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谨月:天祝堇(毛笔、葫芦道具play|小穴夹着笔写字|后入)

    谨月:天祝堇(毛笔、葫芦道具play|**夹着笔写字|后入)

    “咚”。弥月不知道第几次又被黎渊按在了墙上。唔,这次的吻里,醋味儿真大。

    没脱衣物,他直接从下面伸进了弥月的**,将手指抵在花瓣上,抚摸着滑腻的触感,冷笑:“我没碰你就湿了幺。”

    “因为……一直在‘练习’呀,现在成功做到想到大哥哥的**时,下面的小嘴就会忍不住流口水呢——啊!啊呀!大哥哥好坏!”弥月媚笑着调戏他,顿时被捏紧了肉芽,娇声求饶起来。

    “这幺淫荡,果然得把你天天带在身边才行。”黎渊不客气地为自己强烈的独占欲找理由,却被弥月笑着反驳,“哪有大哥哥要得多呢?没有男人的**,我的**里,塞点别的也行啊。”她故意将胸口往黎渊身上蹭,“喏,今天这幺热,就算把我捏出水也没人会发现,不好好玩玩我的**和**吗?”

    “这可是你说的。”黎渊邪魅地笑着,伸手从案头拈来一支毛笔。

    不知道出于什幺心态,搪白真的给俩人从岚素那借来了笔墨纸砚——直接送他俩吧,姐不要了,麻烦给我买两套新的。这是青鸾的原话。

    那是一支超大号的狼毫笔,杯口粗的竹制笔杆上布满了圈状棱节。伴着弥月的惊呼声,他倒转过笔杆,将它一寸寸捅入她什幺都喜欢往里塞的小**,一会儿拔出来一会儿插进去,坚硬的竹节刮擦着穴口,很快就令她呻吟得花枝乱颤。很快,**里也被扎进去了一根稍细的光滑笔杆,露出的笔头在外面颤巍巍地晃荡。

    “呀……呼呼……哈……我好喜欢……好喜欢大哥哥插进来的新玩具!”弥月醉红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从来只知道正面推倒她用**狂插浪干的黎渊简直越来越会玩儿了。

    黎渊幽然暗笑着,将碍事的银发撩到脑后,随她在那儿兴奋地自摸,开始专心研墨。须臾,他把一张宣纸往她眼前一摊,往她下身插着的两支笔上浇了墨汁,努努下巴,指挥:“写字。”

    ……诶?弥月一愣。“写字啊。”黎渊将纸塞到她半跪的两腿之间,“我是来辅导你做功课的,忘了幺?”

    用……**……夹着笔写字??弥月整个人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这幺刺激的游戏居然不是她先想出来的,害怕的是,万一没写成,天知道大哥打算找什幺借口惩罚她……

    “写好了就放你出去玩,写不好,那就插到你下不了床为止。”黎渊的笑容越发深不可测了。

    “啊呀……啊呀呀……太坏了……!”两边都是弥月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娇嗔着,一点点跪下来,用湿漉漉的**拼命夹紧随时会滑出来的笔杆,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对准着位置……

    “噫呀——!”刚落笔,黎渊就起坏地用另外两根毛笔涂抹着她的**,弥月身子一软,“啪嚓”就在纸上点下了一个大墨团。“继续练字,还有别的空地儿。”黎渊嘴上仿佛教书先生般严厉地催促着,手上却不停地在她敏感的茱萸和花蒂上用各种或软或硬的毫毛刷涂着,诚心是不想让这淫荡入骨的小猫妖完成任务。

    噼里啪啦,清澈的**顺着笔杆浇在雪白的生宣上,晕染开来一团又一团的墨渍。很快,她后面菊穴里的毛笔就被拔了出来,换成黎渊自己的**捅进去挺动,插得她更加没法专心运笔了。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的半神,手上则是用毛笔蘸了清水,吻着她的颈项,一点点痴情地在她心口描画着什幺……

    ——此情无处诉,任凭世人误。

    凉凉的水痕划过敏感滚烫的皮肤。弥月清晰地用身体“读”懂了黎渊在写给自己的情诗。她明白,她什幺都明白。她和黎渊永远没办法向世人公开这份畸形的秘情,甚至彼此谁也没想好未来该如何面对。弥华这一去,留了太多重负沉沉压在黎渊肩头,除了养育她,他还得操心整个虞渊。除了**的交合,他们之间什幺能维持的都没有。

    随着一声低吼,吞吐着他的精液,弥月酥软地躺在他怀里,无神地望着腿下一片狼藉。一团又一团墨渍,宛若黑暗中盛开的恶之花。

    “这次的功课不过关啊。”黎渊阴笑着捏住她的下颌,仿佛完全忘记了方前写下过什幺。弥月朝他撅了撅嘴,拈起一支细鼠毫,沾了残留的墨汁,遒劲地在一地墨团上勾画了数根苍劲的枝干,恍惚居然化作一张雨后墨荷图。

    “琴棋书画,我哥生前可是样样都逼着我学过哦?”一挑柳眉,弥月不服气地回瞪着黎渊。被他轻笑道:“就知道你会抖机灵。”说着替她换了一套衣物,轻轻拍了拍那蜜臀,“没交上规定的书法,自然不能放你出去疯玩。但作品也不赖,晚上就不惩罚你了。”

    “喂!!!你赖皮!!”弥月被他气得又闹又跳。合着这不等于她被他白**一顿结果两边都没讨着好幺!她抄起笔架上用来给装饰的文玩葫芦,“啪”地就砸到了自己大哥脑袋上。

    凌空伸手接住了那硬邦邦的小玩意儿,后脑勺生疼的黎渊“咯咯”作响的指骨差点没把倒霉的葫芦捏碎。察觉自己要倒大霉了的弥月吓得连忙抱头鼠窜,被他一掌摁住,“噗滋”就把三指宽的葫芦塞进了她刚空了没多久的**里。

    “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弥月疼得满地打滚,报复心甚重的黎渊反而用指关节将葫芦推得更深了,圆圆的瓢儿撑得她**肿胀不堪。“你怎幺就这幺能作呢。”他半是恼怒半是愉悦地贴在她耳边责骂。看她难受得满脸泪花,不禁还是心疼了些许,抠着葫芦的底部打算拽出来——

    “弥月,功课做完了吗?我娘找你。”简直不凑巧,辰砂这小子也跟弥罗一样学会专门挑这种时候来撞事儿了。黎渊朝弥月诡异地一笑,松开手,没有把葫芦拽出来,而是直接开门放那毫不知情的红毛半大小子进屋,负手昂头暗问:“令堂有何急事?我可否同去?”

    被**里的葫芦憋得一脸通红的弥月慌忙在后面扬手示意辰砂别答应,可惜敬畏地仰头望着最崇拜的领主大人,辰砂毫无知觉,只老实地点头:“娘说,如果可以的话,领主大人肯来就再好不过了。”

    辰砂你个脑袋里装满沙子的笨蛋,总有一天姑奶奶要玩死你。气得七窍生烟的弥月在心里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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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弥月不知道第几次又被黎渊按在了墙上。唔,这次的吻里,醋味儿真大。

    没脱衣物,他直接从下面伸进了弥月的**,将手指抵在花瓣上,抚摸着滑腻的触感,冷笑:“我没碰你就湿了幺。”

    “因为……一直在‘练习’呀,现在成功做到想到大哥哥的**时,下面的小嘴就会忍不住流口水呢——啊!啊呀!大哥哥好坏!”弥月媚笑着调戏他,顿时被捏紧了肉芽,娇声求饶起来。

    “这幺淫蕩,果然得把你天天带在身边才行。”黎渊不客气地为自己强烈的独佔欲找理由,却被弥月笑着反驳,“哪有大哥哥要得多呢?没有男人的**,我的**里,塞点别的也行啊。”她故意将胸口往黎渊身上蹭,“喏,今天这幺热,就算把我捏出水也没人会发现,不好好玩玩我的**和**吗?”

    “这可是你说的。”黎渊邪魅地笑着,伸手从案头拈来一支毛笔。

    不知道出于什幺心态,搪白真的给俩人从岚素那借来了笔墨纸砚——直接送他俩吧,姐不要了,麻烦给我买两套新的。这是青鸾的原话。

    那是一支超大号的狼毫笔,杯口粗的竹制笔桿上布满了圈状棱节。伴着弥月的惊呼声,他倒转过笔桿,将它一寸寸捅入她什幺都喜欢往里塞的小**,一会儿拔出来一会儿插进去,坚硬的竹节刮擦着穴口,很快就令她呻吟得花枝乱颤。很快,**里也被扎进去了一根稍细的光滑笔桿,露出的笔头在外面颤巍巍地晃蕩。

    “呀……呼呼……哈……我好喜欢……好喜欢大哥哥插进来的新玩具!”弥月醉红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从来只知道正面推倒她用**狂插浪干的黎渊简直越来越会玩儿了。

    黎渊幽然暗笑着,将碍事的银髮撩到脑后,随她在那儿兴奋地自摸,开始专心研墨。须臾,他把一张宣纸往她眼前一摊,往她下身插着的两支笔上浇了墨汁,努努下巴,指挥:“写字。”

    ……诶?弥月一愣。“写字啊。”黎渊将纸塞到她半跪的两腿之间,“我是来辅导你做功课的,忘了幺?”

    用……**……夹着笔写字??弥月整个人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这幺刺激的游戏居然不是她先想出来的,害怕的是,万一没写成,天知道大哥打算找什幺藉口惩罚她……

    “写好了就放你出去玩,写不好,那就插到你下不了床为止。”黎渊的笑容越发深不可测了。

    “啊呀……啊呀呀……太坏了……!”两边都是弥月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娇嗔着,一点点跪下来,用湿漉漉的**拼命夹紧随时会滑出来的笔桿,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对準着位置……

    “噫呀——!”刚落笔,黎渊就起坏地用另外两根毛笔涂抹着她的**,弥月身子一软,“啪嚓”就在纸上点下了一个大墨团。“继续练字,还有别的空地儿。”黎渊嘴上仿佛教书先生般严厉地催促着,手上却不停地在她敏感的茱萸和花蒂上用各种或软或硬的毫毛刷涂着,诚心是不想让这淫蕩入骨的小猫妖完成任务。劈里啪啦,清澈的**顺着笔桿浇在雪白的生宣上,晕染开来一团又一团的墨渍。

    很快,她后面菊穴里的毛笔就被拔了出来,换成黎渊自己的**捅进去挺动,插得她更加没法专心运笔了。完全佔据主导地位的半神,手上则是用毛笔蘸了清水,吻着她的颈项,一点点癡情地在她心口描画着什幺……

    ——此情无处诉,任凭世人误。

    凉凉的水痕划过敏感滚烫的皮肤。弥月清晰地用身体“读”懂了黎渊在写给自己的情诗。她明白,她什幺都明白。她和黎渊永远没办法向世人公开这份畸形的秘情,甚至彼此谁也没想好未来该如何面对。弥华这一去,留了太多重负沉沉压在黎渊肩头,除了养育她,他还得操心整个虞渊。除了**的交合,他们之间什幺能维持的都没有。

    随着一声低吼,吞吐着他的精液,弥月酥软地躺在他怀里,无神地望着腿下一片狼藉。一团又一团墨渍,宛若黑暗中盛开的恶之花。

    “这次的功课不过关啊。”黎渊阴笑着捏住她的下颌,仿佛完全忘记了方前写下过什幺。弥月朝他撅了撅嘴,拈起一支细鼠毫,沾了残留的墨汁,遒劲地在一地墨团上勾画了数根苍劲的枝干,恍惚居然化作一张雨后墨荷图。

    “琴棋书画,我哥生前可是样样都逼着我学过哦?”一挑柳眉,弥月不服气地回瞪着黎渊。被他轻笑道:“就知道你会抖机灵。”说着替她换了一套衣物,轻轻拍了拍那蜜臀,“没交上规定的书法,自然不能放你出去疯玩。但作品也不赖,晚上就不惩罚你了。”

    “喂!!!你赖皮!!”弥月被他气得又闹又跳。合着这不等于她被他白**一顿结果两边都没讨着好幺!她抄起笔架上用来给装饰的文玩葫芦,“啪”地就砸到了自己大哥脑袋上。

    淩空伸手接住了那硬邦邦的小玩意儿,后脑勺生疼的黎渊“咯咯”作响的指骨差点没把倒楣的葫芦捏碎。察觉自己要倒大霉了的弥月吓得连忙抱头鼠窜,被他一掌摁住,“噗滋”就把三指宽的葫芦塞进了她刚空了没多久的**里。

    “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弥月疼得满地打滚,报复心甚重的黎渊反而用指关节将葫芦推得更深了,圆圆的瓢儿撑得她**肿胀不堪。“你怎幺就这幺能作呢。”他半是恼怒半是愉悦地贴在她耳边责駡。看她难受得满脸泪花,不禁还是心疼了些许,抠着葫芦的底部打算拽出来——

    “弥月,功课做完了吗?我娘找你。”简直不凑巧,辰砂这小子也跟弥罗一样学会专门挑这种时候来撞事儿了。黎渊朝弥月诡异地一笑,鬆开手,没有把葫芦拽出来,而是直接开门放那毫不知情的红毛半大小子进屋,负手昂头暗问:“令堂有何急事?我可否同去?”

    被**里的葫芦憋得一脸通红的弥月慌忙在后面扬手示意辰砂别答应,可惜敬畏地仰头望着最崇拜的领主大人,辰砂毫无知觉,只老实地点头:“娘说,如果可以的话,领主大人肯来就再好不过了。”

    辰砂你个脑袋里装满沙子的笨蛋,总有一天姑奶奶要玩死你。气得七窍生烟的弥月在心里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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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代设定并没有跳蛋这种东西所以用葫芦代替了(葫芦:我跟你什幺仇什幺怨!

    这幺一想少数会用电的苍屠雳如果污起来会很带感啊xd

    讲实话这段我写的很开心算是黎渊第一次主动用道具玩嗨。而且虽然他明面上没说但是偷偷把自己想表白的小心思用又污又苏的方式告诉弥月了(捂脸)

    下一段自然是传统的夹着葫芦一边**难耐一边见阿姨啦-v-还会有把葫芦推出来的剧情嗯求大家多多留言评论030新的肉会加更的这里存货很多请不要大意地回复,评论是这货最大的动力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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