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枫叶(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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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初现真容

    悦庭会所的某一个炮房,我和章斌躺在床上,手里各搂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姿色普通,仅能作为临时泻火的工具,对于已近中年的人来说,根本

    没有梅开二度的兴致。

    诱惑来自于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单凤朝阳的火爆让我们无法满足于双风贯耳

    ,婉约悠扬的淫声浪语彷佛凤鸣九天一般让人魂飘九霄。

    我们假意温存,刻意讨好着两个女孩,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我和章斌临时

    做了一次卑微之徒。

    「给我们加一个钟就告诉你们。」

    我们的迫不及待让女孩看到了商机,厚颜无耻的提出了交换条件。

    「那算了,你俩太不厚道。」

    我立时拒绝。

    做人应有底线,好色可以,无脑不行。

    「走吧,老二。这俩小妮子人不大,心倒是黑。」

    章斌假装不悦,起身便要离开。

    「不三不四」

    的组不是浪得虚名,我立即心领神会,和他唱起双簧。

    女孩们自然不敢让我们就此离开,时间未到,又见我俩脸色阴沉,生怕会影

    响她俩的风评。

    「别走呀,帅哥。好啦!看在把我操的舒服的份上,告诉你们好了。」

    女孩赶紧拉住我们,又指着墙角约两米高的位置说道:「你们看看哪里,是

    什么。」

    房间的灯光昏暗,墙壁上贴着褐黄的墙纸,仔细一看,有一块鞋盒大小的墙

    纸透着光,在那上面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墙纸微微翘起,我马上明白了原因。

    那应该是一个风洞,装修时修改了通风系统,却没有将洞堵上。

    「唔...唔...唔...啊嗯......四老公.....再深点.

    .....啊......嗯......真没用......好短.....

    .啊......啊......要死了......你好坏......我要

    三老公......啊嗯......」

    美女婉转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连续的几声尖叫,好像是被这个所谓的四老公

    使了坏,然后向另一个男人撒娇邀奸。

    由于两次失败的捉奸,我无法再确认自己的判断,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叶玲

    。

    我打算通过空调洞一探究竟,却被章斌占了先,他将床头柜搬过去,站在上

    面毫不费力的观赏起隔壁的春光。

    「钩子,美女嫌你短,哈哈,还是我牛逼,是不是啊,美女。」

    「放屁!老子这个天钩让多少美女受不了.....嗯......美女.

    .....你真不会欣赏......」

    「唔.....啊嗯......我要你**到花心......嗯....

    ..你行吗......嗯......」

    「美女......你屄肉这么肥......**短点都碰不到g点,我

    刺激的不让你爽吗?」

    「嗯......嗯......还好......你......算了.

    .....三老公来.....小屁屁想你了.....啊......好痒.

    .....啊嗯.....」

    「哎!看不到了。」

    章斌跳下床头柜,意犹未尽的冲我摇摇头。

    「那女人真牛逼,屁股大的果然都骚的很,简直是大洋马。」

    章斌无意之言让我听着却有点不太舒服,为什么要加上一个「都」

    字,要知道,我的雨馨屁股也很大。

    「他们那个房间确实不错,就一间吗?」

    章斌躺下来抚弄起身边的女孩,看来是被隔壁的淫戏又刺激到本已消散的欲

    望。

    「嗯......是呀,这房间很少开放的,除非是大客户。」

    女孩轻吟了一声,将手伸向章斌的胯间。

    「嗯?这妞是大客户?」

    我和章斌几乎是同时发问,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肯定的答桉更能满足我

    们的邪念,毕竟这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自然是越淫荡越好。

    「你们两个色鬼!我不清楚啦,以前没见过。」

    看着我们期盼的眼神,女孩做了个鬼脸,应是看出了我俩的龌龊想法。

    旋又诡异的笑起来,像是讥讽又像是羡慕一般的说道:「她是我们二老板的

    情妇。他可厉害了,你们?嘿嘿!」

    这样的言语中伤即便是玩笑也让人不禁恼火,饶是我俩修养良好,换作他人

    必定遭来一顿叱骂,难怪接不到生意。

    章斌倒是很看的开,转瞬间将女孩压到了身下,而我却再没有丝毫兴趣与女

    孩缠绵,隔壁越发的热闹,我怎的也要亲眼目睹一番。

    房间采用了阿拉伯古典风格的装修,弧窗穹顶,不过却增加了颇富「特色」

    的现代元素,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理应是花鸟几何与古兰经等装饰纹样的墙面和穹顶上布满了多p群交的春宫

    画,四周投射出的澹蓝色光束集中在房间正中的巨型圆床上,像是一座舞台,五

    男一女正在一一演绎着画卷中的动人场景。

    准确的说,我只是看到了两条颀长圆润的女人美腿。

    她彷如传说里的克娄巴特拉,世间的一切男子都能供她予取予求。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勃发着雌性求欢的气味,像是布满了无数的性器官,让

    其永无止境的体味着数倍于常人的**,以至于不断发出癫狂的呐喊,让旁观者

    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五具满溢着雄性荷尔蒙的阳刚之体,此时犹如中了淫邪的蛊毒,所有的勇力

    都用在了对女皇的逢迎,甘心的做着卑贱的爱奴,呆板的听从着指令,重复着最

    为原始的行为。

    我无缘得见女皇的真容,因为四体大张而几近一字的粉白大腿也不得窥其全

    貌。

    在男**奴们黝黑的身体映衬下,露出的一小截粉腿格外耀眼,即便灯光昏

    暗,也无法掩饰其靓丽的光华。

    两个裸露着性器的奴隶正分别捧着一只美腿,从腿根处开始,拨罐一般舔吸

    至脚心,周而复始,不断的发出「啵,啵」

    的声响。

    巨型圆床上的五男一女彷佛正在力演奏着让人心神激荡的艳曲,而他们唯

    一的乐器便是横陈在众男之间的女性娇躯。

    章斌口中的大洋马果然不负盛名,仅凭一己之躯竟然能在众多虎背熊腰之辈

    中游刃有余。

    有条不紊的喘息是乐曲的旋,清脆悠扬的呻吟是小提琴拉出的华音,一声

    声指令掌控着节奏和力度,让四处响动的肉击交响乐时刻在正确的奏鸣。

    大洋马仰面打开着身体,四肢舒展开将全身性器的慰藉全都交给了身边的爱

    奴。

    当某个部位需要爱抚亲吻时,仅仅是一声慵懒的呼唤,甚至都不愿动一根手

    指,而她听似严肃的命令却又无比的酥软入骨,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我也不自觉

    的向前微探了一下身体。

    那个被她称呼为「三老公」

    的男子,此刻正被她的臀背压在身下,肌肤的丝滑触感让这个血气接近干涸

    的男人焕发出勃勃生机。

    粗壮的大腿肌快速的跳动,彷佛将生命的余烬全部注入到女人的菊花深处,

    而那条深埋在肛肠内的肉虫翻江倒海一般的顶**终于获取了女人的称赞。

    「噢...噢...啊哦......有感觉了.......三老公好棒

    ......大****.....嘻嘻......啊嗯......」

    淫媚的呻吟**蚀骨,情不自禁而发出的赞许更是让人无法自持,那个所谓

    的三老公果然情绪激动起来,大腿肌搏动的更为急速,口内的叫喊声激爆而出。

    「呃.......啊.......老婆,我爱你,精尽人亡我也认了。

    」

    嗯......!不要嘛......宝宝有老公......噢....

    .噢......不许叫我老婆。

    」

    一边淫叫一边守着贞节,身体的大小淫洞都塞满了尺寸不一的**,这样的

    言不由衷反而变成了催情的迷药,我的胯下瞬间恢复了生机。

    「做一次露水夫妻好吗?你不也叫我老公吗?这样我才有动力,好不好?老

    婆......」

    长长的拖音像是在撒娇,出自一个阳光健壮的男子之口,我感到一阵的肉麻

    ,而大洋马却很受用一般娇笑起来。

    「嘻嘻......好吧老公,看在你****最......啊......

    噢......噢......」

    因为心愿得到满足,「老公」

    突然像是装上了电动马达,急促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大洋马话未说完便只余

    下充满节奏感的**。

    受到这对「夫妻」

    剧烈的肛交影响,跪在大洋马胯前慢条斯理的**屄男人停止了腰胯的耸动,

    也许是因为隔壁洞穴传来的动能已经足够运转**内的活塞运动,竟然还忙里偷

    闲的和跪在大洋马脸侧的男人相互调笑起来。

    脸侧的男人此刻最为轻松,之前他屈辱的扮演着奶妈的角色,像喂奶一般挺

    着胯,双手把着**,将**喂进大洋马的檀口中供其舔唆。

    **本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特权,可问题是女人在嫖娼男人,并且这个嫖客意

    识还不太清醒,**进入口腔的深浅必须由男人来把控,而且时刻需要满足女人

    的需求,稍不满意便是一顿呵斥。

    就在刚刚不久,这个喂食**的男人便挨了一通臭骂,别扭的跪姿实在辛苦

    ,他偷懒的跨坐到大洋马的胸口,如果不是她「老公」

    的求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肯定要为美女的**整形付出大笔的赔偿金。

    「夫妻」

    俩显得极为恩爱,「妻子」

    的美艳绝伦自不必说,身边的小姐几乎用光了所知道的一切溢美之词,而这

    个所谓的「丈夫」

    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至少能够说明他的外形和性器在几人中是最为突出的。

    「好钢用在刀刃上」,大洋马将好钢,这个临时的「丈夫」

    用在了自己的菊花美穴内,而她突然燃烧起的激情似乎也是因为肛门内的抽

    动,难道她的肛门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我的认知来看,女人的**才是获取高

    潮的性器,肛交只是**的调剂品。

    对于女人,肛交所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是来源于带有背德刺激的猎奇心理。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因为潜意识里的受虐倾向而喜好肛交,我无法确定这个

    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

    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之。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么刺激就怎么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

    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

    ..嗯......喂,**屄的.....你动啊......啊......

    」

    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大洋马这时才发现

    他在消极怠工。

    「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道长老茧了?」

    「去死,没用的东西。嗯......」

    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

    老公」。

    「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叫我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

    「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

    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下「老公」

    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噘起嘴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

    「**,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

    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

    瞬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起女人

    的**,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

    真的具有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

    她此刻的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

    「**」、「**」、「婊子」

    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

    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配似地抖动一下身体,

    彷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

    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

    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

    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

    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

    ......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像饥饿多日的勐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

    大块肉香四溢的嫩肉。

    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虚脱到颤抖抽

    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

    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撞击。

    「啊......啊......啊......好舒服啊......」

    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引起的连锁效应

    ,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

    「呃.....」

    「啊......」,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

    「天钩」

    捡起床上的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

    ,顺带擦掉了**上残留的精液。

    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人的胯间捞起

    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

    「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

    「切!想喝的人多着呢。」

    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自己的蜜汁。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

    女人越美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

    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便让她无从下手。

    「嘿嘿,这就当**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

    滞了下来。

    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

    如果确是叶玲,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

    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

    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认。

    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

    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

    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

    了雨馨的标签。

    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激情后的缠

    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

    两人脸贴着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

    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插进两人贴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

    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

    「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

    不知意指为何,但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

    「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

    「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

    即使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

    始想入非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寻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

    下的临时丈夫。

    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澹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蛋,妖媚的

    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

    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两腿之间则夹

    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

    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

    我此时的异常充血。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

    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

    这样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

    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

    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

    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一对**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

    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

    电机。

    柔软健美的粉白屁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

    巧震慑了以**为生的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

    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的挑逗下,胯下的**被强

    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天钩」

    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大洋马反讽了一句。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

    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

    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这个女人就

    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欢快**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

    人,平凡的女人才真正的适。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

    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取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

    **,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是不是这么回事。」

    「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

    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丈夫」

    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

    「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

    「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

    「不怕,死了都要爱!」

    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

    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腰。

    「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

    啃脚男一号说道。

    「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

    「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

    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

    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18公分的粗长**,吞吐几下后抬头

    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液的肥唇。

    「**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

    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

    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

    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

    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是否缺少了**,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

    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

    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

    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混杂的阴部。

    「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的舔舐

    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

    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

    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

    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

    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百媚的**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

    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

    是我百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

    「这个笨蛋,**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不是啊,老婆..

    ....」

    「嗯!老公,我要!」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嗯......!我就要嘛......」

    「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

    「什么呀?老公......他们要欺负我。」

    「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

    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

    百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能这般的骚媚。

    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馨在背叛爱

    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

    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见为净,至少还能为

    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

    然而,高亢尖细的**声却不想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

    男人们的喝彩声。

    「呃......」

    一声低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

    「又有啥好戏了?」

    清洗完身体,章斌**着爬上了床头柜。

    「靠!sm,真能玩。」

    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

    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

    「什么!」

    我突然跳了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

    「太刺激了,让我看看。」

    我强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

    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

    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

    ,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

    雨馨的身体折迭成v字,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

    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噘起,

    无助的任人采撷。

    场内余下的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

    穴的淫戏。

    我这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不知道那骇

    人的巨型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

    留的幻想,她不是雨馨......高强度机械**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

    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了**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

    ,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

    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

    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

    「嗯......!不要......啊......唔」

    濒临**边缘突然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

    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的嘴

    ,趁火打劫的在雨馨意乱情迷之时完成了突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境地下雨馨竟然仍守住了底线,她迅速挪开了红

    唇,娇喘一声柔媚的撒娇道:「老公......把那个东西拿来嘛,宝宝不行

    了,屄屄好痒,嗯......」

    「老婆乖,还是用真**操你吧。嗯,给你带上眼罩好不好,刺激一点。」

    「哼!变态。」

    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调笑,雨馨乖乖的听任了「丈夫」

    的摆布。

    「啊嗯......老公好棒......用力**宝宝......嗯..

    ....」

    娇媚的**,温柔的鼓励,入定的高僧也未必能逃过她的媚功,可是她施展

    的对象却不是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听着他一声声「老公」

    的呼唤,虽然下体火热的发烫,但是全身却如坠冰窖。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罪恶的开端,一个让我无比忌惮的恶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

    尽管灯光昏暗无法看清正脸,但他阴柔的外表很容易辨认。

    柳正仪!之前的猜测与现实一点点的契,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支撑自己

    的信念,雨馨根本就不属于我,以前的种种柔情都是镜花水月。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自己刻意的定义成毫不相干的

    旁观者。

    柳正仪快速的宽衣解带,即便已成仇人,我还是不得不惊叹于他那令无数良

    家倾倒的淫根,这样的尺寸,我只能从黑色人种里去比对。

    他**着背朝着我的方向,他屁股下露出的一截几乎达到了我全部的尺寸。

    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套在了渐渐勃起的**上。

    我想到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他有一件勾搭良家妇女的至宝-----

    羊眼圈。

    柳正仪扶着**走到雨馨的臀后,擎天柱立刻拔出了陷在雨馨体内的**,

    向柳正仪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

    「嗯......老公......宝宝要到了......别拔呀...

    ...嗯......」

    「老婆乖,老公来了!」

    擎天柱献媚的向柳正仪笑着,一边哄着雨馨。

    雨馨全身被固定的不得动弹,四肢张开被固定在两侧的钢管上,粉白的**

    噘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肥厚多汁的**凸起,让站在身后的柳正仪一览无余。

    柳正仪并没有急于插入,伸手抓住两块肥嫩的臀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肆

    意抓揉,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带起阵阵的臀波。

    「啊......啊......好痛......变态呀......啊

    嗯......」

    雨馨的呼痛让我不由一阵心疼,转而又觉得有一丝快意。

    「活该!真是**。」

    我心里暗骂。

    「啊......别打了......快**我......宝宝难受...

    ...呜.......」

    雨馨带着哭腔娇媚的求欢,我知道这是她的魅惑手段,心里甚至希望柳正仪

    下手更狠一些。

    「老婆,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

    擎天柱看到柳正仪的示意,立刻说道。

    「哼!没门。啊嗯......啊......」

    雨馨性格要强,不会轻易妥协,这一点柳正仪自然也是清楚的,也许他也无

    法再忍受住雨馨的挑逗,像是多年未尝肉味一般,毫无征兆的勐然一下尽根而入

    。

    随后柳正仪大起大落的抽动起**,每一下都溅起一片水花,彷佛在打井一

    般。

    「是你?拔出去!滚开!」

    雨馨突然停止了**,声音又变成往常那种沙哑,极其严厉的喝骂道。

    「小玲玲,我才是你老公呀!还这么绝情吗?」

    局势突转,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小玲玲?这个是叶玲?可分明就是雨馨,难道说,雨馨才是真正的叶玲?剧

    情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女人不接受柳正仪,而叶玲确是柳正仪的私宠。

    我一时很难理清头绪。

    「我们俩早完了,我好好对你时你不要。既然你不把我当人,就别怪我无情

    。那次聚会你强奸我的事我不计较,希望你不要再缠我了,我老公对我很好,我

    也喜欢他。」

    雨馨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昨晚临走时的那句低语,「我好好对你,你不要」

    ,难道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我?可她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同样也意味

    着,她和我也完了?「呵呵,你跟他感情很好是吗,都好到来嫖娼了。幸亏你刚

    进来时我也在,不然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哼!你下午来找我时给我下药,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怪他太笨了,一点都

    看不出。」

    「呵呵,我以为你多能忍,那会死活不给我,还不是跑过来挨操。我和他很

    熟,成天爱装逼,如果知道你的事,肯定不会要你。你还是回到我身边吧,我一

    定好好对你。」

    到这时,我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雨馨故意服食了柳正仪的春药,本来都是为了给我,可我却阴差阳错的让她

    久旷不下,无法忍受药效的煎熬,才选择跑到这里来泄火。

    虽然老婆出轨让人难以接受,可我不也跑来嫖娼?雨馨有**的过去,但现

    在看来确实是真心对我,她这般**旺盛的女人却能做到守身如玉,面对这个迷

    途知返的羔羊,我该不该选择原谅呢?「呵呵,跟你?你能给我什么?以后的事

    谁知道呢,你别再烦我,我求你了。」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雨馨全身**四肢固定,屁股高高翘起,柳正仪粗长的

    **仍然插在雨馨湿润的肉穴里,**的画面定格,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

    是在进行着嘴上的交流。

    「你快点拔出去呀!快点!」

    雨馨也发现了这样的交姿态不适宜说出那些贞洁烈妇般的言辞,催促起柳

    正仪。

    而柳正仪的卑鄙无耻此时显露了出来,利用雨馨无法做出反抗的机会,竟然

    厚颜的故意又耸动了几下。

    「不拔是吗?」

    「啊......放开,我拔,我拔!」

    柳正仪痛楚的叫出声,不知道雨馨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乖乖的离开了雨馨的

    身体。

    「臭婊子,居然这么能夹。」

    柳正仪轻轻的揉着**,恨恨的骂了一句,显是吃了雨馨**夹功的亏。

    我暗暗吃惊,这可是谋杀亲夫的好手段。

    「跟你说件正事吧。6号黄欣阳要来,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最近教坊街新

    开了家店,来不来随你。」

    「什么,你认识他?」

    雨馨吃惊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顾虑,显然柳正仪提到的这个人绝不善与。

    我心里暗自计议妥定,不管是否再次接受雨馨,我也应该帮她摆脱不堪的过

    去。

    做好了决定,感觉人也轻松起来,转头看了看章斌,却见他正聚精会神的聆

    听。

    不好!我忘了对面的交谈这边可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我赶紧找借口拉章斌离开,章斌这个人精,说不好已经听出隔壁的女人就是

    雨馨。

    两人躺在休息间做着简短的小憩。

    章斌靠过身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道那个黄欣阳是谁吗?」

    我摇摇头。

    「他就是我那个小朋友,帏中尽秀的老板。」

    我心下一惊,这个人也许就是雨馨的过去,坏事简直是接踵而来。

    「那个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章斌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真的看出来了,我立时无地自容。

    「放屁!没听到那个人叫她小玲玲吗?我老婆还在房间里睡觉,要不要带你

    去看?」

    尽管心虚,我还是刻意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知道章斌不会无聊到陪

    我去查房。

    「这么激动干嘛?我随便说说,你自己看着办。」

    章斌话露玄机,我也只得默认了这种心照不宣的状态,呵呵一笑,算是遮掩

    了过去。

    大约躺了十来分钟,我们离开了会所。

    时间已过五点,天光开始微明,相互道别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在玄关处我发现了雨馨的高跟鞋。

    这么快?还是,那女人不是雨馨?看到床上已经入睡的雨馨,我迷煳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清洗,而雨馨一直有洗澡入睡的习惯,到底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我突然童心渐起,拨通了章斌的电话,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来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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