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新娘》替身新娘分节阅读236

    从康家回来之后,洛嘉悦一直为婿瑾梵的病情提心吊胆,每次她想要去看婿瑾梵的时候,都会被慕容浅拦住,越是如此,她越是担心婿瑾梵。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富贵天堂”酒吧,秦风作为主场,在舞台上肆意挥洒汗水,潇洒的样子似乎能够传染一样,让洛嘉悦一时间也沉浸其中,暂时忘记了烦恼。

    秦风看到她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歌唱,洛嘉悦也只是静静的站着,就当是在这繁华的人世间寻找一抹清净。

    米媚儿从酒吧走出来,笑容中多了一份嘲讽,“没想到你又来了?来找秦风?”

    “与你无关!”洛嘉悦淡淡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下继续道,“当初在别墅,你我的约定,你是不是忘记了?”

    “什么约定?”

    “你让神医医治婿瑾梵,我不再找你的麻烦,可是现在呢?婿瑾梵的病情再不断恶化,而神医袖手旁观,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米媚儿摆摆手,“这还真与我无关,要知道婿瑾梵不仅是你的朋友,同时也是宋宇辰的朋友,我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必须与你们搞好关系,而婿瑾梵就是一条线,若能医治好她,我当属头功,可惜——”

    看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洛嘉悦急切道:“可惜什么?”

    “可惜婿瑾梵被你连累了,神医说从今往后,只要与你有关的人,他都不会医治,包括颜泽睿!”米媚儿故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颜泽睿是洛嘉悦的软肋,只要颜泽睿出事,洛嘉悦就再也没有办法镇定下来。

    洛嘉悦神色多少有些惊慌失措,看着米媚儿低声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只要有办法让神医医治他们,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如果让你死呢?”米媚儿毫不留情的吐出这几个字。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神医就能够医治他们?”洛嘉悦再次确定。

    “不错,你若不信可以——”

    “住口!”秦风从里面走出来,打断米媚儿的话,看着米媚儿的神色也多了一份震怒,“媚儿,你现在怎么变的如此狠毒,连一个人的生死都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我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米媚儿好不在意秦风的话,对洛嘉悦继续道,“你自己好好像清楚,怎么样抉择,自己看着办!”

    “媚儿——”

    “别这样叫我!”米媚儿打断秦风的话,“我跟你很熟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

    秦风神色稍微有些缓和,继续道:“她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对她赶尽杀绝?”

    “呵——我赶尽杀绝?你怎么不看看她有多狠毒,就帮着她说话,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米媚儿轻柔的话语中多了一份狠绝,“我也终于知道什么是缪斯了,不过是两个字,实际上一文不值。”

    在她转身的时候,洛嘉悦分明看到她眼中隐藏的泪水。

    等她离开之后,秦风迟疑了一下对洛嘉悦道:“你朋友的事情我都听媚儿说了,如果可以,带我去见见你那位朋友吧,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你?”洛嘉悦吃惊的看着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唱歌之人,居然还会治病,不过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点头道,“好!”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秦风嘱咐几声,回到酒吧。

    虽然洛嘉悦内心对秦风并不报什么希望,但是隐约间听到秦风那几句话,她感觉的内心安稳了许多,哪怕什么都不做,忐忑的心也平静不少。

    半个小时之后,秦风换了一件衣服之后从酒吧出来,换去非主流的衣服之后,秦风则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自身的气质,一点都不输给颜泽睿等人。

    俗话说人靠衣装,之前洛嘉悦还对这句话不以为然,看到秦风则是深信不疑。

    看着她呆滞的神色,秦风笑着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担心再耽搁下去,我朋友会有生命危险!”洛嘉悦收回自己的目光,低着头往前面而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竟然与他有关

    秦风追上她,“我救你朋友并非无条件的。”

    洛嘉悦惊恐的抬起头,生怕他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无论媚儿做了什么事,你都要放过她,你若能做到,我立刻就救你朋友。”

    看秦风的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洛嘉悦盯了他许久,心中明白秦风对米媚儿情深似海,想要在秦风嘴里问出什么话,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婿瑾梵,她稍微迟疑了一下,坚定道:“只要你能医治好瑾梵脸上的伤,我可以放过米媚儿。”

    “一言为定!”秦风伸出手来与洛嘉悦击掌为盟。

    来到婿瑾梵居住的酒店,婿瑾梵因为病情在不断加重,身体也越来越困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慕容浅就这样守在婿瑾梵身边,片刻都不敢离开,生怕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婿瑾梵就会出什么事。

    慕容浅看到洛嘉悦本想像前几次一样将洛嘉悦赶走,看到她身后的秦风,顿了一下道:“他是——”

    洛嘉悦急忙将秦风推出来对慕容浅解释道:“瑾梵呢?他或许可以医治好瑾梵的病。”

    “他?”慕容浅质疑的看着秦风,小声嘀咕道,“神医都没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看到洛嘉悦认真的样子,她只好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见慕容浅还是有所犹豫,洛嘉悦继续道:“现在婿瑾梵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让秦风试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并非我不愿意让他试,而是——”

    “而是什么?”看着吞吞吐吐的样子,洛嘉悦简直要急死了。

    “无论因为什么,人命要紧,何况是你的朋友,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吧!”秦风抢在慕容浅之前说到。

    慕容浅低下头,欲言又止,最后道:“她就在里面,你自己小心一点!”

    秦风从她身边略过,径直朝着婿瑾梵而去,此时婿瑾梵的脸已经出现了细小的裂痕,似乎就是摔碎的玻璃被粘起来一般,十分恐怖。

    他眉头轻微皱起,对慕容浅道:“当初为她看病的医生可说过什么?”

    慕容浅摇摇头,“神医只说能否熬过去,就看瑾梵自己的命了,其他什么都没有。”

    “那你们是否与这个医生有过节?”

    “到底怎么回事?”洛嘉悦走上前去急切的问道。

    秦风叹息一声,“她脸上的伤本来是慢性的,被医生诊治过之后,病情才会发作的如此之快,想要彻底医治好她,实在是回天乏力。”

    “秦风,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只要你能医治好她,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洛嘉悦一时间失去了神色,拉着秦风的手,眼神有些空洞。

    秦风是她最后的希望,如果连秦风都没有这个能力,她真不敢想象婿瑾梵会变成什么样。

    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婿瑾梵会像当初她父亲一样离开自己,这种痛苦,她实在承受不起。

    听到他们吵闹的声音,婿瑾梵慢慢睁开双眼,看到洛嘉悦,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厉声道:“你怎么在这?”

    随即目光落在慕容浅身上,“我不是说过不想看到她吗?你为何要放她进来?”

    “我——”慕容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低着头,俨然就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秦风看着婿瑾梵激动的神色,轻声道:“现在你的病情十分严重,激动会加速血液流通,让毒性发作的更快。”

    婿瑾梵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谁?为何会在这?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你该是赶紧滚吧!”

    “婿瑾梵,你够了!”洛嘉悦喝止住她,“你怎么对我,我都能忍,可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爸吗?如果你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的一切都与我息息相关!”洛嘉悦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婿瑾梵究竟为何要这样对自己,她想到最后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所以这次为了婿瑾梵的生命安全,她绝对不再忍下去。

    婿瑾梵稍微楞了一下,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你这是在说笑吗?”

    “我说的是事实。”洛嘉悦可不管那么多,对秦风道,“她的病情该怎么医治,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

    “这个——”秦风一时间被弄的也没了主意,看着婿瑾梵迟疑许久才轻声道,“她若是能够收敛自己的脾气,缓解病情发作,我或许还有办法,否则就恕我无能了。”

    洛嘉悦对秦风和慕容浅道:“你们先出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瑾梵说!”

    慕容浅和秦风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走出去,这段日子慕容浅一直处于极度担心之中,她将门关上的那一刻,身体立刻瘫软在地上,手死死抓着秦风的胳膊,声音颤抖道:“瑾梵的病是否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

    “你先起来!”秦风将她小心扶起来的时候,发现慕容浅整个人都是软的,如同没有脊柱一样,别说走,连站都站不住。

    秦风混迹在酒吧那种娱乐场所,见惯了人们丑恶的嘴脸,此时看到他们三人的情意,心中多少有些触动,将慕容浅抱到外面的沙发上,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能医治好她,一定能!”

    “真的?”慕容浅手上的力气加大一份,指甲不自觉进入到秦风的肉里面,秦风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坚定的点点头。

    见他如此,慕容浅稍微松了口气,神色稍微有些缓和,看到秦风手上有血沁出来,满脸歉意道:“对不起,我刚才——”

    “没关系,小伤不算什么。”秦风的微笑总是能够感染人,让人心中多一份安全感。

    慕容浅心中虽有歉意,触碰到秦风的目光,却不再开口,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洛嘉悦从里面走出来,对秦风道:“你可以进去为瑾梵医治了。”

    秦风略微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秦风分明看到她眼中的悲伤,只是这一抹悲伤迅速被坚强所掩盖,洛嘉悦触碰到秦风的担忧的目光,挤出一丝笑意,“我好不容易说服的瑾梵,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别忘咱们之间还有约定。”

    有时候秦风觉得洛嘉悦和米媚儿在某些时候很像,明明自己内心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却还是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任是什么样的痛苦都自己承担,他叹了口气,别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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