头。

    “看来最近风油精要涨价了。”萌叔咬了最后一口三明治,不怀好意道。

    我略一沉吟,想起了被我遗忘在祁洛书桌上的那只的飞机杯,道:“也没这么神奇吧,我觉得这个有夸张的成分。”

    萌叔把那一团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道:“你又知道了?”

    “那是,这等小把戏,我千八百年就玩过了。”该装逼时且装逼,我大言不惭道。

    “哟嗬,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萌叔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是个纯情小处男!”

    “滚吧你!”

    “其实,”我想了想,还是招了,“我在祁洛的飞机杯里滴了几滴,回去以后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

    “what???!!!”萌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他本就如铜铃一样耀眼的眼睛。

    “这也不赖我啊这……”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萌叔说起了祁洛是如何恶劣地把他送给我的女朋友给强暴了的故事。

    本以为这小子好歹是该站在我这边的,没想到萌叔刚一听我说完,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你你你,你赶紧去把飞机杯给洗了!”

    萌叔倒是不知道我和祁洛还有这一层亲戚关系,被我这一举动吓得屁滚尿流,也不为过了。只是我一看他这反应,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道:“为嘛啊,我偏不。他招惹我在先。”

    “不不不,”萌叔十分痛苦地一拍大腿,“祁洛不可能干这事的,你相信我。”他说的斩钉截铁,仿佛就像在向我保证“我不可能是祁洛和张海丽生出来的儿子”一样言之凿凿。

    这话一听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小舅舅已经跟萌叔出柜了?不能够,祁洛那小子为圆滑、处事老辣,要在自己老爸开的子公司混下去,怎么着也不能瞎暴露性取向。况且平时没见哪个同事拿这事调侃,所以,我只当萌叔只被祁洛在公司的光辉形象吓怕了,事事给人打包票,后来我才知道,这孙子明明是心里有鬼。

    “首先,作为祁洛的前合租室友,我负责任的告诉你,祁洛这个人非常挑剔、非常强迫症。我和他住的时候,连家里的调料都是分开买,他是不可能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的,更别说跟你抢充气娃娃,你当他是个变态啊!”

    “其次,咱们公司,**oss最喜欢谁,用手指都数的出来,一个张海丽,一个祁洛。你跟他住一起,不好好培养感情,你得罪他干啥啊,你还想不想混了!你来公司晚,你不知道早几年祁洛是怎么在一众新人中先声夺人、鹤立鸡群、日月争辉的!”

    **oss能不喜欢太子么?我心中冷哼一声,萌叔还是太嫩。

    “哎,你说的也是。要不我……”

    虽然心中还是不屑,嘴上却已服软。

    一来我是被萌叔这满口鬼魅的成语绕的头晕,心说你丫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二来听着萌叔苦口婆心的劝诫也觉着有些道理,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心软耳根子软。

    祁洛这人,生得盘亮条顺会来事,怎么着也不像是需要抱着充气娃娃聊以自娱之人,说不定,这厮有甚隐情?我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

    思绪犹如泥牛入海,这么一想,我愈发自责,愈加觉得,作为他的好外甥,那天揭穿他约炮着实没品。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不时回想到那天在祁洛卧室里的一幕幕,整个人魂不守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家里藏的不是抹了风油精的飞机杯,而是一个人肉炸弹。

    晚上回到家,看祁洛还没回来,我赶紧冲到他房间找到了那个伸缩飞机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大冲起来。

    先说好,我也不是怕祁洛,是怕我们**oss。**oss也是祁洛他们家亲戚谱上的,要是给我家老爷子告个状,我又得被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骂到呕血。

    洗到一半,客厅的大门千不该万不该地发出一声响,我一转头,刚好见祁洛站在玄关换鞋。他一抬头,见着我手里的飞机杯,表情一愣。

    “啊,舅舅!”我连忙把飞机杯往流理台上一放,道:“我我我,我就是看它摆在那儿积灰!顺手洗洗!”

    天知道我这说辞有多拙劣多骇人,说完了我都没脸看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泡沫。

    祁洛不说话,从门口开始往厨房走,一直走到我跟前才停下来。我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脚尖跟我的差个05mm不止。

    “至于么?”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琢磨着他这话,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么大半夜拿着他的私人物品是挺那个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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