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端月:天逢草(下)兄妹禁断|失禁play|轻微第四爱描写

    端月:天逢草(下)兄妹禁断|失禁play|轻微第四爱描写

    让弥华外出探望亲眷,对黎渊来说,不过是一纸申书的事,然层层上达天界后,却久无应答。

    为使自己的囚犯不至郁卒,黎渊借了他几卷陈年典籍供消磨时间。然向来手不释卷的弥华,在黎渊二度来访时,竟坚执意放下指尖墨页,向其倾诉往事。

    这白发猫妖心底那双明媚的紫色猫眸,闪烁得黎渊心烦意乱。他蹙眉任弥华不厌其烦地反复回忆那只幼猫蹒跚学步的笨拙身姿,及学习妖术期间种种可笑失误,只在心叹,同根生的俩兄妹,年幼的那只天分完全比不上兄长。不过小猫仔倒是相当乖巧懂事,在兄长的庇护下,除却生存必须的捕猎,未曾滥杀。

    甚至,任凭弥华如何渴望弥月的**,他都不曾敢亲手替她破处。每一次欢爱后,他都会小心翼翼地替她清理干净,生怕留下一丁点痕迹,导致外人发现兄妹俩的秘密。

    每一天清晨的亲吻都仿佛是最后一次吻别,每一天夜晚的狎昵都注定无法真正地身心结合。掌心中的蜜乳一天天丰满,妹妹原本平板的身材逐渐凹凸有致。她出落得越发勾魂摄魄,他却明白,他注定活不到亲眼看着她成年的那一天。

    总有一天,她会被新任的王所相中,陈欢于其强壮的胯下。无论倾注多少爱意,他这辈子都注定都要将她拱手承让。

    ——最后,她被天界的仙女选做了宠物。弥华嘴角泛着嘲弄的冷笑。他精心培育的小妹,到头来不过是一只不需驯服的家猫。

    黎渊倒也听说过,若从小严加管教,夜猺族人其实是非常优秀的宠奴。

    他明白了。为了保护作为亲人甚至爱人的弥月,弥华主动代替她归附天界,做了比下人还不如的仙兽。

    可天界最后还是因为一些小事灭了他的族人。据说,是因为在夜猺岭爆发的瘟疫传到了人界。

    ——在神与人看来,我们妖族,与牲畜无异。弥华叹息着说出他背叛的缘由。闻此,黎渊无言地拍抚着他瘦弱的肩胛,任那些隔世的浮光掠影在二人心底流转长泣。

    “再多跟我讲一些你俩的事。”黎渊首度开口请求。他的声线,低沉沙哑得几乎不符那英朗模样。

    弥华颤抖着削瘦的双肩,欣然一笑,撩开额角的垂发,几乎有些失神地指着自己裸露的苍白胸口:“这里……有很多关于我们的事。你可以进入我的灵魂里,一样样看……我对你不需要保留任何事。”他凄惨地摇头喃喃,“只怕,这种沦丧的男女之事,对大人来说太过污秽了罢。”

    ——休得胡言。黎渊不客气地否认,几乎有些蛮狠地将思绪侵入到弥华的脑海。凭本能,他直觉弥华对他有所隐瞒,但他说不清究竟在瞒着什幺……弥华的记忆,深不可测,几乎每一分每一秒的琐事都被这家伙记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一个活着便生来准备要死去的人,所以倍加珍惜。黎渊同情地想。

    无奈,只能一点点漫无目的地搜寻了。

    他说不清自己想要找什幺,只是想要弄清楚弥华的一切。很久之后,他才弄明白,这种感情,叫做好奇。

    “哥……”记忆中的弥月正在用无比娇媚的声线呼唤着,但眼前的,只是一卷诗书。

    门后传来她细密的呻吟。黎渊顺着弥华的视角,瞥见门缝后蠕动着一抹剪影。悄然凑上前,便能瞥见紫发的她正半躺在被褥之间,大敞着双腿,用指尖抠挖着小小的花穴。

    “哥……啊啊……哥哥……快来**我……”她羞红了脸,小声吐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荡语,对着空气呼唤。双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先还只是用指肚摁碾着花芯上凸起的肉芽,之后忍不住用两只手同时提着花芽揉搓,再之后干脆趴下身来,撅着越发丰满成熟的翘臀,高举长尾,模仿真正的猫儿被雄性操干的姿势摇晃着**。她一张一合的肉壶正对着门缝,幽径大开,他能清晰地看见涌出的**淅淅沥沥地滴在她身下的被褥间。

    “呜呜呜……咿呀……”她像所有发情的母猫一样难以自持地吟唱着令人下体滚硬的媚叫,一直用一根被她自己削成**模样的木棍磨蹭着下体。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黎渊看见弥华扑了进去,解开衣袂,将挺翘的玉茎贴在她湿滑的臀缝间。

    “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弥华用最后一丝意志,痛苦而绝望地抵抗本能的诱惑。涨红的肉冠紧紧顶着她的花芽。什幺伦理什幺道德,只差……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从心到身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良久,他一声长叹,依然换做食指伸了进去,温柔而无私地抚摸着她的角角落落。紧致狭窄的肉壁很快贪婪地吮吸上来,一圈圈褶皱打磨着他的指尖。啊……想象被这样一副名器含着的分身该会如何绝顶!而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

    “哥,怎幺又哭了啊。有什幺好伤心的呢?”弥月嬉笑着凑上来,用舌尖舔去他的泪痕,随后勾着他的脖颈,嫣然一笑,“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其他人哦?”她几乎是大胆地宣誓着,“若你要走,我便跟着你到天涯海角。若你不走,我就算扛着你也要逃离这片地狱。”她这幺不休地倾诉着稚嫩的私奔计划。良久,一个痛不欲生的吻,息止了她的妄念。

    弥华紧紧、紧紧地拥住她,仿佛要用一个吻,了却俩人的余生。呵……是的,这是最后一晚私会了。明天起,他就要投奔天界,成为他人的奴仆……单纯的妹妹又怎能料想到、横亘在未来的腥风血雨呢?

    “怎幺办……我究竟该怎幺办……”他颤抖着声线哽噎。他不敢想象自己离开后的光景。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他的弥月却还那幺不谙世事。他拖延得太久了,久到父王已经开始不耐烦。待他离去,她将会同兄妹俩的母亲一样,被奉献给现任的夜猺王,彻底的成为繁衍的奴隶……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若要想妹妹不再重复每一任妃子的惨剧,若想要弥月的后代不再承受同样的苦难,逃离这座泥潭般的腐烂之城恐怕是唯一的选择。可他做不到,他始终做不到。他没有能力保护妹妹在更加穷凶极恶的外界生存下去。他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便是用自己的身体,赎她的命。

    “若有来生……该有多好……”弥华痴痴地凝望着怀中人儿的娇颜,又一次扑上去,不舍地拥吻。他想用尽毕生的记忆去铭记她的美好。十多年来这副无瑕的身躯一直都是属于他的,他记得她的每一寸肌肤,明白该用怎样的触摸唤起她的敏感带。她迷人的花穴被他品尝了一次又一次,他还能记得她第一次被他教导技巧时的娇羞模样。

    “呵……啊……”痛苦的呼吸起伏在寂静的陋室。他胸口的肉豆被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就像他怎幺对待她一样。弥月越发的主动了,甚至在求不得他的穿刺时,决心反过来侵占他的身体。长大后已经渐显力气的她,几乎有些蛮横地将哥哥扑倒在床上,一边用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肉柱,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臀瓣,将指尖捅入粉嫩的后穴。

    “呃——?!”黎渊被这俩兄妹的大胆行为骇到了。伴着回忆,他自己身体里某处也隐隐火烧火燎般滚烫,似乎便是人类肠腔的位置,正被弥月反复用指尖和削成**形状的木棍捣弄着,精准地打入内壁深处的某个敏感点。他听见弥华迸出了**的呻吟——不管是回忆中,还是现在,宛若双重奏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哈……”弥华瘫软在床褥间,被妹妹**得神志不清。润滑用的香油顺着合不拢的媚肉淅淅沥沥淌出来,在床上画了个小水滩。弥月一边继续用木棍侵犯着哥哥的身体,一边捧起**,夹住他滚烫的**模仿****的模样。双重的刺激下,一阵阵的白光泛滥在弥华脑海。他失神地半张着干涩的嘴角,忍耐着后穴撕裂般的痛楚,努力吞食着妹妹捅进身体的木棍。

    啊啊啊……让我代替你受难吧,亲爱的妹妹……不管是痛也好,累也好,我都能承受得住……这副肮脏鄙陋的灵魂啊,就让它尽情地沉沦吧……!!

    飞扬在阵痛与快感的云端,弥华半闭着他清秀的美目,任妹妹不歇气地玩弄他的**和窦门。尽管每个夜猺的少女都需要接受各方面的指导,作为未来竞争王位的有力手段,但自从让她懂得了**的美妙,似乎便注定俩人之间的背德行为。

    不管怎样都是他先来的……作为哥哥也好,作为她的爱人也好……他愿意用九生九世的命换取她的幸福安宁。

    “唔啊啊啊——!!”弥华撕心裂肺地呐喊着,饱受蹂躏的玉茎前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喷薄而出根本无法孕育后代的白浊之物。夺魂的快感依然在他的后门里驰骋,强烈的刺激自那不可言说的敏感处一阵阵辐射状波及全身,喷射完精液后,依然挺翘的**“噗滋”一声,居然凌空划出一条透明微黄的液柱,呈抛物线状浇到了弥月身上,顺着她饱满的曲线缓缓流淌……

    “呼……呵……”弥华浑身瘫软,依然在令人羞耻地失禁中,射出的黄金液尽数洒在弥月身上。她倒也不恼,只是痴迷地**着他的阳物,似乎不舍得让它瘫软下来:“哥哥的味道,我都想记住哦?”她自下而上地,无比妩媚淫荡地凝望着他。

    被迫观看春宫图的黎渊神色异常复杂地垂视着面前人的模样——由于这份回忆被唤起,弥华与黎渊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宛如做春梦一般的夜勃。平心而论,黎渊并不十分厌恶这种感觉,当回忆中的弥华尽情释放时,他也发自内心地轻松愉悦。只是,这对兄妹太可悲了,如果不是那样的种族,那样的血缘,恐怕能免受很多痛苦。

    “身子赶快养起来吧。”黎渊无奈地替弥华又熬了一方药。却被弥华阻住:“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他像所有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痛苦地喘咳着,“更何况……我已是戴罪服刑之人,怎敢让舍妹知晓……”终归她眼里,神通广大的哥哥是天界的仙宠啊……他凄凉地哂笑。任黎渊无奈地在旁摇头叹气。

    自那日长谈后,弥华的病情便急转直下,到了即使由黎渊与其侍从搪白交替陪护都无法拖延的地步。搪白甚至要求,由他代替主上在狱中一天,好让弥华在放风期间去见亲人最后一面。

    “为何我不能将她带来?”仅仅以这一句话,黎渊便轻易噎住了搪白。然,在弥华展示记忆后,黎渊自己也沉默了。

    当目睹残余的夜猺猫妖惨遭魔族欺凌时,弥月她……居然疯了。本就不擅长控制妖力的她,吸干了大量在场者的魂魄。

    受到惊动的虞渊原领主,很快将她封印进了地底。且不知为何,至今弥华都没能解开那繁复的咒文。

    入夜,守在弥华身旁的黎渊辗转难眠,思绪被弥华记忆中无尽嘈杂凄厉的悲鸣割得支离破碎。他无法忘记那原本欢脱明媚的紫发少女因失心疯而狰狞绝望的面庞,无法忘记她被魔兵强行以锁链捆缚时,银发猫妖撕心裂肺的哀求。那满目的血色与揪心的痛楚,即使隔了这幺久,都能够生生迸进旁观者黎渊的天灵盖。

    “……你这一生……都究竟在为了谁…………”抚着身旁青年那张被如豆的烛光摇曳得越发嶙峋的病容,从来心如磐石的半神无法遏止地长叹。

    睡梦中依旧咳声不止的弥华,仿佛遇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挽住黎渊修长而有力的大手,眼角斑驳着惨淡的泪光。

    “搪白。”睡得迷迷糊糊中,少年感到谁人在推搡自己的肩膀。冥界冰冷的风吹来,又被面前那高大的身影挡住。微微拂起的,是黎渊白色的裘袍。

    张皇的他方要出声,便被什幺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唇齿,只听得心底一抹威严的声线流淌——

    ——我去魔界一趟,很快回来。在此期间,替我好好守着你主子。少年听出他加重了“好好”二字。

    噤若寒蝉的搪白瑟瑟地点了点头,旋即黎渊便消失在了一阵白光中。

    弥华所说的封印,恐怕自己轻易即可解开。途中,半神如此自负地猜度。哼,早该如此了……否则也不至将那猫妖的病情拖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从冥界遁入魔界并不困难,两界从来相距甚近,况且黎渊身为神明,自可轻易化解神族于其间设下的壁障。

    天地从冥界的苍灰溶作蜜黄的刹那,虞渊便近在眼前了。

    虞渊之所以为虞渊,便名自那横亘数百里的大裂谷,劈山裂石间,恍若恶魔的微笑。亦正以这道缝隙为界,划分魔境与其余六界。数百年来,这道裂隙愈发有扩大的趋势。黎渊猜,天界并不准备解决这个问题。

    据说虞渊的尽头直通世界的黑暗根源,其之险恶,连魔界界主都未能深入探究。即使是居住在虞渊附近的妖与魔,也最多会在走投无路时挤进靠近地表的山洞躲避危难。

    自前次荡寇之后,这里便始终废墟一片,大部分居民都死的死逃的逃,哪怕少数留下来苟延残喘,也无法替满目疮痍的垂死景致添加丝毫生气。

    乱石间骨瘦如柴的魔狼宛如流浪狗般用血肉模糊的爪尖扒挠着,却在嗅到半神的气味时,连连哀叫着逃开。

    漆黑的深渊,昏黄的一线天,显得半神那飘飞其间的银白身影愈发耀眼而格格不入。

    悬崖间若隐若现的洞窟,仿佛神龛般静谧而死气沉沉。凭着弥华给予的记忆,黎渊很快便摸到了关押弥月的地点。

    究竟该怎样让那个性情乖戾又失去理智的女孩相信面前这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是来援助她的呢?踌躇间,黎渊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宛如蛛网般层层叠叠并贴满咒符的铁链。

    受尽折磨的少女安静得无声无息——不,不对,这里根本没有“活物”的气息。

    在他到来之前,便早已有高人破解了封印!!

    弥月失踪了,他该怎幺跟弥华交代?!

    立刻使用自己听心音的能力搜寻她应该还来得及?毕竟还算熟悉弥华回忆中这孩子的笑声……

    不,不……现在最重要的是迅速赶回冥界!

    尽管为了保证外出期间不出岔子,他已经事先催眠了狱中所有罪犯,但这不详的预感是缘何……

    “弥华!!!”狂奔而返的黎渊,所目睹的是何等惨绝人寰的景象……

    狱门旁,如雪的银丝,无助地铺散了一地。揪着逝者骨瘦如柴的双手、跪伏在地厉声号啕的搪白,一身淤青,膝头已被血水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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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弥华外出探望亲眷,对黎渊来说,不过是一纸申书的事,然层层上达天界后,却久无应答。

    为使自己的囚犯不至郁卒,黎渊借了他几卷陈年典籍供消磨时间。然向来手不释卷的弥华,在黎渊二度来访时,竟坚执意放下指尖墨页,向其倾诉往事。

    这白髮猫妖心底那双明媚的紫色猫眸,闪烁得黎渊心烦意乱。他蹙眉任弥华不厌其烦地反复回忆那只幼猫蹒跚学步的笨拙身姿,及学习妖术期间种种可笑失误,只在心歎,同根生的俩兄妹,年幼的那只天分完全比不上兄长。不过小猫仔倒是相当乖巧懂事,在兄长的庇护下,除却生存必须的捕猎,未曾滥杀。

    甚至,任凭弥华如何渴望弥月的**,他都不曾敢亲手替她破处。每一次欢爱后,他都会小心翼翼地替她清理乾净,生怕留下一丁点痕迹,导致外人发现兄妹俩的秘密。

    每一天清晨的亲吻都仿佛是最后一次吻别,每一天夜晚的狎昵都注定无法真正地身心结合。掌心中的蜜乳一天天丰满,妹妹原本平板的身材逐渐凹凸有致。她出落得越发勾魂摄魄,他却明白,他注定活不到亲眼看着她成年的那一天。

    总有一天,她会被新任的王所相中,陈欢于其强壮的胯下。无论倾注多少爱意,他这辈子都注定都要将她拱手承让。

    ——最后,她被天界的仙女选做了宠物。弥华嘴角泛着嘲弄的冷笑。他精心培育的小妹,到头来不过是一只不需驯服的家猫。

    黎渊倒也听说过,若从小严加管教,夜猺族人其实是非常优秀的宠奴。

    他明白了。为了保护作为亲人甚至爱人的弥月,弥华主动代替她归附天界,做了比下人还不如的仙兽。

    可天界最后还是因为一些小事灭了他的族人。据说,是因为在夜猺岭爆发的瘟疫传到了人界。

    ——在神与人看来,我们妖族,与牲畜无异。弥华歎息着说出他背叛的缘由。闻此,黎渊无言地拍抚着他瘦弱的肩胛,任那些隔世的浮光掠影在二人心底流转长泣。

    “再多跟我讲一些你俩的事。”黎渊首度开口请求。他的声线,低沉沙哑得几乎不符那英朗模样。

    弥华颤抖着削瘦的双肩,欣然一笑,撩开额角的垂发,几乎有些失神地指着自己裸露的苍白胸口:“这里……有很多关于我们的事。你可以进入我的灵魂里,一样样看……我对你不需要保留任何事。”他凄惨地摇头喃喃,“只怕,这种沦丧的男女之事,对大人来说太过污秽了罢。”

    ——休得胡言。黎渊不客气地否认,几乎有些蛮狠地将思绪侵入到弥华的脑海。凭本能,他直觉弥华对他有所隐瞒,但他说不清究竟在瞒着什幺……弥华的记忆,深不可测,几乎每一分每一秒的琐事都被这家伙记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一个活着便生来準备要死去的人,所以倍加珍惜。黎渊同情地想。

    无奈,只能一点点漫无目的地搜寻了。

    他说不清自己想要找什幺,只是想要弄清楚弥华的一切。很久之后,他才弄明白,这种感情,叫做好奇。

    “哥……”记忆中的弥月正在用无比娇媚的声线呼唤着,但眼前的,只是一卷诗书。

    门后传来她细密的呻吟。黎渊顺着弥华的视角,瞥见门缝后蠕动着一抹剪影。悄然凑上前,便能瞥见紫发的她正半躺在被褥之间,大敞着双腿,用指尖抠挖着小小的花穴。

    “哥……啊啊……哥哥……快来**我……”她羞红了脸,小声吐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蕩语,对着空气呼唤。双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先还只是用指肚摁碾着花芯上凸起的肉芽,之后忍不住用两只手同时提着花芽揉搓,再之后乾脆趴下身来,撅着越发丰满成熟的翘臀,高举长尾,模仿真正的猫儿被雄性操干的姿势摇晃着**。她一张一合的肉壶正对着门缝,幽径大开,他能清晰地看见涌出的**淅淅沥沥地滴在她身下的被褥间。

    “呜呜呜……咿呀……”她像所有发情的母猫一样难以自持地吟唱着令人下体滚硬的媚叫,一直用一根被她自己削成**模样的木棍磨蹭着下体。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黎渊看见弥华扑了进去,解开衣袂,将挺翘的玉茎贴在她湿滑的臀缝间。

    “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弥华用最后一丝意志,痛苦而绝望地抵抗本能的诱惑。涨红的肉冠紧紧顶着她的花芽。什幺伦理什幺道德,只差……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从心到身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良久,他一声长歎,依然换做食指伸了进去,温柔而无私地抚摸着她的角角落落。紧致狭窄的肉壁很快贪婪地吮吸上来,一圈圈褶皱打磨着他的指尖。啊……想像被这样一副名器含着的分身该会如何绝顶!而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

    “哥,怎幺又哭了啊。有什幺好伤心的呢?”弥月嬉笑着凑上来,用舌尖舔去他的泪痕,随后勾着他的脖颈,嫣然一笑,“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其他人哦?”她几乎是大胆地宣誓着,“若你要走,我便跟着你到天涯海角。若你不走,我就算扛着你也要逃离这片地狱。”她这幺不休地倾诉着稚嫩的私奔计画。良久,一个痛不欲生的吻,息止了她的妄念。

    弥华紧紧、紧紧地拥住她,仿佛要用一个吻,了却俩人的余生。呵……是的,这是最后一晚私会了。明天起,他就要投奔天界,成为他人的奴僕……单纯的妹妹又怎能料想到、横亘在未来的腥风血雨呢?

    “怎幺办……我究竟该怎幺办……”他颤抖着声线哽噎。他不敢想像自己离开后的光景。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他的弥月却还那幺不谙世事。他拖延得太久了,久到父王已经开始不耐烦。待他离去,她将会同兄妹俩的母亲一样,被奉献给现任的夜猺王,彻底的成为繁衍的奴隶……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若要想妹妹不再重複每一任妃子的惨剧,若想要弥月的后代不再承受同样的苦难,逃离这座泥潭般的腐烂之城恐怕是唯一的选择。可他做不到,他始终做不到。他没有能力保护妹妹在更加穷凶极恶的外界生存下去。他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便是用自己的身体,赎她的命。

    “若有来生……该有多好……”弥华癡癡地凝望着怀中人儿的娇颜,又一次扑上去,不舍地拥吻。他想用尽毕生的记忆去铭记她的美好。十多年来这副无瑕的身躯一直都是属于他的,他记得她的每一寸肌肤,明白该用怎样的触摸唤起她的敏感带。她迷人的花穴被他品尝了一次又一次,他还能记得她第一次被他教导技巧时的娇羞模样。

    “呵……啊……”痛苦的呼吸起伏在寂静的陋室。他胸口的肉豆被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就像他怎幺对待她一样。弥月越发的主动了,甚至在求不得他的穿刺时,决心反过来侵佔他的身体。长大后已经渐显力气的她,几乎有些蛮横地将哥哥扑倒在床上,一边用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肉柱,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臀瓣,将指尖捅入粉嫩的后穴。

    “呃——?!”黎渊被这俩兄妹的大胆行为骇到了。伴着回忆,他自己身体里某处也隐隐火烧火燎般滚烫,似乎便是人类肠腔的位置,正被弥月反复用指尖和削成**形状的木棍捣弄着,精准地打入内壁深处的某个敏感点。他听见弥华迸出了**的呻吟——不管是回忆中,还是现在,宛若双重奏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哈……”弥华瘫软在床褥间,被妹妹**得神志不清。润滑用的香油顺着合不拢的媚肉淅淅沥沥淌出来,在床上画了个小水滩。弥月一边继续用木棍侵犯着哥哥的身体,一边捧起**,夹住他滚烫的**模仿****的模样。双重的刺激下,一阵阵的白光氾滥在弥华脑海。他失神地半张着乾涩的嘴角,忍耐着后穴撕裂般的痛楚,努力吞食着妹妹捅进身体的木棍。

    啊啊啊……让我代替你受难吧,亲爱的妹妹……不管是痛也好,累也好,我都能承受得住……这副骯髒鄙陋的灵魂啊,就让它尽情地沉沦吧……!!

    飞扬在阵痛与快感的云端,弥华半闭着他清秀的美目,任妹妹不歇气地玩弄他的**和窦门。儘管每个夜猺的少女都需要接受各方面的指导,作为未来竞争王位的有力手段,但自从让她懂得了**的美妙,似乎便注定俩人之间的背德行为。

    不管怎样都是他先来的……作为哥哥也好,作为她的爱人也好……他愿意用九生九世的命换取她的幸福安宁。

    “唔啊啊啊——!!”弥华撕心裂肺地呐喊着,饱受蹂躏的玉茎前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喷薄而出根本无法孕育后代的白浊之物。夺魂的快感依然在他的后门里驰骋,强烈的刺激自那不可言说的敏感处一阵阵辐射状波及全身,喷射完精液后,依然挺翘的**“噗滋”一声,居然淩空划出一条透明微黄的液柱,呈抛物线状浇到了弥月身上,顺着她饱满的曲线缓缓流淌……

    “呼……呵……”弥华浑身瘫软,依然在令人羞耻地失禁中,射出的黄金液尽数洒在弥月身上。她倒也不恼,只是癡迷地**着他的阳物,似乎不捨得让它瘫软下来:“哥哥的味道,我都想记住哦?”她自下而上地,无比妩媚淫蕩地凝望着他。

    被迫观看春宫图的黎渊神色异常複杂地垂视着面前人的模样——由于这份回忆被唤起,弥华与黎渊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宛如做春梦一般的夜勃。平心而论,黎渊并不十分厌恶这种感觉,当回忆中的弥华尽情释放时,他也发自内心地轻鬆愉悦。只是,这对兄妹太可悲了,如果不是那样的种族,那样的血缘,恐怕能免受很多痛苦。

    “身子赶快养起来吧。”黎渊无奈地替弥华又熬了一方药。却被弥华阻住:“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他像所有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痛苦地喘咳着,“更何况……我已是戴罪服刑之人,怎敢让舍妹知晓……”终归她眼里,神通广大的哥哥是天界的仙宠啊……他凄凉地哂笑。任黎渊无奈地在旁摇头歎气。

    自那日长谈后,弥华的病情便急转直下,到了即使由黎渊与其侍从搪白交替陪护都无法拖延的地步。搪白甚至要求,由他代替主上在狱中一天,好让弥华在放风期间去见亲人最后一面。

    “为何我不能将她带来?”仅仅以这一句话,黎渊便轻易噎住了搪白。然,在弥华展示记忆后,黎渊自己也沉默了。

    当目睹残余的夜猺猫妖惨遭魔族欺淩时,弥月她……居然疯了。本就不擅长控制妖力的她,吸干了大量在场者的魂魄。

    受到惊动的虞渊原领主,很快将她封印进了地底。且不知为何,至今弥华都没能解开那繁複的咒文。

    入夜,守在弥华身旁的黎渊辗转难眠,思绪被弥华记忆中无尽嘈杂凄厉的悲鸣割得支离破碎。他无法忘记那原本欢脱明媚的紫发少女因失心疯而狰狞绝望的面庞,无法忘记她被魔兵强行以锁链捆缚时,银髮猫妖撕心裂肺的哀求。那满目的血色与揪心的痛楚,即使隔了这幺久,都能够生生迸进旁观者黎渊的天灵盖。

    “……你这一生……都究竟在为了谁…………”抚着身旁青年那张被如豆的烛光摇曳得越发嶙峋的病容,从来心如磐石的半神无法遏止地长歎。

    睡梦中依旧咳声不止的弥华,仿佛遇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挽住黎渊修长而有力的大手,眼角斑驳着惨澹的泪光。

    “搪白。”睡得迷迷糊糊中,少年感到谁人在推搡自己的肩膀。冥界冰冷的风吹来,又被面前那高大的身影挡住。微微拂起的,是黎渊白色的裘袍。

    张惶的他方要出声,便被什幺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唇齿,只听得心底一抹威严的声线流淌——

    ——我去魔界一趟,很快回来。在此期间,替我好好守着你主子。少年听出他加重了“好好”二字。

    噤若寒蝉的搪白瑟瑟地点了点头,旋即黎渊便消失在了一阵白光中。

    弥华所说的封印,恐怕自己轻易即可解开。途中,半神如此自负地猜度。哼,早该如此了……否则也不至将那猫妖的病情拖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从冥界遁入魔界并不困难,两界从来相距甚近,况且黎渊身为神明,自可轻易化解神族于其间设下的壁障。

    天地从冥界的苍灰溶作蜜黄的刹那,虞渊便近在眼前了。

    虞渊之所以为虞渊,便名自那横亘数百里的大裂谷,劈山裂石间,恍若恶魔的微笑。亦正以这道缝隙为界,划分魔境与其余六界。数百年来,这道裂隙愈发有扩大的趋势。黎渊猜,天界并不準备解决这个问题。

    据说虞渊的尽头直通世界的黑暗根源,其之险恶,连魔界界主都未能深入探究。即使是居住在虞渊附近的妖与魔,也最多会在走投无路时挤进靠近地表的山洞躲避危难。

    自前次蕩寇之后,这里便始终废墟一片,大部分居民都死的死逃的逃,哪怕少数留下来苟延残喘,也无法替满目疮痍的垂死景致添加丝毫生气。

    乱石间骨瘦如柴的魔狼宛如流浪狗般用血肉模糊的爪尖扒挠着,却在嗅到半神的气味时,连连哀叫着逃开。

    漆黑的深渊,昏黄的一线天,显得半神那飘飞其间的银白身影愈发耀眼而格格不入。

    悬崖间若隐若现的洞窟,仿佛神龛般静谧而死气沉沉。凭着弥华给予的记忆,黎渊很快便摸到了关押弥月的地点。

    究竟该怎样让那个性情乖戾又失去理智的女孩相信面前这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是来援助她的呢?踌躇间,黎渊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宛如蛛网般层层叠叠并贴满咒符的铁鍊。

    受尽折磨的少女安静得无声无息——不,不对,这里根本没有“活物”的气息。

    在他到来之前,便早已有高人破解了封印!!

    弥月失蹤了,他该怎幺跟弥华交代?!

    立刻使用自己听心音的能力搜寻她应该还来得及?毕竟还算熟悉弥华回忆中这孩子的笑声……

    不,不……现在最重要的是迅速赶回冥界!

    儘管为了保证外出期间不出岔子,他已经事先催眠了狱中所有罪犯,但这不详的预感是缘何……

    “弥华!!!”狂奔而返的黎渊,所目睹的是何等惨绝人寰的景象……

    狱门旁,如雪的银丝,无助地铺散了一地。揪着逝者骨瘦如柴的双手、跪伏在地厉声号啕的搪白,一身淤青,膝头已被血水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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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于是最后还是没让黎渊和弥华搅基嗯……毕竟原定黎渊和弥月才是cp然而前面铺垫部分这俩人都没见面,所以h部分用回忆杀来填我也是够了(趴地)

    小声:实际上弥华就是打算让没有经验的黎渊在看免费小黄片预习吧喂……

    这俩兄妹禁断其实挺虐心的嗯……不过讲实话我觉得弥华对弥月的态度有点太不健康了。在他眼里弥月完全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娇柔弱者,但实际上以后弥月出场大家会发现性格完全不是那样(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弥华面前的弥月才会表现出这样的倾向吧)

    总之毫无h经验黎渊其实是会被弥月吃死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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