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简单,就是个疑问,也就比她的话少了一个字,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他还有点笑意,像是想笑又像是狠狠地忍住了。
那个笑意,把段乔惊得魂快飞了,魄快散了,只晓得不肯动一动,被他呼出来的热气给熏得有点痒,想用手去挡,两手挡着脸蛋,实在没有第三只手可用,冷不丁地腿间有个强势的力道窜入,——
“啊——”
她惊叫起来。
完全是给吓的。
两腿不自觉地再往里并拢,并得死紧死紧。
是夹得紧了,可也把人家的手给夹住了,把她个反应时过来弄得慌乱不已,又急轰轰地分开腿来,想让他把手拿出去。
她想的好,他不让她如愿,反而是掰着她腿儿,隔着个浅色的料子,就那么按压下去,有放了点力道的,让她的小屁/股顿时往后躲,可后头就是墙,怎么也躲不了,只得让他的手占了个便宜。
可怜见的,把她吓得跟那天一样,眼泪跟着就忍不住往下掉,腿一软的,她试图往下软,但他另只手就支着她胳肢窝,不让她下去——
“陈、陈涉,你别、别动我——”
个乖乖,讲个话,都要了她的命,羞得不想见人了,两手还是把脸蛋捂着,不肯跟他对上,生怕一对上,她就会跟那个看了坏人的嘴脸就会被灭口的那个人质,“我还要见人的。”
本来陈涉真没生气,就是听不得她这个话,好像跟他有什么就是见不得人的,敢情她跟准一把手能见人的,跟谁都能见人,就独独跟他是见不得人的,厚此薄彼,对,就是这样子,“怎么见不得人了?难不成你在这里一晚就能见得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了补上就补上,嘿嘿,洗脸去,明天还得去上班,可怜见的
第061章
就轻飘飘的话,把人的心戳得个老疼的,就段乔个玻璃心,疼得不止一点点,那是疼太多,疼得她是弯了腰,——个弯的,还不止,她还用手去推他的手臂,推来推去的,一点都推不开。
“你谁呀,我跟谁睡,关你什么事,”
她个娇娇,恼得不得了,他谁呀,凭什么给他说,要是高炽这么说,她绝对一句话都没有,偏个不相干的人,把她堵在卫浴间不说,还质问她。
话音才刚落,人就横腰被抱起。
抱起来还有一点点重量,总归是人,五谷杂粮长大的,哪里真能轻得跟个没重量一样,可那身体却没让人觉得硌骨头,有点肉,又不到胖那种的,该瘦的地方是瘦的,该肉的地方虽然是小的,还是有肉的——
更是那一身骨头最叫人叫绝了,骨头小小的,比起那种骨架子大的,她显得小,就显得跟个没骨头一样,抱在手里,觉得那样的软,软得让他的手都按不下去。
也是狠狠心,把人换了个姿势,拉着她的手硬是按着洗手台,抬头就是面镜子,把她个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她挣扎的抬起头,那个脸惊惶的,好不容易才应出来的话瞬间就叫她后悔了,——
“不关我的事?”他到是乐了,还在笑,动作跟他脸上的笑意一点都不搭界,手就从后头伸过来,抚摸她的脸蛋,不直接看她,也就是盯着镜子里头的脸蛋,把个手往她唇瓣上抚摸,见她试图闭紧了嘴,一把就箍住她下巴,声音一下子就变了冷,“有几分本事哟,还能把首长都勾着了?”
她没勾,就段乔个脑袋,还想勾人,实在是高难度的、难以达成的目标,刚才还想挣扎,叫他一句话给弄懵了,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可她说了,人家能信吗?
估计也不信,她一个没啥优点的女人,史证据说是什么准一把手,她听说过这回事的,也就往她脑袋里那么一过,确实没有什么真实感,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她是懂的,就算不懂,电视看得也多,哪个不认为是她自己扒上来的。
个委屈的,真想跑到史证面前去,叫他给她弄个证明,证明她个清白无辜的,——“关你什么事儿?”撅着个嘴,委屈得不得了,头低着,不肯抬起来,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手背上,烫得她都哆嗦,两手无力地支着洗手台,才让她站住腿。
“给个中校戴绿帽子,你还好意思跟我呛声?”他挨着她身子,一手就去解开皮带头,把个拉链都弄开了,裤子已经落到脚面,下半/身就个底裤了,瞧瞧那前面的,给顶得老高,就贴着她个小屁股,在那里摩挲着,“要不你给我说说,这个要怎么算的?”
问的太好了,把她问得泪水长流,哪里敢回答一句的,她对不起高炽。
那么一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坏蛋!”个骂人的话还真是少,少得太平乏,骂起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陈涉像是听到世上最好听的话似的,把他乐得个简直没边儿,还用手拍拍她个挺翘的小屁股,一拍还不够,手心就包着她个坚实的小屁股,大手抚弄着,几乎把她个小屁股弄个变形的,那厢边刚放手,就瞬间回复原状,他的手就又按了下去,玩出兴头来似的——揉捏得不肯放手,偏还贴着她耳朵说话,“嗯,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坏蛋,而且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你怎么才发现的?”
这不是把人给活活的气死嘛,要是他说不是,她还可以再骂,偏他不以为齿,还承认了,把个段乔弄得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小屁股到是挣扎的,一个挣扎的,却叫她再也不敢动了,——
原因无他,惟有一个而已,越来越觉得身后顶着她的物事,越来越叫她觉得有种存在感,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叫她几乎没法子站稳,身子跟着一个颤的,就差点儿朝旁边倒下去。
陈涉哪里能叫她倒下去,根本不让她受一点疼,就两腿夹着她个虚软无力的双腿,迫使她“坚强”的站着,——瞧瞧她个娇羞的样子,还哭得脸上全是泪,他到是殷勤,还抽出个面纸替她擦脸,把个眼泪都擦个一干二净。
就她这样的,随时随地情绪上来了就能流个眼泪什么的,但是,被他这么一擦,她到是惊惶地抬起眼来,瞅着镜子里的自己,瞧她个狼狈的被逼到无路可退般的窘态,让她几乎是咬碎自个那一口牙齿的。
是的,足可以叫她乱咬坏自己的牙齿,也足以叫她恼得觉得没脸在这世上做人,清晰的感觉涌入她脑袋里,就像是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叫她狠狠地一往后撞人……
“唔——”
瞬间就听到他的闷哼声,她身上的力道也跟着没有了,整个人轻松的像是刚出生,想要一下子就转过身,可毕竟是刚才那么大的力道,她此时都快有虚脱的感觉,双眼紧紧盯着他——
有高兴,有得意,更有那种农奴翻家把家当的感觉,完全是一瞬间的事,让她顿时就-
猜你喜欢
- 时无两
- 破烂坟墓
- 晋江2016-12-03完结文案:末世为何而来,失去了庇护,又该何去何从。上一世,他在姐姐的帮助下,在末世中踉跄活过七年,若非他,姐姐又如何会死。重活一世,他定要保卫姐姐的周全。好像姐姐有喜欢的人,那他定会助他们在一起。欸,姐姐喜欢的是那对兄弟中的哥哥还是弟弟啊,什么,姐姐只是好奇他们谁是攻受,完了
- 破烂坟墓
- 别人穿越,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权势滔天。他倒好,是生在金山银窝里了,可是这身短腿毛怪装扮怎么回事,和阿四家的土狗差不多。哦,他是神兽,只是还没化形 这都一百年过去了,还没化形,该不是大美人夫妇骗他,他就是个土狗吧 作为一个穿到书中的人,他诚挚的想放弃这种难得的机会,没错,他是知道一切故事的走向,他是知
- 浅尾鱼
- 城郊香河村的韩霄,村子里一大笑话,竟然娶了个城里妞…听闻,这个城里妞是被人不要的破鞋。但那小姑娘长的俏,身段好,可真是让村子里一大批未婚男青年红了眼。韩霄躺在床上,摸了下下巴,看着烂乎乎的家,心里却美滋滋的。他韩霄一个没上过高中的捡破烂的,意外娶了个城里女青年。重要的是,那女青年,很对他的味儿。他想
- 半盅酒
- 古莘
- 现代 架空 温柔忠犬攻X高冷狐狸受 灵异玄幻 阴差阳错 前世今生 小狐狸从懵懂到心伤再到发现真爱的感情成长史 开放式结局
- 破烂坟墓
- “丧良心”作者罗画收到“邪恶”大纸箱,怎么看怎么像那群小妖精说的刀片儿。这分量,卖了可以去吃几碗面。随时会被卖掉的梁纯,还蹲在箱子里发晕,刚才那快递员晃地她想吐。罗画:不准靠过来,再过来我就…梁纯:喵(蹭)罗画:这是你自找的(捏小肉垫,埋毛蹭)梁纯:喵喵(仰望天花板)负责吧,已经是你的喵了。人设全崩
- 不以木为剑
- 我本来是个收破烂的,可手机突然多了个功能,可以收仙界的破烂儿 哎哟,七仙女穿过的肚兜 太上老君练废了的仙丹 齐天大圣吃剩下的蟠桃 你想不想睡嫦娥睡过的床呢
- 破烂坟墓
- 末世降临,丧尸横行,人类的进化也朝着诡异的方向进行 抱着核桃四处逃窜的A君:说好的是力大无穷、可劈山的土系呢!土拨鼠的土吗 站在屋顶上眺望的B君:呵呵哒!每天早上准点,都想嗷一嗓子怎么办 被某人卷成一个仓鼠团子的云子鸦,陷入了会被吃掉的恐惧中 大兄弟,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做个媒而已 简墨半阖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