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获月:山贼子(孤男寡女山洞独处|大叔血债累累的过去)

    获月:山贼子(孤男寡女山洞独处|大叔血债累累的过去)

    他们很快接近了当初弥罗借以栖身的山洞。嗅到陌生的气味,弥罗将弥月放了下来。他俩远远望见那附近盘桓着几只獐头鼠目的魔物。“咔嚓”一声,弥罗在它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咬断了这些猎物的脖子。伴着一地惊叫,他又与几只闻着血腥味赶来的魔物扭打了些许回合,才踏着一地尸首,领弥月进了洞。

    进去后,弥罗化成人身,搬来一块巨石掩住了洞口。黑暗里,“刺啦”一声,弥月用妖术燃起了一团火苗,将它悬浮在半空中,暂且当做照明和取暖的设备。

    火光映红了异母哥哥古铜色的面庞,两团小小的火苗在他烁金色的瞳仁里一跳一跳地起舞。可有这幺一双太阳般明亮眸子的他,此刻的神态却阴郁无比,仿佛一只不通人性的猛兽。

    “弥罗哥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弥月抱着膝盖小声发问。黑暗中顿时传来一声沉重叹息。一身是灰和血污的弥罗呻吟着坐了下来,盯着她懵懂的稚嫩面庞,隆隆地低语:“没什幺大事,他想赶我走很久了。”

    弥月显然很不满意这样的气话。她抖了抖耳朵,往他身边坐近了些,摆出聆听的姿态:“先从早上你出门说起吧,我帮你理一下头绪。”异母哥哥便一五一十地开口将每一个他记得的字都复述了出来,随后落寞地低声:“我也不知道黎渊为什幺突然就冲我发火。可能他终于找到机会了吧。”

    “搪白那个小白痴肯定又说错话了。”弥月却是蔑然地冷笑,“这孩子虽然从不说谎,但最擅长打小报告。他一定是偷偷告诉黎渊,那帮山贼在外头扎营等你回心转意。”

    “这不就是在扯谎吗?”弥罗愤愤不平地捶着地,“那帮人说什幺我都给拒了。”“但他们扎营也是事实,搪白肯定先报告了这事儿,然后黎渊没听完就找你算账了。”弥月笑着捅了捅自己的火苗让它照得更亮些,还将之捏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弥罗闷闷不乐地摇摇头,盯着弥月变出来的火焰发呆。她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坐在他手臂旁边,正好是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的距离,然后这小丫头就开始自顾自地念叨:“黎渊他不会做人——嘛,虽然本来就不是人。若他从心底里盼着你走,在听到搪白那只说一半的报告后,应该是心里窃喜才对吧?哪会那幺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堵人。”她笑着抬手戳了戳弥罗纠结僵硬的表情,耸肩道,“他说,‘没有本领主的命令你别想踏出虞渊半步’,言下之意,就是求你不要抛下咱们啦。”

    “嗤哼……”弥罗听完,轻蔑地从鼻子里喷了口粗气,扯着嘴角冷笑道,“有种他跪下来求老子,不然谁信。”

    “你们俩啊——!!”弥月百般无奈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干脆主动偎到他身旁,头靠着他岩石般坚硬强壮的臂膀,“呐,消消气吧……以前从没见你这幺动肝火过。你脾气多好啊,咱们虞渊最沉稳持重的就属你了。”

    “以前……呵。”弥罗苦涩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小猫……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个‘哥哥’……真的就那幺老实吧?”他一句话激灵得弥月耳朵毛尖尖都竖了起来。弥罗推开她,换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她面前,神色阴郁地盯着她,原本就十分刚毅的轮廓被火光勾勒得亮暗分明:“知道山贼是干什幺的吗,小猫?”

    弥月眨巴眨巴眼,小小声:“抢、抢东西呗……”“要是抢不到呢?”弥罗轻笑着考她。“那个……我不知道,抢不到的话就跑嘛。”“抢不到就杀。”

    一瞬间气氛冷了下来,弥月蜷缩在原地,害怕地望着一脸平静地说着这些的弥罗,那个温柔又憨厚的异母哥哥。

    “很正常啊。”好久,弥月才试着搭话,“我们妖族不都这幺过过来的嘛。”她轻松地摊手。拜托,她也是妖啊,又不是修仙的道士,本来妖族这方面的道德水平就很堪忧嘛……

    “你哥,弥华他用一辈子在培养你。”弥罗突然岔了一段,“好吃好喝供着,教你写字画画儿,人间养个大小姐也差不多了。”他这幺面色惆怅地絮叨着,以至于弥月不想打断他说,青鸾岚素过去才是大小姐生活,弥华虽爱她至深,但夜猺族的玩意儿,在人间是只有妓女才学的东西。

    “他从不准你杀生,这在妖怪里,已经相当稀罕了。”弥罗悲伤地垂头低语,“黎渊跟你哥一样,在这方面非常敏感,除了一开始咱们那几个,所有后来加入的妖魔鬼怪,他都要审查,看有没有杀过生。”

    “那是不可能的。”弥月心烦意乱地辩驳,“魔界天天打架,怎幺可能没有伤亡——”她话音未落,就被弥罗抬手阻住了。

    ——“他指的杀生,就是杀人。”弥罗沉重地说出这句话,“妖怪不是人,魔鬼也不是人。人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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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很快接近了当初弥罗藉以栖身的山洞。嗅到陌生的气味,弥罗将弥月放了下来。他俩远远望见那附近盘桓着几只獐头鼠目的魔物。“哢嚓”一声,弥罗在它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咬断了这些猎物的脖子。伴着一地惊叫,他又与几只闻着血腥味赶来的魔物扭打了些许回合,才踏着一地尸首,领弥月进了洞。

    进去后,弥罗化成人身,搬来一块巨石掩住了洞口。黑暗里,“刺啦”一声,弥月用妖术燃起了一团火苗,将它悬浮在半空中,暂且当做照明和取暖的设备。

    火光映红了异母哥哥古铜色的面庞,两团小小的火苗在他烁金色的瞳仁里一跳一跳地起舞。可有这幺一双太阳般明亮眸子的他,此刻的神态却阴郁无比,仿佛一只不通人性的猛兽。

    “弥罗哥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弥月抱着膝盖小声发问。黑暗中顿时传来一声沉重歎息。一身是灰和血污的弥罗呻吟着坐了下来,盯着她懵懂的稚嫩面庞,隆隆地低语:“没什幺大事,他想赶我走很久了。”

    弥月显然很不满意这样的气话。她抖了抖耳朵,往他身边坐近了些,摆出聆听的姿态:“先从早上你出门说起吧,我帮你理一下头绪。”异母哥哥便一五一十地开口将每一个他记得的字都複述了出来,随后落寞地低声:“我也不知道黎渊为什幺突然就沖我发火。可能他终于找到机会了吧。”

    “搪白那个小白癡肯定又说错话了。”弥月却是蔑然地冷笑,“这孩子虽然从不说谎,但最擅长打小报告。他一定是偷偷告诉黎渊,那帮山贼在外头扎营等你回心转意。”

    “这不就是在扯谎吗?”弥罗愤愤不平地捶着地,“那帮人说什幺我都给拒了。”“但他们扎营也是事实,搪白肯定先报告了这事儿,然后黎渊没听完就找你算帐了。”弥月笑着捅了捅自己的火苗让它照得更亮些,还将之捏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弥罗闷闷不乐地摇摇头,盯着弥月变出来的火焰发呆。她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坐在他手臂旁边,正好是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的距离,然后这小丫头就开始自顾自地念叨:“黎渊他不会做人——嘛,虽然本来就不是人。若他从心底里盼着你走,在听到搪白那只说一半的报告后,应该是心里窃喜才对吧?哪会那幺慌慌张张地沖出来堵人。”她笑着抬手戳了戳弥罗纠结僵硬的表情,耸肩道,“他说,‘没有本领主的命令你别想踏出虞渊半步’,言下之意,就是求你不要抛下咱们啦。”

    “嗤哼……”弥罗听完,轻蔑地从鼻子里喷了口粗气,扯着嘴角冷笑道,“有种他跪下来求老子,不然谁信。”

    “你们俩啊——!!”弥月百般无奈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乾脆主动偎到他身旁,头靠着他岩石般坚硬强壮的臂膀,“呐,消消气吧……以前从没见你这幺动肝火过。你脾气多好啊,咱们虞渊最沉稳持重的就属你了。”

    “以前……呵。”弥罗苦涩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小猫……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个‘哥哥’……真的就那幺老实吧?”他一句话激灵得弥月耳朵毛尖尖都竖了起来。弥罗推开她,换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她面前,神色阴郁地盯着她,原本就十分刚毅的轮廓被火光勾勒得亮暗分明:“知道山贼是干什幺的吗,小猫?”

    弥月眨巴眨巴眼,小小声:“抢、抢东西呗……”“要是抢不到呢?”弥罗轻笑着考她。“那个……我不知道,抢不到的话就跑嘛。”“抢不到就杀。”

    一瞬间气氛冷了下来,弥月蜷缩在原地,害怕地望着一脸平静地说着这些的弥罗,那个温柔又憨厚的异母哥哥。

    “很正常啊。”好久,弥月才试着搭话,“我们妖族不都这幺过过来的嘛。”她轻鬆地摊手。拜託,她也是妖啊,又不是修仙的道士,本来妖族这方面的道德水準就很堪忧嘛……

    “你哥,弥华他用一辈子在培养你。”弥罗突然岔了一段,“好吃好喝供着,教你写字画画儿,人间养个大小姐也差不多了。”他这幺面色惆怅地絮叨着,以至于弥月不想打断他说,青鸾岚素过去才是大小姐生活,弥华虽爱她至深,但夜猺族的玩意儿,在人间是只有妓女才学的东西。

    “他从不准你杀生,这在妖怪里,已经相当稀罕了。”弥罗悲伤地垂头低语,“黎渊跟你哥一样,在这方面非常敏感,除了一开始咱们那几个,所有后来加入的妖魔鬼怪,他都要审查,看有没有杀过生。”

    “那是不可能的。”弥月心烦意乱地辩驳,“魔界天天打架,怎幺可能没有伤亡——”她话音未落,就被弥罗抬手阻住了。

    ——“他指的杀生,就是杀人。”弥罗沉重地说出这句话,“妖怪不是人,魔鬼也不是人。人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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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跟姬友讨论了很久关于弥罗的过往设定。

    最后觉得他既然做过山贼的话,不可能手上没一条命案。

    讲真其实黎渊的道德观念也蛮双标的,他自己对敌对的魔族妖族毫不留情,如果神族派兵抓他他也会下狠手反抗,却偏偏很偏袒“无辜”的人类,在他眼里人类是弱小善良的(你以为是仓鼠啊喂),他评判一只妖是不是“好妖”的标准也是有没有杀过人。

    弥月获得他好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没有杀过人,虽然弥月本人没有这方面觉悟,只是恰好没机会而已。

    而弥罗的话,他过去所生活的环境,他不杀人就会被人杀,即使现在他金盆洗手了,由于黎渊的准则,这也成为压在弥罗心头的大石。

    所以弥罗在他眼里突然变得行为怪异,无非是害怕过去山贼同伙说出他的身份和过往罢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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