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木而栖》择木而栖分节阅读20

    秦衡走出去,冷风冷雨一下打在脸上,他看看门两旁,江与绵撑着伞,瑟缩在靠北的柱子边上,等着他。

    今年冷得比去年还要早,江与绵在风雨里站着,不知道得冻成什么样了。

    秦衡跨过去,把江与绵整个圈进了怀里,江与绵淋了大半天的雨,身上又湿又冷,牙关打着颤。

    秦衡搂着他,晚上系在江与绵身上的心又揣回到他自己兜里了,秦衡贴着江与绵的耳朵,不舍得离开,问他:“你不去找你的范班长,来找我啊?”

    江与绵微微回头,想看着秦衡说话,秦衡却按着他不让他动:“绵绵,再给我抱一下。”

    江与绵便听话的不动了。

    秦衡也真的就是抱了一下,就带江与绵淌着水去校门外,找了还亮着灯的一家小旅馆,将就着开了个房。

    大学外边的小旅馆,主要都是为给情侣们提供一个休憩场所,大多设施简陋,但该有的都有,江与绵一进去,就被秦衡脱的只剩内衣,被推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江与绵的衣服全都淋湿不能穿了,他也没带换洗衣服,裹了块浴巾就出来了,秦衡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进了浴室。

    秦衡出浴室的时候,江与绵看电视看得正入迷,居然没注意到他。

    秦衡很不满意地躺到江与绵身边去,把电视关了,贴着江与绵细嫩的身体,掐着他的下巴问他:“你来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江与绵的唇色还是有些发紫,他看起来有些怪异,好像很空洞,又好像没有。

    “想见见你。”江与绵费劲地抬头看着秦衡说,“谢谢你。”

    秦衡脸上没有表情地看了江与绵一会儿,问他:“你见到了,又怎么样呢?”

    江与绵没想到秦衡会这样说,他嘴巴张了张,他想告诉秦衡,自己要走了,想来和秦衡道个别,秦衡却在他开口前捂住了他的嘴,在江与绵看来有点不讲理地跟他说:“你别胡说八道来气我了。”

    江与绵的嘴唇在秦衡的手心里蠕动了一下,秦衡松开了手,打量躺在他身边的小朋友江与绵。

    “秦衡。”江与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叫他的名字。

    “你说。”秦衡的头靠近了江与绵一些,江与绵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和秦衡接到吻了。

    江与绵像被秦衡给魇住了一般,眼神迷惘地望着他,贴近了他一些,嘴唇就碰到了秦衡的嘴唇。

    秦衡看着江与绵,没有说话,也没动,江与绵贴了一会儿,就移开了头,他望着秦衡,刚要开口,后脑勺被秦衡用力按回去,秦衡的吻狠狠压了上来。

    秦衡按着江与绵的肩膀,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吮吸着江与绵的唇舌,呛人的烟味从他嘴里传到江与绵嘴里,江与绵被他压在身下,快不能呼吸了。秦衡边掐着他的下巴叫他张嘴承欢,下半身边卡进江与绵的腿间,把江与绵一条腿抬起来,江与绵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秦衡松了抓他下巴的手,放下去捏着江与绵柔软的臀瓣,手指拂过紧闭的穴口,江与绵吓得夹紧了腿。

    秦衡笑了,他笑声很低,从江与绵的嘴角啃咬到他颈间,然后抬起头来,俯视江与绵:“绵绵?”

    江与绵被秦衡弄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问秦衡:“怎么了?”

    江与绵和秦衡肉贴着肉,身上被他亲的燥热难忍,前头性器也翘着,大眼睛里印出的,也是秦衡的脸。

    秦衡大拇指在江与绵难以启齿的地方按压着,江与绵发出一声很难堪的叫唤,便又被秦衡温柔地吻住了。

    “绵绵,把你给我,好吗?”秦衡见他犹犹豫豫不谙世事的脸,诱骗他,“不会很疼的。”

    江与绵明白秦衡要对他做什么,很紧张,又害怕,但最终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不论秦衡为什么要跟他上床,能留点儿回忆,就是好的。

    秦衡把江与绵的腿松开,手放在江与绵嘴边上,跟他说:“舔。”

    江与绵就听话地舔起了秦衡的手指,他嘴巴张得不大,露出鲜红的舌头,像小猫似的,认真地一点点地舔舐秦衡的食指,舔完一根,又换了一根。

    秦衡看得下身更硬了,便直接把三根手指塞进江与绵的嘴里,搅弄他的口腔,弄得江与绵口水都从嘴角边上流了出来。

    秦衡把手拿出来,叫江与绵把腿张开,细心地帮他做了扩张,性器抵在软热的入口,让江与绵自己扶着他进去。

    江与绵敞开腿,细白的手扶着秦衡怒张的性器,跟他说:“你慢一点。”

    秦衡一点一点把自己塞进江与绵身体里,江与绵疼的哭了。

    这是秦衡第一次见江与绵哭,他泪水一连串地从眼角向下流,嘴微张着喘气,看起来很可怜,也很淫荡。

    “绵绵,我动了。”秦衡通知江与绵,开始一下一下地撞他,每撞一下,江与绵就软软地叫一声,边叫边哭,秦衡快被他叫射了,放缓了动作低下去亲他的眼泪,叫他宝贝儿,又问江与绵,这会儿怎么又这么爱哭了。

    江与绵不说话,半睁着眼透过眼泪看着秦衡,问他:“你还动不动……啊?”

    秦衡没想到江与绵都这样了,还敢质疑他的能力,把江与绵翻了个身,从后面快速地**,江与绵被他磨着敏感的地方,前面性器翘着滴水,都要滴上床单了,他乖乖跪着让秦衡弄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和秦衡索吻。

    秦衡下身动得凶,吻的却轻柔,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手伺候着江与绵秀气的前面。没一会儿,江与绵就先射了,里头狠狠绞着秦衡,秦衡也快到顶了,握着江与绵的腰把他翻回来,顶弄得江与绵只知道喘气和**。江与绵的手紧攀着秦衡的肩膀,由着秦衡在他身体里进出。

    秦衡把江与绵的腿都快弄折了,才射进江与绵里头,江与绵平复了些心跳,想要秦衡把半软的性器给拿出来,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剩下。

    秦衡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抱去浴室洗澡。

    江与绵就靠在秦衡身上睡着了,又睡着被他抱回床上去。他被秦衡弄的一塌糊涂,睡觉都不舒服,眉头拧起来。秦衡伸手把他的眉心给推平了,爬起来,站在窗边抽烟。

    他今晚抽了很多烟,他想着,还是把江与绵带上吧。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到哪儿不能活着。不能再叫江与绵花江博远的钱了,秦衡可以打零工养活江与绵,只是再不能让江与绵吃苦了。

    江与绵成绩太差,去了美国也要先学语言,得在他在的那个城市里上学。

    他们租的公寓,房间不用太大,但床最好大一点,要有两张书桌。

    等有闲钱了,他可以买台二手车,带着江与绵到处跑,沿着加州1号公路,从三藩市开到洛杉矶。最好要买辆suv,可以在车里**,但江与绵大概会不乐意。

    秦衡想了很多,他想了很久以后的事情,在所有的规划里都加了个江与绵。

    秦衡按灭了烟,刚想上床,想到江与绵讨厌烟味道,又去洗了手刷了牙,才回去抱住他的宝贝,闭眼睡了个很长也很好的觉。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十一月二十七日。

    江与绵没躺在他身边,在往后的八年里,江与绵都没躺在他身边。

    12

    江与绵是给秦衡弄醒的,他觉得有个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下面有个地方有涨又痛的,江与绵睁开眼,秦衡又掰着他腿要折腾他,都塞进去一半了。

    江与绵还半梦半醒,软着声音问秦衡:“你干什么啊?”

    “干你,”秦衡简单的说,他一用力,边尽根没进江与绵身体里,还边动边抚弄江与绵的头发,说,“你继续睡。”

    江与绵快给他弄疯了,手上使劲推着秦衡埋怨他:“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秦衡这才停下来,低头看他,江与绵松了口气,秦衡的吻劈头盖脸压下来,还跟他说:“那别睡了。”

    江与绵被迫跟秦衡来了场晨间运动,秦衡这次没射在里面,可他抹的江与绵身上到处都是,江与绵趴在床上动不了,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秦衡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我还要上班呢。”江与绵靠在秦衡胸口,被秦衡玩着下面,秦衡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性器上撸动,他想叫秦衡握着自己的手动快些,可又拉不下那个脸,只好说话转移注意力。

    秦衡弹了江与绵一下,又和他接了一个短促的吻,说:“上什么班,你老板就躺在你边上,还不好好伺候他。”

    江与绵侧过头看秦衡,说:“可你总要走的呀,我还要工作。”

    秦衡听懂了他这句话的意思,险些被他气的脑充血。江与绵就是一根筋,他认定了秦衡只是跟他玩玩,都愿意陪秦衡上床。

    “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秦衡把江与绵推在床上,用不太郑重的姿势、不太庄重的穿着以及勉强算得上郑重的表情对他说话,“江与绵。”

    江与绵被他按在下面,乖乖地听他说话。

    秦衡看着他,舌灿莲花的本事突然之间都被江与绵干干净净的眼睛吃了,秦衡吞咽了一下,才说:“我永远也不走了。”

    江与绵看着他,像是没有理解一样。

    “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秦衡跪在江与绵腿间,弓身压着他,抓起他一只手来,把自己的左手与他的右手指指相扣,“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江与绵过了很久,才轻轻问他:“不分开?”

    “我就是要走,”秦衡亲他脸,“也带着你走,好不好?”

    秦衡贪恋地看着江与绵,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这八年,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江与绵,和一个他没见过的人牵着手迎面走过来。

    “好,”江与绵答应的很迅速,他还怕秦衡反悔,又补充,“你别骗我。”

    “我骗过你吗?”秦衡板起脸来,他还想教训江与绵的不告而别呢。

    “你骗我你是散打教练,”江与绵翻起旧帐是一把好手,“骗我过年回家了,还骗我——”

    “行了行了,”秦衡打断他,“怎么总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的老黄历呢,你这都跟谁学的?大学都毕业了还不学好。”

    江与绵伸手抱住了秦衡的腰,很听话地说:“我不说了。”

    他抱了一会儿,抬头问秦衡:“你也喜欢我吗?”

    秦衡的心也被江与绵化了,他把江与绵抱起来一些,告诉他:“绵绵,我爱你。”

    外头突然有人放烟火,江与绵指使秦衡把窗帘拉开,秦衡照他吩咐拉开了回到床里,江与绵便倚在他身上。秦衡搂着他,问他这八年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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