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按,她手里的汤匙就掉在碗里,下一秒,她的手就试图抽走。
他不让,非得按住她的手,“你看,你叫我小舅,其实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手背的凉意,让她有种舒爽的感觉,心比刚才跳得更快,就在他按上她的手背,更是跳得飞快,她都怀疑他要是再不放手,心也许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可,那只是她的一个荒谬念头,她的心没可能跳出来。
往回抽手,没如愿,她巴巴地看着他,脸不再是带着羞意的红,是滚烫的红,红的不太寻常,透着一种艳,艳色的诱惑——
“小、小舅,我、我好像、好像发烧了……”
她自己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光晓得自己烫,烫得脑袋都快糊涂了,腿才往旁边一动,刚要起身,人已经往右边栽过去,两腿软得跟烂泥一样,哪里还能稳住身子——跟个棉花团一样地倒下去。
没有倒在地,稳稳地叫人抱住,坚实有力的臂膀,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怀里,柔软的身子贴着他,滚烫的体温叫人心惊,“发烧?”
他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额头,肌肤相贴,沁凉的感觉——让她如同透心凉,忍不住地伸手揭幕住他的前襟扣子,像在她妈的怀里,跟小时候一样她妈也是这样给她试体温。
“好像不是。”他喃喃自语,抱着她上楼,把人放在床里。
柔软的大床,她蜷缩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下楼,把她一个人丢在卧室里,滚烫的体温烧灼她的理智,像是被丢下了,一个人孤单地被丢在这里,没有人来看她,没有任何人记得她。
她的手牢牢地抓紧身下的床单,胡乱地揪着,身体里像是乱窜着一种什么东西,引着她的情绪都乱了,两腿紧紧地并拢,难捺地摩擦,却不能叫她舒坦,像是缺了什么东西,非得让东西给她——
第010章
何权到楼下关门,都没往门外看一眼。
走得不急,但也不慢,老旧楼房的楼梯,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上面,更显得楼梯沉淀下来的年代感,一步一步地上去,一手扶在楼梯口,人已经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凌乱的被弄皱的床单,那里没有人——
轻轻的水声,让他的眼神微暗,循着声音看向房间里紧闭的门——他走过去,水声刚好从里面传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往里退,他的脚底一湿,看着从门缝里溢出来的水,眉头微皱。
而她——
整个人都在浴缸里,状似软弱无力,上半身几乎都靠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睛,脑袋顺着她的坐姿往后仰,长发都在脑后,垂在浴缸边缘,衬衫还好好地在她身上,被水弄湿了,透得很,毫不吝啬地露出她被bra包着的胸肉,随着她一呼一吸,胸前的那一团团鼓鼓的肉,还跟着起伏,微微的起伏。
他的视线往下,透明的水,哪里能挡得住什么,简直比平时看上去更叫人觉得有种莫名的诱惑感,黑色的裙子早就不在她腰间,挂在她两膝盖间,要脱不脱的,活脱一副欲要勾引人的架式——
更别提她的手,她的手就卡在小内裤间,薄薄的蕾丝,叫水一浸,就三个字:轻、薄、透!
她半眯着眼睛,脸色呈不自然的红,小巧的嘴唇无意识地哼哼唧唧,眉头皱在一起,紧紧地皱着,手指不断地在身下弄来弄去,隔着薄薄的料子,跟个隔靴搔痒般的,叫她难受。
眉头皱得死紧,她不由得把力道加重了点,用力地地揉着,疼意涌上来,她眼睛一眨,竟然哭了,颤动着肩膀,手还没有章法地弄着自己,一边弄一边哭——
到这个时候她要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傻瓜,难不成那在名都给吃的药这么强,现在还有药效?
她也就这么想,现在再找人去问问都来不及,哭的更大声,手指动的更重,偏偏还难受,也难受的里头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手指不小心地滑入小内裤的边缘,猛然间——她就睁开了眼睛,看向浴室门口,高大的男人,赤脚站在那里,把浴室门口的光亮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出、出去——”
羞耻,且丢人,段乔头一次觉得这么的丢人,身子简直跟吃了迷幻药一样,软的都没有力气,她上半身一起,起得太急,膝盖着挂着的裙子让她吃了亏,人跟着就往前倾,“扑通”一声,就整个人栽入水里,温热的水,瞬间淹没她的脸、她的嘴、她的鼻子。
人还没抽出来,就那么个姿势,要是把别的都忽略,就她这样子,足以叫人嘲笑,人倒在水里,一手还在身下还在腿间,奇怪的姿势。
何权觉得不对,凭着他自己独特的敏感度,他闻到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味道,不重,甚至不怎么能闻得出来,也就这么一顿,就一顿,各种想法从他脑袋里掠过,当然——他直接把这个当成邀请。
于是就顺理成章的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抱着软弱无力的人坐在洗手台,她一身湿,这么一抱,他跟着也湿透了,橄榄色的军装瞬间成深绿,好看的手指解开一颗颗扣子,露出里白色的不带一丝杂质的衬衫,还是一颗颗地再解开扣子——
古铜色的肌肤,坚实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扯开皮带,拉链一开,腹股沟处露出几绺黑色的毛发,长腿一迈,坚实无比。
她双腿双脚无力,被抱起放在洗手台,见他脱衣,人就跟着惊慌起来,试着要跑,脚试着慢慢向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太湿,还是她按手的地方太滑,整个人都悬了空,“啊——”
惊叫声从她的嘴里喊出来,下一秒,人已经落入何权怀里,他刚好接住她,接得牢牢的,没有半点疏失,眼里多了点笑意,“干什么呢?”
他还问她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就她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事,没了水,身体更不对劲,干巴巴地一团火热放在火上烤似的,烤得她神智不清,肌肤就那么贴着,凉快,她就晓得凉快,贴着他很凉快,就像在名都一样,贴着他们都凉快。
她不由得贴近他,理智晓得她不该这么干,可她还有理智,也就知道自己在干,怎么都忍不住,贴着他,跟个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蹭着,嘴里胡乱哼哼着,都不知道她在哼些个什么东西。
“我、我难、我难受……”
隐隐的,似乎是这个调调,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需要男人的抚慰。
她似乎有种纯真,天生的纯真,从她的脸,从她的眼神,又不敢抬眼看他——他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甚至是隐隐的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老快,那频率,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
“难受什么?”他偏问她,还把她的手从抓出来,还奇怪地与她根根手指都缠在一起,湿粘-
猜你喜欢
- 时无两
- 破烂坟墓
- 晋江2016-12-03完结文案:末世为何而来,失去了庇护,又该何去何从。上一世,他在姐姐的帮助下,在末世中踉跄活过七年,若非他,姐姐又如何会死。重活一世,他定要保卫姐姐的周全。好像姐姐有喜欢的人,那他定会助他们在一起。欸,姐姐喜欢的是那对兄弟中的哥哥还是弟弟啊,什么,姐姐只是好奇他们谁是攻受,完了
- 破烂坟墓
- 别人穿越,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权势滔天。他倒好,是生在金山银窝里了,可是这身短腿毛怪装扮怎么回事,和阿四家的土狗差不多。哦,他是神兽,只是还没化形 这都一百年过去了,还没化形,该不是大美人夫妇骗他,他就是个土狗吧 作为一个穿到书中的人,他诚挚的想放弃这种难得的机会,没错,他是知道一切故事的走向,他是知
- 浅尾鱼
- 城郊香河村的韩霄,村子里一大笑话,竟然娶了个城里妞…听闻,这个城里妞是被人不要的破鞋。但那小姑娘长的俏,身段好,可真是让村子里一大批未婚男青年红了眼。韩霄躺在床上,摸了下下巴,看着烂乎乎的家,心里却美滋滋的。他韩霄一个没上过高中的捡破烂的,意外娶了个城里女青年。重要的是,那女青年,很对他的味儿。他想
- 半盅酒
- 古莘
- 现代 架空 温柔忠犬攻X高冷狐狸受 灵异玄幻 阴差阳错 前世今生 小狐狸从懵懂到心伤再到发现真爱的感情成长史 开放式结局
- 破烂坟墓
- “丧良心”作者罗画收到“邪恶”大纸箱,怎么看怎么像那群小妖精说的刀片儿。这分量,卖了可以去吃几碗面。随时会被卖掉的梁纯,还蹲在箱子里发晕,刚才那快递员晃地她想吐。罗画:不准靠过来,再过来我就…梁纯:喵(蹭)罗画:这是你自找的(捏小肉垫,埋毛蹭)梁纯:喵喵(仰望天花板)负责吧,已经是你的喵了。人设全崩
- 不以木为剑
- 我本来是个收破烂的,可手机突然多了个功能,可以收仙界的破烂儿 哎哟,七仙女穿过的肚兜 太上老君练废了的仙丹 齐天大圣吃剩下的蟠桃 你想不想睡嫦娥睡过的床呢
- 破烂坟墓
- 末世降临,丧尸横行,人类的进化也朝着诡异的方向进行 抱着核桃四处逃窜的A君:说好的是力大无穷、可劈山的土系呢!土拨鼠的土吗 站在屋顶上眺望的B君:呵呵哒!每天早上准点,都想嗷一嗓子怎么办 被某人卷成一个仓鼠团子的云子鸦,陷入了会被吃掉的恐惧中 大兄弟,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做个媒而已 简墨半阖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