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初见》分卷阅读87

    错了头

    “没事”苏簿道,“主事您别在意,我……”苏簿停了会,突然仰脖闷光了里面的酒,低头闷着。

    戚大劝道:“苏尺量,能做你的老本行很好了,你一个七尺男儿,就别老因为这事憋着气了”

    “是,现在还能做测量的活我很知足,只是,想到当初那么多人,只有我一个给移出去,我就……”苏簿说着紧了拳

    我见状道:“苏兄,你数据算的那么细,我看了都觉得厉害,多亏有你,我们才那么快弄好了活,现在才能得了闲休息。”

    丁山听着推了苏簿肩膀一下。苏簿听到称赞脸色也缓了,气氛融了开来。

    苏簿不好意思回道:“多谢主事”

    突然‘嘭’地一声响,众人皆惊地抬头循声看过去,只见谢初趴到了桌上。

    马康拉了谢初两下,不见他醒来,抬头道:“醉了”

    众人笑作一团。

    丁山凑过去看了下马康的酒碗,问道:“怎么满着?杜主事请客,你也不给面子?”

    马康腼腆笑了下,回道:“喝多了,家里那位会说……”

    丁山听了大笑,笑完道:“堂堂男儿,怎么让女人管的那么严!”

    我听了不乐意,道:“这话说的不对,男主外女主内,有人管,那是有人惦记着,是牵挂担心你。”转头看向马康,道,“你随意吧,尽兴就好,别让嫂子不高兴了”

    “是”马康回道

    “主事讲的有礼,丁山粗人一个,受教了,愿喝了这碗酒赔罪”丁山言罢豪气抬碗一饮而尽

    众人看了高兴,又互相劝着喝了番,半个时辰后都红着脸醉醺醺了。酒壶空了一堆,桌上饭菜倒是没动多少。

    席毕,我与几人分别回了府。

    ☆、第74章 绝婚

    孙禄堂那边做完模子再铸好锅炉得有些时候,这些日子我得了空闲,整日待在家里,也许是最近忙习惯了,才半日,就坐不住了,想着去弄点事做。在院里外翻腾了一番,看见了秋猎时从西山那边带回来的红薯,想起来快立春了,立春过后不久就该给红薯育苗了。

    育苗得需要地方,得修建温床,找来找去,发现隔壁书房那院合适,在家里,离着近,我平时也好过去打理。想着命人将书房里的书连着柜搬到了主屋,空出了中间的地方。

    淑文突然探身进了书房,看了圈,疑惑道:“夫君,书卷你搬到哪里了?”

    我抬头看她,她今日出去赴宴,身上斗篷还没来得及取下,想必是刚回来就听丫鬟说我又在倒腾,不放心所以先过了这边来。

    我回道:“搬去主屋了”

    淑文闻言皱了眉,道:“你将书卷搬走,要做什么?”

    我笑着回道:“空了地方,过些日子来培育红薯苗”

    淑文眉头又皱紧了一分,道:“好好的书房,怎么能拿来种作物?”

    我回问道:“你忘了那烤红薯了吗?这作物在咱们这可是稀罕物”

    淑文不满道:“再稀罕也只是作物,吃不上就吃不上,妾身想起夫君先前为这作物不要命的事,就想把这些害人的物全给扔了!”

    我急了,道:“你可千万别!你要是扔了,我得再等个几百几千年才见得到了”言罢看她还皱着眉,心念一转,突然笑了,她刚刚是说她担心我?

    我朝她走了过去,看了看,问道:“上回我被野猪撞伤,你,有没害怕我没了?”

    淑文闻言瞪我,道:“什么是‘有了’、‘没了’!夫君犯什么糊涂!”

    “哦”我一笑,凑上前去,道,“我记得醒来听杜安说,熬药的事都是你亲自弄的,怎么?怕丫鬟们做的不好?”

    听出我话里戏弄之意,淑文嗔怒白了我一眼,背过身不语。

    我一笑,上前伸手环住了她,紧了紧手,呢喃道:“放心,有你,我还真不舍得走……”

    静静才待了会,门外突然响起了丫鬟的脚步声。

    楚儿进屋,禀道:“郎君,杜路说准备妥当了,问您是否要开始?”

    我松了手,命道:“让他们进来吧”

    楚儿出了书房,没片刻杜路领人带着工具进来了。

    淑文看了,皱眉道:“夫君,你这番做,给阿翁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我扯了下嘴角,回道:“没事,我做的事,没一件顺过他意,再多一件也无妨。只是苦了那些圣贤书,被我挪出了它们领地”我笑言。至于杜构,我想,是该想法找他谈谈了,这总受他压制也不是个事,我想要民主、平等,若不能以身反抗,那找个平静的法子跟他谈谈也是得行动了。

    淑文无奈看了我一眼,道:“妾身从没听过哪个书生像夫君一样,又是木匠活又是种作物”

    我哑言,还真是,才意识到我都是做劳身费力的活,左右只觉像个汉子,莫不是我灵魂深处还就爱倒腾?惭愧。

    …………

    “郎君!郎君”长孙府的小厮急急忙忙跑进了院里,见到长孙曦,忙喘了两口气急道:“小人刚打听到,契苾何力将军回朝了!”

    “什么?!”长孙曦瞪大了眼,急忙问道,“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小人是偷偷从阿郎院里听到的,绝对没听错!”小厮回道。公子命他打听消息,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偷听,一颗心提着,绝没听露了一个字。阿郎说那什么‘薛坨坨’(谁会起这名?莫不是那人生下来就不受耶娘待见?)打着陛下一国之君,断不会欺他的念头,放了契苾何力将军回来,此刻正带着和亲的礼在来的路上。

    “好,等我回来有你重赏!”长孙曦说完急奔出了院,冲到了长孙父书房。

    长孙曦直接推开房门冲了进去,道:“阿耶,孩儿听闻契苾将军回长安了?”

    长孙父看着突然冲进来的长孙曦不满,道:“什么样子!看不见你无忌叔父在吗?!”

    长孙曦才见到长孙无忌也在屋里,忙行礼:“侄儿见过叔父,请恕侄儿无礼。”

    长孙无忌摆手道:“无妨,你问契苾何力做什么?”

    长孙曦道:“曦儿听说契苾将军回来了,便想来问阿耶,既然契苾将军回了长安,那与西突厥的和亲是否可作罢了?”

    长孙父皱眉,道:“那也是陛下做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管?”

    长孙曦道:“曦儿只是为人臣子,想替陛下,替大唐尽绵薄之力。那薛延陀部心存不良,他既然敢犯我朝边境,虏我朝大将,就一定心怀不轨。若与其和亲,势必会涨其气焰,终归是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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