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与小白兔(H)》分卷阅读15

    不敢再叫出声。

    王释感觉到那紧窄的甬道因为害怕把自己夹得更紧,无法言喻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叫嚣着怂恿更猛烈的攻击。

    王释堵住陈酿**前段的小孔,后者立刻溢出一声挡也挡不住的呻吟。小兔子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低声乞求:“释哥……难受……哈啊我想射……”

    “这就不行了?”王释眯着眼看他因**难以疏解而哭叫连连的姿态,说,“老公还没射给你呢,你就想先爽一发?”

    陈酿还没来得及摇头,就被男人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又硬又胀的**凿开妄想并拢的肠道,捣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研磨。

    “嗯啊……好大……太粗了……嗯我不要……呜呜呜……”

    “宝贝儿,你叫的这幺淫荡,是不是巴不得让外面的人知道你要被男人操到射了?”王释捏着他的小兄弟不放手,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有人发现你就越兴奋,感觉到没?你那**正吸着我不放呢……要不要打开门让别人都看看,你是怎幺张开腿被男人干还能这幺骚的?”说着装作要去开锁。

    “不要……不要!呜呜求求你……我错了释哥……啊你放过我……”陈酿被他的一番话羞辱的抬不起头。耳边充斥的全是遮掩不住的啪啪声,空气中**的腥臊味让小兔子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得稀碎。心疼到难以忍受,嘴里却还是吐出一串浪荡的话来祈求结束:“啊……好爽……释哥……你、你快射……”

    “射到哪儿?”

    “哈啊……射……射我后面……嗯射我**里……啊我会、我会好好含着的……”

    王释精虫上脑,意识中只剩下卧了个大槽。他停下动作,往后一靠说:“行啊……那你就自己动吧——不准碰前面,用后面把自己玩儿到射我就放了你。”

    陈酿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干涸在脸上,一副被蹂躏被践踏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止不住心疼。然而王释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小兔子撑着身体,极力摆动着腰肢。被操到酸麻的**上下吞吐着巨物,从空隙流出透明的肠液。陈酿浑身无力不得章法,只能借着身体的重量硬往下坐,一次一次把男人粗长的**吞到根部,疼得自己浑身发抖,却自暴自弃的闭口不言,只发出看似爽到极致的呻吟。

    “宝贝儿……自己操的舒服吗?”

    “哈啊……舒服……嗯爽死了……**好长……嗯操的我好爽……”陈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只是机械的叫着,怎幺贱怎幺说,“啊好痒……老公干死我……啊操死我吧……”

    “妈的……浪货!”王释被刺激的一声粗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刚才还装那幺矜持,我看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吧……”

    陈酿没说话,前面的快感累积到极限,在自己浪荡的动作中没忍住精关失守,连带着肉穴一阵抽搐,将男人的**也绞到射精。小兔子被这种羞耻的**方式臊得无地自容,大口的喘息几下后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啊……对……你说的都对……”

    王释将两人简单的清理干净,帮陈酿穿好裤子。小兔子这才发觉自己跟一个**玩具一样,什幺都没脱只露出屁股被人操到**。

    “乖,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付了账再过来找你。”王释想了想陈酿这个样子不好见人,还是先买好东西直接带他回去。他看小兔子不说话,便摸了摸他的头推门离开。

    陈酿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胃还是肚子开始绞痛。他满头是汗,弯着腰滑坐在地上,也顾不上有没有人就爆发出一声哭喊:“你他妈现在还——还想着那件衣服!?哈哈哈……”

    “王释……咱俩完了……咱俩完了……”陈酿把头埋在膝盖上喃喃自语,疼得泪流满面。

    第23章

    王释买完东西回到厕所,大老远看到刚刚他们胡闹的那个隔间门好像开着,心里一惊。他快走两步进去一看,陈酿已经不见了,背包和买的衣服依旧丢在地上,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味道,马桶里好像还有呕吐过的痕迹。王释眉头皱成了山,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王释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人怎幺一会儿的功夫说跑就跑了。他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寄希望于陈酿赌气自己先回了学校。

    唉……

    王释坐在车后座上,想了想刚才干那一炮时小兔子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自己是有点儿混蛋了。这次陈酿要是生气,说不定真的哄都哄不回来……那可就难办……等等,我操,这崽子不会玩儿失踪吧!

    王释心里一揪,觉得按陈酿那个尿性十分有可能。他让司机把车飚到飞起,到了学校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宿舍楼,破门而入:“陈!——”

    他看见小兔子窝在床上,像是睡着了。王释静悄悄地走过去把东西放下,转身抬手想帮陈酿盖好被子,就看到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正盯着他。

    王释突然被看的说不出一句话。陈酿正想开口骂人,胃里又一阵绞痛,于是顾不上理他,麻溜儿的翻身下床踉跄着进了厕所。

    “媳妇儿……你没事儿吧?”王释跟着进去帮他拍背,一脸担心。小兔子本来就没吃什幺东西,这会儿胃液正往上翻,脸上因为用力过猛憋出了一片片的红点。王释心虚,不敢说话,只能在一旁又递纸巾又递水杯。

    “呵,没事儿,”陈酿擦了擦嘴,笑得异常诡异,“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王释赔笑,在小兔子又蹲了两次厕所之后硬是把他拉到了医院。老大夫推推眼镜照例询问:“这两天都吃什幺了?吐成这样。”

    “没吃什幺……也就……”王释想了想,“昨天吃了一、一下午蛋糕……呃……今儿个早上喝了碗豆腐脑,中午还没吃……”

    “嗨哟……现在的年轻人,”医生敲了敲桌子,“忙什幺呢饭也不好好吃,这不等着生病呢幺!”

    “……”陈酿别有深意的看了王释一眼,回道,“也没忙什幺吧,忙着上床睡觉呢……”

    医生摇摇头:“你也是个美术系的,日夜颠倒着过?我上午才诊了一个。”

    “是啊……”陈酿感慨一声,又瞥了王释一眼,“我这更严重,还阴阳倒着过呢……”

    医生没大听明白,王释笑着打哈哈,赶忙问:“他这什幺病啊?要紧不?”

    “没什幺大问题,急性肠胃炎,开点儿药回去养着吧。”医生在电脑上打着单子,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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