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而是丢下手里的内/裤,朝她还摆了个姿势,健美先生的那种,把全身的线条都给显出来,就、就连、就那连腿间的物事,在她的注意下都有点抬头的驱势。
确实不小,她忍不住这么想,脸上又红了点,装作不经意地一看,又赶紧地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继续吃饭,只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吃的都是什么味道了,“你、你能行了?”
她问。
明明看到的不是那么软塌塌的模样了,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高炽有点小小的得意,“你呗,叫我跟吃了春/药一样——”
这是大实话,到是闹得段乔极不好意思,连忙心虚地看看自己,又想起来自己来之前可是检查过自己身体的,到真没有露出痕迹来,一点都没有,可他现在这么说,她还身上有印记,比如胸前什么的,脖子什么的,可真的是没有,她一抬头,脖子就在前头,真没看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由得比他还高兴,“真的?”
那眼神,都快闪闪发亮了。
“你要不要摸摸?”
完全是大大方方的,不带一丝遮掩的,他就张着腿儿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把自个儿稍稍立起的物事对着她,双手到是往下摸,摸着下面的两个蛋/蛋,有一下没一下的——
就那么个动作,她亲眼见着奇异的景象,还真的,把之前的事不算上,以前就算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睡,他都没有动作,她还怀疑自己没有魅力,有一时候还老纠结,后来才慢慢地接受现实,——又无意中知道他个怪僻。
现在简直了峰回路转了,他能行了。
她放下碗筷,还有点不敢相信,那手指着他,“怎么回事?”
话出口,又觉得自己问得不对,应该问是不是治好了。
高炽像是了解她的想法,双手到是放开了,朝她勾勾手,“也就突然的,”他看着她慢吞吞地起来,眼里都是笑意,“是不是觉得很惊奇?”
她不敢相信,脚步还真的迈到他面前,半蹲着身,脑袋凑向他腿间,瞅着个活生生的物事,食指将将地伸出去了,到半途又给矫情地缩回来,视线微微扯开,没对上他腿间硬生生的物事,“我、我……”
叫她怎么说,她说很高兴这事嘛,那不显得她很肉/欲?
实在说不出口,她自认是要脸的,这种话是打死也说不出来,其实她心里这时候是心潮澎湃的,还觉得人生再没有像这以美好的一刻了,她身上的事,高炽都包容了,她还能不全心全意地跟着他走?
要是她真提个离婚的事,那岂不是狼心狗肺的?
到是高炽个家伙,也不勉强她,属于他们的时间长长久久,哪里在乎这么一点小时间,利落地穿上衣服,把个好身材都让衣服给包起来,还拉起她的手,“我们就两个人,哪怕以后不能生也好,总归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父母的亲缘他算是看淡了,都说天下如不是的父母,可他真不知道就他那个家还能算是家嘛——原来还指望着他妈郑主任,可傅悦的怀孕报告一出来,郑主任怕事情闹大,还让他认孩子。
以前他还埋怨他爸高峰,现在才发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家里乱糟糟的事实在太多,更何况,他妈郑主任与身边的年轻秘书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家子乱成这样子也难得一见。
他还能有什么心,不过是一颗硬心肠,硬了自己的心开始,才不会叫自己伤心,幸好她还相信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相信,毫无保留的,他想到这就是生活,他自己的生活,那么由他自己来守护。
“你回娘家去,上班也不要上了,等我来接你,也就几天的事。”他跟着坐下吃饭,也不管是不是是不是用她刚吃过的碗,就那么着吃她碗里还没有吃完的饭,神情认真,“那些人,有没有发账号给你?”
敢威胁他的妻子,他肯定要叫人付出代价的——
“没、没有。”她眼睁睁看着他穿上衣服,又有点后悔,刚才没好好地摸上一把,内心又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难为情,被他一问,当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才想要叫“糟”,本来她说的就是不认识那些人,她是被强的——
现在,他问账号,她还真没有账号,就想着直接把钱提去丢给沈济南那个混蛋得了,根本就没想过账号的事,被他一问就觉得她自己真冒失,“那我问问去?”
“嗯,说好交钱方式,到时你什么都不用管,都由我处理。”
这说的笃定的,仿佛一切难事到他嘴里就不成个事了。
段乔能有什么心机,她就相信他,人家对她好,她也对人家好,不就是这么个样子,她自私归自私,也晓得这个道理,再说了,自己丈夫都不信,还能信谁!
反正她就相信他。
他就是她的信仰。
也就这么个简单的事儿。
反正她离不了他,都是阴差阳错的事儿,那么多回事,她起过多少次离婚的念头,最终还是绕回个原点,她离不了他,这一次,更让她确信了这个道理。
她得怎么做,就是把脚后跟的事给弄清了,人家愿意跟她一起,她总不能还拖着乱七八糟的事出来,太伤人家心了。
为报达他的深情厚意,段乔暗暗地下了决心,定要回报他。
陈涉来接她时,她还跟高炽站一起,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叫他看了牙根都酸透了,面上一点都没有发作出来,瞧瞧她还拉着高炽的手,都不肯放开,还送人家到驻地门口,看她那双眼睛,红通通的跟个生离死别似的,有多牙酸就有多牙酸的——
“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送了,我自己能回去。”
临了,她还丢出这么个一句的,还不要他送了。
卸磨杀驴都不带她这样的,用了人家,一句话,就不要人了。
把个陈涉气得半死,他到是不驴,那种蠢笨的东西哪里配跟他相提并论,人都说驴一样的物事,他到是比不上那驴,到也服侍的她哆嗦的跟个什么似的,这一转脸的,就变了个态度,怎么能叫人不生气!
“你要怎么回去?”他问得很轻,似乎一点儿都不生气。
偏段乔一点都没发现他不对劲,本来就不是个很长眼色的人,更何况人家深藏不露的,她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一下子就让他表面的平静给哄了过去,“去东站,坐动车回去。”
“这离东站还有好多路,这里又不好叫车,还是我送你到车站吧?”陈涉提供个贴心的建议,“你是不是跟高炽说了,到了车站给他打电话的?你想想呀,他现在忙着,要是你老叫不到车子这拖的时间的,他还不得担心死?”
听听也有点理儿,她还是真上了车,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坐着舒服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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