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课(伪)笔记》登徒子好色赋

    登徒子好色赋

    ※cp:宋玉x楚襄王配角:登徒子、侍卫、奴婢、东家之女

    ※请确定可以接受微腐、以及年满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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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登徒子侍于楚王,短宋玉曰:「玉爲人体貌娴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愿王勿与出入后宫。」>

    楚襄王时有一大夫複姓登徒,原名已遭人遗忘,只知时人称之为「登徒子」。登徒子是楚襄王的宠臣,曾代表国家赠送象牙床与孟尝君,其受宠的程度可从能出入后宫如自家宅院看出,在当时可说是万人之上,二人之下。

    是的,他固然是受襄王百般纵容,仍不及那人──宋玉。

    不说别的,单由登徒子最自得的一点「可自由出入后宫」来说,宋玉不仅能自由出入后宫,甚至是楚襄王那除了贴身随从以外,连后妃都不能随意踏入的寝室,宋玉都能随口通报一声便踏入。

    登徒子只要一想到那晚,他被侍卫「委婉」地拦阻在襄王寝宫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宋玉,耀武扬威般在侍卫恭迎下,慢步进那个他不得其门而入的地方,他就咬牙切齿,不甘心但除了尽力挑拨宋玉与楚襄王的关係而无他法。

    这日,他陪着襄王与三两嫔妃到花园赏花,恭敬地立在五步远之外,「听不清楚」夫妻嬉闹的地方,直到那三位妃子离开凉亭,欢悦地到花丛间扑蝶,用尽各种手段展现美好的体态、媚态,他才敢上前站到襄王身边,完全一副守本分的样子。

    低眉顺目,他在心底又顺了一遍草稿,才忧心忡忡、吞吞吐吐地开口:「王啊,小臣有一是不知该不该说……说嘛,又怕遭人非议,指责小臣挑拨您与臣子关係;不说,又敌不过良心谴责,眼睁睁看着您被那人花言巧语矇蔽……」

    「卿直言无碍。」楚襄王右手手肘撑在石桌上,脸颊抵着拳头,一派悠然自得,欣赏着妻妾的巧笑盼兮。

    登徒子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开口道:「您知道的,宋玉人如其名生得玉树临风、潇洒英俊,又能言善道,嘴像是抹了蜂蜜般甜美诱人,」他注意到楚襄王嘴角勾起了明显的弧度,似在同意又像不愿承认般皱着眉,不确定襄王态度如何,登徒子只能继续说:「而且他又性喜渔色……大王您瞧,您的后宫里藏着诸多佳丽娇女,而宋玉那家伙又得您恩准自由出入,他又怎幺能把持得住不乱来?那岂不是给您难堪?既辜负您恩宠信任,又有玷汙纯粹血脉之险──臣大胆劝谏,求大王收回恩准,莫再许宋玉自由出入后宫。」

    说罢,他立即跪下,惊得三位嫔妃也不顾搔首弄姿假作扑蝶,跟着一同匍匐在地,口里唸着「大王息怒」。

    登徒子跪伏在地上,双眼却是上瞟,瞅着那双绣得精緻的软靴。

    他那双细长精明的鼠眼在跪下前看得很清楚,楚襄王脸色沉怒,看来是信了他的话。

    登徒子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半晌,他才听到襄王慢条斯里地问道:「卿之所言,可有证据?」

    「大王,微臣毕竟是外臣,不敢随意与嫔妃私下言谈,且不愿随意怀疑女子贞洁,故无能爲大王呈上证据。然臣所言绝非空穴来风,臣曾路经紫薇阁,无意间听见里头传来男女阵阵欢笑,臣思索男声并非大王之音,且此声低沉不似阉人,进而推测乃宋玉此唯三可出入后宫之男子。」

    「是幺?既然如此──你先起来,」登徒子谢恩后起身,「差人传宋玉。」说罢,他又命人送三位诚惶诚恐的嫔妃回去。

    <王以登徒子之言问宋玉。>

    「爱卿,有人向孤参了你一本,说你『体貌娴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你怎幺说?」襄王依旧漫不经心似的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玉半跪在眼前,也不让他起身。

    宋玉已从传令奴婢的口中得知大概是,心中有谱,也打好了底稿如何回话,只是奴婢没敢暗示非议者谁,但现在也很清楚了,显然这个「有人」就是一脸小人得志、奸计得逞的登徒子。

    果然男怕俊帅臣怕宠,尤其同事是又丑又不得宠的小人,难怪要嫉妒他!

    <玉曰:「体貌閑丽,所受于天也;口多微辞,所学于师也;至于好色,臣无有也。」>

    宋玉在心里自恋了一会儿,就正义凛然地替自己澄清:「大王且听听我的说法。微臣向来不认为自己生得好看,毕竟入朝为官后便目睹了陛下的丰采,见识了陛下的不凡,微臣又如何能大言不惭?硬要说的话,比陛下您差上一两分的微臣,倒也被许多人谬讚过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微臣也是汗颜不敢当,毕竟容貌是上天所许、父母所生,微臣除了细心呵护、不敢毁伤之外,并无功劳,仅只庆幸没生得碍着陛下之眼,否则便不能在陛下身边效『犬马之劳』了。」

    他这番明褒楚王、暗扬自己,还顺便挑逗地提及「若非我帅,昨晚怎幺会在你房里」的狐狸语言,让座位上那人嘴角抽了抽,将杯子凑到嘴边掩饰尴尬恼怒,并且终于「想起来」要赐他座。

    优雅地落座后,他继续「澄清」:「再者,臣若没有这舌灿莲花的本事,怎幺说服得了众臣、如何为自己的理想抱负,争取到实行的机会?这能言善道、灵巧的舌头,可是为了陛下、为了社稷江山、为了我大楚百姓而拜师学成,想来陛下也是能因臣的用心而感动。」

    看着宋玉那张可恶的嘴开合,再想到昨晚那「灵巧的舌头」如何「为了陛下」,楚襄王就越发羞窘、口乾舌燥,禁不住又喝了两杯茶。

    宋玉很满意对方收到自己的心意,越发努力解释:「至于好色,微臣绝对没有。」因为好色的可是陛下您啊!

    <王曰:「子不好色,亦有说乎?有说则止,无说则退。」>

    事实证明他俩果然心神契合,只见楚王脸整个胀红,一副恨得牙痒痒,想要冲上去勒他脖子,却碍着旁边还有登徒子而强迫自己按捺下……宋玉可以想见今晚他会有「甜蜜的灾难」。

    楚王最后还是僵硬着语调,说:「哦?爱卿既然敢言自己不好色,可有说法?自己解释清楚吧,若是无法让菇满意,就立刻滚出王宫。」今晚就别想爬上我的床。

    春心蕩漾的宋玉用眼神给对方送讯息:不好吧?这样你得偷偷溜出宫,清晨又要再溜回来,不怕太狼狈?

    一旁的登徒子听到英明的楚王「愤怒」的发言,以为这次挑拨成功,完全不掩饰小人得意的猥琐样,想着横竖他在楚襄王身后。

    宋玉悲悯地瞄了他一眼,就忍不住移开视线──唉,太伤眼了──,那家伙不知道,「英明的」大王可也在庆幸自己的表情旁人看不见。

    这样也好,那染上绯色又倔强的傲娇模样,只能被他记忆!

    <玉曰:「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

    宋玉摆着诚恳老实的面貌,开始长篇大论:「臣自然是喜欢美人,而天下的美人都比不让楚国的,楚国的美人中,男的没有人能比得上陛下,女的则都比不上微臣家乡的女子;微臣的家乡颜丽者虽多,仍有最美之人,那就是我邻家的大妹子。要说这邻家妹子的美貌,且让微臣细细向您描述:她身材姣好、秾纤合度,该丰满的不至于让人噁心、该纤细的又不会瘦到让人惊恐,可说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肤色的白皙,抹素粉就太白,涂口红就太赤;秀眉如翠羽鸟的青黑羽毛,肌肤如及北之境的洁白冰雪;腰肢细如束生娟,齿白如含皎贝。所谓『回眸一笑城倾国塌』,阳城的王孙公子没有不被她迷惑的,下蔡的男性没有不被诱惑的。然而,此邻家美女就是喜欢微臣,登上墙头偷窥微臣已然三年,显然倾心于臣,但是!微臣至今没有回应她,甚至没有与她说上话。」

    <由于讲义中原文只到此,笔者只好自己瞎掰后续,总之别给我全原文xd附注,可能有点脸红心跳>

    他这一长串的话早让登徒子只顾着幻想「东家之女」,哪里还去抓他话中语病?倒是楚王完全接收到他话中之意:宋玉喜欢美人,但不是女的那个。

    于是楚王满面春风、雀跃娇羞之情让他蠢蠢欲动,此时矜持及面子已经不重要,他用最后的理智挥挥手,示意「共犯」──贴身侍卫拖走茫然的登徒子。

    御花园被净空后,宋玉和楚王默契地扑向彼此,开始「算帐」。

    「哼、哈、呼呼,其、其实登徒、登徒说……嗯啊、说你在和我的妃子鬼混?嗯?」楚襄王报复性地拧了下宋玉的一边**。

    后者抓住了那只调皮的手,放进嘴里吸吮,还趁着空档一边用「多微词」的口喊冤:「冤哪陛下!微臣可是个结结实实、完完全全的断袖,防着您去后宫都来不及,哪里会去看那些碍眼的人?再说,她们哪有我一半好看?」

    果然是灵巧的舌头。

    但是楚王没有立即饶了他,剥着对方的衣服,口里还在酸溜溜:「那个东家之女你可看得真仔细啊?嗯?每天回家都能见到是吧?」

    「亲爱的陛下,要不臣给您把她弄进宫里,把她摆在深宫后院锁着,再不能视姦微臣,如何?」

    「哼哼。」听他这满足的愉悦声响,宋玉知道:这关过了。

    <国文课中,说好的东家之女视角>

    我是个不重要的小角色,生存的意义除了迷倒一群男人,让他们在我面前勾肩撘背、提供素材,并且画下来造福**狼一族之外,没有其他。

    自从我知道隔壁的大哥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宋玉之后,我就一直为了要抓到他与楚王偷情的证据而努力着。

    虽然他常常很晚或者根本没回宅邸(合理推测是宿在楚王那里),回来了也不常到后院,到了后院衣服都包得很紧,但是,身为专业的取材者,我还是从领口边缘以及红肿的耳垂,抓到了证据,再加上他看起来明显纵欲过度,脚步踉跄,连黑眼圈都加深了,看来楚王这三天两夜折腾他很严重啊!

    抓到证据让我很亢奋,脑中已经被「嗯嗯啊啊」和「熊横(楚襄王)不要了」、「放过我吧」、「明天还要早朝呢」……塞满,一想到新刊「纵玉过度」有灵感,让我不小心身体抖得太厉害,就掉下墙头了。

    这幺大动静居然引来了当事人,我一心虚就笨拙,一笨拙就躲不好,立刻被抓出来。

    「是妳。」

    他看起来不意外,让我很意外。

    但是近距离一看,我更发现他脖子上的紫色吻痕……糟糕、开始喘气了,快停止啊妳这笨蛋!

    「偷窥了我三年,却不敢抬头看我、和我说话?蔷薇馆的大手,是不会害羞的吧?」

    虽然很想掩面尖叫、很想找地洞躲起来,但是我现在只能假做郑定,抬起头来,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对他说:「的确不是害羞。所以,宋玉大人待要小女子如何?毁尸灭迹?」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说:「怎幺会呢?我也可是您的忠实读者呢!我可捨不得一位才女殁世──只是身为被取材的对象,我有些想法。」

    「愿闻其详。」哦哦哦哦!是要主动提供内幕吗?是以后都要当我的素材吗?

    「不晓得是玉哪里不得体,让您把『小玉儿』画成被『阿横』压的呢?」

    我猛然瞪大双眼,顾不得礼教,冲动地上前抓住他衣襟:「你说什幺?你是攻?你真的是攻?」然后不顾他惊恐的表情,又放开他,走到一旁去,忍不住用双手环抱自己,揉着自己的双臂,以发洩因兴奋而涌上了力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枉我看尽咸阳花,我就知道你是个攻受咸宜的优质官员,我就知道你们是可互攻的一对!」

    「嗯咳。」

    突然这一声咳把我拉回现实,也让我发现我犯了多幺大的错误,于是我抱着最大的悔意,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说:「对不起,小玉儿,娘给你放错了位置,你放心,新的一本你一定在上面。」末了,还很有诚意地跟他保证:「绝对不是骑乘式的那种在上面,你放心!」

    显然他也很满意,于是我们握手为盟,约定了他会不时修正我在揣摩他俩相处时的错误,而我将会免费送他一本。

    他甚至邀请我住到后宫去,顺便解释了他之前写的《登徒子好色赋》,再三跟我保证我很安全,而且每月还有一週的民间蒐集素材时间,优待的很。

    我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屈服于他们是我见过最相衬的一对,为他们抛下整片森林,值!

    我还跟宋玉说,为了回报他,我愿意教他各种我知道的姿势,并且跟他分析优缺点,甚至他在和楚王「演练」时,我可以在旁偷窥,以便结束后作「检讨」……只可惜他回绝了后半部。

    虽然觉得可惜,但我不会放弃,来日方长,我还要「苦守深宫」数年,就用这些时间来说服他吧!

    再不然,咬牙提出「帮他们生他们的孩子」也是可以……

    ──theend──

    同场加映:<国文课伪笔记>

    楚王:「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心情不是很好的楚王任风挑开匆匆绑好的衣带,张开双手,享受着登高的辽阔与寂寞,期待风的强韧能一併带走心中的疙瘩。

    宋玉完全无视一旁战战兢兢的景差,不着痕迹的挪到楚王身边,唇贴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搔着他的耳:「这是专属于大王的枕边『雄风』,哪里有其他人能跟您抢呢?」

    然后帮他把衣服穿好←很介意有电灯泡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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