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容(双性,继兄弟年上)》苏云容(双性,继兄弟年上)分节阅读8

    苏云容心里喜滋滋的,嘴上却还在犟:“看来哥哥是一点没学到‘坐怀不乱’的定力了。”

    “李某不过是个普通人,哪有心思和自己娘子讨论坐怀不乱,还是用大**喂饱你的**才是正经。”

    “这荒郊野外的,怎可行那事!且不说万一被人看见,就是这遍地野草荆棘也成不了。”苏云容被继兄勾得有些心痒,却还是放不开心中羞涩,不肯在野外交合。

    李林茂却笑得愈发灿烂,轻声说道:“天幕地席成就好事如何不美?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别人看去的,更不会伤了你。”

    苏云容正要反驳,却被继兄放在一块巨石上。那石头平整如同人造,恰好到李林茂腿根高度,简直与一张石榻无异了。他躺在上边确实被一人多高的芭茅遮得严严实实,可是天上的月亮却还算明,照得周身轮廓清清楚楚的。

    不忍心彻底拒绝继兄,苏云容压着嗓子说道:“别脱上衣,咱们快些结束,免得他们发现。”

    李林茂本想好好玩弄继弟的奶头,但想想两人上衣完整下体却连做一处也是格外有情趣,便应道:“娘子说的话为夫自然当做神谕一般,就怕奶头痒死了你又要哭哭啼啼地叫我吸一吸。”

    苏云容不愿在这里多耽搁,主动解了腰带褪了裤子,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来。

    李林茂赶紧脱了裤子,握着继弟的脚踝架在肩上,溢出清亮液体的大**抵在了湿润的穴口。感觉到穴口的水意,他将**径直捣了进去,随即长吁一声,叹道:“月下看美人,比灯下更妙。有了骚弟弟做娘子,哥哥便找到归处了。”

    **的充实感让苏云容也舒了一口气,他知道等继兄猛**起来自己一定会受不住,便喂了一截袖子在嘴里,以防叫出声来。

    情事上向来主动的继弟变得这般羞涩,李林茂反而觉得新鲜,未曾给对方太多适应的时间便猛攻宫颈去了。他听见继弟咬着袖子的嘴里发出一声声闷叫,咬着牙说道:“上面的小嘴咬着袖子不能叫相公,那就等下面的下面的小嘴开口吧。再过不了多久里面的小嘴就要**开了。”

    苏云容在家时从未压抑过自己的呻吟,现在也觉得不够尽兴,然而他知道山中静谧,自己若是松开了袖子,只怕整个河道都能听见自己的**。

    虽然他看不清继兄精壮的上身,可是那根粗大阳物正在扣击宫口是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再加上他被继兄一口一个“娘子”叫得心底发热,情不自禁地扭腰迎合**的戳捣。

    “嗯……哦……嗯……”因为咬着袖子,苏云容的叫声又低又闷,倒与河道中怪鱼的叫声有几分相似了。只不过他正被**得奶头发涨背脊酥软,分不出神来关注自己的叫声。

    李林茂看不分明弟弟脸上陶醉的表情,然而**的抽搐吸夹是瞒不过他的,拼了命地把**往里顶,想在这荒郊野外进到弟弟的最深处。

    苏云容早已后悔自己不脱上衣的要求了,两个被吸惯的奶头没有被抚慰,**里的快感反而衬得它们更寂寞。被哥哥彻底开发过的后穴也同样空虚,虽然知道对方只有一根**却还是在心底渴求着。

    他为自己的淫荡羞得不行,明明正在一块野地里的山石上挨**,却比平日里还要浪,甚至能从后穴饥渴的抽搐中获得快感。

    花穴持续地抽搐终于引起了李林茂的注意,他知道弟弟在**时**里的确会会剧烈抽搐,可是今天一直抽个不停却始终没有喷出浪水来,显然是还差一点刺激。他本想摸摸弟弟的小**刺激对方,手伸出去却顺着弟弟的胯骨滑到了肥厚的臀上,轻点臀肉之后探进了臀缝。

    敏感的穴口被手指肆意玩弄,苏云容浑身都抽动起来,却就是无法到达巅峰。**和子宫酸软无比,期待中的潮吹迟迟没有到来。

    李林茂被夹得粗喘起来,他享受这种被死死咬住的快感,却又心疼叫声越来越像哭声的弟弟,手指探入湿热的后穴摁住了寂寞无比的穴心。他立刻感觉到一股大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上,小腹也湿了一片。

    李林茂被热液浇得浑身肌肉一松也就射在了小小的子宫里,坏心眼地挺着半软的**翻搅**的**。他舍不得在野外再**弟弟一次,嘴上却还是要逗弄一番:“云容何时后穴比花穴还要浪了,吃一根手指便被**得喷水,若是吃了**只怕再舍不得吐出来了。”

    **过后的苏云容还在回味被哥哥火热有力的精液射满子宫的快感,听到这话又有了反应,**轻轻吸咬起来。只是他到底脸嫩,不愿在野地里再被哥哥**一次,便找回了些许力气拉出了嘴里的袖子,应道:“从前哪有这般,全怪哥哥日日不停地……”

    毕竟拉着弟弟在野地做这事是自己禽兽了,李林茂没有指出当初弟弟勾引自己的事,一边抽出**一边说道:“对,都怪哥哥,竟然给弟弟的两个**都开了苞,还把它们都**得这般浪。哥哥真是禽兽!”

    苏云容听得脸热无比,却还是笑着说道:“弟弟就爱哥哥这般的禽兽。”

    第十九章 吃饭与吃弟弟

    两人温存一阵后便整整衣物回了船上,李林茂用热水沾湿了帕子仔细擦拭着弟弟的下体。这时他既有一种伴侣间的温存感,又有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感,亲情与爱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底十分的暖。

    哥哥脸上的表情让苏云容莫名有些羞涩,曲起双腿想要拒绝对方,却被抓得更紧。

    “乖,差一点就擦净了……”这话还没有落音李林茂就看见一股浊液从弟弟下体涌出,不想弟弟再羞涩,快速擦了不再取笑。只是苏云容到底不好意思,倒下便要装作睡去。

    李林茂放下帕子扶起他,一边给弟弟穿衣一边说道:“水上湿气重,先穿上里衣再睡。”

    苏云容也是真困了,软着身体任继兄给自己穿衣,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舟行旬日便到达了定州,一行人弃舟登岸,苏云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晕船,不过拘在船上终归还是不自在。

    定城中的繁华远非景城可比,李林茂见多了世面倒不觉得有多稀奇,但他知道这对于从没出过远门的继弟而言十分新鲜,凭着记忆带对方去看些景城没有的物件。

    情人同游自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李林茂担心饿着弟弟,拉着苏云容去了他常去的宴酣楼。

    定城水陆交通发达,常年商旅不绝,饮食早已融合四方特色。宴酣楼则是少有地保留当地习惯的酒楼,李林茂因为爱吃他家一道白玉碧彩汤而与掌柜熟识,这次也是带继弟去尝个鲜。

    李林茂点了所有自己觉得味道不错的菜给苏云容品尝,摆了满满一桌。向来惜物的他这时没有任何铺张浪费的感觉,兴致勃勃地给弟弟介绍菜品。

    他喂了苏云容一颗拇指大的奶白色丸子,说道:“白玉碧彩汤里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鱼丸,别家我也曾尝过,总不如这家。听掌柜的说要打出这鱼丸需好几个时辰。”

    苏云容一边嚼着一边听继兄介绍,那鱼丸确实美味,细嫩弹牙微带鲜甜,又有种难言的清香。

    见他点头,李林茂更来了劲,又加了一块藕夹喂到他嘴边,说道:“虽说景城也有这菜,可是比这里的却是决比不上的。”

    薄如蝉翼的蛋皮酥而不腻,一咬开莲藕的清香充满口腔,虽是油炸但依然脆嫩,馅料恰到好处,既丰富了口感又不至于掩去清新的味道。

    苏云容吃得连连点头,顾不得还没有喝汤便拿起筷子去夹看着就软糯的五福烧肘。这道大荤的菜也难得地合他口味,连皮也酥烂一夹就破,隐隐能闻到一股药味,入口却只剩肉香,不需嚼便化在了嘴里。

    即便只为了这桌菜,他也觉得自己没白来定城,埋头苦吃似乎连哥哥都忘了。李林茂这才盛了两碗汤,端起一碗喝了起来。

    第二天李林茂约了人谈生意,他知道弟弟不爱见生人,便将苏云容留在了租住的院子里,打点好一切之后才出去。

    没有哥哥陪在身边苏云容也没了昨天的兴味,甚至吃昨晚同样的菜也没了滋味,起起卧卧一整天就是不见李林茂回来。

    天黑了好一阵,李林茂才被仆从搀着带回来。苏云容以为他是喝醉了,急忙扶他坐下,没看见仆从火急火燎地跑出去关上了门。

    李林茂终于见到继弟也不再强行压抑药性,扑倒了正要为自己解开外袍的苏云容。在强力春药的刺激下他忘了要怜惜弟弟的身体,撕破碍事的衣物拉开对方的腿便**了进去。

    尚未做好准备的苏云容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第一次被继兄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心中十分委屈,又担心对方到底遇到了什幺事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在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继兄的**干,扭着臀找到能被**到花心地角度,**里很快就湿了。

    黏腻的**让**的进出不再艰涩,李林茂涨痛的**也不再被绞得快断了,更加放肆起来,挺着腰猛凿花心。

    苏云容得了趣之后反倒觉得继兄这般勇猛带来的快感比往日更多,两条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夹紧双腿来对抗整个后背的酥麻。

    因为**认准了花心一直猛**,苏云容有些抵不住这般持续的刺激,穴肉抽搐着期待**的来临,喉咙里也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李林茂被药刺激的机智全无,心底那点猥琐想法倒全冒了出来,一边用大**贯穿湿热的**,一边说道:“小淫妇的浪逼夹得真紧!被大**奸出这幺多水骚肉都舍不得松开,到底是有多喜欢吃**!不止穴骚,连**也这幺骚,都被奸出浪来了,老子成全你这淫妇,好好给你吸吸!”

    他从前就算爱说些荤话也从未说得这幺粗野,让苏云容又恼又爱,穴里的浪水反而流得更快了。

    早在被继兄撕开衣服时就硬起来的奶头终于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了,苏云容挺起上身把奶头往对方嘴里送,有些害怕却又期待着发痒的奶头被继兄包在嘴里放肆吸咬。他之前就发现轻微的疼痛可以让自己**更泛滥,现下有了机会更加要验证一番,抚摸着继兄的后背叫道:“小淫妇被大**奸的流了好多水……嗯……地毯都要打湿了……嗯……小淫妇被压在地上奸得好爽……被奸得发骚了……啊……”

    这种忘情的浪态让李林茂彻底放开了束缚,像是要将苏云容吞吃入腹一般用力撕扯奶头,身下的**只顾着往深处**干好用快感击退**的涨痛。他咬着**将奶头拉长,大手在苏云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放肆地做着平日里根本舍不得做的事。

    苏云容却是当真享受继兄难得的狂野,奶头上的痛与快感融合在一处分不清哪种感觉占了上风,抽搐的花穴被火热的**一次次插到底部,烫得他只能分泌出更多**来应对。花穴比他想象的更加坚强,快感由与**亲密接触的嫩肉传向四肢百骸,疼痛已经一丝都感觉不到,只想被勇猛的阳物**进地里去。

    第二十章 持续**

    **的迅速分泌让**穴的声音越来越响,苏云容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自己的淫荡一定被院内的仆从们发现了,可是这种兄弟**被人发现的禁忌感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猛顶几下之后一大股**狂喷而出,在**进出之间被全部带出穴外流到了地上。

    然而**的**却没能让李林茂发泄出来,他不顾热液的浸泡继续在花穴里驰骋,比平日里敏感百倍的**除了撞击花心就是扣击宫口,让**喷水的时间延长到了一盏茶的时间。

    持续不断的**让苏云容迅速失去了体力,他整个腹腔又热又酥,像是脱离了沉重的身体。小小的**因为**太久而射空,可是花穴里的大**却正在兴奋的时候,对着魇足的嫩肉穷追猛打,不**到花穴再**一次决不罢休。

    这时候苏云容连抚摸继兄胸口的力气也没有了,穴肉也因为抽搐太久失去了夹紧大**的能力,他有种快被**死的感觉,被快感笼罩的子宫却还在渴望着精液的冲刷。

    李林茂对着苏云容彻底瘫软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得无趣,反而自顾自地玩弄着,将对方的两条腿压在胸前,让**可以进到最深。

    终于苏云容又一次被**到了**,李林茂也松了精关射了出来。

    还没等苏云容松一口气,那**又顶住了已经被**得合不上的穴口。没有办法,他只好哑着声音求道:“嗯……后面也痒……啊……****后面……前面已经吃饱了……嗯……”

    好在李林茂虽然不晓得怜惜继弟但到底能听懂这些淫声浪语,将他翻过身来,掰开两瓣肥厚的大屁股**进了后穴。

    有从花穴里溢出来的**和精液润滑,后穴没怎幺痛便被大**整根**了进去。那里不似前面那般习惯硬物的捣干,但粗大的**可以撑开穴里每一处褶皱,自然也可以摩擦到敏感的穴心。

    前面的花穴**后的抽搐还没过去,后穴便又被**得动了情,虽然不如前者那般水多,淋漓的肠液却还是渐渐溢满了整个后穴。

    苏云容因为先尝过无数次潮吹的滋味才被哥哥采了后穴,自然以为这幺多**十分正常,而依然被春药占据着整个脑子的李林茂一边感慨身下人的天赋异禀一边挺胯猛**。

    苏云容撅着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肥厚的肉臀能减轻**的碰撞却不能减轻他心底的震动。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哥哥**干,穴肉的酥麻和硬挺的**都在告诉他自己有多享受。从前看过的春宫图让他明白自己与继兄的姿势叫做犬交,自己像一只母狗一般任公狗一般的继兄交配。

    他太爱李林茂了,连带着爱上了这样不堪的姿势,沉下腰尽力撅起屁股迎合对方,直到被**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李林茂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苏云容身上的斑斑痕迹,心中刺痛。只是他不愿意在弟弟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手忙脚乱地检查对方有没有受伤。

    这还是苏云容第一次见李林茂面容这般阴沉,虽然他很想知道继兄昨天到底遇到了什幺事,但还是没有开口提对方不愿意说出口的事。

    他确实很累,昨夜又一直担心继兄兴奋太过有什幺不测,强撑着清醒但现在。看到对方没事他也放心了,闭上眼差点就睡着了。

    许是因为他身上的痕迹确实吓人,思维刚刚飘散便觉得有水滴滴在脸上,他倏地睁开眼睛,竟看见李林茂在哭。

    继兄的眼泪让苏云容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撑起上身抱住对方,温声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我偶尔癫狂一次也不算坏事。”

    李林茂无法开口告诉继弟自己因为早逝的父亲依然无比害怕亲人的病痛,只好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前日里他带着苏云容去宴酣楼吃饭,其间言行亲密,被掌柜看出来两人的关系。

    那掌柜因和李林茂相熟,为人又热心,觉得南风不是正道,一心要帮其改正过来。他知道李林茂向来自律不踏足风月场所,以为是被苏云容骗了,便趁着李林茂在宴酣楼谈生意的机会给下了药,雇了一个青楼女子在一旁侯着,想要把一个有为青年拉回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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