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天子脚下,尽是流氓分节阅读56

    夜璟华黑脸,朕什么时候夸奖你了?

    “但没有身经百战,”季灼纠正道,“您知道的,臣一向好学,一向推崇学无止境,让皇上赞不绝口的技术是从书上学的。”

    夜璟华黑脸,“……圣贤们知道你这么糟蹋学无止境这个词么?”

    “这我不管,”季灼赖在人身上,眼里浓浓的笑意化不开,“我只负责侍寝,以一当千,替天下人照顾好我家皇上。”

    夜璟华嫌弃地撇嘴。

    “而且啊,”季灼凑到人耳边轻轻道,“我是你一个人的。”

    本想表达不稀罕的人却不争气地耳垂通红,脑子空白凶也凶不起来。

    季灼闷笑,“这就受不了了?”

    “季灼你听着,”夜璟华咬牙,能把一口白牙咬碎,“朕!不!稀!罕!”

    季灼点点头,表示相信了,毕竟我家皇上从不说谎,人家天子说不稀罕就不稀罕,脸却慢慢朝人贴近。

    夜璟华默默地偏了下头。

    季灼勾嘴,“稀罕。”

    夜璟华默默地正了下头。

    季灼越凑越近,低下头有吻人的势头。可偏偏勾着人,灼热的气息在人唇上若即若离,诱惑难当,挠得人心痒。

    夜璟华闭上眼睛,胸膛轻微起伏,呼吸也有点不自然。

    想象中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终于不耐地睁眼。

    季灼眸里全是促狭,脸上写满类似“我就说吧,皇上特别稀罕我”的得意洋洋。

    夜璟华发誓,从没人敢对他露出这种笑,磨了磨牙,拿起书就朝人抡去。

    “刚才是在邀请?”季灼按住人的手,坏笑道。

    “想得美!”夜璟华瞪过去,“谁勾引谁的?”

    季灼笑着顺顺人的毛,朝那发红的唇吻上去,直到人气喘吁吁才放开。

    衣服被拉开,夜璟华不自然地拍开人的手,“脏死了,去洗澡。”

    季灼在人脖颈处不住轻咬,含糊不清道,“洗了,小狐狸也送走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夜璟华眯眼,挑开季灼的衣领,用牙尖在人脖子上轻轻磨着,“朕检查检查。”

    季灼佯装挣扎了一下,幽幽道,“皇上自重。”

    夜璟华改成用舌尖轻舔。

    季灼扭了扭身体,声音娇滴滴的,“皇上别这样,草民何德何能,哪能享此殊荣?”

    “闭嘴。”夜璟华很郁闷,朕就不信挑不起你。

    粗暴地把人上衣扯下来,目光触到人漂亮结实的胸肌时,夜璟华喉结动了动,忍不住摸了两把。

    季灼胸膛起伏了一下。

    “笑什么笑!”夜璟华重重地拍了下人,俨然一副恶霸的样子。

    “草民没笑,”季灼十分配合地轻哼一声,舔了舔人耳垂,“皇上继续。”

    夜璟华被人的小动作撩得险些软了身子瘫在人身上。暗骂了声自己没出息,之后也学着季灼的样子在人身上又啃又咬。

    季灼轻笑,手抚上人的背。

    夜璟华撩着撩着就被剥得差不多了,背部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由一颤。

    季灼含笑捏了捏人的腰,“皇上继续。”

    ……这怎么继续?夜璟华趴在人身上无力地咬牙。

    季灼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眼不见心为静,夜璟华果断闭眼。

    “睁眼看看我。”季灼在人耳边诱哄,“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夜璟华闻言迅速睁眼,憋了半天才骂道,“丑死了。”

    季灼轻笑,埋头开始亲亲咬咬。

    夜璟华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姓季的,朕要斩了你……”

    此时的声音在季灼听来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嗯,”季灼眸色一深,亲了亲人的侧脸,“还要什么?”

    “拆相府……”夜璟华弓起身子,难受地蹭了蹭。

    此夜,某皇说了无数句拆相府,在前半夜,叫了无数句的阿灼,在后半夜。

    第二日,勤勉的小皇帝咬着牙起床,刚坐起来便被旁边人拉到怀里,亲了亲鬓角,“乖,再睡会~”

    “朕要上朝。”夜璟华没好气地从人身上爬起。

    刚费力爬起,又被人重重拉到身上,“再歇会儿~”

    滚,老子好不容易身残志坚地爬起来,三番两次耍人很好玩么?夜璟华心里的火苗咻地一下跳起来。

    季灼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人的腰,“偶尔罢一次早朝也无可厚非”,揉着揉着手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往下面探去。

    “季灼。”夜璟华脸很黑。

    “嗯……”季灼边答应着,边挺了挺身蹭蹭人。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到的叫声。

    “……叫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夜璟华粗暴地捂住人嘴,丢人。

    季灼趁机用舌头舔了舔人的手指。

    夜璟华冷脸,哼了声“活该”,嗖的收回手,开始洗漱穿衣。

    季灼晃了晃自己软软垂下的胳膊,默默地把胳膊接上,看着人决绝地背影,眼神幽幽。

    早朝上,夜璟华看着朝堂上那个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紧紧握住拳头。

    不就是断了条胳膊?你季大丞相从小习武,会把这点小伤当回事?至于里三层外三层地搏人眼球?

    众臣纷纷向丞相投去同情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璟华觉得有几道谴责的目光向自己射来。

    面对同僚的关爱和圣上的复杂目光,季相只是苍白地笑笑。

    ……昨晚翻来覆去来回折腾,季灼活该!

    但这人近期一直沉迷于不良爱好,很有可能疏于练功,也有可能特别严重,说不定就废了。

    废了才好,夜璟华冷笑,不给你点颜色真以为自己能上天?

    作者有话要说:  季灼:欢好之后,我家那口子卸了我的胳膊………

    谁、能、比、我、惨?

    ☆、那是不注意会出人命的

    接下来的几天,季灼特别乖地没有骚扰人,相传是在季府养伤。

    养伤个鬼?小皇帝支起下巴,狐疑地想,御书房和寝宫都还没来得及贴“季灼不得入内”的纸条,不会是心灰意冷了……

    小狐狸顶着一头炫彩的辫子跳到人怀里,眯着眼睛翘尾巴。

    夜璟华习惯性地去摸人的毛,却被辫子扎了下手。小狐狸乐呵呵地抖抖毛,胭脂水粉便像雪花一样纷纷撒撒,落得地上都是。

    当然,还有夜璟华的龙袍上。

    “来人。”夜璟华拎着小狐狸扔过去,“洗干净。”

    小狐狸抱着柱子啃个不停,死活不走。宫女太监们无可奈何,又不敢把小皇子硬拽下来。

    夜璟华只得亲自把小东西抱去洗澡。

    ……真难缠,也不知道像谁?夜璟华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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