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chapter 17

    chapter 17

    彭东明浅笑,「妳不觉得最近粉丝少了很多吗?」

    我摇头,他说:「没有人可以接受一个人一直都屁颠的追着一个不可能成为你的人,而且很多都是因为不想要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投资没有利益的东西,人都会离开,这就是人性。」

    我点头,「可是,我一旦锁定目标,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可以成为我的,于是我也许会成为少数继续努力得到东西的,因为在我眼中她们没有投资什幺,所以东西不会是他们的。」

    彭东明低低的笑了,「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

    我看了他,然后很认真的问:「如果你明知道我不会有任何动作,为什幺妳还要继续在我身上投资?万一我直到最后什幺事情都没有动手呢?」

    彭东明嘴角上扬,完成一个有点苦涩的角度,「如果这种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但是我不会后悔我做了这幺多,至少我留下很美好的回忆,属于我和妳的,而且我想……我可以坚持到最后,和妳一起。」

    我笑了,「彭东明,现在上课你说这幺甜蜜的话,我承担不起……但如果最后我不是走向你的怀抱,你不会很失望吗?而且你怎幺确定我喜欢你?」

    彭东明敲敲我的脑袋,「傻瓜,我有自信可以拥有妳的,而且我当初告白妳没有离开也没有拒绝,还继续和我当和恋人没两样的朋友,何况……如果妳讨厌我不喜欢我,那为什幺那条项链妳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不喜欢我照理说应该早就丢了,怎幺会带在身上,而不是挂在脖子上?」

    原来他都知道……瞬间拆穿我的想法,但我一想到我爸爸的威胁我还是胆怯了……「彭东明,我没自信……」

    「别怕,我给妳。」他说,然后看着天空,这是我们最爱的天空——教室窗外搭配着老师的唠叨,指着一朵云,像是小孩一样聊着那朵云是什幺样子的。

    彭东明在下课之前,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想,追求妳的那些男生看到的是夏智艺的面具,而我看到的则是完整的妳,无论是热心善良还是冷酷隔绝外界的夏智艺,以及脆弱的夏智艺,我都喜欢,因为那些都是夏智艺的一部分。」

    这句话我琢磨了好久,才终于懂,原来我的喜怒哀乐彭东明都看过,收藏在眼睛里,为什幺我知道?因为我也看过他的喜怒哀乐,我最后悔的就是让他拥抱浑身都是伤口的我,为了这样的我而流泪。

    晚上,爸爸很早就下班回家,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我回家,「成绩单,发了吗?」

    我摇头,「还没,明天发。」然后就回房歇息。

    其实彭东明他不算人缘不好,他放宽心后也交了不少兄弟,每节下课都去打篮球,但……他今天说的话我久久无法忘记,应该要说他讲过的话我都忘不了。

    我想,如果没有威胁、没有顾虑,我可以和他在一起了也说不定……可是现实就是这幺残忍,对!我只能用残忍来形容……

    我知道我明天要怎幺做了。

    —隔天—

    「夏智艺,外找,又是妳的追求者。」有一位同学敲着我的桌子,我转头看了彭东明,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像是告诉我:「去啊,反正妳终究是老子的!」

    于是我走出教室门,「学长,你找我吗?」

    看样子,是个学长,因为是王童晏的直属学长。

    「学、学妹,我喜欢……妳,妳可以——」又来一个结巴的,真的很讨厌,就不能坦蕩蕩的直接说喜欢妳吗?所以我不耐烦的打断。

    就像是彭东明一样,我也真是怪人一个,接受别人告白的时候想着另外一个人。

    「抱歉,学长。我有喜欢的人了,另外我相信学长看到的这是我表面上的样子,而不是真是的我,所以……抱歉,谢谢你的喜欢。」

    没错,只有彭东明看到我最真实的样子,我不会给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

    因为,就只因为,是彭东明,是他,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为什幺?学妹,为什幺不能考虑一下?什幺叫做我只有看过妳表面的样子?我是真心喜欢妳的,在我快要毕业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学长很坚持,为什幺他们就是不会在我给他们台阶下的时候就离开?还要这样死缠烂打?

    何况,你毕业关我什幺事?为什幺你想要有一个美好的回忆我都非得要给?像是彭东明说的一样,没有投资怎幺会有回报?

    「学长,你能在现场直接哭吗?」我反问。

    他摇头,「怎幺可能表露出这幺脆弱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你都做不到在我面前坦露自己,又凭什幺要我和你在一起?在另一半面前连坦露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做不到,又凭什幺?」

    「妳!我知道了,妳喜欢的是那个叫什幺彭东明的对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多好!」我看那位学长恼羞成怒了,怎幺?得不到就像是小孩一样吃不到糖就闹?

    也该要他找找镜子看看他的表情,我的笑意又更深了,「我喜欢谁有和学长有什幺关係呢?知道太多也对学长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无论我喜欢谁也绝对不会是你,不送。」

    学长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脸红耳赤的瞪着我,不过一会儿就离开了,这幺多次、这幺多人和我表白过,我还是不记得那些人,唯一最熟悉的不外乎就是彭东明了,而教室窸窸窣窣的声音,谈论我刚刚的行为也成了一种规律。

    「哇!夏智艺大小姐,妳又甩掉人家了,还用这幺残酷的方式,我好怕哦。」我才刚坐回位子,彭东明立刻来糗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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