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精神,一点儿睡不着。
“叮咚——”
最叫人揪心的,这门铃还响了,把她吓的瞬间就坐起来了,盯着门那边的方向,可她那里正好看不到门,门在那边转角处,乌漆抹黑的,门铃一直响,响的她那个心颤呀颤的,难不成是沈济南找到这里来了?
这么一想的,更让她惊了,惊的想往被子里缩,当作自己没听见,当作自己人没在,个神经过敏的,生怕外头就是沈济南。
但门铃还在响,响的她心惊胆战,不起来开门不是,起来开门又不是,个纠结的,没个主意,又想去看看外头到底是谁,万一不是呢?
是呀,万一不是呢,要是真有人找她呢?
就这么纠结地想着,又忍不住起来了,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过去,从转角处过去,展蹑手蹑脚的,连丁点声音都不肯出,连灯都不开,就那么盯着门,黑漆漆,配着那个门铃声,她的心跳得老快,快的都让她觉得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段乔?段乔?”
她还没贴近门,就听那个声音的,叫她顿时眼睛一亮的,哪里还有半点害怕的,赶紧的就去开了门,还没等人从门外走进来,她自己到好的,一个劲儿地就往人怀里扑,扑得个狠的,巴不得把人给扑坏了!
“高炽——”
她还哭喊着他的名字。
高炽能怎么办,只能把她牢牢地抱住,把她抱入房里,再用脚潇洒地踢上门,顺便腾出一只手来开灯,灯光大亮,他一身军服,连个便服都没换上,“哭什么呢,太高兴了?”
她连忙胡乱地抹眼泪,瞬间就把对尚品的那么一点愧疚感给抛开了,眼里只有高炽一个人,她还有点委屈,“你都不打电话给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分明都是抱怨了,还是撒娇似的抱怨。
也惹得高炽满脸笑意,“给你打过电话了,手机还关机呢,怎么了,是没电了?”
他把人放在床里,自个儿还一边脱军装一边把军装给挂起来,“还是问了人,才知道你换房间了,不习惯一个人在外边?”
他说着,人已经往卫浴间走了。
到是段乔一个翻身的趴在床里,一手还支着下巴,看着他还真要洗澡的架子,赶紧从床里跳起来,伸手就去拉他,“不、不行的啦,不能在这里,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住的。”
高炽的背心还穿在身上,刚去试水温,被她一拉,那水就射到他的身上,也就那么个眨眼的,他身上的裤都湿了,顿时粘在他坚实的腿上,他关了水,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贴着她,“那我们回去你原来的房间?”
这样的拥抱,太紧太贴,明明把她的棉质睡衣给弄湿了,一点都不在意,两腿一跳起,就跟个无尾熊一样的往他身上跳,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喏,你抱我上去,不许走电梯,得走楼道,一层一层地往上,不许偷懒——”
个撒娇的小样,叫高炽还真舍不得放下她,一手就托住她的小屁/股,把自己挂着的军装拿下来就包住好,还把她的包都拿起来往自个肩头一挂,一点都不吃力,还真的就出门了。
段乔还真有点惊——
微张着嘴,还真想不到他会抱着她要往五楼走,刚才就是撒撒娇,没想到真成了,结果意外的人成了她——
这种感觉,顿时让她乐翻了,紧紧地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让她非常有安全感,之前那么个纠结他不打电话给她,她打电话过去他又老是关机的事,早就让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屁颠屁颠地就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生怕叫别人看见。
可她就是个想多了,谁不知道这房间住的谁呀,深更半夜的从房里走出来,叫人看见的话,没事情也都会有事情,——偏她个脑袋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没看到她的脸,就等于不知道她是谁。
也就是她想多了,深更半夜的,谁会像他们夫妻一样的到处走,还这么有情/趣的抱着走上五楼,谁都睡着了,没心思大半夜的出门来个什么相会的,也就他们这对奇葩的夫妻,结果两三年,也就是个睡在身边的搭档似的——
跟个神经病似的,高炽去冲澡,她还堵着门,不叫他关。
个简直是美男出浴图,看看那水的,湿透他的头发,那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跟个刺猬头似的,水流到是急,急着往他脸上过,湿了他全身,没有一点不湿的,那身体健硕,透着一股子力量美,完美的肌理,更让人看着小脸微红,那个心呀,真如擂鼓般响,响得叫人发懵——
段乔从来没觉得他的身体这么好看,好看的叫她觉得口干舌燥,趴在床里,就那么盯着他,一支懒懒地支着下巴,放开的双腿慢慢地阖拢,腿心间微微涌起个不一样的感觉——热热的,烫烫的,又有种痒痒的。
她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脸上微烫,想扯开视线,又舍不得扯开,拖着有点虚的腿走到卫浴间门口,一半靠在外边,一边已经朝里半倾,要站不站的,像是下一秒她就会摔倒了,朝他的方向摔过去。
他身上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也不想遮挡,就那么坦荡地站在她面前,任凭她打量,还有意无意地给她做个最适合她看的角度,瞅着她酡红的小脸,那眼神,真叫他爱怜,伸手朝向他——
这是邀请,绝对的邀请,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不会拒绝。
段乔也不会,这是她的丈夫,他们之间有什么事,绝对是正常的,她就这么说服自己,而且坦坦荡荡——虽然那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朝他走的时候不顾一切,真到他面前了,却是娇娇羞羞的,刚才还敢光明正地看他——看得目不转睛,现在到是羞了,羞的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视线朝下的,她刚好瞅见他的人鱼线,那线条,是她见过最美丽的画面,胳膊被一用力,她几乎是全由他作主了,身不由己地靠近他——他身上的水,瞬间将她的睡衣湿透,胸前的艳果儿早就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不甘寂寞地顶着她湿透的睡衣……
睡衣是纯棉的,顶起来的效果极好,似乎要冲破睡衣——
她更不敢看他,只敢盯着他的后边,白色的墙壁,让水淋过的男性身躯,应该是清凉的,可一贴上,竟然出奇的烫人,烫得她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下,似虚脱了般,双腿无力地靠着他——
脸酡红的,莹润的,如同最鲜嫩多汁的果实,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
高粉就看着她,一手托着,大大的手,似乎一个手掌就能托住她的小屁/股,那手心的烫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烤得她全身醺醺然,娇娇怯怯地仰起脸——
微微地低头,薄唇慢慢地就要凑到她微张的唇瓣前——
她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就那么等待着他的唇瓣落下,炽热的呼吸从-
猜你喜欢
- 时无两
- 破烂坟墓
- 晋江2016-12-03完结文案:末世为何而来,失去了庇护,又该何去何从。上一世,他在姐姐的帮助下,在末世中踉跄活过七年,若非他,姐姐又如何会死。重活一世,他定要保卫姐姐的周全。好像姐姐有喜欢的人,那他定会助他们在一起。欸,姐姐喜欢的是那对兄弟中的哥哥还是弟弟啊,什么,姐姐只是好奇他们谁是攻受,完了
- 破烂坟墓
- 别人穿越,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权势滔天。他倒好,是生在金山银窝里了,可是这身短腿毛怪装扮怎么回事,和阿四家的土狗差不多。哦,他是神兽,只是还没化形 这都一百年过去了,还没化形,该不是大美人夫妇骗他,他就是个土狗吧 作为一个穿到书中的人,他诚挚的想放弃这种难得的机会,没错,他是知道一切故事的走向,他是知
- 浅尾鱼
- 城郊香河村的韩霄,村子里一大笑话,竟然娶了个城里妞…听闻,这个城里妞是被人不要的破鞋。但那小姑娘长的俏,身段好,可真是让村子里一大批未婚男青年红了眼。韩霄躺在床上,摸了下下巴,看着烂乎乎的家,心里却美滋滋的。他韩霄一个没上过高中的捡破烂的,意外娶了个城里女青年。重要的是,那女青年,很对他的味儿。他想
- 半盅酒
- 古莘
- 现代 架空 温柔忠犬攻X高冷狐狸受 灵异玄幻 阴差阳错 前世今生 小狐狸从懵懂到心伤再到发现真爱的感情成长史 开放式结局
- 破烂坟墓
- “丧良心”作者罗画收到“邪恶”大纸箱,怎么看怎么像那群小妖精说的刀片儿。这分量,卖了可以去吃几碗面。随时会被卖掉的梁纯,还蹲在箱子里发晕,刚才那快递员晃地她想吐。罗画:不准靠过来,再过来我就…梁纯:喵(蹭)罗画:这是你自找的(捏小肉垫,埋毛蹭)梁纯:喵喵(仰望天花板)负责吧,已经是你的喵了。人设全崩
- 不以木为剑
- 我本来是个收破烂的,可手机突然多了个功能,可以收仙界的破烂儿 哎哟,七仙女穿过的肚兜 太上老君练废了的仙丹 齐天大圣吃剩下的蟠桃 你想不想睡嫦娥睡过的床呢
- 破烂坟墓
- 末世降临,丧尸横行,人类的进化也朝着诡异的方向进行 抱着核桃四处逃窜的A君:说好的是力大无穷、可劈山的土系呢!土拨鼠的土吗 站在屋顶上眺望的B君:呵呵哒!每天早上准点,都想嗷一嗓子怎么办 被某人卷成一个仓鼠团子的云子鸦,陷入了会被吃掉的恐惧中 大兄弟,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做个媒而已 简墨半阖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