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娱乐圈宠妃 完结+番外》古穿今之娱乐圈宠妃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41

    ☆、第051章 生病与照料

    许静然生病了,在录制节目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便觉得不对劲,一量体温,哦,383摄氏度,发烧了。连日来的密集拍戏、上节目、跑宣传、录歌,等等,加之前段时间录歌的不顺利积压了压力,昨日首次在欧阳靖面前展示自己另一面的忐忑不安,昨日整日高强度游戏运动后的压力释放让她患了病,也让早上打电话给她问安的欧阳靖觉得猝不及防,真是病来如山倒!

    欧阳靖昨日太晚就歇在了凤凰小区里,他早就打扫好入住只为靠静然近一点的房子,因而早上得知她生病了,马上奔赴到她那里去。

    许静然刚刚打完电话给温雅说明了情况,沟通了工作安排,欧阳靖便上门来了,她给他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他焦急的神色以及双手提着的外卖盒子,心里顿时一暖,原本因为主人身边而蔫蔫的啵啵见了他也顿时精神不少来迎接他。

    “怎么就生病了呢?快回去房间躺好休息,不对,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再歇息,我给你买了好克化的粥,要不你躺床上我喂你也成……对了,我们艺人上医院不方便,我联系了我们家的私人医生到这来,不用担心。”

    看着欧阳靖絮絮叨叨又有些混乱但体贴的话语,许静然扑哧一笑,“有你在,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这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没有关系吗?”

    欧阳靖翻了个白眼,“我这是为了谁,你这个小白眼狼!看你还有精力开玩笑,看来也不是十分严重。体温几度?什么时候量的?”

    “三十八度三,半个小时前量的。”看他虎着一张脸,许静然乖乖地回答。

    “嗯,温度不低,你快吃点垫垫肚子就躺床上去吧,这个时候得冷敷额头才行。”欧阳靖的话很有条理,显得甚是可靠。

    “嗯。”许静然点头,看着他殷勤地打开包装盒,找来勺子搅了两下,试了下温度方才递给她。静然接过来,一口一口地吃完了爱心粥,顿时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暖的。(你确定不是发烧热的?)

    吃完了爱心粥,静然便被欧阳靖赶上了床躺着,盖好被子,他找来一个盆子,盛了半盆子冷水,将毛巾往里头浸湿后拧干敷到静然的额头上,又拿了另一块毛巾给她擦着脖子和手腕。

    细心体贴的举动,温柔专注的神情,许静然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看着他,眼珠子随着他的行动而移动,仿佛眼珠子黏在了他的身上。

    上辈子有这样举动的只能是她,她会在皇上生病时主动携带着点心粥品去探视,也会体贴地照顾皇上的需要,即使付出的一直是她,而皇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但那一刻陪王伴驾的她感觉到了普通夫妻才有的温馨。

    相反,当皇上探视生病的她时,和对待其他妃嫔一样,只是看一眼,抚慰两句,然后赐些补品,似乎和其他人并无不同,在雨露均沾一视同仁方面皇上一直做得很好,只有在他生病时才会显示出一些对她的不同来。

    现在这个时空里,她病了,欧阳靖的举动让她觉得温暖,这辈子她和欧阳靖的角色似乎掉了个个,上辈子她做过的事情这辈子换了欧阳靖一一做了,真是该怎么说呢,造化弄人?不对。报应不爽?也不对,他其实也没那么对不起她。命运开了个玩笑?好像也不是。嗯,权且当作上天送与她的礼物和惊喜吧!

    瞧,生病的人就是如此,一个不留神就会神游天外。欧阳靖无奈地看着她,炸毛的小猫懒懒地神游是想要吃鱼吗?还是一刻也闲不住?

    欧阳靖以外自己真相了,于是问,“和温雅说过了吗?工作上的事情怎么安排?”

    静然回过神来,“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新歌的录制,本来约好了今天下午去的,看来是要推迟了,毕竟发烧影响嗓子,也发挥不好。”

    想起工作,静然便关心地问道,“你呢,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工作呢?没关系吗?”

    “没关系,电影已经拍完了,就是些后期制作,用不大到我的。”要是杨焕听到这话约铁定要吐血三升,什么用不到你,这话你也敢说,生效用不到你?赶在双蛋上映,宣传用不到你?好吧,就算电影用不到你,那杂志呢,广告呢!遇到一个股东艺人已经够郁闷了,这个艺人遇上了所谓的真爱之后更是任性,心好累!

    “嗯,那就好。”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话却不用说得太明白,自己记着就好,男人既然这么说,你便顺着他不用点破,这是许静然上辈子处出来的经验。

    不一会,欧阳靖联系的家庭医生便来了,古医生是个年约三十五六的成熟魅力男,浑身散发着稳重可靠的气息,让患者不自觉地去相信他。静然配合着古医生的检查和问话,得到了一个劳累和压力积压成疾、徒然放松下来引起发热的结论,吃片退烧药,好好睡个觉便好了,每隔四个小时再量□□温观察情况,退烧后便无碍了,平日里多注意心情放松即可。

    欧阳靖听了结论,第一个想法是温雅怎么都不好好安排静然的工作,看,都累倒了!第二个想法是,我每日即便和她视频通话都没发现她的劳累和压力,这cp真是当的不称职。第三个想法是,静然有压力也不和他说,和他分享,难不成静然是觉得他不够可靠,还不能让她依赖?

    可纵然有再多想法,看到脸色不好、此刻无力躺在床上的许静然,欧阳靖也说不出质问的话来,他只是觉得有些无力罢了,转瞬想起三哥追求三嫂的过程,还是觉得自己毅力不足,就因为这么一个小举动而想了这许多,甚至气馁,追妻路总是漫长而遥远,总不能一下子就让她对你敞开心扉不是?明知道她这个人别扭又对感情小心翼翼,他应该多给她一些耐心和时间的,只要对她足够好,总有一天她会接受他的,现在不也已经将她自己更多的部分展示出来了吗?

    送走了古医生,欧阳靖倒了一杯温水,捡好了退烧药,递给了许静然,见她吃了药,便让她躺回去好生歇着了。

    “你今天早上来得很快。”许静然躺在床上看着收拾水杯的欧阳靖,想到他今天早上忽然的降临,脑袋有些昏昏然地问。

    “我之前不是说过要搬过来住,离你近一点,好增加接触的机会吗?看,现在机会上门了。”

    “敢情昨天晚上向我请求上来坐坐也是在寻求接近我的机会?只能说你这个搬过来的策略很成功。”许静然失笑。

    “当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嗯,水中月,雾中花,真真假假……”许静然听着他温和的话语眼皮子在打架,迷糊中听到了月亮,迷迷糊糊地对了一句水中月。

    欧阳靖失笑,只当她是说胡话,拉了拉她的被子,轻拍了下,用温柔醇厚的声线哼起了法国催眠曲《dodo》,“dodo,l'dol',dodo,l'dol'……”

    似情人在耳边轻轻地温柔缱绻地呢喃,许静然渐渐进入了梦乡。她在梦中孑然而立,朦胧的雾障在周身缭绕,仿佛清晨山间的迷雾弥漫,轻轻地如同裹着山涧一般轻柔地包裹着她,令她虽迷茫却不觉得危险,耳边若有若无地传来欧阳靖熟悉的呢喃,好听的温柔的声音渐渐从缱绻的歌曲变成了其他熟悉的话语……

    “你这个样子还说不像炸毛猫,那你说像什么?”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登徒子!”

    “是是是,我是登徒子,娘子您不邀请我到你家坐坐吗?看在我今天出力的份上。”

    “你说谁登徒子,也不知道是谁从天而降,轻薄了本公子!重死了!”

    “今天很晚了,改天吧,明天再联系你,啵啵还挺想你的。”

    “你一个大男人说什么轻薄呢!那是意外懂不懂!还有你说谁重死了!”

    ……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立青,我的名字。”

    立青、欧阳靖、王爷、皇上……你是谁,你爱的是谁,你爱过我吗?欧阳靖……

    欧阳靖看着许静然睡梦中蹙起的眉头,轻轻伸出手用指腹试图抚平此间的褶皱,然而并不凑用,他凝眉,难道是因为没有抱着大狗玩偶的缘故?真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欧阳靖上前用自己的额头和她的相抵,轻轻地拥着她,轻轻地说道,“我是欧阳靖,我在这,我在这……”

    此时,梦中的许静然耳旁错乱的对话都消失了,只余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说着“我在这,我在这”,她恍惚着追随着声音的轨迹向前,忽而前方出现了一道暖暖的烛光,微黄的光芒和现代的白炽灯是如此的不同,然此刻许静然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随着烛光驱散迷雾,周遭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

    ☆、第052章 梦回

    天阶夜色凉如水,琉璃瓦的重檐屋顶下,窗纸上烛光摇曳,许静然看见了作为静妃的自己掩上了朱漆门,随着宫女太监的掌灯离开了乾阳殿的文帝寝宫,愁绪可见眉间凝着,心不在焉地走向了侧殿,走了两步踩到了脚下的裙摆,踉跄了一下,身旁的宫女春柳扶了她一下,“娘娘小心。”顿了一下又关切地劝道,“娘娘切莫太过忧心了,皇上会好起来的。”然回应她的只余一声叹息。

    许静然想起来了,这是皇上殡天前的一天晚上,忽而好了起来,但无论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回光返照,皇上召集了心腹大臣安排后事,静妃一直陪伴在侧,只想多伴他些时日,多看他两眼。深夜了,皇上强硬地让她去歇息,只留了苏公公伺候着,这是她从五郎寝殿中出来时的情景。看模样,他们似乎看不见她?

    想到了皇上,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封圣旨和那瓶□□,大概便是此刻安排苏公公准备的吧。

    殿内的橙黄的烛光看起来是如此的温暖,可也是如那日暮一样的颜色,此刻的帝王应该也如日薄西山一样的凄凉吧!

    勾起了回忆以及无限的怅惘,许静然穿过了朱漆门,踏入了那一方天地,穿过半掩的珠帘,熏笼里青烟袅袅,淡淡地充斥着整个殿内,烛光温柔地落在檀香木的龙榻上,垂花帘剪碎了几许烛光,让榻上人的脸明明灭灭,看不真切,许静然即便过了这么些时候,再看见他因为天花不再俊美的苍白面孔,依旧还是心疼,何况他的样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此刻苏公公正卷起了圣旨,放在了锦盒之内,问,“皇上还有需要吩咐奴才去办的吗?”

    文帝沉默了一会,方才用有些艰涩的声音开口道,“另外准备一瓶□□,也放到锦盒里吧!”

    苏公公明显一愣,“皇上,既然准备了圣旨,您又是何必呢?”

    文帝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小苏子,你是从朕十五岁那年便跟着朕的吧。”

    “是,奴才正是盛德二十七年跟随圣上的。”不知皇上是何意,苏公公如实回答。

    “那你应该记得盛德三十年父皇下江南的事,浙江许家,观园是个美丽的地方,在那里朕遇到了静儿,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就仿佛上天赐予朕的礼物,从天而降,是那样的明媚、生动,美好。”文帝顿了一下,似是在回忆什么,嘴角擒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然而,过了不久,他叹息,“可是天下间并非所有美好的相遇都能拥有美好的结局,许家后来家破人亡,是富贵害了他们,是人的贪欲害了他们,可那道旨意却是朕的父皇下的,当时的朕连一个弱女子都救不了。你可能还记得,当时朕有过一段时间的禁足,那是因为朕向父皇替她求情,可是父皇说作为一个帝王,首先要斩断的便是情的牵绊,朕被一个女子迷了眼,父皇他便替我斩了这情思。”

    文帝自嘲了一下,“朕原以为父皇只是用禁足来警告朕,可是后来朕才知道,原来只打算发配塞外的静儿最终被卖入了百花楼,朕的父皇害了她的家人,而朕害了她。”

    许静然听着皇上渐渐说出当年的事情,尽管时日久远,但依旧还是会心伤,她复杂地想,若是当初他没有为她求情,事情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她和他之间是否从此便没了交集?她也不会因为落入风尘而在日后经受了那么多的白眼和侮辱?可是他既为她求情,那么是否证明当日他也和她一样心系对方?如此想来,她竟不知他的求情是好抑或不好,唉,罢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皇上,您既然对静妃娘娘有意,何不救她于水火之中?”苏公公问。

    “父皇为朕斩情丝,朕若再对她施以援手,父皇或许就不会是卖入青楼做雅妓那么简单了,朕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她陷入水火之中。可是,当她要被拍卖初夜的时候,朕等不了了,即便是面对父皇的责备,朕依旧将她带回了王府。她是那样的纯洁美好,满心满眼的都是朕,那段时日是朕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可是,朕的父皇依旧用现实给朕上了一课,告诉朕,朕是何等的天真。”

    “后来朕想过若是当时替她赎了身,便放她离开,应该才是对她最好的决定,可是朕舍不得那片刻的温存,朕对她的喜欢和宠爱,让父皇不满,让大臣不满,让妃子姬妾不满,是朕害了她,害了我们的骨肉。看着玉儿、晨儿他们,朕时常想,要是朕和静儿也有个孩子该多好,除了皇位,朕会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天下之主之位,太苦太累了,若是朕没有被父皇选中作为继任大统之人,是否就能恣意一些?”

    “呵,纵然贵为天下之主,可是朕当初依旧保护不了朕心爱的女人还有咱们的孩子,后来,静儿变了,朕也变了,朕把爱都藏起来,只给了她宠,那是对待她最好的办法了,父皇他松口了,大臣和妃子姬妾也不再在意静儿了,呵,也是,一个青楼出身无法孕育孩子的妾室对他们来说的确无足轻重,可是,那是朕的静儿,朕的血脉啊!朕可以给静儿恩宠、给她保护、给她地位,可是朕给不了她一个孩子!”

    看着文帝通红的眼睛,咬得发白的嘴唇、紧握得青筋暴露的拳头,许静然的眼睛也溢满了水雾,孩子,她的孩子啊!他们污蔑她的水性杨花,他们说她不配拥有皇嗣,甚至污蔑她腹中孩儿的血统,被钳制的双手,一碗碗灌入口中的红花汤,剧烈的腹痛,腿间漫溢的鲜血染红了裙摆,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死去,然而他们犹不甘心,一碗碗红花汤绝了她以后孕育孩子的机会!

    她可以不恨靖王的求情害她落入风尘,可以不恨他给予她宠爱却保护不了她,可是却不能原谅那些伤害她伤害她血肉骨血的人!即便是今时今日,那些人早已成为了孤魂野鬼或者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提起孩子,她依旧心里抽疼得厉害。那时候皇上对她忽然的冷淡,恶人嚣张的嘴脸让她懂得了自强,将那些人统统踩在脚下,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报应。可是纵使贵为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纵使地位再高,他们已经可以用无子来嘲笑她,有人甚至说她如今的地位也不过是因了她无子的命运,呵,多么的可笑,她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那一个孩子依旧还在。

    “许她自由,那是朕有过千万遍的想法,可朕的自私让她牢牢地捆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如今朕要离开了,反倒可以实现这个想法了,却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对她好的。其实朕都明白的,静儿如今虽然贵为静妃,那些害过她的人都不在了,可若是朕不在了,纵使朕许她自由让她出宫,没有朕的庇护,没有地位,没有孩子,也没有亲人,她该如何过完这下半生啊!”

    “你问朕缘何准备一瓶□□?那是朕太懂她了,她平静温婉的表面下有一颗固执的心,即便伤痕累累,依旧选择了陪伴,这些年来,她从来不提孩子的事,朕也不提,朕明白,朕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执念了,朕走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实在太孤单了。”

    “朕不愿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后宫艰险,世间险恶,都比不过孤寂,朕实在放心不下她,只能再次自私地将她带在身边。希望,下辈子,她不要再遇见朕了,她值得更懂她疼她爱她的人……她太固执了,希望她下辈子不要太执着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同样的痛苦下辈子可不要再经历了,这辈子已经够多了……”文帝絮絮叨叨一脸温柔的诉说着他想要对许静然说也开不了口的话,上辈子她是没有听到,如今这一场梦境却让她亲耳听到了他的心声。

    苏公公看着呢喃着的年轻帝王,叹气,上前掖好了被角,放下了帘子,吹息了几盏烛灯,而后到了外间,房间里只余虚无的许静然和渐渐熟睡的文帝。

    许静然来到他的床榻前,眼睛已噙满了泪水,她哽咽着唤起了她对他的爱称,“五郎,五郎……”然而回应她的只是蜡烛烧断的噼啪声,她上前躺在他的身侧,隔着被子拥着他,脑袋偎依在他的颈侧,“五郎,谢谢你爱过我!吾亦然。你知道吗?下辈子如你所言,我遇到了一个对我很好,能够懂我疼我爱我的人呢,比你好多了,我可对他动心了,你说让我放下执念,那我是不是可以放下如今的你,去追求未来的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自私呢,说好了下辈子不见面,可还是那么无赖流氓地追在我身边,其实那是你吧,不然谁会那么轻易就付出真心呢?也不对,当初我砸中你,是不是也是被丘比特的箭给射中了?不然为什么只一面就动心了呢?丘比特你不知道吧,那是爱神……”

    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许静然看着他安详地睡颜,如睡莲绽放般笑了,“遇上你,是我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最美好的意外,这辈子太短了,下辈子咱们好好过吧!”

    得不到回应,但他嘴角温暖的笑容似乎梦见了什么美好的物事一般,许静然想,或许是梦见了下辈子的事?她浅浅地在他耳侧告白,“有你真好,晚安!”

    ☆、第053章 你问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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