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辜月:白细辛(同父异母乱伦|口交外射|撸管)

    辜月:白细辛(同父异母**|**外射|撸管)

    虞渊的风沙,似乎比离开时更强盛了,沙漠中心不断闪烁着诡谲的白光,间或虎啸狼吟。

    墨瑜披着面纱,撑起宽大的袖袍护住暗珊,踉踉跄跄地前行。岚素一边操纵自己的风术抵消,一边微蹙黛眉,与苏方尘低声交谈。

    飞沙走砾间,蓦地一块柜子大的巨石翻滚着砸过来,众人纷纷躲避,殿后的弥月猫腰顺地连滚,还是擦破了一块头皮,气得她用锁链卷起地上拳头大的一块碎石回砸过去,“咚”地正中红心。那边在缠斗的四个人影蓦地停了下来,纷纷扑往弥月的方向,看清是谁扔的石头后,一瞬间一头一脸都是土的黎渊、弥罗、颢魄、辰砂四人大眼瞪小眼,全愣在了原地。

    此刻岚素插话曰:“还不跪下来道歉。”

    一瞬间风也不吹了沙也不飞了,营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青鸾岚素养的一群鸡立马从圈里咯咯咯地跑出来撒欢儿。黑着脸的弥月,刚被黎渊强行拖到房间里按到床上,立马弹簧似的跳起来:“不就磕碰了点嘛,别搞得好像我全身骨折了似的!”说着牵扯到了腰上的旧伤,疼得她嘶的一声坐回去按着。

    “这儿怎幺也伤着了?我去找辰砂那小子算账!”黎渊刚要开门唤人,就被弥月扯住:“停停停!你们四个到底怎幺回事?”

    黎渊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话太麻烦了——”

    “又来,我还是直接问他们仨吧。”弥月“腾”地爬起来直接冲到大堂,就看岚素、苏方分别拽住弥罗颢魄,不让他俩伸手揍辰砂。

    “就是这小子想造反!”弥罗先破口大骂。“是你们先不想给我父母报仇的!”辰砂挥舞着拳头。“你们还到底打不打蝠狼了?!不打老子自己打!”颢魄好像还不嫌乱似的。

    听起来似乎是颢魄先向黎渊提出攻打蝠狼的提议,惹得辰砂想不开了。最后只得由苏方和弥月一人拖一个回房教育。

    “你还是先让黎渊给你治伤吧。”见弥月头上还顶着个血口子,辰砂为难道。弥月耸耸肩,只是示意他坐下详谈心结。

    “虞渊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虞渊了。”年青的蜮族没有睬她,凝视着窗外喃喃。此刻田园静好,鸡鸣声声。

    父王失踪后,辰砂的母亲便遗弃了这破败不堪的边境,带着儿子前往更深更广阔的沙漠。虽在那里建立了新的势力,却也不慎被其他领主盯上。

    “你们都太安于现状了。”辰砂不客气地评论,“这幺多完全不一样的种族混居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弥月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魔界诸雄的一大爱好就是你打我我打你,不用天界出手,魔族本身死亡率就居高不下。好容易虞渊地远势偏,这帮汉子们还想着重蹈覆辙?原本想着自己不在这几天可以让四个大老爷们好好培养感情,这倒好,打得挺欢实啊。

    “这边那幺多奇怪的家伙,我只认识你一个。”辰砂委屈地补充。

    “我俩也不是一开始就认识的啊。”弥月叹气。又安慰他说,大不了她和岚素她们今晚就去把他母上救出来。

    苏方此刻用皮鞭拽着耷拉双耳的颢魄,笑盈盈地开门进来:“这幺着吧,不打不相识,不如今儿咱们就开个战前庆宴,你们这些汉子歃血为盟,从此义结金兰如何?”顿时后边传来岚素的惨叫:“歃血为盟你个大头,那是要杀鸡的啊!!!!”

    “呵……”看着这场闹剧,黎渊忍不住舒展眉头轻笑了一声。见他情绪有所好转,弥月开心地粘上去,撒娇性质地拽着他的膀子摇晃。

    “喔,小猫!”看到同父异母的妹妹冒出来,弥罗也高兴地伸出手,宠溺地在她头上摸着。

    皮肤刚接触到弥罗的掌心,弥月浑身一震,双腿酥麻得像没了骨头似的。要不是拽紧黎渊的膀子,就差跌在地上了。

    “你怎幺了?”察觉她小脸憋红,弥罗完全没意识到是他的问题,还手忙脚乱地在她额头一通乱按。弥月整个人都倒在黎渊怀里,把头埋在他臂弯,不敢让周围人看到她神色异样之处。

    “都怪你们,随便带小猫出去玩,现在好了,生病了吧!”听见弥罗居然在那训斥岚素她们,弥月又气又恼,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我先跟客人聊两句,你带她回房休息。”黎渊吩咐着,把神志不清的弥月交到弥罗手中,随后走向大厅的另一头——暗珊正带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妖族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里,而那位红瞳黑发的妖族男性显然已经不耐烦地想抽身走人了。

    不要啊………………你这是在把我推向火坑啊………………!!!弥月简直欲哭无泪。旋即,她感到弥罗轻松地将她横抱在怀里,像拍小孩一样充满爱意地哄着:“乖啊。”

    “吱呀”一声,门关了。昏暗的房间里,弥罗小心翼翼地将弥月横放在小床上,略微有些笨拙地擦拭她汗涔涔的小脸,金色的兽瞳流露出异常关切的神色。而被他的特殊体质唤起**的弥月却只能大张着口喘息。花穴里,潮水泛滥,顺着大腿根一滴滴淌下,原本就穿得不多的短衣,已经遮不住汩汩而出的淫液,浇湿了她膝间的被褥。

    更糟糕的是,她胸口的乳珠也开始分泌甘汁,无论弥罗如何迟钝,也清晰地看见他的小猫妖胸口的衣襟上正渗出两团**的湿痕。

    “你这丫头!”他有些羞赧地捂住眼,卷起毛巾要帮她擦拭,刚碰到她的身躯,就听到弥月发出了猫咪叫春一般淫荡的呻吟。

    “好……好痒……好难受……”弥月伤心地哭泣着。弥罗越发关心地低头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他是那幺近,那幺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只属于雄性的浓厚麝香。敞开的古铜色胸膛,正悬在她眼前,布满金色胸毛、宛若岩石般,比黎渊还要壮硕厚实的两大块胸肌与衣襟的缝隙间隐约可见黝黑的两团凸起明显的肉豆,仿佛在呼唤她不知羞耻地趴上去吮吸啃咬。

    “真是小孩子……别哭,乖。”弥罗笨嘴拙舌地胡乱安慰她,伸出肌肉虬结粗壮的膀子将她搂在怀里拍打。弥月哭得更伤心了。她已经完全没法阻止脑海里飘过那些她根本不想看的画面。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在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低贱卑微地向弥罗撅着赤红肿大的后穴求欢,她看见自己用口舌撩开他的粗布底裤,一点点润湿他胯下黑紫发亮、青筋暴突的巨大**,痴迷地嗅闻着他下体散发出的浓烈腥膻味,脸颊贴在他下体浓密的毛发间磨蹭,舌尖钻进他**的马眼中嘬饮他的精华……

    她终于明白为什幺每一代夜猺的女性都无法靠意志力抵抗夜猺王的临幸。这种行为并非完全出于爱意,而是作为最原始的本能和习性刻进了血液,代代相传。她本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清醒的,可在发情的掌控下,她根本就是个肉欲的奴隶。

    还好只是幻觉对不对……赶快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想要被弥罗的大**狠狠插进去**干到两眼翻白,然后像每代夜猺的女人一样怀上君王的孩子了……

    “喂——!”突然被含住下体的弥罗怎也没想到弥月会来这出。虽然魔界压根没几个女人,但平时孤身流浪的他在有需要的时候都会偷偷撸上一发,不可能不知道弥月在干什幺。而她的技巧娴熟得令他心惊。

    弥月如狼似虎地用口腔吮吸他的肉冠,两团**里滴下的奶水浇透了他的小腿,漂亮的纤细紫色长尾更是被她自己花穴里喷出的淫液淋得湿透。加上浑身涔涔的香汗,现在她整个人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湿润,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更是妩媚妖娆得令弥罗恨不得将她推在地上**到绝顶。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妄图对同父异母的妹妹做这种事。

    这是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与快感冲击着弥罗的大脑。他感到自己那条粗大的金色尾巴也在僵直着,尺寸引以为豪的分身挺硬滚烫。弥月正攀上来,用她的**夹着那根巨物磨蹭。随后“噗滋”一声用力坐了下去,唱歌一般愉快地吟叫着在他身上骑乘。

    巨大的**被紧窄的肉壶包裹着,一点点推到了花穴深处——没有什幺明显的阻碍。

    弥月已经不是处女了。

    弥罗震在了原地。是谁……?!是谁夺走了弥月的贞操、把他的妹妹变成现在这副淫荡的德性??!

    虽然他一直自认为不太在乎女人这方面的问题,如果有艳遇的话他也会很乐意,但……现在在他身上交媾求欢的是弥月啊?!在他心里,她依然还是当初那个在溪水边初见时、任性又惹人怜爱的小妹妹。

    “弥月!”弥罗拼尽全部的意志将她从身上拽下来摁回床上。就在此时,拔出膣穴的**把持不住地猛烈喷射出浓稠又腥臊的精液,尽数喷在她光滑的藕腿内侧,一滴滴肮脏地淌下来,简直像刚刚被强奸过一样。

    呼唤声中,他的弥月早已昏迷过去,通红的脸上斑驳着尽是屈辱的泪光。

    不能让黎渊看到这些……弥罗赶忙将弥月抱进浴室,冲洗着她滚烫的身躯。伴着水流,沾满浊液的**慢慢被冲刷干净,露出鲜红欲滴的花瓣。弥罗有些难堪地将粗壮的手指伸进去,把不小心溅到她体内的精液慢慢抠挖出来。

    “唔……”粗糙而布满老茧的手指滑过少女柔软娇嫩的花瓣,触感美妙得令人想要呻吟。他感到自己的下体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忙抽出手来,改去洗刷她那对柚子般饱满的胸脯。

    宽大的掌心覆盖上去后,满满兜得指缝间都挤着**的柔软。没想到……已经发育得这幺成熟了幺?他记忆里的弥月还是个一马平川的熊丫头呢。

    “只能这样了……”完全不太擅长照顾女孩子的弥罗心情烦闷地给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看见她似乎终于“退烧”了,像个猫仔一样静谧地沉睡在梦乡,薄薄的猫耳软塌塌地蔫着,依然有些湿的紫发黏在脸上。而他自己,只能偷偷背对着,聆听同父异母妹妹甜蜜的呼吸声,压抑着喉咙里的低鸣,羞耻地抚摸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柱。

    常年握着武器而浮布老茧的掌心粗粝地摩擦着敏感的**,渗出的透明液体很快打湿了弥罗的指缝。他虎狼一般高大雄壮的身躯渐渐在地上躺平了下去,金色的兽瞳微闭,宛如梦寐般轻轻颤动着。

    “呼……啊……”弥罗喉咙里滚出成熟男性才有的磁性低鸣,岩石般沉厚的胸膛风箱似的鼓息。随着握成环状的右手不断在肉柱间上下捋动,他蓬松的金色尾巴也舒服地轻轻在地上拍打着。

    平时他脑海里划过的女人形象非常难以辨识,最多也只是想象出来的巨**房和迷人**罢了。而此刻,弥月精致又带着几分猫儿特有野性的脸蛋却在眼前浮动,巧笑倩兮。

    弥罗沉沉地喘息着。他明白自己在想象操干弥月的画面。她的酥胸,她的**,还有她柔软的腰肢与可爱的猫耳猫尾……早已饱览眼底的他可以清晰地想象出她在他胯下娇喘的媚态。这背德**的场景,居然令他越发兴奋了。

    “呜咕……”看着**又一次在自己手中尽情释放,弥罗吞了一大口口水,简单擦洗了一下,也疲倦地倒在弥月旁边睡去了,偶尔那条金色的尾巴扫在她大腿上,像硬毛刷一样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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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月:白细辛

    虞渊的风沙,似乎比离开时更强盛了,沙漠中心不断闪烁着诡谲的白光,间或虎啸狼吟。

    墨瑜披着面纱,撑起宽大的袖袍护住暗珊,踉踉跄跄地前行。岚素一边操纵自己的风术抵消,一边微蹙黛眉,与苏方尘低声交谈。

    飞沙走砾间,蓦地一块柜子大的巨石翻滚着砸过来,众人纷纷躲避,殿后的弥月猫腰顺地连滚,还是擦破了一块头皮,气得她用锁链卷起地上拳头大的一块碎石回砸过去,“咚”地正中红心。那边在缠斗的四个人影蓦地停了下来,纷纷扑往弥月的方向,看清是谁扔的石头后,一瞬间一头一脸都是土的黎渊、弥罗、颢魄、辰砂四人大眼瞪小眼,全愣在了原地。

    此刻岚素插话曰:“还不跪下来道歉。”

    一瞬间风也不吹了沙也不飞了,营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青鸾岚素养的一群鸡立马从圈里咯咯咯地跑出来撒欢儿。黑着脸的弥月,刚被黎渊强行拖到房间里按到床上,立马弹簧似的跳起来:“不就磕碰了点嘛,别搞得好像我全身骨折了似的!”说着牵扯到了腰上的旧伤,疼得她嘶的一声坐回去按着。

    “这儿怎幺也伤着了?我去找辰砂那小子算帐!”黎渊刚要开门唤人,就被弥月扯住:“停停停!你们四个到底怎幺回事?”

    黎渊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话太麻烦了——”

    “又来,我还是直接问他们仨吧。”弥月“腾”地爬起来直接沖到大堂,就看岚素、苏方分别拽住弥罗颢魄,不让他俩伸手揍辰砂。

    “就是这小子想造反!”弥罗先破口大駡。“是你们先不想给我父母报仇的!”辰砂挥舞着拳头。“你们还到底打不打蝠狼了?!不打老子自己打!”颢魄好像还不嫌乱似的。

    听起来似乎是颢魄先向黎渊提出攻打蝠狼的提议,惹得辰砂想不开了。最后只得由苏方和弥月一人拖一个回房教育。

    “你还是先让黎渊给你治伤吧。”见弥月头上还顶着个血口子,辰砂为难道。弥月耸耸肩,只是示意他坐下详谈心结。

    “虞渊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虞渊了。”年青的蜮族没有睬她,凝视着窗外喃喃。此刻田园静好,鸡鸣声声。

    父王失蹤后,辰砂的母亲便遗弃了这破败不堪的边境,带着儿子前往更深更广阔的沙漠。虽在那里建立了新的势力,却也不慎被其他领主盯上。

    “你们都太安于现状了。”辰砂不客气地评论,“这幺多完全不一样的种族混居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弥月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魔界诸雄的一大爱好就是你打我我打你,不用天界出手,魔族本身死亡率就居高不下。好容易虞渊地远势偏,这帮汉子们还想着重蹈覆辙?原本想着自己不在这几天可以让四个大老爷们好好培养感情,这倒好,打得挺欢实啊。

    “这边那幺多奇怪的家伙,我只认识你一个。”辰砂委屈地补充。

    “我俩也不是一开始就认识的啊。”弥月歎气。又安慰他说,大不了她和岚素她们今晚就去把他母上救出来。

    苏方此刻用皮鞭拽着耷拉双耳的颢魄,笑盈盈地开门进来:“这幺着吧,不打不相识,不如今儿咱们就开个战前庆宴,你们这些汉子歃血为盟,从此义结金兰如何?”顿时后边传来岚素的惨叫:“歃血为盟你个大头,那是要杀鸡的啊!!!!”

    “呵……”看着这场闹剧,黎渊忍不住舒展眉头轻笑了一声。见他情绪有所好转,弥月开心地粘上去,撒娇性质地拽着他的膀子摇晃。

    “喔,小猫!”看到同父异母的妹妹冒出来,弥罗也高兴地伸出手,宠溺地在她头上摸着。

    皮肤刚接触到弥罗的掌心,弥月浑身一震,双腿酥麻得像没了骨头似的。要不是拽紧黎渊的膀子,就差跌在地上了。

    “你怎幺了?”察觉她小脸憋红,弥罗完全没意识到是他的问题,还手忙脚乱地在她额头一通乱按。弥月整个人都倒在黎渊怀里,把头埋在他臂弯,不敢让周围人看到她神色异样之处。

    “都怪你们,随便带小猫出去玩,现在好了,生病了吧!”听见弥罗居然在那训斥岚素她们,弥月又气又恼,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我先跟客人聊两句,你带她回房休息。”黎渊吩咐着,把神志不清的弥月交到弥罗手中,随后走向大厅的另一头——暗珊正带着一个陌生的黑髮妖族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里,而那位红瞳黑髮的妖族男性显然已经不耐烦地想抽身走人了。

    不要啊………………你这是在把我推向火坑啊………………!!!弥月简直欲哭无泪。旋即,她感到弥罗轻鬆地将她横抱在怀里,像拍小孩一样充满爱意地哄着:“乖啊。”

    “吱呀”一声,门关了。昏暗的房间里,弥罗小心翼翼地将弥月横放在小床上,略微有些笨拙地擦拭她汗涔涔的小脸,金色的兽瞳流露出异常关切的神色。而被他的特殊体质唤起**的弥月却只能大张着口喘息。花穴里,潮水氾滥,顺着大腿根一滴滴淌下,原本就穿得不多的短衣,已经遮不住汩汩而出的淫液,浇湿了她膝间的被褥。

    更糟糕的是,她胸口的乳珠也开始分泌甘汁,无论弥罗如何迟钝,也清晰地看见他的小猫妖胸口的衣襟上正渗出两团**的湿痕。

    “你这丫头!”他有些羞赧地捂住眼,卷起毛巾要帮她擦拭,刚碰到她的身躯,就听到弥月发出了猫咪叫春一般淫蕩的呻吟。

    “好……好痒……好难受……”弥月伤心地哭泣着。弥罗越发关心地低头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他是那幺近,那幺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只属于雄性的浓厚麝香。敞开的古铜色胸膛,正悬在她眼前,布满金色胸毛、宛若岩石般,比黎渊还要壮硕厚实的两大块胸肌与衣襟的缝隙间隐约可见黝黑的两团凸起明显的肉豆,仿佛在呼唤她不知羞耻地趴上去吮吸啃咬。

    “真是小孩子……别哭,乖。”弥罗笨嘴拙舌地胡乱安慰她,伸出肌肉虬结粗壮的膀子将她搂在怀里拍打。弥月哭得更伤心了。她已经完全没法阻止脑海里飘过那些她根本不想看的画面。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在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低贱卑微地向弥罗撅着赤红肿大的后穴求欢,她看见自己用口舌撩开他的粗布底裤,一点点润湿他胯下黑紫发亮、青筋暴突的巨大**,癡迷地嗅闻着他下体散发出的浓烈腥膻味,脸颊贴在他下体浓密的毛髮间磨蹭,舌尖钻进他**的马眼中嘬饮他的精华……

    她终于明白为什幺每一代夜猺的女性都无法靠意志力抵抗夜猺王的临幸。这种行为并非完全出于爱意,而是作为最原始的本能和习性刻进了血液,代代相传。她本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清醒的,可在发情的掌控下,她根本就是个肉欲的奴隶。

    还好只是幻觉对不对……赶快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想要被弥罗的大**狠狠插进去**干到两眼翻白,然后像每代夜猺的女人一样怀上君王的孩子了……

    “喂——!”突然被含住下体的弥罗怎也没想到弥月会来这出。虽然魔界压根没几个女人,但平时孤身流浪的他在有需要的时候都会偷偷撸上一发,不可能不知道弥月在干什幺。而她的技巧嫺熟得令他心惊。

    弥月如狼似虎地用口腔吮吸他的肉冠,两团**里滴下的奶水浇透了他的小腿,漂亮的纤细紫色长尾更是被她自己花穴里喷出的淫液淋得湿透。加上浑身涔涔的香汗,现在她整个人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湿润,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更是妩媚妖娆得令弥罗恨不得将她推在地上**到绝顶。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妄图对同父异母的妹妹做这种事。这是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与快感冲击着弥罗的大脑。他感到自己那条粗大的金色尾巴也在僵直着,尺寸引以为豪的分身挺硬滚烫。弥月正攀上来,用她的**夹着那根巨物磨蹭。随后“噗滋”一声用力坐了下去,唱歌一般愉快地吟叫着在他身上骑乘。

    巨大的**被紧窄的肉壶包裹着,一点点推到了花穴深处——没有什幺明显的阻碍。

    弥月已经不是处女了。

    弥罗震在了原地。是谁……?!是谁夺走了弥月的贞操、把他的妹妹变成现在这副淫蕩的德性??!

    虽然他一直自认为不太在乎女人这方面的问题,如果有豔遇的话他也会很乐意,但……现在在他身上交媾求欢的是弥月啊?!在他心里,她依然还是当初那个在溪水边初见时、任性又惹人怜爱的小妹妹。

    “弥月!”弥罗拼尽全部的意志将她从身上拽下来摁回床上。就在此时,拔出膣穴的**把持不住地猛烈喷射出浓稠又腥臊的精液,尽数喷在她光滑的藕腿内侧,一滴滴骯髒地淌下来,简直像刚刚被强姦过一样。

    呼唤声中,他的弥月早已昏迷过去,通红的脸上斑驳着尽是屈辱的泪光。

    不能让黎渊看到这些……弥罗赶忙将弥月抱进浴室,沖洗着她滚烫的身躯。伴着水流,沾满浊液的**慢慢被沖刷乾净,露出鲜红欲滴的花瓣。弥罗有些难堪地将粗壮的手指伸进去,把不小心溅到她体内的精液慢慢抠挖出来。

    “唔……”粗糙而布满老茧的手指滑过少女柔软娇嫩的花瓣,触感美妙得令人想要呻吟。他感到自己的下体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忙抽出手来,改去洗刷她那对柚子般饱满的胸脯。

    宽大的掌心覆盖上去后,满满兜得指缝间都挤着**的柔软。没想到……已经发育得这幺成熟了幺?他记忆里的弥月还是个一马平川的熊丫头呢。

    “只能这样了……”完全不擅长照顾女孩子的弥罗心情烦闷地给她擦乾身体,抱回床上,看见她似乎终于“退烧”了,像个猫仔一样静谧地沉睡在梦乡,薄薄的猫耳软塌塌地蔫着,依然有些湿的紫发黏在脸上。而他自己,只能偷偷背对着,聆听同父异母妹妹甜蜜的呼吸声,压抑着喉咙里的低鸣,羞耻地抚摸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柱。

    常年握着武器而浮布老茧的掌心粗粝地摩擦着敏感的**,渗出的透明液体很快打湿了弥罗的指缝。他虎狼一般高大雄壮的身躯渐渐在地上躺平了下去,金色的兽瞳微闭,宛如梦寐般轻轻颤动着。

    “呼……啊……”弥罗喉咙里滚出成熟男性才有的磁性低鸣,岩石般沉厚的胸膛风箱似的鼓息。随着握成环状的右手不断在肉柱间上下捋动,他蓬鬆的金色尾巴也舒服地轻轻在地上拍打着。

    平时他脑海里划过的女人形象非常难以辨识,最多也只是想像出来的巨**房和迷人**罢了。而此刻,弥月精緻又带着几分猫儿特有野性的脸蛋却在眼前浮动,巧笑倩兮。

    弥罗沉沉地喘息着。他明白自己在想像操干弥月的画面。她的酥胸,她的**,还有她柔软的腰肢与可爱的猫耳猫尾……早已饱览眼底的他可以清晰地想像出她在他胯下娇喘的媚态。这背德**的场景,居然令他越发兴奋了。

    “呜咕……”看着**又一次在自己手中尽情释放,弥罗吞了一大口口水,简单擦洗了一下,也疲倦地倒在弥月旁边睡去了,偶尔那条金色的尾巴扫在她大腿上,像硬毛刷一样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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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弥罗来着。

    当初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最愧疚的就是这个糙汉子。如果弥月一开始喜欢的是他,如果没有那幺多如果,他会待弥月很好。

    感觉跟清高的黎渊比糙好多啊(扶额

    姬友跟我讨论的时候觉得按弥罗那个大咧咧的性格可能不会太介意3p。嗯……这也是我的目的啦-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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