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赢家是怎样炼成的》人生赢家是怎样炼成的分节阅读43

    宋韵清心中不屑一顾。

    洛沅与宋韵清想的差不多,听这道士如此说,若是真的,那想必莲倾月也快出现了,只不过这辈子多出了一个她,不知道这莲倾月之事还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洛沅心中暗衬,她虽对女子没什么特殊爱好,可是她却是极为想见识见识那姿容绝世的花魁莲倾月,若是柳沐雨因跟着她而错过了与莲倾月相识,这倒是她的罪过了,看来得找个机会绝了柳沐雨的一腔心思……

    可怜柳沐雨,短短一会,就被心上人接连两次否决,若是知道洛沅心中所想,指不定得多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大姨妈来临躺床上只想当个废人,码到现在就出来一章我……我已经是个废喵了……鉴于这个情况,明天更新不能八点半了,我又有一种快倒欠债的赶脚,容我拯救拯救!

    中秋节这两天走亲戚,今天木有更新了,明天六点之前如果还不更新就也没了,这两天过去了我慢慢补回来,么么哒~(^3^)-☆

    ☆、算命

    老道士还想再展示一下本事,不想放过这一群肥羊,可是剩下来的几个人,徐云对此不敢兴趣,洛沅对此不感兴趣,剩下青玉、宋韵清二人对视一眼,宋韵清一挑眉,又看了一眼粘糊在洛沅身边让人看着不胜其烦的柳沐雨,心中轻轻哼了一声,缓缓踱步来到前面,声音缓慢的问:“劳烦道长为我算上一卦,所求……便姻缘吧。”

    眼看几个女施主被那老道忽悠的驻足在原地,不进殿了,一旁门可罗雀的大和尚坐不住了,见此缓缓起身,高诵一句佛号,走了过来。

    这都被人找上门,只差砸场子了,再淡定他也坐不住了。

    更何况佛道不相容,还是一个如此没有风范,叫花子一样的老道。佛门重地,岂容此等人放肆胡来!

    大和尚和善的脸上一脸威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元清,施主,此乃佛门重地,佛祖面前需保持诚心,若是想要求签、解签、求解姻缘,贫僧可以效劳。”

    老道士脸上喜色还未褪去,见这秃驴不怀好心的想要搅事,眼睛一瞪,还未说话,洛沅便向前了一步,甩开旁边时不时看她一眼,想往她身边蹭的柳沐雨,笑了笑,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客气婉拒:“多谢元清大师,我们一行是为祈愿而来。”

    洛沅说的委婉,元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一脸慈悲的念了一句佛号,一派高僧风范的折了回去:等会就让护寺僧人把那个蹭场子的老道给扔出去!

    老道士见那和尚铩羽而归,乐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看了这被拦的一群肥羊,觉得这几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光的,决定不忽悠了,正了正脸色,没等洛沅开口婉拒便仔细打量起了面前的宋韵清。

    只见这姑娘五官细致清贵,应是个一辈子清贵无双的面相,奈何眉间却根深蒂固的缭绕着一团淡淡的灰气,是为病气。清贵无双的命格压制不住那眉间驱之不尽的病气,反之,那病气却也压制不了她的命格,两厢抑制,一生一死,月有盈亏,相得益彰……老道士点点头,突见她一双眉不由暗暗称奇:那双眉修长,斜斜挑入鬓角,乍一看像是剑眉,仔细一看却明明只是一双细弯的柳叶眉。

    眉眼代表这一个人的精气神,也可从中看出此人的性格,照这姑娘面相,分明是命格太贵重,凡人躯体承受不起,是以成年之前病气缠身,体格孱弱,待得成年之后便会苦尽甘来,得命道眷顾。按她面相,应是个温婉万事看淡的性子,偏偏她一双柳叶眉挑的修长,硬生生遮住了面上的温婉,只余淡漠,连面上的病气都给破开,压盖住了整个面相,别人一看她,不会先注意到她苍白的病气,反而会先看见她凌利清冷的眉眼。

    这人的眼睛也生的有些邪性,本来是个眼角微微上挑的杏眼,偏偏被这长眉带累,眼角一抹折痕硬生生的将这温和的杏仁眼带累成了狭长上挑的凤眼,冰冷淡漠,却还是个眼带桃花,整个面相被这一搅,顿时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老道士瞅了一眼又一眼,暗暗惋惜,这就跟看着一个本来下半截直溜溜的小白杨,突然从中间开始便歪的惨不忍睹,那真是恨不得伸手给她扭回去一样的心情。

    洛沅一开始打发了那和尚其实是准备走的,可是那老道士突然正了脸色看起来还真有了那么一点隐士高人的意思,所以也就没走,左右不过是几个银钱,看这老道士的模样,算不准也就当是救济了,若是算的准……

    洛沅心中苦笑,谁能比她这个过来人还要了解宋韵清的命呢?

    上辈子诺大一个后宫,莺莺燕燕的嫔妃最后不都被她踏在了脚下,身体不好的时候有她护着,在后宫那种地方也是毫发无伤、身心清静,身体稍有起色,便一步登天,这后宫女人要争要抢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唾手可得,她若命还不好,那就没有命好的了。

    且这道士算命,自然也都是挑好的说,宋韵清这命,道士说再夸张,她也是能够受得了的。

    “这位姑娘照面相看那命格真是极贵,可是这眉眼神态不太好,太过锐利,把这面相都给压了下去,须知过刚易折,姑娘家还是性格柔软些要好。”老道士自觉自己实乃高人,不由挺直了腰背,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那里,捋着白花花的胡子,等着被膜拜。

    眉眼神态?

    洛沅听完一愣,不由看了一眼宋韵清眉眼。

    柳沐雨此时已经视自家表姐为情敌,见着老道说宋韵清不够温柔,嘴里哼哼两声,心中附议。

    一点不温柔!

    反倒是宋韵清对此无甚反应,也没有对老道士惊为天人、奉为高人,只是察觉了洛沅的视线,朝她轻轻一笑,眉眼冷意尽皆融化,狭长凤眼笑意温软,看着便让人心生暖意。

    接着,她带着笑意缓慢开口:“道长莫不是听错了?”

    “刚刚小女子所求只为一卦,姻缘,并不是相面。”声音柔和轻缓,不带一点情绪。

    几人被这一句话点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确实是说要算卦的,这怎么歪着歪着,成了相面了?

    老道士也反应过来了,老脸红了红,索性被胡子挡住,别人不怎么看的清楚,他轻咳一声,看看天看看地,自觉尴尬过后,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解释:“算卦之前先相面,卦象更为准确。”

    不知别人信不信,反正老道士已经决定忘记这件事了,为了弥补自己的高人风范,他表情突然肃穆了起来,背手摇着龟壳绕着宋韵清走了一圈,随后又看了看宋韵清的手相与面相,站定,倒出龟壳之中的铜钱。

    一番动作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前来上香的人中已有几人被他动作吸引,驻足观望,一旁的大和尚紧紧盯着这个老道士,心中焦急。

    “啧!”老道士一看手中铜钱,顿时便惊讶的啧了一声。

    此番为了挽回面子,他特意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这可不是一开始对付柳沐雨时粗陋的演算手法,柳沐雨那里只得出了一个良人将近,别的再没有了,而此卦……

    老道士抬头看了一眼宋韵清,心中讪讪,怀疑自己是不是推算错了,这怎么还有两朵桃花?两个良人?

    还是个一男一女?

    这、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又算了一遍,刚刚的卦象却再也找不到了,卦象却成了一片空白……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以及面前宋韵清带着笑意询问的眼神,甚至还有背后那大和尚如芒在背一般的视线……老道士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转身就跑的冲动,保持住自己高深莫测的高人风范,收回手中铜钱,道:“姑娘的姻缘一事需顺其自然,时候到了便自然会得偿所愿。”

    他故作深沉的忽悠了一通,说了一通狗屁不通的话,便想转身就走。

    谁知宋韵清听了面色微怔,片刻后眼神复杂的游移了一瞬,神色稍整拦住了老道士,说:“多谢道长此卦。”说不出的郑重,接着,从荷包中摸出几片金叶子,递了上去。

    老道士天生便是个爱财的性子,修了半辈子道也没把他这点爱好消磨掉,反倒是愈演愈烈了,一见此便走不动道了,迟疑了几息,便毫不惭愧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然后不等围观之人上前,便脚底抹油一般溜了。

    那大和尚见几个解签的站在面前,却看向那个老道,心中实在憋屈,此时见那道士自己跑了,不由一喜,对旁边几个武僧使了个颜色,几个武僧悄悄顺着道士跑的方向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卦我也是狗屁不通,乱编的哈哈哈哈,终于恢复更新,这两天家中猫撒娇撒的我都成废人了

    ☆、……

    京城,永安候府。

    秋风渐起,叶落秋黄。

    “站住,侯爷与少爷正在书房议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书房门口,两个守门的小厮拦住了来人。

    洛随谦贴身随从来福抱着一只小木箱,笑道:“几位兄弟,我不进去,只是劳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小姐从荣城捎来了东西。”

    两个守门的人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其中一个口中说道:“你等着。”然后敲了敲门,直到屋内传来了一声“进”,两人方才让开位置。

    书房内。

    来福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了洛随谦与洛清远,洛清远看了一眼儿子怀中的木箱,故作淡然的收回了视线。洛随谦打开木箱,只见里面一块垫着绒布的砚台,一封封着蜡的信,砚台上还有一张纸,注明砚台是给她爹的,而信封上“大哥亲启”四字,也让洛随谦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点笑模样。

    想起远在荣城的洛沅,洛随谦不由又老生常谈。

    “父亲,这三皇子既已被关押,我想不日便起身去荣城接回沅儿。”洛随谦捏着洛沅寄来的家书,面上笑意明朗。

    坐在他面前的洛清远盯了一会洛随谦手中的信纸,轻哼了一声:“那丫头连封信都不往回寄,想必是在那荣城是乐不思蜀了,接她回来干什么?”

    说着,越想越是那回事,被女儿忽略心里有些不得劲的洛清远心里暗道一声:小混蛋,忘性真大,走之前还说着要勤寄信回家,谁知这一去月余,竟是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往回捎过!

    洛随谦看了一眼他爹的臭脸,连忙拿出身后的东西。

    “谁说的,沅儿特意为爹从荣城捎回来的礼物,还特意指明让我亲手给爹,轻拿轻放。”

    “哦。”洛清远扭过脸,架子摆的老高接过砚台,不动声色的伸手摸了摸,面色稍稍和缓,“算她还有良心。”

    “爹,那这接沅儿回来的事……”

    洛清远摸着砚台爱不释手,将他原本的砚台收了起来,把这个摆上去,还亲自倒了点水研了研墨,听此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说:“我知道你与沅儿向来亲厚,但是相比起局势紧张的京城,我还是倾向于将沅儿暂且留在风平浪静的荣城。”

    洛清远想的远,他只洛沅这一个女儿,从小如珠如宝,可是就是因为太过爱护,反而很可能会成为外人的突破点。洛清远期望在此番局势之中脱颖而出,为永安候府多留一条后路,也为洛随谦尽力铺平道路。所以他需要心无顾忌,而洛沅不是会乖乖被揣在兜里的玩偶,洛清远一边为自家女儿的聪颖敏捷感到骄傲,一边却又是会担心她在这番局势中出什么事情,太子那等人尚且能差点在家门口被行刺成功,更何况他这一家呢?

    “你我倒是不需太过担心,但是你妹妹不一样,一旦京中出事,那些狗急跳墙之辈第一个要找的软柿子便是她……”洛清远忧心忡忡道。

    他若是明确站位,他自己倒不怎么担心,可是洛沅若在京城,洛清远便少不得便要畏手畏脚,千思百虑。

    洛随谦听完,吁出一口浊气,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焦躁了。

    “父亲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件事便先再缓缓。”洛清远见儿子想明白了,语气轻缓的宽慰道。

    “这京中接下来还有一场闹腾,皇上这身体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不行,到时候闹起来了,事端多,难免有疏忽,还是让她待在荣城待到事态明了之后再接她回来,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沅儿性子吃不得苦,她若是真的在荣城待不惯,估计早就哭着喊着要回来了,她既没提,也还有心给我买这砚台,那想必是在荣城待的不错,何必再要她回来搅到浑水中去呢?”

    ……

    当朝皇帝季瑾柏,缠绵病榻数年,每每都有朝臣面对着金銮殿上空荡荡的龙椅,以为他要不行了,但是每次就跟刻意吊人胃口一般,虚惊一场。

    此次,自上次太子遇刺,到如今已有近半月没见到皇帝,朝臣习以为常,再者朝政在太子手下有条不紊的运行着,除了宫中时不时传来危言耸听的传闻,几年下来,已经对任何消息处变不惊的众朝臣猛一听到皇帝真不行的消息时,几乎都是淡定的不行,以为又是要虚惊一场。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