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暖茶香》柳暖茶香分节阅读9

    破庙外的桃花开得正盛,因下雨后败落了不少,花瓣掉在草丛上,泥泞里,飘在雨水形成的一个个小水洼里,道路两旁被染成大片大片的胭脂色,如此春色下的两人却是势如水火,无暇欣赏。

    柳争强迫沉清坐在马背上,双手将人禁锢在胸前:“别动,我送你回去。”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这样要走到何时?”柳争怒道,沉清的鞋子早已磨破,露出一小截指头,再走下去怕是要磨出血来。

    沉清一直在马背上挣扎,臀部扭来扭去,很快把身后的柳争蹭硬了。察觉到柳争的阳物顶着自己时,沉清整个人都僵了,然而为时已晚。

    柳争把沉清往前一推,让他上半身都伏在马脖子上,伸手去扯对方的腰带。他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两边一扯,裤子应声撕裂,一对挺翘的雪臀从破洞里弹了出来。

    拥有这样的景致,就不该让他穿亵裤,一撩开长衫随时随地就能干他。柳争暗暗想着,右手继续拉着缰绳,左手已经摸上了沉清的屁股,手感比以往都要好,忍不住多揉捏了几下。

    沉清又羞又恼,手伸到背后企图挡住那外泄的春光。而柳争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越骑越快,马背颠簸,震得那两团染了桃色的嫩肉花枝乱颤。

    “你做什么?”沉清急道,“不要乱来,会坠马的。”

    柳争面无表情地看着沉清的臀缝,内心却是心猿意马,手指已经伸到了**附近,只想着如何把阳物塞进对方的屁股里头。

    “柳争!柳争!”沉清急得连声叫道,他抱着马脖子无法起身,只能求助于柳争。

    “嘘,乖乖让我插进去。”他在春宫图上习得不少奇淫巧技,甚至比练功的时候还要认真上几分,这一次定要叫沉清也好好享受一番,趁早消了离开自己的念头。

    沉清那处的伤早已愈合,**因主人过分紧张而可怜兮兮地缩着,柳争记得书上提过需要用脂膏润滑之后方能得趣,他一时也没带这东西,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鬼医的药膏,那是给沉清去疤用的,涂抹在皮肤上还可令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鬼医还恶趣味的偷偷将这种药膏加在沉清浸泡的药汤里,将沉清养得跟个玉人似得。

    柳争从包袱里找了一瓶药膏来,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后穴上,手指沾着药膏刺入穴内,在里面进进出出,细细抹匀。

    沉清后庭一凉,伴随着异物的侵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虽说这条小道上人烟稀少,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来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见……

    药膏借由体热迅速化开,变得粘稠无比,**随着柳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 , 吞入了不少药汁,穴口也不像开始那般紧致,渐渐松了嘴。

    柳争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对准沉清的嫩穴,准备挺身而入,只是那处实在湿滑,白马又不停迈着步子,几次都滑过穴口都不得其入,马眼处蹭满了药汁。柳争一恼,捞着沉清的腹部,将他抱起,沉清随着柳争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柳争的胯部,连同胯下凶刃也吞吃了进去。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这是他仅有的支撑点,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悬空在马背上,臀部被柳争牢牢握着,跟随着马儿的步子上下摆动,这副光景不是柳争在**他,更像是他自愿用后庭不断去吞吃柳争的阳物。沉清趴在马背上颠簸不断,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马了,只知道他现在被柳争牢牢骑在胯下。来回了百余下,柳争才将阳物抽出,精液洋洋洒洒喷在两片臀瓣上。

    柳争本想停下白马,结束这场情事,但沉清误拉鬃毛,抓痛了白马,白马一个起扬, 险将沉清摔落马去。柳争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身,搂着沉清的腰部安然落到地面。沉清惊魂未定,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柳争很是受用,将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抚,见沉清面色潮红,身上也无异常,应该是没被自己伤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对方体内注入了一些内力。

    他温柔抚摩着沉清的头发时,目光看到了对方插在发髻上的簪子,这是他攒钱买给沉清的礼物,没想到沉清一直戴着,对方心里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拔下簪子想要细看,谁知沉清反应甚大,原本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奋起要从他手里抢回簪子。

    “还给我!”沉清皱眉瞪着柳争,眼睫湿漉漉的,脸上泛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

    柳争瞧见了心头一颤,只觉得沉清这副神情着实可爱,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自然是属于你的。”

    “这是小山送给我的,不是你,从来不是,”沉清矢口否认。

    柳争面色微变,冷冷道:“这破玩意儿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沉清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这下,柳争的脸彻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带里一塞,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颗树下。方才下马时才发现沉清鞋也掉了一只,为了避免沉清的脚底被石子划破,他让对方那条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时提起另一条腿,侧着身子又插了进去。

    沉清背后突然受力,身子一下往前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树,他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撑在树身上,臀部被托得老高,如此一来,屁股借力往后撞到了柳争的胯部,圆润的臀尖遭到挤压,自然又让身后的柳争更为深入地插到了里面。

    白马已经平息下来,正打着响鼻在不远处安静地吃草,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像野狗般交媾的人影。

    柳争较起劲来,非要他说什么小山不如自己,沉清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柳争便一直**他。沉清上半身的衣物倒还在,下身剩余的布料已被全数扯掉,光着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长腿。

    站立的那条腿只能踩在柳争的鞋子上,而另一条腿还被柳争高高提起,胯下春色一览无遗,一根巨物在雪臀间进进出出,顶得沉清身子乱颤,翘在半空中的阳物随着身体上下摇摆,下边的囊袋也不停颤动,两手抱着大树才能稍稍站稳一些。

    他腰细,屁股却挺翘丰润,只是现在上面全是指印和精液,有干涸凝结的,也有刚刚射上去的。

    “快说,小山没我能干,”柳争也不知自己为何醋成这样,小山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小山,可他只希望沉清把他当作柳争,而不是小山,想起失忆期间那个“小山”的蠢样,他就十分不悦,可那段日子和沉清的朝夕相处,又令他甘之如饴。

    柳争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仿佛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沉清真怕他会张开嘴狠狠咬上一口,他的小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蛮狠不讲理的混账。

    柳争不知他心里所想,一手来到沉清胸前,拉开他的衣襟,摸上里面的**。沉清的**极为敏感,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硬了起来,柳争用指腹压着那粒小豆不停转圈,而后又轻轻提了起来,试探性的往前拉扯了一下,**连同附近的嫩肉都微微凸了起来,像是发育了一般。松手后**又弹了回去,缩回平坦坦的胸口,激得沉清尖叫了一声,连连摇头。

    发现了这一趣处,柳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小乳着实好摸,他攥了几朵桃花贴在掌心,蹭着**连同整片乳晕都揉在掌里,不停搓扁捏圆,花汁将乳晕染得汁水淋漓,色泽光亮艳丽无比,**肿了起来,乳晕跟着也大了一圈。

    与此同时,柳争的腰腹部也是不停摆动,他上身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几块结实的腹肌,绷紧的肌肉如行云流水。毛发间阳物甚伟,囊袋饱满,颜色比沉清的要深一些,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双丘间来回**,挺入的同时囊袋也不间断地撞击着沉清后庭。

    柳争还不死心,他轻轻凑到沉清耳边,恶魔似地低语:“那个小山也像这般弄过你吗?他根本不如我,你说呢?”沉清继续摇着脑袋,嘴里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柳争把右手伸到前头,握住沉清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还模仿着自己**弄沉清的节奏,一时之间,沉清也搞不清到底是别人在**他,还是他在**别人,亦或他的阳物正在**着自己的后庭,双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很快柳争被射了一手,他将精液涂抹在沉清的**上,小腹上,弄得对方整个下体湿哒哒黏糊糊的,而他自己仍是没有射。

    “别弄了……我不行了,”沉清终于开口求饶道,“你出去罢,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快出去……”

    “那你说是不说?”又是一记深顶,话音未落,一股细流撒在了树枝上,沉清竟是被**尿了出来,而此时柳争还握着沉清的**,如同他亲自给对方把尿。

    沉清剧烈喘息着,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整个后背泛起一阵淡粉。柳争不以为然,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腌臜,还替沉清抖了抖茎身,将**上残留的尿液滴落。

    然后,他听见沉清报复似得的声音:“ 你要我说,好,好,柳爷真棒,柳爷弄得奴家好舒服。 ”

    “不准这样叫,”柳争气急,这分明是把他当嫖客了。

    沉清平复了些,转过头又恨恨道:“方才还说不该这般对我,转头又强迫于我, 我叫你停下,你可有听进只言半字?柳争啊,就是个无耻之徒,混账王八蛋!”

    柳争还没这么被人骂过,一气之下拔出腰带里的簪子,一起插进了沉清的后穴。茎身带着簪子一同在甬道里滑动,明显的异物感更加刺激了火热的肉壁,当沉清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时,崩溃着放声大哭了出来,柳争见他哭得厉害,心里也慌了神,忙抽出阳物,把簪子拔了出来,在自己衣服上来来回回抹了十来遍,再放回沉清手里。又把沉清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沉清才渐渐停止了哭泣,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噎着,累得睡了过去。

    而他下面还硬着。

    对不起,又让柳争把沉清日哭了

    沉清:让他硬死算了

    然后又爆字数了→_→

    第18章

    沉清醒来时,身上盖着柳争的外衣,脚上套着柳争略大的靴子。身边的白马屈腿跪坐着,让他靠在身躯上取暖。

    他环顾四周,柳争不知去了何处。

    “对不住,之前抓痛你了,”沉清顺了顺白马的鬃毛,白马温顺地低下头让他抚摸。他也不知为何一直嘴硬,柳争性情霸道,这种性子的人得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苦,自己在南馆里学了阿谀奉承的那一套,早些拿出来应付柳争便是,可他虽把柳争唤作柳爷,终究还是没法彻底将他当做往日的恩客。

    不远处传来踩在草地里的声响,窸窸窣窣,越靠越近。只见柳争光着上半身赤着双脚,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沉清以为他又要发狂,紧紧抓着外衣,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你……还好吗?”见沉清如此惧怕自己,柳争有些心虚,心中努力搜刮着那些话本里宠爱自己心上人的描绘。“你莫要想不开,你、我……”

    沉清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难不成被你睡了两次就要寻死觅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个不讲道理的冤家,但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会选择救下小山,与小山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光,无论什么都无法取代。

    “别这么说……”柳争出声制止了他,然后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柳争一坐下,沉清就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

    沉清一瘸一拐地走着,没有回头:“我去哪里还要跟您知会?我又不是您的奴才。”

    “我、我送你。”柳争忙道,转眼又想到沉清刚和自己做过那档子事,定是骑不得马的,又改口道,“我抱你。”

    沉清停下脚步,狠狠说道:“你若是再碰我,不如干脆杀了我!”

    以前沉清最是怕死的,再痛再苦的日子也咬牙挨着,他告诉自己,只要活下去总会遇到好的事情。只要活着,才有机会离开那个地方,只要活着,才有机会见到他的亲人。

    可是如今,他却失口说出了想死的话语,小山也好,柳争也好,总是让他乱了自己的原则。

    柳争不再说话,任由沉清继续往前走,他则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沉清不远处。虽然用了鬼医的药膏,沉清那处并未像第一次那般受伤,但终究是不适,也耗费了太多体力,他走了一段路便走不动了,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休息。

    柳争快步来到沉清身旁:“石头上凉,我抱去你附近的客栈投宿,”想到沉清方才的话,又强调道。“我不碰你,只抱你。”

    见沉清不说话,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沉清是真的累了,被他抱着也没多做挣扎,双眸半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带地处荒郊野外,柳争轻功再好也无法在天黑前赶到城里,最后找了一处荒废的驿站住下。他安顿了沉清在一间房里睡下,又翻箱倒柜找御寒的衣物,驿站里许久没人居住,棉被也都发霉潮湿,柳争只得找出条稍微好些的被子,用内力弄暖和了些才给沉清盖好,转身去外头生火烧水。

    听到柳争出去的声音,沉清这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方才他就觉得股间肿痛,只得让柳争抱着,为了让伤势好起来能尽快走路,他从包袱里摸出鬼医所赠的药膏,发现早就被柳争用去了大半,心里又气又羞,暗骂柳争败家,趁着柳争不在这会,沾了一些到手指上,褪去破破烂烂的裤子给自己上药。

    他张开两条白细的长腿,中间的嫩穴才被柳争捅过,又走了不少颠簸的山路,已是红肿不堪。他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口,痛感才开始消退。

    还未等沉清上完药,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刀剑相击的声音,紧接着木门被一股外力推开,只见一黑衣人倒在了门背上,胸口插着柳争的剑。

    悄悄地更了一章_(:3ゝ∠)_

    第19章

    柳争抽回佩剑,看到沉清时愣了一下,他身后还紧跟着两名黑衣人,分开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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