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人间/千金求骨》我寄人间/千金求骨分节阅读3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还像是在梦里。他没有来地想,这回倒是扶住了。

    想完之后,陆云亭便愣住了。他自嘲地笑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在这间屋子里的是疤面人,不是他的师兄。”

    “往东去。”陆云亭道,“小鬼与我传来消息,我要杀的那人在东方。”

    第7章

    汝水一路向东,最终并入蒙湖。蒙湖一带多习武人士,有万刃谷,有霓霞楼,以及五湖四海无处不在的逍遥游门人。出了沽酒乡,陆云亭便租了一辆马车,让疤面人驾车前行。

    他不爱乔装打扮。但九叹毁了多年,他若被仙门中人看见,必少不了麻烦。

    如今正是初夏,天热,马车里又没有风。一路颠簸下来,陆云亭有些昏昏沉沉。于是到了人迹罕至的小路,他便揭了帘子,探头看看外面。

    疤面人回头望他。

    陆云亭一直没有说话,他也一路无言,大抵是自知声音实在难听。但哒哒的马蹄声又显得太单调,陆云亭忽道:“早晨走得太急,忘了帮你买套好点的衣服。”

    疤面人道:“不必,费钱。”

    陆云亭轻笑:“我出去寻仇,随从反而穿得这样不讲究,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

    疤面人抿了抿嘴,切当是笑。

    但这笑也实在是难看,让斑斑驳驳的刀疤全都扭曲了起来。陆云亭以手支颐看了一会儿,又悠悠道:“我忘了问,你又怎会流落到这种境地。”

    疤面人沉声道:“被卖来沽酒乡。”

    陆云亭道:“之前呢?”

    疤面人又答:“还是被卖。”

    “再之前呢?”陆云亭问,“你是不死活偶,怎么可能一做出来便被卖?哪有这般做亏本买卖的道理?”

    他问得刻薄,无异于直戳疤面人的旧创。疤面人闭了闭眼,神情惨淡,反问:“你的师兄又是如何死的?”

    陆云亭沉下脸道:“与你何干?”

    疤面人低声说:“我是怎样到今天的,也与你无关。你买了我,我便为你所用,如此而已。”

    陆云亭道:“我要你忠心无贰。”

    疤面人道:“我怎会生贰心。”

    陆云亭哼了一声。疤面人的叹息隐没在风里和马蹄声里。他喊了驾,提鞭抽马,驱车驶过一丛丛翠竹一簇簇草。过了半刻,他道:“我方才不该那样说你师兄。”

    疤面人将语气放得又轻又柔。只有真正歉疚的人才会这样说话。陆云亭靠着车厢坐着,仰头盯着受潮的木顶,心中思绪万千,都觉得不是滋味。

    他终究没有理会疤面人的道歉。

    陆云亭问:“离蒙湖还有多久?”

    疤面人回首看了看他的脸色,才道:“小半天的路。”

    陆云亭问:“日落前能到吗?”

    疤面人道:“能。”

    陆云亭道:“那你停车。”

    疤面人不解,却还是勒了马,停在竹木边。他跳下车,将马绳拴在主根。陆云亭唤他:“上来。”

    他便又爬上车,弓腰坐到了陆云亭的身边。

    陆云亭道:“我以后都唤你作哑奴?还是你喜欢别的称呼?”

    疤面人沉默了片刻,方道:“哑奴便好。”

    陆云亭失笑:“好。不过别人若是先听我这样叫你,又听你开口说话,定要大吃一惊。”

    哑奴又抿了抿嘴。

    陆云亭想,师兄可比他会笑多了。

    他懒洋洋地招了招手,让哑奴靠得更近一些。竹帘筛出一道道纸一般薄的光,映在哑奴的脸上。哑奴眼睛睁大了,睫毛微微发颤,脸上的旧伤泛白,皮肉里尽是深一道浅一道的痕。

    陆云亭用食指描着哑奴脸侧的疤,从耳垂,沿着颔骨的线条一点点向下,到颈侧,描过锁骨,再慢慢伸入粗布衣裳里,捏住胸膛上的**。

    哑奴吃痛,霎时**便颤巍巍地硬起来。

    陆云亭道:“我饿了。”

    他单手去解哑奴的腰带。哑奴侧身闪了一下,哑着嗓子道:“你昨晚便没吃东西。”

    陆云亭笑了出来:“你是听不懂吗,哑奴?我不想吃东西。我要你**我,同昨天一样。”

    第8章

    少时陆云亭最爱做的事,便是漫山遍野地找师兄。

    一同练剑,一同习琴,或者下一局棋,吃一餐饭,然后击碗而歌。陆云亭的嗓子清亮,师兄的声音略低沉一些。然后他们对饮,喝多了,陆云亭也就忘了尊卑长幼,拖长了音调喊:“子骞,子骞子骞。”

    师兄在他额上弹了一下,道:“没大没小。”

    陆云亭醉眼迷蒙地嬉笑,抱住师兄不肯撒手。

    师兄腰背绷紧了一瞬,复又放松下来。他叹道:“你啊”

    陆云亭解着哑奴的衣服,又茫茫地想起了许多旧事。哑奴胸膛微微起伏,呼吸间带了些**与急促的温热。陆云亭将他剥光,握住他的**,指尖在顶部轻柔地打转。

    那根肉刃粗长勃发,一抽一抽地抬着头。陆云亭觉得有趣,便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用舌根按着**的下缘,舌尖一点点拍在柱身的**上。哑奴滞了一滞,右掌贴在陆云亭的后脑,哑声道:“你不必如此。”

    陆云亭抬眸问:“不必如何?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含着阳根,说起话来显得含糊,又夹着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埋着头,将哑奴的孽根含到喉咙,再吞吐着用喉管挤压。哑奴极低地呻吟出来,指尖抓着陆云亭的头发,也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被咽得更深一点。陆云亭却慢慢地向后退,唇舌一齐用力,从根部向着柱头又吸又吮。

    哑奴破碎地道:“不必……舔我……”

    陆云亭坐回去,抚弄了下哑奴被舔得水光莹莹的**,笑道:“弄湿一点,才能进来。”

    哑奴闭了闭眼,又睁开,极深邃地望着陆云亭。陆云亭移开眼,掀起长袍,解开裤带。他身材纤瘦,这般一拉开,丝绸亵裤便滑落下来,堆在脚踝。

    哑奴单膝跪下去,吻住陆云亭的**。

    陆云亭猝不及防,“啊”地叫出声,喘息着道:“你含住我的做什么?直接进来便是。”

    说是这样说,他眼眸却阖上了,满面潮红地享受起来。哑奴依他刚才做的那样,如法炮制了回去,用又软又暖的唇舌伺候得他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陆云亭伸手抓了两把,终于抓住了哑奴的肩膀,将自己的指头用力掐了进去。

    哑奴抬了抬头,舌尖沿着**背面的经络向下,舔过阴囊之间的细缝,又轻柔地戳弄肉穴又紧又热的入口。

    陆云亭呼吸乱了一瞬,自语道:“你学的倒是挺快。”

    哑奴沉默地舔弄,垂着眼眸,一圈一圈往深处舔去。陆云亭的小腹又有一团欲火在烧,烧得他空虚而难耐,只能挺起腰让哑奴舔得更深。舌尖划过穴肉,哑奴的鼻子戳在会阴。又有一根手指迟疑不决地伸了进来,在后穴里缓缓地**,似是要将每一寸肠壁都照顾到。

    陆云亭握住哑奴的手,低声道:“够了,进来,我喜欢疼一点的。”

    哑奴红着眼角看他。

    陆云亭把亵裤踩下来,拉起哑奴,挺腰让自己的下体与哑奴的**相碰。他的入口还不大放松,却一张一合的,仿佛是等待被肉刃贯穿。哑奴扶起**,头部抵着穴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陆云亭忽道:“你若是能背过去做该多好。”

    哑奴缓缓低头,伤痕累累的面颊抽搐了一下。

    “从背后看,你更像我师兄。”陆云亭失笑,“还是我转过去好了。”

    陆云亭推开哑奴,自己翻了个身,翘着臀跪在马车的坐垫上,脸向着小窗。他低声道:“**我。”话音未落,哑奴便猛地冲了进来。

    疼。

    哑奴一操到底,孽根又硬又烫又涨,撑得他仿如从腰以下都裂开了。陆云亭咬着小臂,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极轻极轻的泣音。哑奴顿了顿,伸手握住他的**套弄起来。

    其实用不着套弄,陆云亭的阳根早已坚硬得如铁一般,前端的小口也溢出了晶亮的津液。哑奴的动作放缓,他反而皱起了眉毛,焦灼地摆起腰向后吞吐。哑奴环着他的小腹,不紧不慢地抚着前端,不紧不慢地用肉刃在体内研磨。他动得太慢了,也太温柔了,反而成了一种折磨。陆云亭哑声喊:“快一点。”

    哑奴不应,依然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攻都巧妙地换着角度和方位。陆云亭急躁起来,待要挣扎,却被紧紧抱着。哑奴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胯骨撞在臀肉上。陆云亭挣不脱甩不掉,便如一根无所寄托的浮木,哪儿也靠不着。他突然发了狠道:“**这么轻,你还是不是男人。”

    哑奴吻了吻陆云亭的后颈,又顶了一下腰。陆云亭还觉得这样空,还是一点也不疼。哑奴再顶了一下,**戳过体内的一个点,陆云亭只觉一股酸胀的满足感从后方升腾,温温热热聚在腰腹,让他的穴道缩紧,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来。

    哑奴知他得了劲,便缓慢地、坚定地、温柔地朝着那个点碾过去。

    陆云亭的小腹在发抖,而后连手也在抖,最后是全身。哑奴**得慢极了,又满极了。每一回进出,都让陆云亭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过程。他的肉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被操得出了水,又如何恋恋不舍地挽留那根**。他宁可哑奴快一些,像上次那样,急风骤雨般令他又疼又爽,无暇想其他的事。可哑奴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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