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分节阅读14

    共浴,我还是第一次,而且与小姐。小姐的皮肤很白,至于滑不滑,我不知。之间小姐还是有些害羞地拿着浴巾遮住了三个重要地方,缓缓进了浴桶里面。见我迟迟不脱衣衫便催促道:阿荣,要我帮你脱吗?

    不知为何,听了她这一说,我反而有些玩弄之心:好呀。看着小姐听了我的那句“好呀”之后,脸蛋红彤彤的,随即还是在我面前站起身,向我走来,缓慢地为我宽衣解带。小姐的身材,真的很好。我看着她的山峰不禁出神。非常饱满!

    小姐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山峰,脸更红了。脱掉我的衣衫后,竟然单手遮挡着那对高耸的山峰。低下头,不知所想。我看着这样的小姐,觉得她很是可爱。把身上的裹胸布解掉,随即抱起了她往浴桶里去。

    她在我抱起她的那刻惊呼了一声,一双玉臂挂在我的脖子上,有些坏笑地看着她。直到我们都没入到浴水中。真是烟雾弥漫啊……

    小姐似是在我怀中不肯离开,我们靠的极近,又坦诚相对,心跳自然比平时还要快。小姐却抚上我身上的那些淡淡伤痕:阿荣,对不起。

    我却有些坏心眼,对不起吗?我竟然对着小姐那对山峰上下其手起来,小姐忽然呻,吟了一声,轻轻的,痒痒的,很是奇妙。她靠在我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着眼,以为我会再抓。我却停下来了。尼玛!这种浴室play太,太,太污了!

    小姐见我停下来似有不满:阿荣,很舒服,继续。很舒服吗?不过抓的那一下,感觉是挺舒服的,软软的,滑滑的,抓了还想再抓的感觉!我是怎么了?!竟然对小姐的身体产生了兴趣!又尝试抓了一下,小姐似乎很享受?很陶醉?还很喜欢?我觉得我不会写了……

    无语。

    小姐似乎很是不满我的行为,直接牵着我的手往她那个地方去,我很是惊愕,她拿着我的手指,直捣她的黄龙虎穴……一手又拿着我的手往她的山峰抓去,我感觉就是被她操控了一般,任她自己拨弄。却看着她越来越情动,甚至在我手臂上颤抖了一下,才无力地挨在我怀中,似是睡着。

    我们不是进来洗澡么?在浴桶里都做了些什么?我完全懵了。

    我想着水还是热的,赶紧洗了吧,擦着身子,怀里的小姐,要不要帮她也洗洗呢?还是洗洗吧,用浴巾洗洗她的脖子,洗洗她的锁骨,洗洗她那对饱满的双峰,有些羡慕。再洗洗她的小蛮腰,然后洗洗大腿小腿,再洗洗她那个很重要的部位,不料洗着洗着她又叫出声了?她是不是一直诈晕的?

    难道,这些都是小姐的套路?

    我喊道:小姐,小姐,醒醒。小姐竟然还是闭着眼不吭声,难道刚才那声是我的幻听?感觉水要凉了,把她抱起来,擦干身子,为她穿衣服,发现,这肚兜怎么穿啊?亵衣亵裤还会,只是这肚兜,那么多带子,我有些懵了。手忙脚乱没帮小姐穿肚兜,就帮她穿了亵衣亵裤便把她抱回房了。

    看着那只鸡蛋壳,还是小心地把它放到桌子的茶杯上立着。然后把小姐扶上床。给她盖好被子,打算把那些碗碟收拾好放去厨房,身子刚要离开床又被小姐拽回去了:这么晚了,还去哪里?我忽然好奇了她怎么又醒了:收拾东西啊,那些碗碟就那样放在那里不干净啊。小姐却拽紧我的手臂:今天你也很累了,明天再拾吧,还有……小姐的脸蛋又开始红起来:刚才的事还没有做完,接着做吧。随即把我拉进被窝里,我不明白她说刚才的事是什么事,直到她又拿着我的手指往那个神秘的森林中探险,我才明了。

    只想说,好污……

    那只鸡蛋壳的笑脸正好对着她们,虽然有裂痕,但蛋壳上的笑脸,笑容依然不减。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有些变味了。

    我需要去污粉。

    ☆、称谓

    小姐又叫又笑又哭的,把我吓坏了。手指的作用那么大吗?为什么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当看到她满头大汗时,我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不热了,明天再去看看吧,不知道病好了没?

    小姐见我看着她的额头发呆,不禁主动吻着我的唇,良久才分开,我觉得每次和她接吻都要快死了一样,可是每次又活过来了。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我以前不知道接吻是怎么样的,现在算是有了些了解,因为小姐。

    我在身上翻着翻着,小姐问我:在找什么?我却说:手帕啊。小姐笑了:找来做什么?我有些漫不经心:给你擦汗啊。小姐把我的头搂在她怀中:不用了。我的脸贴着她的胸口,那白白滑滑的触感,还有小姐的心跳声,异常的快,让我忽然有些热血沸腾。脸也好像有些不自觉地红起来。

    小姐却说:阿荣,以后叫我芷芊。我听了没有说话。为什么要喊这个名字?我们有这么亲密吗?但又好像是这么亲密,想到刚才她竟然拿着我的手指给她做那档事,我就觉得好污!我需要去污粉!古代有吗?

    小姐见我不说话,有些不安:你还是不愿意吗?但我会等你的。我的眼睛眨呀眨的。等。好一个等。有时候等着等着都散了。现代不是有很多人都这样吗?都说等,最后等到了什么?而我却不想等了。

    我喊了一句:小姐。小姐反应得很快:嗯?这样不是很顺其自然么?非要喊什么芷芊,真的不好喊。我还是觉得喊小姐比较亲切。你在我心里不就是我的小姐么?小姐见我又没接话,她又问:阿荣,你喜欢我叫你做阿荣,还是夫君?

    我真的无所谓:随便。小姐却捧着我的脸,对我认真说道:夫君,我们睡吧。我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要我喊她娘子吗?好不习惯:小姐,晚安。小姐听了却不怒反笑:嗯,夫君晚安。

    我正想从她身上起来,因为我一直压着她呀,不料她却不让我从她身上起来,反而让我继续压着她,把我紧紧搂住,连脚都缠着我的脚,在我耳边说道: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睡吧。我有些无语,但小姐的身体好软,还有她那对山峰,那两颗葡萄,好像很敏感,都挺立起来了。

    还是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闻着小姐的发香,鼻尖的呼气都喷到小姐的脖子旁,小姐又敏感地轻吟一声,我把头扭到另一边去。看着那块桌布又开始出神,直到眼睛看累了,渐渐闭上眼,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了,休息休息。

    这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在一个大草原上,遇到了一只奶牛,它正在那个郁郁葱葱的大草原上安静地吃着草,我却走近它身旁,挤着奶,它也不反抗,依然静静地吃着草。我见这样把奶挤出来,有些可惜浪费,于是去吸了。吸着吸着,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原来那声音从小姐口中而出,轻轻的,单一的,时而断断续续,时而又连连续续,非常奇妙的节奏。我正想问小姐为什么发出这些奇怪的声音时,天不知何时亮了。而我竟然含着小姐的葡萄,好像肿了许多,还有一丝唾液在上面。我抬起头,看到小姐脸上依旧红红的,眼中似有娇嗔之意。

    我连忙找手帕,不料小姐又见我在找着东西,随即把那条手帕晃到我面前,对我笑得那个春光灿烂:找它?我看着那条粉红色的手帕,从小姐手中拿了,打算去抹沾在她那颗被我含肿了的葡萄上的口水,不料小姐却阻止了我: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随即捧着我的脸与我亲吻起来,直到小翠在门外响起了声音:姑爷,小姐,醒了吗?

    我才不好意思地从她身上离开,赶紧去找衣衫,对门外说道:等一下!不料小姐却扯住了我,我好奇地看着她,她却拿起了那块裹胸布,为我系上,还温柔地给我穿衣服,好像五星级享受?她的墨发遮着胸,我看着这样的小姐,我想,我真的可能会喜欢上了,那个温柔待人的小姐。

    小姐为我穿好衣服后,我有些不好意思,想着要不要帮她穿,问道:那个肚兜是怎样穿的?小姐好笑地看了看我:夫君不会?我点点头,小姐叫我去衣柜拿一件给她,我去衣柜翻了又翻,肚兜没有找到,却发现了那只熟悉的风筝。

    我看着那只风筝出神,小姐见我迟迟没过去,便随便穿了亵衣亵裤走到我身边,我早已蹲下抱着那只风筝,而小姐却抱着我:阿荣,我们今天去放风筝?带上致远,一家三口,好不好?我有些想流泪,但还是没有流出来,仰了仰头:好。

    门外的小翠又喊了:姑爷,小姐,起床了吗?我把风筝放好:让小翠进来吧。小姐点点头。我也出去洗簌了。来到花园看着那棵小芋头,它还是静静地伫立在那不起眼的一隅随风摇曳。那顶补了丁的草帽,我终于第一次戴起它,去找致远了。

    这天,小姐、我、还有致远在那个许久没踏进过的后山,三人愉快地放着风筝,我与小姐教着致远如何收线放线,直到致远学会了,自己一边玩去,小姐挨着我一起坐在石头旁,看着远处小小身影的致远,露出了幸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了,虽然不是很甜。也要安慰一下支持小姐与华荣的观众感受的。

    ☆、套路

    午饭时间,少爷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我,让小姐的脸红了又红,致远却问我:爹,娘是不是不舒服?我摸了摸致远的头,小心问着小姐:小姐,你不舒服吗?小姐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致远才嘟嚷:娘的脸红了大半天了。要是不舒服,要去看大夫。

    我怎么知道小姐为什么脸红呢?致远是不是长大了许多呢?二夫人这时就座下来,丫鬟们捧着菜一一放好。我看着今天的菜色,有芋头的身影,想到小姐最近很是千依百顺,便第一次夹了些芋头给她,少爷和二夫人看了我这个动作之后,笑意更深。我不理他们,也夹了些菜给致远,致远甜甜的笑道:谢谢爹。我也对他笑道:吃吧。

    饭毕,我牵着致远来到我和小姐的房间,致远在想着那只风筝,问道:爹,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放风筝?我看着这个孩童慢慢长大了许多,但他这个年纪是该好好读书吧:致远,玩耍可以有,但不能过于沉迷,现在的你该好好跟夫子学习,爹不要求你将来有什么大出息,但也不许在外面胡作非为,要做一个真君子。

    小姐在做女红的地方不知在找着什么,找了一会终于是往桌子这边走过来了,对致远说道:致远,听你爹的话。随后塞了一条白色的手帕到致远怀里:拿去擦汗。小姐又往女红的地方静静地做着女红。致远却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娘最近很温柔。我看着致远望着小姐的神色,也就明了:不管怎样,你长大后还是要好好孝顺她,听她的话,别惹她生气,知道了吗?致远点点头,一副正经:知道了爹。

    我又对致远说:去午睡一下吧,下午还有课吧?致远点点头。我又补了句:等我问问你娘,看她什么时候再带我们去放风筝,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告诉别人有那个地方。致远好奇问道:为什么?我笑着说:那是我们的秘密呀,太多人都知道了,就不好玩了。致远听了也不介意,又想到刚才娘叫他听他爹的话:好的爹。

    我看着致远欢快地跳着离开了房间,想着确实有些困了,但又想起小姐给致远的那条手帕,还有她说的擦汗。小姐对致远终于没有以前那么冷漠了,也开始关心致远了,有些欣慰,我正想离开,寻个地方午睡一下,小姐却走到我身边:夫君,我们午睡吧。

    想起致远说想放风筝:致远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放风筝?小姐却坐到我的大腿上,好笑地凝望着我:夫君想什么时候去放呢?我想了想:过几天吧。小姐抱着我:那就过几天吧。说完倚在我怀里,闭着眼睛。小姐最近好像一只小白兔,乖乖巧巧的,不知为何,每次她抱着我,我都能感受到她那两团柔软,我在想着,最近的我是不是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以前也没对谁有过幻想,就是那种什么性冲动!只是最近,小姐一挨近我,我就会不自觉去想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我想抵制它们,可小姐的享受模样又会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难道做那种事,真的很愉悦吗?随即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唉。一点也不愉悦。就像一个烙印一般,刻在心里最深处,成了一个罪证那样。不敢回忆,不敢去撕开那个疮疤。

    “小姐,睡了吗?”不知是太安静了,还是小姐也困了,小姐竟然在我怀里睡着了,没有接话。

    小姐,我农村来的,你不要对我使套路。小姐问:套路是什么?我只是对着她:呵呵。小姐又问:农村是什么?我说:很落后的地方。小姐又问:什么叫落后。我:………我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就像天上的那颗星星一样,很远很远,不惧艰辛来到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个地方,然后机缘下遇到你。我的家乡很美丽,比这里方便多了。有汽车、飞机、轮船,还有手机、电脑、电饭煲……

    我好像进入了梦乡,和小姐说着现代的东西。说着说着,小姐认真问我: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我对她点点头,坐在那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后山,继续与她说起了现代的事,小姐一直崇拜地听着,静静的不打扰。我觉得很满足,像个口水佬一样,给她说着,激动时还手脚并用,让小姐知道肢体语言的重要性。

    皇帝看了看天色,叫身边的太监打点一下,随后他俩低调地进了百花楼。老太监找来了一个又丑又矮的龟奴,礼貌说道:我家主人想见一见您家老板,麻烦您通传一声。随即拿了一锭金子塞去龟奴手里。龟奴有些为难:我家老板不随便见人,这钱还是还给你。老太监见状有些怒,毕竟谁会拒绝金钱的诱惑?但偏偏百花楼的人就是这样。

    皇帝见了走到他们身边,对龟奴和颜悦色:麻烦你告诉你家老板,说金牌的主人来找她了便好。龟奴看着这个不怒而威的中年男子,也变得恭敬起来,迅速收回了那锭金子:请这位老爷稍等一下,我马上去通传一声。说罢急忙去找田彩云。

    龟奴与田彩云说明了些来意后,田彩云缓缓道:那便请他上来坐坐吧,礼貌一些。龟奴明了便带了皇帝上去,老太监在门外等候,龟奴却对老太监好是招待一番:这位爷,要不要找个姑娘听听小曲,解解闷?老太监不敢离开皇帝太远,龟奴看着他们的衣着打扮,非常光鲜,也便知道身份定是不凡,不敢得罪的:楼下有一清幽雅间,要是爷不嫌弃,我可以请我们的琴艺头牌为爷解解闷。

    老太监看了看那紧闭的门,还是拒绝:不了。我就在这里候着我家主人。龟奴见状也不好勉强,随即下楼搬了一张小凳子上来:爷,您坐着等吧。龟奴又吩咐了小厮搬了个小茶几上去,拿了些小吃和茶,让老太监坐着等。老太监看着这位矮小龟奴忙碌的身影,不禁一笑。

    房内,皇帝坐到桌子边: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田彩云一边斟着茶,一边说道,并不看皇帝的表情:自然是好。皇帝啜了一口茶,有些涩:这些年忙了一些,我也打算给你正了身份,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当年你娘怀上了你,找过我,只是那时候,我无心儿女情长,负了你娘。

    田彩云好奇:正了身份?我有什么身份?皇帝也不怒:你是朕的女儿,自然是公主了。田彩云嗤笑一声:在这个世上,我只想得到一样东西,其余那些我也不放在眼里。皇帝好奇:是什么东西?田彩云喝了一口茶,对上皇帝的双眼,坚定地说出:华府的华荣。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想怎么整江至诚啊?说说看?233333

    ☆、童话

    田彩云想着皇帝离开前的话:给些时间我,再给你答复。华荣,我已经不想等待了。如果我有能力,想把你独占,捆在身边,一生一世。但是,你会接受我吗?

    这天下午,小姐与我坐在花园里的那张石凳上。我看着天空的云朵,小姐把头倚在我的肩上,问道:夫君,在想些什么?我不敢告诉她,虽然她在我身边,可我心里却想着田彩云。精神出轨么?我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就像心底那块早已荒凉的土地,慢慢地种了一颗种子,而那种子却慢慢发芽,在心里一小块地方,缓慢地长着。

    看了看那棵小芋头,随风摇曳起来。我看了看蓝蓝的天空:想着我的外婆。小姐听了好奇地看着我:外婆?我没有看她,继续看着天空说着:嗯,我想起外婆了,那些年和妈妈一起回外婆家给外婆洗澡,就是你们说的沐浴,外婆已经93岁了,之前还听她说,耳朵都流血了,聋了,已经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了。

    小姐静静地听着,扯着我的手: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她?我对小姐说道:嗯。但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了。这些天,小姐已经习惯了我一些奇怪的言语,我也想告诉外婆,我找了一位小姐做媳妇,要是外婆知道后会高兴吗?还是静静的在那间小屋子里面,每天看着一个地方发呆,等待着时间把她的生命带走?

    其实,我在家里,也是一位小姐,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可能因为我是家族长女吧,奶奶很疼爱我,而妈妈从来不用我做家务的,爸爸一直努力挣钱,小时候我要什么都给我买,把我宠得一时两无。但随着妹妹弟弟的诞生,我需要表现得更加出色,以获取父母的爱。我的学习成绩是妹妹弟弟无法企及的,记得那一年,爸爸和妈妈带着我们三姐弟去百货商场里选购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

    妹妹选了电子琴,弟弟选了玩具,我却选了地球仪。那年我才13岁吧,妹妹12岁,弟弟9岁。而我整个小学的学习时间,修的课外兴趣比妹妹弟弟都多,绘画、书法、电子琴通通都修,那时候,家里条件也不算十分富裕,算是小康吧,但后来爸爸生意没做后,投身股海,有一次打了我。

    那一年我才9岁,他把筷子都打断了,然后把我扔出去,我在那条昏暗的小梯道里哭了许久,妈妈后来出来找我,叫我别哭。可我觉得很委屈,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以前那个经常称赞我考试总拿100分的爸爸去了哪?他自从炒股后,脾气变得非常暴躁。

    爷爷在我刚读初一的时候便离开了,虽然爷爷比较疼妹妹,大概因为妹妹比较爱笑吧,我总是不苟言笑的,又动不动就哭,爷爷不是很喜欢我,但爷爷的离开,我却哭了很久。当我30岁的时候,奶奶因为一次跟姑姐他们去玩,回来后便脑出血了,在icu里捱了十天便离开人世,奶奶很疼我,我也很疼她,有时间经常一大早的陪她和爸爸去喝茶,但奶奶的离开,我却没有再哭了,或者说没有哭太多眼泪。或许这就是成熟了吧。

    奶奶比爷爷幸福多了,至少去过很多地方,享受过生活,而奶奶快走的那一天,教堂里的弟兄姐妹也来为她祈祷,为她送行,生前认识的人太多,也一一与她拜别,让我觉得,奶奶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看着奶奶最后闭着的双眼流下了眼泪,我知道她走了。可是我却异常冷静,冷静得让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不是无情了?而身边的二婶知道奶奶生前与我的关系,她怕我想不开,一边哭着一边安慰我:你奶奶很安心地离开,所以你要看开点……

    我却面无表情地给爸妈打电话,说奶奶已经离开了。那时候我的身体健康很差,因为长期贫血的关系,脸色不是青的就是白的,妈妈怕我伤心过度,总是叫我去休息,可是我只想为奶奶守灵,直到天亮,为奶奶入棺料理后事。

    奶奶离开了,我也失业了,才到了这个古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姐听了我的话,搂紧了我的手臂说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别想丢下我。我看着小姐,想起了她之前说的话,或许她,真的会为我殉情也说不定。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每个女孩子心里面都有一个公主梦,或者说住着一位公主?希望找到属于自己的王子,相伴一生。但长大后,我不再相信童话了。因为都是骗人的,那些只是故事而已。故事。

    珍惜眼前人,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我满眼担忧,我怕最终会负了小姐的深情。起初她的改变让我很是怀疑,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只是在换一种方式去玩弄我,但慢慢地,从她的行为看到她是真诚的,我才慢慢放开心中的戒备,再一次试着接受她,即使如此,我还是喜欢了田彩云。

    我是不是很渣?

    华芷芊早就不去在意那棵芋头开不开花,她在意的只是华荣的心。只有把华荣的心捆住了,那棵芋头开不开花又有什么所谓?因为华荣之前都说了,即使那芋头开花了,华荣也只是考虑留不留在华府陪她,所以芋头开不开花不重要,重要是华荣的心里还有没有她,小姐其实很聪明的,通过华荣的表情,偶尔猜到华荣的心思。看了看华荣的靴子,靴尖好像有些破损了:阿荣,你的靴子,我晚上给你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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