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月之光》重生之日月之光分节阅读74

    他想开了,做个自私自利的傻白甜没什么不好,干嘛总是要时时处处的为别人着想,为他人牺牲?以前他对向海东那么好,向海东强`暴他,他为宋哲文挡玻璃断了手,宋哲文却转身把他送走。

    鹿苧想明白了,他带他们回来,就是为了让他俩还债的,让他俩跪在他面前,当他的两条小狼狗儿。

    宋向二人还想让鹿苧说他喜欢他们,鹿苧每次都翻着白眼说:“欠我那么多,人能跟着你们就算不错了,还想要心,你们也太贪得无厌了。”

    每次说到这话,那两个人就都会心虚的不敢再吱声。

    在经历三个月丧心病狂的纵欲后,肾被掏空的鹿苧终于受不了提出要回单位上班了。

    他被安排在一个相当空闲的岗位,每天闲得他像老年人一样四处胡溜溜。

    他性格开朗了些,不再如往常那般高冷,脸上笑容也很灿烂。他在单位不争名利,一切都看得淡泊,所以同事们都挺亲近他。

    但是不知何时,单位里突然有了流言蜚语。

    所有人都以为鹿苧没什么亲人,一个人孤苦无依,但是他穿着非常考究,腕表袖扣腰带皮鞋,都很有品位,平常用的东西也全部奢侈品牌。

    鹿苧自己倒是没察觉,他从来不在乎这些,只是宋哲文非常喜欢打扮他——他那个人就是这样,自己注重外表,也要求别人注重外表,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天天穿汗衫配大裤衩的时候他怎么还会日日发情。宋哲文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带着他去成衣店扫货,或者是找设计师专门为他设计衣服。

    向海东这个人大咧咧,用宋哲文的话来讲,就是粗俗,庸俗,低俗,挑了辆暴发户品位的白色宝马7系给鹿苧开。鹿苧指着那车问他:“你觉得我一公务员开这车合适?”向海东切了一声:“你又不是领导,你怕什么?”鹿苧想了想,不开白不开。让向海东带着练了几天车,终于重拾驾照当上了马路杀手。

    现在的鹿苧看起来像个富家公子哥儿,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土里土气冷漠内向的他了。

    但就是因为这样,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起鹿苧。爆发点是有一次鹿苧自己没开车,宋哲文开着豪车把他送到单位,又在下班时向海东开着另外一辆豪车把他接走。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当时宋向二人工作都不算忙,有时间陪他,便天天跟他痴缠。

    再加上宋哲文本身有点儿集车的爱好,经常是今天开这辆车明天换那辆车,向海东也因为应酬也需要根据场合换车开,所以给别人造成一种鹿苧天天下班都有不同老板过来接送的错觉。

    鹿苧有理由被怀疑是个出去卖的。而且买家都相当有钱。

    毕竟他长得那么漂亮,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对他的外表印象非常深刻,他自然是可以卖出好价钱的。

    但鹿苧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他感觉两个人来接他是件特别自然而然的事,他没想到那么多。再说他虽然没大张旗鼓的跟别人说他是个gay,但对所有前来给他牵线搭桥的人都说过:我不会结婚的。

    这简直要坐实了人们对他的怀疑:一个gay,一个卖身的gay。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鹿苧终于听到了别人对他的议论。当时他抱着一大堆材料进了屋,听到两个年轻女同事一边笑着一边八卦说他是出去卖的。其中有个女的,挺巧的,大学同学在t城某区法院,还特地打听检察院的人,证实了鹿苧是个gay的传言。

    鹿苧当场就气哭了。把材料统统扔到桌子上,抹着眼泪跑出了单位,开着车回了家。

    宋哲文和向海东看他情绪不对,问他究竟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说,就说自己不想干了,二人一听就明白是工作上的事儿了。

    宋哲文替他摆平了这事儿。

    但是鹿苧确实不想干了。在公职单位虽然空闲,但毕竟约束太多,不自由,人多嘴杂的,他跟这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哪能不被人嚼舌根儿。

    鹿苧很快辞了职,去昆明找鹿逸之。两个人一开始窝在家里哪儿都不去,鹿逸之看书养花伺候他的妞妞,鹿苧就是上网看八卦打游戏。过了两天觉得挺没劲的,两个人找了张巨大的中国地图,捏了个纸团,随手一扔,纸团儿落哪个省份他俩就去哪儿玩。

    纸团落在四川。

    鹿苧兴奋的高呼:“我要去看熊猫啦!”

    鹿逸之笑的眼睛弯弯,无比明亮。

    两人说走就走,直飞成都。春熙路,武侯祠,宽窄巷子,九寨沟,都江堰,稻城亚丁……走路走到腿抽筋,吃火锅吃到拉肚子,观景观到眼花缭乱,他们见到了奶呼呼的小熊猫,还有娇憨可爱的大熊猫,还有天下第一美景。

    他们登了山,看了日出,鹿逸之看着那云雾缭绕的仙境,哑着嗓子喊:

    “自由真好!”

    鹿苧高呼:“重新开始真好!”

    父子两个穿着大棉袄抱在一起,看那磅礴的红日照亮这明媚的世界……=======================================

    番外主题:甜甜甜甜甜!!!!!明天更新第二章!流水账!全是幸福甜!

    ☆、番外:三人游

    番外三人游

    第二章:咖啡店

    辞掉工作后,鹿苧心安理得的带着爸爸满世界玩了一通。国内玩的一小圈,觉得还不过瘾,他还要出国,被宋向二人否了。他俩说你们玩的是挺痛快的,还记得家里有两个嗷嗷待哺的男人吗?鹿苧心怀歉意的说,对不起,金主们,我忘了。然后速度飞回北京,千里送臀。

    飞回北京后,刚下了飞机,首先接到的竟然是赵陆鸣的电话,对方直截了当的问:“哥,在哪儿呢?”

    鹿苧说,我刚玩儿回来,机场呢!

    赵陆鸣问:咱爸呢?

    鹿苧说:正在张家界呆着呢,干嘛?

    赵陆鸣火了,大声嚷嚷:你让咱爸一个人呆在张家界,你疯了?

    鹿苧也火了,冲他嚷回去:你怎么跟赵竞一个德性?咱爸好着呢,酒也戒了,药也停了,人胖了十斤,走路腿上都带风!

    赵陆鸣噎了一下:……我,我知道,前段时间我刚去看过他。

    鹿苧没好气:打电话来干嘛?真是不想跟你们姓赵的说话!

    赵陆鸣在家族斗争中占了上风,成功上位,国内某项经济命脉逐渐由他接手把持。鹿苧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越来越像赵竞,说话态度,行事作风,哪哪儿都像,看见就烦。

    “我昨天给向海东打电话,他说你们最近一直在外面玩儿。我就是怕你们出事儿,所以打电话问问。”赵陆鸣拐弯抹角的说。

    向海东事后找了赵陆鸣,跟他说了其中的原委,向小舅子道了歉。而赵陆鸣也知道,如果他们不带走鹿逸之,他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再加上爸爸现在也确实被他们照顾得不错,心里也存了点儿感激之情,于是二人又和好如初。

    “你想去看爸爸就去看,在我这儿套什么话?”鹿苧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想干什么。

    赵陆鸣心里再怨恨赵竞,赵竞也是他爹,更何况他还那么崇拜他。

    电话那头吞吞吐吐:“我倒是想去见,就是忙的走不开。”

    “你不是忙的走不开,是怕见了人没法把想说的话说开吧?”鹿苧拖着行李箱站在扶梯上,“赵陆鸣,你不用给赵竞当说客,当初他可是发了誓的,那么大个人物,得一言九鼎!”

    赵陆鸣叹口气:“哥,我知道你对老赵有意见,他事后不也跟你们三个道歉了?”

    事后赵陆鸣确实带了赵竞的“口谕”过来,说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一时冲动。鹿苧气笑了:“赵先生果然是大人物,道歉都是让别人过来做。爸爸爱上你,真是脑子进水了。”

    赵陆鸣却说,你知足吧,老赵什么时候跟人道歉过?

    鹿苧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你们姓赵的都这么恶心吗?他差点儿把宋哲文和向海东烧死,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还是让你代替他过来道歉?”说完把他轰了出去。

    “赵陆鸣咱先把话说明白,他道歉那是他的事儿,我可从来没说过接受他的道歉。”

    “唉,哥,老赵现在那样子,看了太让人难受了,这一年半光住院就住了两三次,又是痛风又是肺炎的,上一次还犯心脏病了,他才56岁,再这样折腾下去他就完了。”赵陆鸣为难的说,“哥,你给咱爸说说,哪怕让老赵看他一眼都行。”

    “要说你自己说。”

    “我在咱爸跟前开不了口……”鹿逸之现在很好,再逼着他去见赵竞,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但赵陆鸣实在受不了身边那位老年人的作劲儿,脾气一天比一天臭,他被折腾的不行。

    鹿苧拖着行李,看到向海东一副坏男人模样吊儿郎当的站在接机口等他:“你们赵家的事儿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也不理赵陆鸣哎哎的叫,挂了电话,扔了行李,飞扑过去,跟个八爪鱼似的跳到向海东身上。

    向海东跟他打了个响呗儿,抱着他环住自己腰的腿凶神恶煞的问:“跟哪个野男人通电话呢?”

    “你小舅子算不算野男人?”鹿苧一面亲他一面回答。

    “他昨天也给我打电话了,”向海东一脸幸灾乐祸的笑,“跟我唠了半个钟头,光说他家那个老魔头最近多么多么凄苦去了,还问你去哪儿了。我一看就是想找你给咱爸当说客的。”

    “我才不会给爸爸说赵竞的事儿呢,万一他想不开再回去怎么办?”鹿苧跳上向海东的后背让他背着走,“让赵竞自吞苦果去吧!”

    鹿苧在自己家附近开了个小小的咖啡店。宋向二人都想对他进行业务指导,被他都给挡了回去。一开始他以为挺好干的,结果光是前期准备就累得他开始脱发。

    有一次他在宋哲文那里洗澡,一冲头上的泡沫,地上便掉了一堆黑发。他以前强迫症严重时也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现在无端端这种情况令他心惊胆寒。

    宋哲文见他半天不出来进去探了一眼,眉头马上皱起来了:“你别忙了,咖啡店我会让人帮你做好,到时候你就去坐班行了。”

    鹿苧失魂落魄的被宋哲文从地上抱起来,他对自己有些失望。

    他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他还以为他好了,原来只要有点压力他就会吃不消。

    宋哲文带着一股说不清味道的香水儿味吻他的刀疤:“胃是不是又不好了?人都瘦了。”

    鹿苧真的觉得自己有些难过。在某种程度上,他真的比不过爸爸有韧性。

    宋哲文帮他把咖啡店开了起来,他还抽空亲自作了室内设计。

    鹿苧看着完成品,心想,这个逼装得的确实有格调。

    鹿检察官成了鹿老板,他雇了两个员工,也不太在乎挣钱不挣钱,就那样无所谓的干了起来。来店里喝咖啡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他养了只猫,都说宠物随主人,但在鹿苧这里倒了个个儿,他这个铲屎官却变得像自己的宠物一样,越来越能睡觉。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鹿苧被人宠得愈发脑筋单纯不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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