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赢家》第一百九十四章 曝光

    吃午饭的时候,杨景行在食堂受到了王蕊的热情邀请:过来过来今天表现不错,你也怕了?

    杨景行在年晴旁边的空位坐下,对面是齐清诺跟王蕊。王蕊往杨景行那一满盘子里瞧:什么好菜?

    年晴也瞄一眼:上辈子被吃过饭?

    齐清诺快吃完了,问:喝什么?

    王蕊摇头:去教室喝。

    齐清诺去买了四瓶水分发。年晴也结束了,说:走。

    齐清诺对杨景行说:慢慢吃。

    杨景行吃完后就去了四零二,也没到已经热闹起来的四零二去看看,等到快两点了才下楼。不但三零六到齐,还有三位访客,何沛媛的那个同学,蔡菲旋的两个朋友,都是女生。

    已经认识了嘛,何沛媛的同学拿了一本谱子问杨景行:给我一本?

    杨景行说:不值钱。

    蔡菲旋给杨景行介绍自己的朋友,都是现代系的,一个电吉他,一个键盘。现代系的女生似乎整体好看一些,也时尚,键盘手说:我看到过你和你女朋友一起。

    杨景行说:我不是主人,不欢迎你们了。

    键盘手呵呵:上楼啊。

    杨景行笑笑,对开始准备的其他女生说:五十二页,谢谢。

    齐清诺就位指挥,这就开始了。电吉他之后是全曲的,十件乐器全部登场,织体庞大,旋律是快速延展开的,要做到整体的和谐和个体的清晰明朗,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有时候四五个声部一起前进,稍微不合适就是一锅粥。

    只有两分钟,杨景行听完后开始逐小节分析,贺宏垂来的时候没打断,几位访客也自觉离开。

    杨景行讲,女生们会在谱子上做记号什么的,贺宏垂也偶尔表达支持或者是补充。讲完之后,杨景行再就特别突出的问题要求女生们单独处理,琵琶上十几个音符的轮指王蕊重复了十几遍才勉强过关

    个体的问题稍微梳理一遍后,然后是小组合的问题,比如笛子和二胡再某几个小节里彼此之间的关系,杨景行也粗略地整理了一下并提出大致要求。

    讲了一节课后,杨景行说:暂时就这么多,其他的我和齐清诺讨论过了,你们辛苦,我先上去了。

    贺宏垂没批评杨景行,还跟着他上楼,看看他的钢琴奏鸣曲写得怎么样了。杨景行没在老师面前遮遮掩掩,好的烂的都拉出来给贺宏垂过目。

    贺宏垂没发表太多看法,倒是问起:你有没有时间写一篇论文?

    杨景行怕怕:我表述能力差。

    贺宏垂说:不要你多好听,把自己的经验和想法讲出来

    杨景行还是为难:没有。

    贺宏垂才不信,说:我给你个题目民乐织体

    杨景行连连摇头:不会。

    贺宏垂拉脸色了:就分析你自己的,不会!?写作过程中的心得体会。

    杨景行保守:我试试。

    贺宏垂又说:不急,慢慢来楼下的声音又让他皱眉:又是古筝的问题,你以后对她们要保持今天的态度。

    近六点的时候,楼下开始喊:怪叔叔,下课了。

    杨景行大声回应:你们先走。

    过了一会,齐清诺上来了,走到杨景行身边放下dv,邀请:吃饭?

    杨景行说:我晚上吃,这顿节约了。

    齐清诺想起来:老干妈叫我劝你把《指尖流水给他们做了。

    杨景行奇怪:什么时候?

    齐清诺说:半个多月前,你改变注意没?

    杨景行摇头:在准备新歌。

    齐清诺问:准备当工作狂?

    杨景行说:没事干。

    齐清诺说:不打扰你了想找事干可以找我。

    晚些时候,鲁林给杨景行打来电话,邀他上游戏玩一玩,杨景行居然说没空。八点多的时候,那两个小提琴和黑管女生又来看望了,杨景行没以前热情:不好意思,我现在比较忙。

    换了新发型的黑管女生不介意:聊会。

    小提琴女生看电脑:忙什么?钢琴?

    黑管女生说:还以为你在下面,三零六一共几个人?

    杨景行说:十一个。

    黑管女生说:听说新曲子很长?

    杨景行点点头。

    小提琴女生指着dv:这干什么的?

    杨景行说:没什么。

    两个女生不信的表情,黑管女看了看问:你多高?我看照片程瑶瑶都到你耳朵上面了,她有那么高?

    杨景行说:差不多。你们自己参观,我还有作业。

    黑管女不信:你要做作业?

    小提琴女说:我们改编了《风雨同路,能不能指点一下?

    杨景行说:可惜我不懂。

    黑管女保守估计:你会听呀。

    杨景行说:找机会吧。

    我们去拿。

    杨景行说:今天真的没时间,不好意思。

    小提琴女对黑管女说:走吧。

    杨景行说:拜拜。

    这一个星期,杨景行除了必须上的课和星期四下午三零六的训练之外,他基本上都是呆在四零二的。而且好多人发现四零二的门上还贴上了请勿打扰的纸张,虽然这在学校是常见的,但是王蕊几人还是批评了杨景行,并照常出入。

    星期五中午,杨景行跟喻昕婷和柴丽甜,安馨三个人在食堂偶遇。喻昕婷说晚上的音乐会有《风雨同路的演奏,钢琴演奏者虽然不是李迎珍的弟子,但是好歹也算师兄,他们邀请了喻昕婷,也想通过喻昕婷邀请杨景行。

    喻昕婷说:我们都去。

    杨景行说:我不去了。

    喻昕婷问:你没空?

    杨景行点点头。

    喻昕婷表示理解:也是,你好几天没出去了。

    杨景行笑:今天也不出去。

    柴丽甜问:明天早上呢?

    杨景行说:也不,下午帮你们搬器材。

    柴丽甜说:老大说明天晚上聚会。

    安馨问:你们练完了?

    柴丽甜摇头:快了差得远!

    中午过后的视唱练耳课杨景行就没上了,去帮三零六把大家伙往电教室搬。杨景行连支架也不拆就把齐清诺的双排键抬得飞快,最感激他的是王蕊:我终于解放了!

    刘思蔓说:你的愿望实现了。她跟邵芳洁抬放大器和音箱,蔡菲旋自己没来。

    王蕊说:那是喻昕婷的愿望!

    喻昕婷着急:我帮你许的。

    年晴抱着自己的大底鼓,说:你许一个太少了,该说赐她一堆精壮的男人。

    柴丽甜和喻昕婷嘻嘻笑。

    杨景行提醒:小心点。

    搬完东西后,齐清诺对杨景行说:明天晚上唱歌,昕婷,你叫安馨。

    喻昕婷看杨景行。杨景行说:你们玩,我一个人去受欺负。

    齐清诺问:你想要几个男的?

    王蕊提醒: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景行对喻昕婷说:你和安馨去,是该放松一下。

    刘思蔓问:有约了?

    杨景行说:事有点多。

    年晴在安装自己的鼓,抬头问:除了失恋,还有什么事?

    齐清诺看年晴,其他人看杨景行。

    杨景行笑笑:我先过去,明天见。

    杨景行走了,王蕊还没确定:谁失恋?他?

    刘思蔓不信:不可能哦。

    邵芳洁问齐清诺:真的?

    喻昕婷也看着齐清诺,再看看门口。齐清诺把电吉他挪一下位置,脚踢一下扭曲的线。

    女生们互相观察一会,还是王蕊忍不住:什么时候知道的?

    年晴说:你没看出来?

    王蕊有点委屈:怎么看出来是有点反常。

    刘思蔓压低声音:她们才开始啊?

    安静了一会,年晴轻轻试鼓的声音也显得特别鼓噪。

    邵芳洁也挺不理解:真分了?

    王蕊有点急:他自己说的?

    齐清诺说:别八婆。

    王蕊很严肃:谁甩谁?

    刘思蔓说:估计没看出来。

    邵芳洁开始担心:怎么跟他讲?

    齐清诺说:别安慰他。

    王蕊觉得有理:也是想找分分钟的事。

    齐清诺说:走吧。

    王蕊突然激动起来:传出去浦音要风起云涌!

    没人理她。

    杨景行在四零二坐了半个小时后,喻昕婷来了,安静地坐在了旁边。

    杨景行问:不练琴?

    喻昕婷摇摇头,抬起视线:没有。

    杨景行问:打鼓?

    喻昕婷还是摇头,双手撑在大腿上挺胸呼吸一下,抿一下上唇了转移视线看看周围环境。

    杨景行笑:来试试这一段。把自己的椅子挪开。

    喻昕婷坐正位置,看了一会电脑屏幕后开始弹,几个小节后就停下了,看看杨景行说:左手有点难。

    杨景行说:所以要你加油。

    喻昕婷说:你休息一会。

    杨景行点头:好。嘉嘉学得怎么样?

    喻昕婷说:我没教好不过嘉嘉爸爸说寒假的老师没我好。

    杨景行笑:你要谢谢他。

    喻昕婷扯扯嘴角:你好吗?

    杨景行点头:没问题,谢谢。

    喻昕婷沉默一下:那我走了。

    杨景行说:还有几个地方,你看喜不喜欢。

    喻昕婷说:喜欢。

    杨景行笑:比刚刚的还难。

    喻昕婷说:我不怕。

    杨景行说:那就好,你还能轻松一两个星期。

    喻昕婷说:不急。

    杨景行问:对我没信心?

    喻昕婷摇低脑袋。

    这时候,齐清诺推门进来了,看一眼后问:不打扰吧?

    喻昕婷站起来:我回去。

    齐清诺搂住喻昕婷把她拉坐下,问杨景行:你明天真不去?

    杨景行说:去。

    齐清诺笑一声:玩一会?

    杨景行不怕:来。

    喻昕婷连忙去拿鼓槌,可杨景行说:我们换。

    于是齐清诺还是电吉他,杨景行架子鼓,喻昕婷电钢琴,各就各位。齐清诺说:换个味道。

    喻昕婷问:什么?

    齐清诺说:上次看蔡菲旋他们做一场效果不错。说着用吉他弹了一小段。

    喻昕婷惊喜又失望:听过不会弹。梦境传说的代表作thedan。这首重金属纯音乐很有名,是改编自大师的电影配乐,那种基调,节奏和旋律其实被改编甚至抄袭过无数次,但是最出名的还是这首thedan。

    杨景行建议:换一个。

    齐清诺不肯:听一遍就会了,很简单。

    作曲系和钢琴系基本不会有人把这种音乐存在手机或者电脑里,还得齐清诺上网找。下载速度比较慢,得好几分钟。

    三个人等着,一会没话。杨景行还坐在架子鼓后的,喻昕婷玩着鼠标,无聊地打开了一个一个盘符,看见某个盘下只有一个文件夹萌萌,马上关闭了。

    齐清诺在调吉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打鼓了?

    杨景行说:边看边学。

    终于下好了,先听两遍,主要是让喻昕婷知道自己的任务。她还拿稿纸记录一下。

    准备好了开始,这种级别的钢琴对喻昕婷来说完全没难度,可是她不会即兴发挥,而三个人中又没了合成器,导致整体效果单薄了一些。不过无所谓,玩嘛,拉七八糟来。

    第一遍只进行了一小段,齐清诺笑,喻昕婷道歉:我错了。

    杨景行责怪:我还没登场。

    再来,杨景行终于登场了。喻昕婷和齐清诺多看了他几眼,新鲜。其实杨景行的架子鼓技术还很烂,尽管这首作品里对他的要求不高,他也只是勉强把握住了节奏和力度,偶尔加花的生疏会让年晴笑掉大牙。

    不过杨景行态度端正,很认真而有些僵硬的样子,有点喻昕婷的风范,不像年晴那样驾轻就熟风轻云淡。

    更多的时候重任落在了齐清诺身上,一把吉他挑大梁,她勉强还能应付,没错得离谱,那种重金属的感觉还是勉强有一些。

    跌跌撞撞又合作玩一遍,齐清诺表扬杨景行:年晴很欣慰。

    杨景行笑。

    齐清诺又说:之前对不起。

    杨景行还是笑。

    齐清诺叫喻昕婷: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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