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分节阅读12

    五王子又在百花楼外大声说道:以后谁还敢来百花楼闹事,麻烦县令大人把生事者通通带去衙门给本王好好关着等候发落!县令低下头领命:喳!随后看了江至诚一眼:来人!给本官把闹事者都一一带去衙门!等候发落!

    ☆、喜欢

    今天江至诚来这百花楼一闹,还惊动了王子出动,大家也就不难想象百花楼与皇家的关系了,哪还敢得罪百花楼啊。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华府。古代的消息是很灵通的,因为传播面广泛。分分钟街头的大娘家里少了只鸡,不消一个上午已经传到街尾了。

    这晚,老爷在饭桌上讨论着这事,希望家里的男丁都引以为戒:震升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家了。少爷扒了两口饭:爹,其实我有了喜欢之人,要是你不嫌弃她的身份,我就把她娶进来!我好奇少爷口中说的喜欢之人,会是谁呢?确实最近很少与少爷互动,连少爷有了喜欢的人也不知道。

    少爷今年原来已经十八岁了。小姐二十三岁,我二十二岁。致远八岁。老爷也好奇:哦?是谁家的姑娘?说说看。二夫人也深感欣慰,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都有了喜欢的姑娘了。少爷却说:不是别人,就是百花楼的头牌田彩云。

    小姐听了却惊愕起来:什么!随即反对:你不许娶她!华铸辉想了想也觉得不是很妥:震升啊,那田彩云不是你想娶便娶得,第一,人家喜不喜欢你,也不好说。第二,她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我听说五王子亲自交了一块令牌到她手中,恐怕她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女儿。你还是再找其他女子吧,这个女子,爹也不是很同意。而且皇家的关系,爹也不是很想攀上。你像芷芊和阿荣这样,找个普普通通的,爹也不担心,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

    老爷说的话我没注意听,可是少爷说喜欢彩云。让我有些失神,而小姐的态度,更是反对少爷娶彩云,为什么呢?难道是嫌弃彩云的出身?但老爷不是说彩云可能是公主吗?彩云是公主,那还追不追?追!不管她是不是公主,都要追!本来当初喜欢她,也不是因为她是不是公主!

    我是喜欢她的内心,又不是喜欢她的身份。打定主意后,看了看少爷那挫败的表情,安慰道:天下女子何其多,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小姐却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也不理,继续吃饭。二夫人有些担忧,可她说话没什么份量,有时候觉得她是最惨的。

    给致远夹了些菜,致远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又准备入夜了。

    那天之后,小姐每晚都抱着我睡,只是姿势有些改变。我不再侧卧,而是平躺在床上,小姐整个头都伏在我怀中,很是依恋我的怀抱。我没有搂着她,而她却每晚把我紧紧抱着,怕我走了一般。最神奇的是,每天一早醒来,她竟然做了以前我对她做的事,给我道一声早安。

    而我却还是没有对她再回半分表情,她天天跟着我,不管我去厨房,去花园,去练武堂,她都形影不离。我也由着她。有时候我会跟自己洗脑:不要觉得有负罪感,即使小姐变了,也不要左摇右摆,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她给我一颗糖,我便摇着尾巴。

    这晚听着小姐在我怀中呢喃:阿荣,我是真的喜欢你了。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说我哪里不好,我改,我都改。我不要你离开我,好吗?我竟然听到小姐的表白,如此卑微。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良久没有得到我的答复,又哭了。把我的衣衫都哭湿了一大片。不知为何,每次当她哭泣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时的那个场景,那个躲在轿子下那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

    我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双手搂住了她,不说话。只想睡觉。但是,她好像哭得更厉害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说道:今天很晚了,早点休息吧。随即闭上眼睛,等到下一个黎明。

    小姐听了后没有再哭了,也渐渐安静睡着了。我睁开眼,看着这个我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床幔,一夜未眠。心好累。好想快点解脱。内心一个人孤单地跳着舞。想到这些日子,与小姐经历的种种,还有那棵小芋头;与彩云的相遇,还有彩云那封隐藏在靴子里的信,两个大小姐吗?

    只是她们的出身不同,我又该如何选择呢?本已死的心,竟然有一丝波动。

    天亮了,小姐还是不愿起床,那晚之后,她越来越喜欢赖床,让小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我又何必计较呢?只有我和小姐清楚,我们之间的事,其他人也无权过问吧。

    彩云,你还好吗?我想你了。好想跟你说,能不能接受我的追求?不管你是不是公主。可这些,此刻都成为奢望。因为身边,有一个小姐禁,锢着我,一直一直。让我看不到尽头一般。茫然而无助。

    如果思念有声音,风啊,请把我的思念带给彩云吧。

    田彩云突然打了个喷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四更天了,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看着远处那幅裱好的画,华荣,你还好吗?随即拿了那个令牌出来,纯金打造的令牌上写着“出云”二字,不知是名号还是什么?如果我是公主,我可以从华芷芊身边把你抢过来吗?

    让你解脱,让你属于我,让你与我相伴一生。华荣,你愿意吗?还是你一直爱着华芷芊,我只能偷偷爱着你?想到就心酸。

    ☆、烙印

    这天,我如常来到厨房刮芋头,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我在华府工作的习惯而已,小姐也与我一起默默地刮着芋头,起初厨娘都纷纷出来阻止小姐,可小姐却说:我想跟我夫君在一起。那些厨娘也不敢阻止了,看着我的眼神如何,我不知道,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刮着芋头。娘这些年也看着小姐的转变,劝我重新接受小姐。我只是拥着娘,没有说话。

    心中那片早已烧毁的森林,仿佛又有些生机一样,不知名地长着什么。

    因为小姐的改变,加深了心中的愧疚。我不禁疑问,我和她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未等我多想,小姐病了。那个多年没有生过病的小姐竟然病了。小翠来到花园里找我:姑爷,小姐不肯喝药。

    我看着前方的一片花海,我能坐在这里欣赏这些,皆因我在华府,被小姐爱着。我在长凳上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尘土,心中唉叹了一声,跟着小翠去那个属于小姐的房间,我一直厌恶的房间。

    门,被小翠轻轻打开,我进去后,小翠不知何时学会了为我掩门的习惯。我也不去深究,看着床上那位脸色有些苍白的小姐,有些迷迷糊糊,口中不断说着:阿荣,阿荣……我看着那块熟悉的桌布出神,上面还放着一碗热气上升的药汁。

    我把那药汁小心拿起,端到床边。看她额头有些渗汗,拿出怀中那条放了许久的手帕为她拭擦,我也忘了这条手帕跟了我多少年,第二次使用着它,它的使用次数真是寥寥可数。

    她似是察觉到什么缓缓睁开眼,捉住了我为她抹汗的那只手,紧张道:我知道你不会放下我的!我知道你心中还有我的!我知道你还爱我的!

    我看着这个因为生病而有些神智不清的小姐,不知为何,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现在这般就像以前的我。我把药汁放去一边,扶起她的身子,再递过去,劝她喝药,小姐还是不肯喝。她扑进我怀中,似是撒娇:我要你喂我。

    我拿起药汁往她嘴里塞,她却轻轻推开:药汁很苦,你喝一口,喂我喝一口,不然我不喝!我很想拂袖而去。但我还是听了她的话,如此喂她,直到最后一口,她双手死死抱紧我,而她的舌尖却在我口腔内霸道侵占,追逐着我的柔软。我却一时忘了推开她。

    直到我们都喘着粗气,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却抚上我的脸庞:阿荣,如果那棵芋头真的开花,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在这八年里。

    八年,芋头开花。有可能吗?我等了这么多年,它从未有过任何要开花的迹象。我已没有了期盼,却成为了小姐的希冀。会吗?我没有回答她,打算离开。小姐却从后背抱起我:阿荣,不要离开我,求你了……她又哭了。

    我扳开了她双手的束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离开这个让我异常压抑的房间。每次,来到这个房间,都会让我想起那一晚,那深深的一晚。而她的哭声,我早已免疫了。

    我看见大片大片的云朵向东移

    星星藏在云朵里

    你就住在那那边

    云朵云朵飘向你

    云朵不说话呀

    我也不说话

    星星眨啊眨

    lalalalala

    在花园里,坐在石凳上,看着天空飘过的白云,睨了一眼那不起眼的一隅,拿着花洒浇了起来,那棵小芋头还是那般高度,我也忘了它何时开始停止生长的,或许它的根部在生长着吧,只是我看不到而已,如当年那棵一般,埋在地下,是否有很多小芋头呢?不料,靴子再一次淋湿了,我看着靴尖有一处细小的摩擦,要换靴子了吗?

    那封信。彩云,你还好吗?

    随即看了看那顶草帽。那个格格不入的补丁,在我眼里分外刺眼。我轻轻把帽子拿下来,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滴到那块补丁上。原来我还会哭,我以为早就忘记了如何哭了。

    这时小翠带着致远来找我,我连忙背过身抹干眼泪。致远扑向我怀中:爹,你怎么了?我对致远笑道:沙子吹进眼里了。致远却说:爹,我帮你吹吹。我摇了摇头,蹲下身子拥着他:爹好多了。致远又说:爹,你是不是不开心?我松开致远,摸摸他的头:傻孩子,爹怎么会不开心呢?今天想吃什么菜?爹去给你做。致远十分兴奋:真的吗?唔,我要吃梅菜肉饼,红烧茄子……

    我牵着致远的手:好吧,我们去找奶奶。小翠却看着华荣的背影,有些出神,她刚才看到华荣竟然哭了。他和小姐吵架了吗?小翠是知晓华荣一些事的,她从华安口中知道华荣有了喜欢的人,但那个人不是小姐。看着华荣这些年,可以藏的那么深,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是小姐禁,锢着华荣,也就不难想象,华荣的面容为何如此苍老了。

    小翠想到小姐这些年对华荣的转变,或许小姐是真的爱华荣,或许华荣心里有人,不肯接受小姐。那些年华荣受过小姐的虐待,还人前装作幸福,而那扇紧闭的房门总是安安静静的,或许华荣最厌恶的便是那间房吧,因为小姐总是在那闺房里打华荣。华荣,真苦。她也庆幸自己可以与华安一起,过着些普通生活。

    ☆、任性

    晚餐,小姐也没有在大厅出现。少爷和二夫人有些担忧,少爷先开口了:阿荣,姐姐病得很严重吗?我被少爷这一问,有些愧疚,我也不知小姐病得重不重,只是知道小姐不肯喝药而已。迷迷糊糊地答道:还好吧。少爷有些怀疑:阿荣,你是不是和姐姐吵架了?二夫人却扯了一下少爷的袖子,示意少爷别说话。

    二夫人反倒对我说:阿荣啊,芷芊有时候是任性了点,你尽量多担待点吧。我点点头。吃饱之后把致远送回房,让小厮照顾着。转身去了小姐的房间。远处看去门开着,看到小翠在小姐床前不知说着什么,小姐背着小翠,不理小翠。

    小翠见我来了后,离开了,还顺手把门关上了。我看着小姐那个背着的背影,与我以前何其相似。看着那些已经放凉的饭菜,还有那碗热腾腾的药汁,小姐,就是这么任性吗?我却掀开她的被子,见她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的。

    我有些担忧,上床看了看她,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把她的身体板正,她手里的东西跌了出来,那个早碎了的鸡蛋壳静静滚到我面前,我拿起那个致远口中当年打坏的鸡蛋壳,看着那个笑脸上早就布满裂痕,想也不想,大声喊着小姐的名字:华芷芊!你给我起来!随即又摇晃她的手臂,她还是没有反应,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脱口而出:**!

    我抱起她,踢开了那扇房门,直奔药店找大夫。当我满头大汗火急火燎地来到一间药店时,我见那药店准备关门,连忙阻扰:麻烦好心帮我看看她!那药店伙计不耐烦: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了,大夫都回家吃饭了!走吧!别挡着!我想了想,有了,之前彩云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找到了那个女大夫,她竟然还守在药铺。

    我看见她仿佛像见了亲娘一样欣喜:大夫!麻烦您帮我看看她!那女大夫睨了我一眼,说道:把她放到那里去。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病床。我把小姐放好后,那大夫才缓缓走过来把脉:病了多久了?我挠挠头:不知。女大夫又看了我一眼:那你与她什么关系?那女大夫见小姐穿着中衣被我抱着过来,以为我是什么人吧,随即解释:夫妻。

    女大夫去桌子上拿了一布包,里面放着很多银针,准备施针,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执了些药给我:你要是没事做就到后面那个院子里煲药吧,洗干净三碗水煎成一碗。我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小姐,有些担忧:大夫,很严重吗?女大夫却开始施针了:现在不好说,来迟一点就更难说。快去煎药吧,别打扰我施针。

    我来到后院,找了个药煲,按照女大夫的指示,生炉煎药了。坐在石阶上,看着那药煲静静发呆。如果小姐因为这样便离开了,我会怎么办?不想看到了那个系在腰上的荷包,那棵小草不知何时被药煲外的煲灰沾上了,黑了些。我连忙擦着,却越擦越脏。

    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想起小姐的话,八年,芋头开花。如果芋头不开花呢?你的等待是否就没有意义?我们是否就蹉跎了岁月?看着那煲盖被煲得“咯咯”地响着,拿布掀开看了看水,继续煲着。直到差不多了,我倒好药汁后小心地端了出去。

    小姐还是昏着,大夫还在施针,见我煎好了药,问道:你与彩云是什么关系?我想了想说道:朋友。那女大夫又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看她逐渐收针,急切问道:大夫,怎么样?大夫舒了一口气,把了把脉:你等会,她就应该能醒来。

    我听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那大夫一边收好银针一边说道:夫妻之间的事,贵在沟通。银两随意就好,放去桌子上吧。我要去吃饭了。说罢也不理我独自走去后院了。这时,小姐悠悠转醒。

    我把她扶起来,端起那碗药汁到她嘴边:喝了吧。小姐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不作声。我看着药汁快要凉了,哎,还是喂吧。随即喝了一口,与中午一般嘴对嘴喂她。她却很听话,都喝了,却像中午那般纠缠着我的唇,而我又忘了反抗。难道我真的已经习惯了,不去反抗她?

    直到我们真的要分开了,我看到小姐的脸有一些红。我把外套套在她身上。在荷包里掏出了些银两放去桌子的银针布包上,走到小姐床边蹲下:回去吧。小姐却笑得极甜,扑到我的背上,我背着她,慢慢地走回华府。

    路上小姐把头搁在我的左肩上,问道:阿荣,你能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东西?还有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可不可以通通告诉我?让我知道,我真的很想知道。而不是每天跟着你去了解,不如,你告诉我?

    我听了小姐的话后答道:小姐,如果我说我对那一晚的事很耿耿于怀,你会怎么想?小姐没有哭了,语气有些平淡:那件事我是做的不对,但,谁叫你勾三搭四,我没办法啊,所以先把你变成了我的人,阿荣,其实,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我知错了,你说不喜欢的,我都改。所以,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要是哪一天,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迷雾

    不想活了。是吗?你要一辈子把我囚,禁在这个华府么?反正我不是还有八年吗?那就让那颗芋头决定吧:如果这八年里,那棵芋头能开花,我就考虑是否继续呆在华府,要是八年之期一到,那棵芋头还是没有开花,那请小姐遵守约定,放我离开吧。这样可好?

    小姐想也不想:好。随即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

    回府后,小翠见我背着小姐回来才放下心来,我叫小翠帮忙去热些饭菜。让小翠好好休息,不用伺候,小翠有些为难地看着小姐,小姐却对小翠说道:以后姑爷的话也要听。小翠才离开把门带上。我看着小姐,小姐却喜滋滋地看着我,让我不明所以,我看了那些饭菜,怕凉了对胃不好,催促道:快些吃了吧。

    小姐又撒娇:喂我。我有些情绪了:我今天很累,你快点吃,我要去沐浴了。正想从桌子旁离开,小姐却扯着我的手:你能不能陪着我?我很快吃完的。我想了想:好吧。你快吃吧。小姐看着我,平时文静吃饭的小姐,竟然狼吞苦咽起来,让我看着都为她担忧,她终于是吃得太急呛着了,我拍了拍她的背:慢慢吃。随即递了杯水给她。

    她又慢慢吃起来。小姐忽然这么听话,好像一个孩子。她吃饱后,便扯着我,去衣柜拿了两套衣衫,笑着道:走吧。我问:走去哪?她看着我良久才说:沐浴。那个我的专用浴室,我打好水后,浴桶上蒸气袅袅,而小姐却在我面前脱起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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