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暧鸭知》水暧鸭知(之二尤老师)

    作者:天天三鸭

    字数:14493

    水暖鸭知(之二尤老师)

    一、

    青山市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和科技型城市,人口要是外来人,卢得林从别墅

    出来后,车要经过一段很长的绕城高速,才能进入高楼林立的市。青山大酒店

    是这座城市唯一一家五星a的酒店。

    轿车无声地开进酒店的大门,在旋转门前停下,一身西服穿扮的卢得林走出

    车门时,看到一个年轻的伺者为他开门护顶,这让卢得林感受到富贵生活的气氛。

    走进酒店的大厅,他四处巡视了一番,看到电梯的位置,一位大堂经理走过来,

    轻声问道:「您上几楼?」

    卢得林很随意地回答:「十七。」於是,电梯的门就开了,大堂经理跟进来,

    为客人按下十七的按键,然后向他点了点头又走出电梯。

    电梯上升的时候,卢得林突然有点心慌,他不知道将会是一个什么任务在等

    待着他,自己能否胜任,如果失败了他是不是又要回到大牢里去?虽然他很清楚

    自己的角色,也相信自己在扮演这个角色的能力,但对方是谁还不清楚的情况下,

    他是没有底的。

    电梯在十七层停下开门时,一个帅气的小夥子在电梯门边等着他,礼貌地点

    头示意,问道:「您是卢先生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让开身手一举说:

    「请这边走,董事长在等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一个拐弯处有一间开着

    门的房间,小夥子停下,点头让他进去。

    卢得林走进这间豪华包间时,外厅办公桌前的中年妇女站起来,示意他坐下,

    悄声说董事长里面还有人,请他稍等。不一会儿,一个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子从里

    间走出来,她先向那位中年女人点了头,又向卢得林点了点头,走过他的身边时,

    还多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神秘的微笑。

    里间是一间很大的会客室,董事长坐在一张巨大的单人沙发上,他正抽着香

    烟看档,用手示意卢得林坐下。卢得林小心地用半个屁股坐在董事长对面的沙发

    上,静等董事长看完档。

    「怎么样,在别墅还住得习惯?原本想去看看你,唉,事太多了,很对不住。」

    董事长的客气让他有些慌恐,卢得林结巴地说:「让、让董事长费心了。」

    董事长摇了摇手,微笑地说:「上次没跟你说,我们还是校友,我高你一届,

    我是学中文的,我们系的人要么浪漫,要么古董,不像你们电脑系的,哦,现在

    叫资讯学院,个个都是时代先锋」

    卢得林心想,你还是个古董,你都成人精了,但他嘴里还是这样说:「不敢,

    学长要多关照学弟。」

    董事长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今天这个谈话很重要,所以我没叫他们

    在身边。」说着,打开墙上的电视,出现第一个人像,是个男的,约五十岁的年

    纪,董事长说:「这是我们青山市的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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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东新,据内部消息,有可能提

    拔为副省级领导。」他又打开另一个头像,是个老女人,像是个知识份子的样子,

    她的身后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大门。「记住这个人,她叫尤清惠,青山科技大学图

    书馆的研究员,五十三岁,是陈书记的岳母。」

    随着董事长不断翻过的有关尤清惠的生活照,卢得林看到一个穿着和姿态都

    较为古板的老女人,董事长接着说:「你的任务就是与她搞好关系,接近她亲近

    她,最后征服她。这里面的关系是这样的,市委陈书记目前最听他老婆的话,因

    为他老婆为他的提拔做了很多工作,而他老婆最听的是母亲的话,因为她是她母

    亲一手培养出来的,搞定书记的岳母,就搞定书记。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卢得林突然发现,董事长把他当成街头的小混混了,他毕竟是名校毕业生,

    又在网站打拼多年,如果不是有那件事的发生,他可能过得比董事长更逍遥,虽

    然他没什么钱,但从不缺钱花。现在自己被收在董事长的集团里,一切行动只能

    听他的指挥了。就在卢得林认真看尤清惠的照片时,董事长递给他一叠材料,说

    这都是尤老太太的资料,认真读读,只有做好功课,才能上阵不慌。说完就起身

    送客。

    卢得林被集团的人安排在另一家酒店里,送他到酒店的人说,暂时先住几天,

    过几天集团会给他安排房子,叫他不要与外边的人随意接触。躺在酒店松软的床

    上,卢得林开始做他的「功课」,看着尤清惠的资料,越看越觉得这是一部关於

    女人没有男人后怎么生活的小说。

    尤清惠一直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工作,在她丈夫去世后,她几乎没有参加什么

    会活动,但从集团收集来的一份资料表明,她在图书馆工作的二、三十年里,

    几乎看遍了图书馆里有关性和色情类的书籍,并做了大量的笔记,资料还有她的

    笔记图片,快退休之前,她在一家境外的色情网站上,以「红衣伊人」的网名,

    发表大量色情小说。

    卢得林曾上过这家色情网,但只看图片,没有注意到色情小说,在资料里提

    供的小说中,卢得林发现,作者是个对性生活有奇思异想的人,尤其对另类**

    有很奇特的描写。在资料中尤清惠是个不与任何男人接触的女性,她应该是没这

    方面的经验,但那些描写却出奇的,看了宛如身临其境,立马就打手枪,把

    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才痛快。多看几篇后发现她的小说都是以一个修女的经历来

    描写这些离奇的性生活。

    比如,写这个修女破处的那段情节,修女躲在忏悔室里为一个男人**,并

    让这个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手心,之后她捧着精液回到自己的住处,用一根鞭子

    的握柄捅破自己的处女膜,然后小心地把精液涂抹在**上,让自己享受一次有

    精液而无男人的**生活。像这样的情节充斥在小说的每段情节里,使她的色情

    小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卢得林还翻到一份关於尤清惠退休后到国外旅游的材料,这份材料还配有一

    张光碟,记录了她在国外的一举一动,让人看了感觉这世界真的没有一点**了,

    完全暴露在光与资料之间。卢得林看到她在某国与一个导游交谈,然后导游带她

    到一家整容院,接下来的镜头就像一段色情录影:她走进一间像是手术室的房间

    脱光衣服。

    这是卢得林在听说尤清惠这个人后,第一次看到**的她。尤清惠躺在一张

    手术床上,张开双腿,一个像医生样的人在为刮阴毛消毒**,然后开始这项手

    术,画面上的字幕写道:「尤老师正在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手术结束,尤清惠被轮椅推走后,画面上又出现字幕:「她对医生说,做手

    术时她心里想着未来的性生活,还感到冲动―――」随后又是手术的画面。

    当光碟上出现「任务计画」几个字时,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开始了。

    二、

    搬进新居的第二天,卢得林在电梯间里遇到他的任务对象尤清惠,当时卢得

    林刚从超市回来,拎着大包小包,他见尤清惠时的第一反应是点头,尤清惠迟疑

    了一会,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问:「刚搬来的?」

    卢得林已经知道自己和她女儿是校友,於是说:「您是尤老师?我猛地看到

    您就感到一种亲切感,我叫卢得林,是您女儿的大学同学,她常常说起您,一个

    伟大的母亲。」

    听了这话尤清惠脸一下涌上一片红晕,摆手说:「这丫头怎么到处说我坏话。」

    卢得林说:「尤新新是我们学生会的部长,我们常在一起开会,她常常说起

    您。今天认识了,改天我请您喝咖啡。」尤清惠含首回应了。

    这是怎么回事?回到自己的屋里,卢得林对刚才的偶遇还有点迷糊。很快他

    就想明白了,这是集团的有意安排,看来自己的行动都在集团的监控中,一定要

    小心。他又翻阅了有关尤新新的材料,她是个硕士生,留校当了老师,几年前遇

    到当时还是市长的陈东新,因为名字里都有个新字,两人相识,进而瞭解到陈东

    新刚死了老婆,很快就开始感情投入。在才女加美女的尤新新面前,陈东新很快

    就被她「拿」下。

    经过几天的设计台词,演练接触过程,卢得林又一次遇到尤清惠,对她发出

    到边上一家「他人咖啡屋」喝咖啡的邀请。

    「他人咖啡屋」是一家以车厢式装修为的场所,每个座位间相对独立,在

    昏暗的灯光下,随着一首大提琴的乐曲,仿佛让人置身在行走的列车上。

    尤清惠如约而来,她一身浅色的连衣裙,使发胖的身躯没有那么突出。坐下

    后,卢得林点了蓝丁咖啡,和法国微司饼乾。两人无声地喝着咖啡,享受着那如

    泣如诉的大提琴曲,看样子尤清惠很喜欢这种咖啡和大提琴的低沉音。

    卢得林在尤清惠半闲眼享受时,注意观察了她。这是一个稍胖的五十多岁女

    人,白皙的皮肤,浓密的黑头发使她看上去显得年轻,脸上带着一种不用装饰就

    能显现的文化气质,当然卢得林也注意到她胸前一对丰满的**,虽然穿着宽松

    的连衣裙,但胸脯部那地方还是被**绷紧,使这条普通的连衣裙在她身上更加

    体。他也看到尤清惠握住杯子的手,那是一双白嫩而没有斑块的手,肉乎乎的

    让人联想到她身上其他部位。

    当一曲大提琴结束时,卢得林与她谈起欧洲文学,从莎士比亚到米朗昆得拉,

    从浪漫义到现实义,从流文学到非流文学,两人谈的很投机,尤清惠称

    讚卢得林不愧是名校的毕业生,知识面如此宽广。在这个基础上,卢得林谈了他

    每读欧洲一些英文情爱小说时,都有一种无名的生理冲动。

    尤清惠的眼睛亮了一下,问:「你最喜欢读哪些情爱小说?」说完脸红了起

    来,因为她知道在欧洲的一些非流情爱小说中,色情小说占了一大半。

    卢得林觉得他的计画进行的很顺利,他用眼睛盯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

    是清明透亮的,那光亮能对异性有一种磁力,就像人们总能被色彩鲜艳的菜肴所

    诱惑。卢得林说:「有美国桑德尔的(沉沦)、英国平佛的(伤心酒店),特别

    是英文的法国作家写(一万一千鞭)和(朱斯蒂娜)。」

    尤清惠听到「朱斯蒂娜」时「啊」了一声,说:「你读过(朱斯蒂娜)?那

    是一本让人浮想联翩的小说。」

    卢得林笑了一下,其实他读过的(朱斯蒂娜)是台湾,那本小说是以**

    为题,作者认为一切人类的行为都被**左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引发

    人们的各种情绪,尤其是那些细微的**动作描写,如同你亲眼所见一般,真切

    而细緻入微,你能感受到肉与肉之间接触的气味与声音。回想这部小说时,卢得

    林的**有点勃起,他也看到尤清惠潮红色的脸放出异样的光彩。

    尤清惠如少女憧憬般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读这部小说时都五十岁了,但

    小说中的描写仍让我有种冲动,甚至――」尤清惠说着,充满潮红的脸色更深了

    点,双眼湿润,亮晶晶地看着卢得林,期望他也能谈点感受。

    卢得林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朱斯蒂娜对她表弟说的一句话:在**面前是

    没有年龄界限的,只要你是需要的。这让我对性的眼界从年轻到年老,变得无比

    宽阔。」

    卢得林的话让尤清惠陷入一种深思,在沉默许久后,她突然站起身来对卢得

    林说:「我想回去了。」

    卢得林心里一喜,暗地高兴:这下有戏了。

    送尤清惠到家门口时,卢得林做了一个手势,说:「尤老师,让我们拥抱一

    下吧,为今天的谈话。」

    尤清惠迟疑了一下,张开双臂拥抱了卢得林。

    卢得林暗中用了点力,把她的**紧紧地按自己的胸前,下身的**已经半

    勃起,有意无意地顶在尤清惠的小肚子上,等她感觉到了一下推开他,说:「你

    真顽皮。」闪身进了门洞。

    有了这样的开头,卢得林经常在电话里与她谈论**小说,从欧洲谈到中国

    古典的**小说,卢得林得出一个结论,尤清惠已经沉陷其中,她总有一天会约

    他的。

    这一天终於来了。在一个暖和的下午,尤清惠来电话问卢得林是否有空,晚

    上到她家一起吃个饭。那个下午卢得林对自己进行一番准备,把杜医生给他的药

    水重新浸泡了自己霸气的**,**勃起时上面的每根血管都突显出来,像老藤

    一样依附在**上,据说这可以增加女人**的快感。

    他有半个多月没有与女人**了,为了让自己不至於一上身就射,卢得林在

    临去尤清惠家之前打了手枪,让大沱大沱的精液射在肚子上,浓浓的精液散发出

    一种健壮男人的气味。

    到了尤清惠家,这是一个独身老女人特有的家居佈置,客厅简洁,电视前面

    有一张可当床用的沙发,边上放着一张餐桌,一间睡房,一间书房。尤清惠说她

    女儿本想给她一套大一点房子,但她觉得这样小户型更能体现出某种情调。

    尤清惠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便服,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一对**随

    着她的走动,在胸前轻轻晃动,两颗**顶在便服上,卢得林甚至可以听到**

    摩擦便服的柔和声响。

    卢得林坐下后,眼睛跟尤清惠的走动而转动,他看到尤清惠那双白皙的脚很

    性感,小巧的脚指头挤在拖鞋里,露出的部分似乎有点潮湿,脚后跟没有老皮,

    圆润而光滑。卢得林想,后面的戏就从这双脚开始。

    「要帮忙吗?」卢得林站起身来,走近尤清惠,他闻到一股女人**上散发

    出的令人迷糊的气体,按理说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体香味了,但这

    股**香味却越来越浓。「你用了什么香水,香的这么自然,像原野上飘来的气

    息。」

    尤清惠猛地一回头,与卢得林打了个照面,脸腾地绯红起来。

    「我是从来不用什么香水的,那些欧洲人因为体味太重才用香水的,所以香

    水就像一块遮羞布。」尤清惠端上的菜肴很简单,两菜一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

    说:「我平时都是一锅煮,今天你是我家的第一个客人,做得不好请不要见怪。」

    开始吃饭时,卢得林说起左拉曾写过一篇小说,题目忘了,是写一个贵妇人

    请自己情人吃饭的故事,他们先喝汤,因为汤是调节人身体内汾泌的好东西。

    尤清惠像少女似地害羞道:「那我们就从喝汤开始吧。」

    卢得林抓住这个机会,把汤匙弄丢到地上,汤匙上的一些残汤潵在了尤清惠

    的脚面上。借着伏身取汤匙的机会,他用手抹了抹尤清惠脚面上的汤汁,那双脚

    柔软无骨。

    见她没有反对,卢得林顺着脚背往上摸,摸到她的小腿肚时,尤清惠开始喘

    着粗气,结巴地说:「我、我们都是成熟的人,这个游戏等吃完饭再开始吧。」

    这块遮羞布已经拿掉,卢得林按照自己的计画进行下去。

    他没有放开抚摸尤清惠小腿的手,嘴里说:「我们像欧洲人那样,在开始吃

    正餐之前,来点甜点。」说完整个人钻到桌下,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的膝盖,尔

    后顺着膝盖向大腿内侧舔上去。

    尤清惠也放下手里的汤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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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有些软地靠在椅子上,用手轻抚着卢得林的

    头,喘息地说:「难道**真没有年龄的界限吗?你的年纪比我女儿还要小一点

    吧,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接受你?哦哦,你真向那地方靠近了吗?」

    随着这几个提问,尤清惠把卢得林拉到自己的怀里,按压在自己的**房上,

    让卢得林的嘴鼻摩擦着她的**。

    现在没什么可以阻挡卢得林进攻的步伐了。

    卢得林一把脱了尤清惠的家居便服,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他一口轻咬在她

    的**上,发现她的乳晕特别大,颜色不深,舔过隆起的肚子,他停**的上方。

    在她清淡的几根阴毛下,肥大的**显得十分突出,卢得林用舌头轻舔阴蒂,轻

    轻地咬着,把从**里流出的**吸进嘴里。

    尤清惠这个岁数的女人原本是不会有这么多**的,但多年未与男人**,

    强烈的刺激让她「山洪」爆发了。像泥石流一样缓慢流出的**,打湿了她那双

    白胖的大腿,随着卢得林手指在她的**口轻轻抚弄,尤清惠开始扭动着脑袋,

    肥胖的身躯跟着也扭动起来,她身上那种自然的体香也越加浓烈起来。

    「不要动坏我的处女膜!」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准备用手指头捅进她的**

    时,不禁尖叫了一声。

    这时,卢得林才想起她是修复过处女膜的,但他不明白尤清惠在那个年纪了

    还去修复处女膜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他们都处於**的高端期,无穷的**像火

    山一样从身上喷发。卢得林这时显得有点急燥,迅速脱光了衣裤,挺着他那根霸

    气的**对头尤清惠。

    这确实是一根让人**荡漾的**,坚挺如弯月,特别是那大如鸡蛋的**,

    更加让尤清惠癡迷,她那只肉乎乎的手,抚摸着这根充满生机的**,用纤细的

    手指头把**马口上渗出的体液抹在**上,让整根**看起来油光发亮。

    「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内-」

    卢得林有些扛不住这样的刺激,挺着自己有**就想往里捅,尤清惠用手握

    住他的**,异常媚态地说:「不行。还是让我仔细品味一下这件作品。你看,

    它的形状就像古人的弯弓,那么霸气,那么紧绷,在**和底部系上一根线就是

    一把弓箭。」她重点抚摸了卢得林那个鸡蛋形的**,「在我的印象中,男人的

    **都是圆锥形的,你的怎么像鸡蛋似的椭圆形的,难怪有的书上说,一千个男

    人就有一千根不同的**。一万个女人就有一万个不同的阴部。这话是很有道理

    的。」

    尤清惠像在做学术报告式地,说着她在与男人情爱时的话语。

    卢得林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起来,下身向上一挺一挺的,想把**插进

    那个温暖的**里。尤清惠见状用手打了一下卢得林的**,笑道:「你就是心

    急,我还是个处女,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的,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在不破损我的处

    女膜的情况下,又能让你有**的快感。」

    现在卢得林什么也不想说,他心急火燎地搓揉着尤清惠的阴蒂和**,想让

    对方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接受进行实质性的**。尤清惠的话提醒了卢得林,他喘

    着粗气说:「那,那你能接受肛交吗?」

    尤清惠用力捏了卢得林的**一下,算是回答了。

    看到尤清惠翘起屁股,露出深色的菊花,也许是上了点年龄的女人了,她的

    屁股呈一颗桃形,上大下小,在屁股底部有两块深色的皮肤,显示她是一个长期

    坐着工作的人。

    卢得林伸出舌头舔抚着她的菊花,尤清惠发出呻吟的叫声,断断续续地说,

    这感觉比自己抚摸来得更刺激。一股清亮的**沖出**口,沾满了卢得林的嘴,

    那种骚鹹混杂着苦涩的口感,让卢得林的**更加挺硬,下身也随之颤抖,模仿

    **的样子向前挺进。

    「你一定要轻柔点,我实话跟你说,平时我也曾用手指插过自己的肛门,但

    都是很轻的,点到为止,就为增加一点快感。但你的**太大了,特别是你的龟

    头与众不同,我怕弄坏了自己的肛门。」尤清惠趴在沙发上,整个屁股向外屈起,

    等待卢得林的进攻。

    看到一张一缩的菊花口,卢得林知道不能一下就插进去,弄疼了她就没有下

    面的戏了。於是,他用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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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头轻轻地插进她的肛门里,还未进入就受到强烈

    的肛肌收缩抵抗。「给,这是泰国天然原料生产的润滑油。」看来她是经过精心

    准备的,一个有准备的女人,心里应该对将要发生的事也是有准备的。

    卢得林挺着爆涨的**,在她的肛门口来回摩擦,先前涂上的油已经渗入到

    肛门里了。尤清惠再次像少女似地害羞起来,轻声说:「我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

    里面是乾净的。」

    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卢得林的进攻了,他反而不着急用**直插她的

    肛门,俯下身去,用嘴舔弄着她的阴蒂和**,舌头像一根有灵性的东西,在她

    这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精准舔弄,不一会功夫尤清惠就受不了,用手不断地推挡着

    卢得林的舔弄,「你,你再这样弄,我的处女膜就会破了―――」

    尤清惠的提醒,让卢得林不想这么快就进入她的肛门,而是更加认真地舔弄

    她的**和肛门。心里想,你宁愿让我干你的菊花,也不想破了处女之身,但我

    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他的努力很快有了效果,尤清惠长叫一声说,不要什么

    处女膜了,你插进我的**来,我受不了。

    卢得林再次意识到处女膜对尤清惠来说是一种心理的支持,没有那么神圣。

    他不着急於用**插入她身上的任何**,只是慢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和**。

    强烈的性器官刺激下,尤清惠显然已经有点迷糊,她从小声呻吟到大声叫嚷,

    当第一次**突然来到时,从她的**口里沖出一小股**,打在卢得林的嘴上,

    流入他的嘴里。他拨开尤清惠的**,看到**里鲜红的嫩肉,这时他发现所谓

    修复的处女膜其实并不存在。

    卢得林是见过处女膜为何样的男人,他曾癡迷与处女**的过程,对处女膜

    有过专心的观察,可他在尤清惠的**口上,并没有发现处女膜似的一层肉膜。

    「你真的做过处女膜修复手术?」卢得林问。

    「这还有假的,这是我到国外消费最贵的一项。」

    卢得林没再说话,只是扶着自己霸气的**慢慢地挺入她的**里。

    听了卢得林话,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要做什么,虽然心里不舍自己的处女膜,

    但此时**高涨,对於破处女膜竞有些许期待。当卢得林的**缓缓插入**时,

    她没有感到破裂的疼痛,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整根**都插入到**里时,

    这种快感越加强烈起来。而她的心里却莫明产生一种失落:我怎么没有体验到再

    破处的感觉,我的处女膜真的没有被修复,难道整个手术只是一个骗局?想到这,

    尤清惠抽泣起来。

    尤清惠的抽泣让卢得林停下**,他担心尤清惠受不了他霸气的**。哭泣

    了一阵,尤清惠说,放胆的插吧,反正没了处女膜,也就没了破损,你插快点。

    卢得林得到这话,运足一股气,一连**了二十多分钟,把尤清惠再次送上

    **。卢得林感觉到尤清惠**里收缩的节奏加快,心里一松,精液突突地射进

    她的**里,那热流般的精液打在子宫口和**壁上,有一种说不出舒畅,尤清

    惠在卢得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时,又来了一次**。「怎么会是这样呢?」当挺

    起的身子松软下来时,尤清惠自言自语道。

    「不要太较真了,卢梭说过,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享受。你说是吗?」卢得林

    虽然已经射了精,但他的**仍然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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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的,硬硬地插在尤清惠的**里。

    「我有些虚脱,可能是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三、

    晚餐的过程中,两人都**着身子,卢得林的**始终都坚挺如弯弓,尤清

    惠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往与女人**都这样吗?射了精还硬硬的,就像

    一个童子军似的。」尤清惠说着,用手轻抚自己的**,做出一种欲罢不能的样

    子。

    饭后他们一起洗了个澡,两人相拥在床上,尤清惠抚摸着卢得林半软的**,

    另一只手却顶在他的屁眼上,眼神媚媚地看着卢得林。

    两人相互注目对视了一会,卢得林把尤清惠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屁股翘起,

    扒开股沟肉,把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顶在菊花上。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满足你,现在让我们开始这方面的游戏吧。」

    尤清惠对卢得林的体力与精力很是惊异,她现在还感到**如火灼似烧热疼

    痛,但舌头对屁眼的刺激却让她全身很放松,她伸直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尽力

    迎卢得林的舔弄,那种痒最让人受不了,她本想放开肛门,但被这种刺激弄的

    紧紧收缩起来。

    卢得林的舌头无法顶入肛门里面一点,於是他用舌头舔弄菊花周边的皱折,

    口含一口温水硬注入她的屁眼里。那暖暖的水渗入屁眼里的感觉让人很是受用。

    尤清惠一边用手搓捏着**,一边对卢得林说:「你来个乾脆的,痛就痛一

    下,总比这样来得舒服。」

    卢得林听了这话,腰一挺把**强行插入她的屁眼中。「啊―――」一声尖

    叫,尤清惠抬了一下头便晕了过去。

    「尤老师,尤老师―――」卢得林喊叫着,那根霸气的**却仍插在尤清惠

    的屁眼里,他不敢再动,因为每动一下,尤清惠的身子就抽一下。

    卢得林抱着尤清惠的头,频频地亲吻她的额、鼻、唇,用温柔的动作减缓肛

    门的疼痛。

    一会儿的功夫,尤清惠醒来,用手摸了摸还插着**的肛门,痛苦地说:

    「没想到在书中被描写的那么有趣和刺激的肛交,原来是这样的让人受不了。我

    先前做好了痛的准备,就像处女的第一次,但这不是**,这是谋杀啊―――」

    卢得林低声自责自己贪图快活,而没有照顾到老师的痛苦,并轻声问她现在

    怎么样了,是不是把**从屁眼里拔出。「只好再痛一次了。」尤清惠说着,用

    手紧紧抓住床单。当卢得林把**从肛门拔出时,尤清惠再昏迷过去。

    第一次肛交的失败,让卢得林对肛交失去了兴趣,那天他整天陪在尤清惠的

    身边,让尤清惠很感动,问卢得林不要上班吗?卢得林说给单位请了假,尤清惠

    当时还很不解地问他,百花集团是个大公司,没有特殊情况请假不会被开除吧?

    卢得林说他是搞网路技术的,在公司里不属於重要部门,请假相对好请一点。

    卢得林在尤清惠的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精心照顾尤清惠,直到尤清惠破

    损的肛门全好了才回自己的屋子。这天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董事长想约他谈话。

    於是,他又电尤清惠说,他必须要到公司上班了,否则真要被开除了。尤清惠表

    示理解,并说下班后到家来吃饭。

    董事长还在那家酒店那间套房里约见他,董事长给了他一份材料,这是公司

    一个项目的简介,卢得林根本看不懂。董事长说:「你要约出尤新新,把这封信

    交给她,其它的就不要说了。」那封信是密封的信,卢得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就觉得这是董事长阴谋的一部分。

    约请尤新新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尤清惠把卢得林既当成情人又当成儿子,现

    在每天一到两次的性生活让她很满意,尤其是卢得林在**上的持续长时间更给

    她很深的感受,「你天生就是一匹种马。」尤清惠像初涉**的少女那样说道。

    卢得林笑着点头,他心里想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其中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书呆

    子。

    与尤清惠这样的老熟女,又是知识女性的接触,性的问题已经退至第二位,

    卢得林要花很多时间应付她在学问上的探讨。多年没有正规做学问的卢得林,这

    几天在家中天天忙於功课,因为他每天晚上要到尤清惠那一起研究探讨西方色情

    文学后再**。

    原先卢得林以为西方的色情文学就是让男人打手枪、女人自慰的一种工具,

    近来的研究发现,西方人很早就学会用性这种活动来解释人类的一些行为,比如

    上了年纪的人为什么会对性出现冷淡,在他们的概念中,人类的性生活可以延续

    到人的终结。

    所以卢得林从中国的性文学中多为年轻人的故事,而西方却有大量老年人的

    性活动为,与尤清惠展开讨论,让尤清惠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也正因为此,

    她在与女儿尤新新的通话中,多次提到卢得林,并夸他在西方色情文学的研究中

    有独特的见解,很值得一谈。

    董事长再来电催他赶快把交给他的事办了,时间就是金钱。

    卢得林为此失眠多日,有一次在与尤清惠**时,他竟然睡着了。尤清惠摇

    醒他问:「我是不是太没情趣了,让你感到乏味了?」

    这话让卢得林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影响了董事长的项

    目计画,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没有,这几天我做学问太投入了,睡的太少了,你千万别这么说。」

    卢得林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在以后的**里,卢得林总是打起精神,每次让尤清惠都有**,享受年轻

    男人在性生活上给予的力度。这样就让尤清惠更离不开卢得林了。

    终於有一天,她对卢得林说,今晚她女儿要请他一起吃饭。卢得林认为这是

    一个完成计画的好时机,他把自己认真打扮了一番,既不要太花也不要太素,更

    不能让对方感到无品味。

    吃饭的餐厅是一家西餐厅,点的是法国菜,这正是卢得林爱吃的西餐。在烛

    光下,尤新新一身清爽的打扮,蓝色的连衣裙,配雪白的围巾,看上去年纪三十

    多岁,丰满的**,小细腰,浑圆的屁股,那双白嫩修长的手指,指甲涂得鲜红,

    像十颗红色的水珠,随着她手指舞动而飞跃,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性感。

    「听说你对西方文学很有研究?」尤新新问,她特意不说出色情两字,以免

    破坏当下的吃饭气氛。

    「根本就谈不上研究,与尤老师的研究,那就是地摊货。」

    卢得林客气的样子,让尤新新笑了起来,说:「老学弟,不要把我们学校的

    牌子砸了。」尤新新点了瓶法国拉非葡萄酒,三人在谈论西方色情文学的话题中,

    喝完了这瓶酒。

    尤清惠不胜酒力,头有点晕,说要上一趟卫生间。在她离开座位的时候,尤

    新新低声问道:「听我妈说,你在那方面很是生猛,真是那样吗?」

    卢得林的酒量好,此时才喝了不到三分酒,他从尤新新的问话里,听出另一

    种声音。他也低声说:「学姐如不信可以试试。」

    尤新新哈哈大笑,说:「有时间是要试试。」

    卢得林一把抓住她的白手,带着迷人的笑眼盯着她。尤新新没有反对他的抓

    握,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卢得林的手背和胳膊,点头说他的体格很健壮。「晚上到

    周天假日酒店1607间找我。」说完她又要了瓶酒,独自欢饮。

    等尤清惠回到座位上时,尤新新说她还有事先走一步。

    四、

    尤新新的安排举动让卢得林有些不安,他就像小孩有了坏想法又要面对大人,

    是对是错说不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卢得林先行回家沖了个澡,吃了杜医生给

    的药,他知道今晚有一场恶战。

    尤新新已经三十八岁了,但她的身材保养的很好,在去酒店之前,她去了趟

    按摩美容店,为自己做了一个全身的泰式古典按摩,让身体所有肌肉得以放松。

    现在她躺在酒店宽大的床上,白色的睡衣包裹着她丰满而不失线条的身躯,

    回想与母亲的谈话,知道卢得林在**上有不同一般男人的神力与温柔似水的体

    贴,尽管她的丈夫陈东新在这方面也能满足她,但更多的是得到政治和经济上的

    利益,尤其是近来丈夫有提升的可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已有三个多月未碰她的

    身子,想像着卢得林在床上的样子,尤新新感到**有些骚痒,伸出手在**四

    周抚摸着,让里面的**沾满自己的指尖。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尤新新的手指还插在**里,她立马处理好手指和身体

    上的**,坐到窗下的沙发里,让自己平静后才起身去开门。卢得林穿一身浅色

    的西服,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外。

    「进来吧,小心外面有眼。」

    尤新新说着掩上门,拉着卢得林的手一起坐在窗下的沙发上,她取出香烟,

    递给卢得林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可以看出她对这种偷情还有点紧张。见卢得

    林没有点上烟,尤新新说:「抽吧,我知道你会抽烟。我喜欢男人身上有点香草

    味。」

    卢得林点上烟后猛吸了一口,专注地看着尤新新,她把自己的身体裹在睡衣

    里,却露出雪白的大腿,那种白卢得林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白的连皮肤下每

    根血管都看的到。

    「你真白,比你妈还白。」卢得林很放开地说,他想让尤新新放松点。尤新

    新把睡衣往下拉了拉,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你先去洗洗吧。我在这等你。」尤新新说得有些结巴,用眼睛示意卢得林

    在面前脱衣沐浴。

    卢得林飞快地脱光衣服,**着身子面对她,方形的胸肌,块状的腹肌,两

    腿之间吊着一根乌黑的**,已经微微有些勃起,**果然如母亲说的像鸡蛋一

    般大。

    在卢得林进浴室洗澡时,尤新新就站在门外看着,当卢得林洗他的**时,

    那根**由小变大的变化让她感到前所未有刺激,**里又涌出许多**。

    酒店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大街,窗帘没有拉上,尤新新面对大街地站着,卢得

    林从后面拥抱了她,并随手脱下她的睡衣,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曲线清楚的后

    背。

    卢得林伸手向前,抚摸着尤新新丰满的**,因为未生育的关系,她的**

    没有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开始下垂,**也是粉肉色的。卢得林从她的后脖

    开始亲吻,一直吻到股沟部位,他发现尤新新的股沟里非常潮湿,散发出一股成

    熟女人特有骚味。

    当尤新新转过身子面对他的时候,她下身的阴毛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黑的出

    奇,「我们坐下吧。」尤新新说。

    於是,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尤新新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把颜色较深的阴

    部暴露在卢得林眼前。

    卢得林知道现在尤新新最需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急於进入她的身体,蹲下身

    子,用嘴和舌头触摸着她的阴部,当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尤新新的整个身子挺

    直起来,迎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以前没有享受过男人这种舔弄吗?」卢得林

    仍旧慢慢进行着游戏。

    「和我第一个男朋友**时有过,以后跟丈夫就再没有过了。」尤新新很享

    受这种舔弄,她喘着粗气尽量张开双腿,这时她的阴蒂已勃起,伸出包皮外,呈

    一粒花生那么大,卢得林的舌头每碰一下,她就全身颤抖一下,嘴里不连贯地说

    真舒服。

    不一会,她突然紧紧抱着卢得林的头,按在她的**上,全身紧绷而后直挺

    起身子,叫了起来。她来**了。

    「不好意思,我好长时间没**了,所以**来得快,你不准笑话我。」尤

    新新此时的神态就像她母亲一样,很少女的样子。

    「真正的快活还在后头,张爱玲不是说过,女人在情爱的时间里,只需要用

    **思问题就行了。你就用你的**来思现在的问题。」

    说着,卢得林扶着自己早已挺硬的**插入她的**。当**插入**瞬间。

    尤新新叫了起来:「你的太大了,能慢一点吗?我要慢慢适应你的粗大。」

    卢得林鸡蛋形的**在尤新新的**来回抽动,她**里的肉芽刮弄着**,

    有种说不出舒服,卢得林知道现在不能快速抽动,要慢工出细活。

    缓慢的抽动,带动着尤新新那对**在胸脯上缓慢的跳动,如两滴红色的水

    珠在**上滑动,卢得林没有去吻弄晃动中的**,而是伏下头去亲吻她的肉感

    的肚脐眼,舌头在肝脏内外轻轻地舔弄着,带给尤新新全然不同的**感受,她

    抱着卢得林的头说:「我又快来了,请给点猛烈的。」

    卢得林得到指令后,腰身快速扭动,**每次插入时撞击着尤新新**,发

    出叭叭的响声,在快速抽动上百下后,尤新新又一次挺直身子,高声叫了起来,

    卢得林感到**遇到一股暖乎乎的液体撞击,随后他们身下的沙发出现一大片淫

    水,使尤新新整个身子在沙发上滑动起来。卢得林继续着他的快速抽动,直到尤

    新新不能说出话来半昏迷为止。

    卢得林面对一具昏迷的熟女进行着快速的**,他知道这也许是唯一一次与

    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像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就如一道美味,但不能多吃,多吃

    了就要出问题。

    卢得林在**的过程中,仔细记下她身上的每个细节,发现尤新新的**边

    上有一颗红的小斑块,像是胎记,形状如鸡头,而且尤新新是个几乎看不到有小

    **的女人,这使她的大小**为一体,成为卢得林对尤新新性器官最深的印

    象。

    尤新新从半昏迷中醒来时,看到卢得林坐在一旁抽烟,他的**仍是坚挺如

    弯月,**上还带着她的**,在窗外的光线照射下亮晶晶。

    「你还没射?」尤新新问道。

    「学姐还没有彻底舒服,学弟怎么敢射。」

    卢得林顽皮地说,用手重新抚摸她的**。那红肿的**口像两半红桃,沾

    着**显得特别淫荡。当卢得林的手摸到她的肛门时,她推开他的手说:「这不

    能动,我不喜欢来这个。」

    卢得林继续把手放在她肛门的四周上抚摸,说:「你别误会,我也不想来这

    个,但对肛门的抚摸能减轻**口红肿的不适,增加快感。」

    尤新新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卢得林的抚摸,一会儿后,她觉

    得抚摸的物体变得很柔滑湿润,像一只软虫似地在肛门上来回蠕动,那种快感直

    接沖大脑,她快活地抱紧卢得林的头说:「你用什么弄我的肛门,痒死了。啊―

    ―这、这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我、我要你再来一次――」

    卢得林看是时候了,挺霸气的**又一次插进她的**。

    「啊――」尤新新似乎得到某种解脱地长叫一声,就转为低声的呻吟。

    这一轮的**卢得林採取快慢交叉的方式,让尤新新不到十分钟就来了一次

    **,嘴里嚷嚷着:「快停下来,我受不了。」

    但卢得林不管这些仍旧按着那种节奏继续**,他明显地感觉到尤新新**

    里一阵

    ξ寻回◇?百喥弟?╒—?╒板3zんu◤╖◢

    又一阵的**沖出,以及节奏性的收缩。随着**的**,在她的**口

    堆积起大量的白色胶质物,卢得林低下头去看着白色泡沫中进出的**,在**

    中把泡沫带到尤新新的阴毛上、肛门上。

    突然尤新新的手脚紧抱着卢得林,发出一种如水下冒出的声音,那具**像

    章鱼似地缭绕在他的身上,那种沉闷的声音消失时,她的整个身体像垮了似地瘫

    倒在沙发上,眼睛直盯着卢得林,没有了原有的神气,让卢得林吓了一跳:女人

    终极**后是这个样子的,像个死人。

    卢得林把**抽了出来,用打手枪的方式快速套弄着**,迅速让射精的感

    觉沖上大脑,然后在尤新新的**上射了,那是积累多天的精液,像一瓶油似的

    倒在尤新新的胸脯上,接着他自己也瘫倒在一旁。

    卢得林的脑子始终是清醒的,他还有任务没完成。在尤新新失意的那段时间,

    卢得林心想自己做这个行业,**已经失去原本的意义,就是一种机械工作的动

    作,这使他对**突然产生厌倦感,但不能表现在面上,还必须将这种动作进行

    下去。於是,伸手对尤新新的全身进行轻柔的抚摸,促进她的复苏。

    尤新新在卢得林的抚摸中醒来,她用手无力地拍打着卢得林的胸脯,说他真

    是个**魔王,比她母亲述说的还要狠,她的身子都被他整垮了,现在没一点力

    气。

    卢得林就起身给她放了一池的热水,抱着她到浴盆里,两人相拥地泡在热水

    里。

    在热水的浸泡下,尤新新用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卢得林,与他说一些情话。卢

    得林觉得时机成熟,便把董事长的意思给她说了后,尤新新理智地回应了他:

    「我就知道你那么卖力地为我们母女服务,是有目的的。我可以不答应,你也不

    敢把我怎么样,但我不会那么做,因为你太让人难忘了。档都带来了吗?」

    卢得林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说:「就在客厅里。」他不知道今天是

    尤新新第一次在**上得到满足的日子,有人说女人在**得到满足时是个低能

    人儿。

    尤新新的办事效率很快,在不久的以后,卢得林就接到集团的电话,说董事

    长给的他的卡里打了一笔钱,让他查收,其它就再没说什么了。

    那段时间他经常陪尤清惠散步、吃饭,当然都少不了**这个环节,卢得林

    发现尤清惠有点离不开他了,马上向集团彙报:是转移的日子,要不然就走不了。

    集团回答:找个藉口去国外旅游,就说到国外读书。

    就这样卢得林在自己作为鸭子的生涯中,完成了第一个任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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