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秋》叶剪秋分节阅读159

    “朝歌,住手!”

    听到叶剪秋的呼喊,朝歌收回自己喷出的巨大冷气,将快要变成冷库的山体慢慢释放回温。

    那些僵硬的人兽渐渐恢复体能,众人肢体僵硬的打不了弯,有人甚至如同僵尸般蹦了起来,即使如此,也有人慢腾腾的交手,如同慢动作般让人忍俊不禁。

    连朝歌也哈哈大笑,他骑在叶剪秋身后道:“如何?你夫君是不是很强?”

    叶剪秋笑的合不拢嘴,他道:“是很强,众人独败我独醒,都给冻死了那赢起来还有意思么?”

    朝歌挠头。

    只见叶剪秋聚精会神的盯着地面,用手指着雪地道:“出来出来出来!”

    朝歌睁大眼睛注视着地面,可是白茫茫的雪地里什么也没有出现。

    但是叶剪秋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目光方向,朝歌终于发现了不同。

    只见那些黑色的鼠兽群却渐渐的变成灰白色,并开始迅速腐烂分解,最后成了一堆白骨。

    朝歌大惊,他知道叶剪秋可以利用草木为兵,可是眼前的变化实在让人不解。

    “什么怪东西?”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真菌是也。”

    其实在历史上,真菌曾被认为和植物的关系相近,甚至曾被植物学家认为它就是一类植物。但真菌不进行光合作用,而是属于腐生生物。关于真菌的归属问题,由古至今已争论了2000多年,直到现代还没有得出一个完全统一的结论,因此,真菌被归类自成一界-----真菌界。

    而叶剪秋,就是因为看到一个关于植物的纪录片中有它,对它能分解动植物强大的功能所吸引,所以就坚定的认为它就是植物。

    ——因此,不讲理的植物之王说它是,它就是,不是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真菌真的是看bbc的一个纪录片中说它是植物。但是百度的资料上却对此有争议,因此,作者就擅自做主了!

    ☆、一百四十一

    大片的雪花又落了起来,风也呜呜地吼了起来,霎时间,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月亮星辰都躲的无影无踪,山石树木又被白雪掩盖,眼看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又要来临。

    朝歌耸肩:“这可不赖我。”

    说完,他踢了踢脚下鼠兽的白骨,那些白骨如同风化了般一碰就碎,同白雪大地溶为一体。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皆有轮回。

    风雪中刚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人们,终抵抗不住大自然的威力,不约而同休战,踏着快要及膝的厚厚雪层各自找地方躲避。

    晋伯碰碰身边的司徒瑾,示意他找个地方躲一躲,但司徒瑾却不惧风雪站在原地沉默,隔着纷飞的雪花,一直看着那两个人。

    ——望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冤家啊!

    只见叶剪秋拉住朝歌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仿佛力气被用光,那种嗜睡的困倦又涌上来,哪怕此刻脚下是喧软的雪地,也想倒在雪窝里就睡。

    朝歌搂过叶剪秋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道:“剪秋,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什么孩儿他爸?”

    叶剪秋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里有你的骨肉,以后行事不要鲁莽,万事要小心了。”

    只见黑鹰两支耳朵“腾”的竖了起来,红眼瞪的溜圆!它不停的往叶剪秋身上扑跃,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翻滚,自己美成一团。

    “怎么不走?”

    叶剪秋回头,只见一身金鳞锁甲的朝歌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凝视着他,肤色如瓷可傲雪,容颜似玉赛似冰,一双凤形长目烟波流转,俊美的不可方物!我那高傲帅气的王子啊,是不是高兴傻了?

    只听到朝歌郑重地道:“事先说好,不能有了他就忽略我!”

    叶剪秋无奈的哀叹,我的神啊,孩子还没有豆芽大呢就跟着争宠了!

    只听朝歌又大声道:“不能只顾着他不理我!否则我定会揍他!”

    叶剪秋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朝歌显然还没有为人父的意识,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强势的大孩子吃了醋,还没出世的小家伙前途堪忧,叶剪秋不禁对未来的家庭生活感到忧心忡忡……

    晋伯见状不禁“噗”的笑了起来,就连司徒瑾也笑着摇头:“胡闹!”

    “走吧!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叶剪秋脸色通红拉起朝歌,朝歌秀眉紧皱,还想抗议争宠,却被叶剪秋一把拉到黑鹰背上。

    “阁下请留步!”

    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朝歌和叶剪秋双双回头,只见一个脸上戴着铜制兽面具的人站在雪地里,手里还拿着一支长长的竹笛。

    古人云,临敌披发,带铜面具出入贼中,皆披靡莫敢当!

    叶剪秋暗自冷笑,原来驭兽之人就是这位,看身份还并不低!

    只见那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疤痕狰狞的脸。

    他拱手道:“在下绵州巡抚吕延玉之子吕超,请问两位可是叶公子和阿路王子夫夫?”

    叶剪秋点点头,朝歌却冷着脸将叶剪秋小心护在身后。叶剪秋躲在朝歌背后暗笑,虽然嘴上乍乍唬唬,看来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吕超弯腰拱手无比恭敬的道:“在下恭贺两位夫夫添丁之喜,愿阿路王子早日抱得麟儿。”

    “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这是第一个恭喜他们的人,叶剪秋和朝歌双双坦然接受。

    吕超又道:“在下久闻叶公子大名,欲求得良才为我吕家出力,事前并不知晓叶公子是王夫身份,结果造成误会冲突。吕某一介武夫,行事鲁莽,结果被令妹所伤,大水冲了龙王庙,实属误会一场。我吕某人愿赔偿农场十倍损失,还望叶公子见谅。”

    先是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脸,然后拍马屁恭维,最后诚恳道歉。其实这吕超的拍拍捧捧的本领不亚于曹达,他甚至比曹达还要深谙其道,只是他巴结的对像得看是谁。

    “你到底有何事?”

    听到朝歌发话,那吕超恭敬地道:“我父已率兵南下平叛乱党,布兵路线特地和友军螭国避开,望大家各自千秋,成为友邦。”

    原来是怵及螭国大军想要和谈,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谈成,哪有那么容易!

    朝歌一声冷哼:“弱者迭强者,强者挤弱者,角斗场上打到哪里,哪里就是天下,何必啰嗦!”

    只见吕超不慌不忙的道:“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等大业将成,我吕家愿居安一隅,辅佐螭国安居四海之首,使得万国衣冠拜冕旒,称臣纳币。”

    吕超深知这天下疆土之大,非一国之力所能管辖。一个王朝兴起,不仅要克服这种种险要的地理难题,而且忌惮各族群之间思想宗教。宗族势力不容小觑,因为那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王权即使介入,但实际操控也很困难。即使费尽心力征服,也要找出此地宗法基础远支的宗亲,当成傀儡控制,以免激化那可以和王权抗衡的强大力量。

    天下族群千千万,所以分裂的时间险胜过统一时间,只怕那螭国野心再大,也鞭长莫及!

    吕超煞费苦心为螭国考虑,可惜朝歌却不感兴趣。

    只见朝歌冷冷一笑:“关我屁事!”

    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吕超不由得脸色一僵。他哪里会理解眼前这螭国王子宁肯做一乡村野夫,陪着叶剪秋挑水浇园,养娃逗猫呢!

    此时,只听得一声暴喝:“吕家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远处传来司徒瑾的怒喝,吕超冷笑置之不理。

    司徒瑾之流已不过是强弓之末,而眼前这两位正是崛起之时。青鸾江山及及可危,那螭国大军势不可挡,眼看就要占领半壁江山,想要在螭国周边建国立业,称臣纳币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将来他吕家王朝若出现一位强大的异能者独领天下,那螭国也会俯首称臣!又何惧眼前一时屈膝?

    吕超欲上前再劝,只见手中那根竹笛却由黄变绿,渐渐变粗变长,最后发芽生枝,开出点点小白花后竟结成一串串淡红色的竹米!

    “你那玩艺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放它去!”叶剪秋从朝歌背后探出脑袋道了一句。

    竹子开花,也就意味着它生命的枯竭,只有留下种子再度繁殖,方可再生。

    吕超扛着这根枝叶葱笼,青翠的大竹竿欲哭无泪!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费尽周折寻找的百年玉竹,据传此神木集天地灵气孕育而生,以天地灵气为养而长,民间有种说法,百年玉竹硬如铁,千年玉竹辟鬼邪!这根竹子可是他用特殊的药水浸泡了十多年才可为自己驭兽所用,没想到瞬间就打回原型!

    吕超万念俱灰,他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用?长笛被损,容貌被毁,前途黯淡无光……他爹吕延玉可是有十几个儿子啊!

    “他如黎明之光照亮了黑夜,

    他的光辉为草木涂上了金色,

    太阳为他更加明亮,

    月亮因为他而失色,

    世间万物为他倾倒,

    在他的容光闪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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