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月之光》重生之日月之光分节阅读31

    向海东说,我是有打算的,我要完成他一个心愿。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几日后,宋哲文看到了向海东投案自首的新闻。

    向海东的案子完全没有牵扯到宋哲文。宋哲文去看守所见过他一次,当时他还没有受审。

    他在看守所里很消瘦,面色颓唐,完全不像曾经呼风唤雨的黑道大哥,但是他的目光依旧锐利,只是不再那么戾气,而是像一把尖刀,可以刺穿任何东西。

    他的势力在他投案后土崩瓦解。树倒猕猴散。当然向海东根本不在乎,他在看守所里能够更清楚的勾勒他过去的一生,也能更好的看懂鹿苧。他一条路走到黑,关鹿苧什么事呢?他自甘堕落,却也要折断鹿苧的翅膀,陪他堕落,好缓解他的锥心之痛。他总是那么自私,就像他父亲一样,不顾鹿苧的死活,还要把责任推到鹿苧头上。他第一次□□鹿苧,根本不是因为抛弃了他这狗屁不通的理由,完全是因为鹿苧被宋哲文占了先机,让他病态的占有欲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所以他总是想着花样,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听他绝望的哭叫,还骂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清除宋哲文的痕迹,发泄他不曾完全占有鹿苧的**。

    鹿苧一定是看透了他,所以才绝口不提以前的事,甚至不屑告诉他曾经发生了什么。

    他吐出一口烟。试图吹出鹿苧的形状。

    桌对面的宋哲文看他依旧不羁的样子,笑着问他过的怎么样。

    向海东说,过的好极了。以前我以为拥有鹿苧才是过得好极了,现在才发现放他自由才是真正的好极了。然后他问宋哲文,你呢,你过的怎么样?

    宋哲文显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是问,为什么不把我供出来?

    向海东笑出声来:为了惩罚你,宋哲文。祝你江山稳固,祝你长命百岁。祝你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鹿苧。

    宋哲文踉踉跄跄的走出看守所,张忠甚至扶不住他。他满脸冷汗,像是被雨浸泡过一般。他一出门就用手遮住了太阳,似乎那太阳有毒,会把他晒成灰烬。

    宋哲文的失眠日渐严重,他整晚整晚的不睡觉,在别墅里不停的游荡,他甚至开始出现了幻觉。第一个发现不对头的是张忠,有一天宋哲文正在批文件,突然抬起头来对着沙发说:“鹿苧,下班了,收拾下东西,咱俩下去等公交。”然后就合上文件,抓起西服准备下楼。

    张忠在一边看得冷汗涔涔,他喊道:“当家的!鹿苧不在了!”

    宋哲文突然转回头,四处的寻找,最终面如死灰。

    向海东的审判宋哲文没有去,他不敢去。向海东当时穿了一套宽松的衣服,显得无比消瘦和颓废,但是他的腕间绑了一个红纱巾,着火了般。法官问他是否认罪,他说,认罪。

    案件当庭宣判。

    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法官问他是否上诉。

    向海东笑了笑,把手抬起来,圈成一个月亮的模样,他望着那月亮,说:“不上诉。我认罪。”

    庭下众人喧哗。

    向海东很快被执行了死刑。当他躺在床上,静脉被推进致命的药物时,他抓紧了手中的红纱巾。

    惟愿来生,不再伤你。

    宋哲文独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的幻觉时有时无,但次数越来越多。都是鹿苧。他在哭,他在笑,他对他冷言冷语,他对他无尽温柔,他时而出现在别墅,时而出现在公司,时而出现在街角,时而出现在他对面,与他说话,摸他唇角,分别时与他挥手再见。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光着腿,雪白的脚上是红色的混了血的泥土。

    他的买卖越做越大,他的痛苦却越来越强。他的一切都如向海东的诅咒,他拥有一切,唯独没有鹿苧。幸好他还有幻觉。他知道那些是幻觉。

    上天眷顾,还让他有幻觉相陪,不然怎么能熬过这些失去他的日日夜夜?

    直到第九年的下半年。

    他那只随身携带的钢笔丢了。

    不知道丢在哪里。

    鹿苧的幻影消失了。

    他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他,但是那幻影还是没有出现,真的消失了。他像那一年的鹿苧,睁着眼睛倒在地上,却再也不会醒来。

    他疯疯癫癫的跑到了鹿苧的墓碑前,跪着乞求他把那幻影还回来。

    他跪了很久,直到跪的腿也断了,雪覆盖了他的身体。鹿苧还是没有把那幻影还给他。

    他终于不能再等了,他想,不能再等了。太痛苦了。

    他捏紧了鹿苧还给他的戒指,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他说,再见,我的爱。

    枪声响彻山林。

    一只小鹿被惊扰,它在月下的雪地中飞快的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山下。

    一切都已经恢复宁静。

    它眼中一片清明。它眼中不再饱含热泪。因为它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

    再见,我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正式开始写第二部《那炙热的太阳》

    ☆、那炙热的太阳

    第二部那炙热的太阳

    无休无止的春`梦,几乎将他吞没。

    起先是赤条条淹没在低浅的湖水中,那水是鹿苧见过的,世界上最清澈的水。嫩绿色的水草慢慢爬过来,轻柔的缠住他。鹿苧吐出一个泡泡,附近一只斑斓的昭和锦鲤慢慢游过来,好奇的吻上它。

    鹿苧咯咯笑,于是吐出更多泡泡。十几条锦鲤聚过来,穿过他的发梢,擦过他的耳际,抚过他的双腿,蹭过他月白色的脚,纷纷追着那些泡泡亲吻。他望着那些嬉戏的鱼,开始有些迷醉。突然一个男人的阴影覆过来,鱼群便慢慢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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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些那两个人就消失了,他头上披着红纱,指上戴着银环,赤着一双雪白的脚站起来。他四处张望,雪地上不再有脚印,什么也没有。静悄悄的。

    突然他听到几声悠扬的长鸣,抬头望去,只见鲸鱼般大小的锦鲤穿过巨大的月亮,从天空中慢慢游过……

    ——“一切没有结束,只是重新开始。”

    鹿苧是真的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他连续做春`梦已经快一个月,天天晚上都被梦里两个完全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换着花样□□来弄去,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强迫症就已经够严重,原来他妈的癔症也犯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欲求不满,要不满早不满了,还至于等到快三十岁的时候再不满?更何况做的这些梦简直快要了他老命了,早上醒来每次都是腿间淌着一大滩,完全不是只射了一次的量。

    以前鹿苧早上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床单,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就买了护理垫,早上起来就扔。这天早上鹿苧黑着眼圈走出卧室,去厨房做早饭。他有个同居的室友小吴,二十五六岁,在附近一家公司做白领,单身狗。他俩相处还算默契,鹿苧起床早,做早餐,中午单位解决,晚上小吴回来做晚饭。两个单身狗因为做饭的契合度结下了非常纯洁的革命友谊。

    小吴不知道鹿苧的性向,不过开过玩笑,说他长这么漂亮,不游戏花丛中真是浪费这张脸了。鹿苧笑笑说,长得好看就非得游戏花丛啊,为什么不能专情一点?这让小吴怀疑他暗恋哪个女人,而且看他那苦情架势,说不定对方早是已婚妇女了。

    但是小吴最近觉得鹿苧不太对劲,这人一向清心寡欲跟个苦行僧似的,从来不晚归、从来不带女孩子回家,也从来没见他跟谁走的特别近,除了一个叫吴越的小警察过来找他出去玩,他几乎像个天天有门禁时间的初中生。

    但是他最近真的不对劲——鹿苧晚上会叫`床。

    他们租的是一套老房子,隔音效果非常一般。本来小吴晚上睡的特别死,鼾声震天,就算是楼塌了都醒不了,但是前几天他睡前喝多了水,凌晨三点起来撒尿,出了门就听见鹿苧细细的□□声。一开始他以为鹿苧做恶梦了,没当回事儿,回了卧室蒙上被子就睡。没想到鹿苧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还越来越浪。本来鹿苧说话的声音就是极好听的,跟广播员似的,珠圆玉润滑不留丢,叫起床来更是婉转曲折风`骚动人,他在隔壁先是听的鸡皮疙瘩乱起,再是听的血脉贲张不能自持,后来实在受不了竟然跑到洗手间打□□去了。

    第二天起来后,小吴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鹿苧开口,他看着鹿苧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羞的脸都红。小吴也是个光棍儿,当然知道欲`火焚身却没人灭火的滋味儿是怎么样,但鹿苧叫的也太内什么了。要不是真知道鹿苧是个男的,还以为昨天晚上是哪个大姑娘□□呢。

    让小吴没想到的是,鹿苧这一叫就叫了好多天——从他发现鹿苧会半夜叫`床之后。

    小吴实在受不了了,总不能天天凌晨不睡觉光听他叫`床吧?叫的再好听也是个男的,除了第一天让他想歪了,第二天开始他就烦不胜烦。他决定跟鹿苧说说他最近晚上的睡眠状况。

    “鹿苧。”他埋头吃韭菜炒鸡蛋。“有件事儿我得给你说说。”

    “恩。”鹿苧最近起床气很严重,晚上又被癔症搞的肾虚严重,说话都有气无力。

    “你内个……”小吴咳嗽了一声,目光躲闪“你内什么……”

    鹿苧一脸有屁快放的不耐烦表情。

    “你晚上,内什么,咳……声音有点儿,大。”

    鹿苧皱着眉一头雾水:“什么声大?我晚上只看书,能有什么声?”

    小吴一看不明说不行,他搔搔头:“叫`床声!”

    “啊?”鹿苧勺子里的鸡蛋掉到碗里。

    “我说你晚上,叫`床,一直叫,叫两三个钟头呢!你能力真强,真爷们儿,我服你,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别在我这种一秒三次郎面前显摆啦?”

    小吴尴尬的说。

    “啊!??”鹿苧腾的站起来!如果脑袋能做番茄酱,他的脸现在简直可以直接食用。

    ☆、小法警

    “你放屁!”鹿苧下意识的反驳他,“我怎么可能……”

    鹿苧捂住嘴,对,怎么不可能呢?每天晚上梦里都做的那么激烈,有时候半夜甚至会掉到床下面去,更别说早上醒来时护理垫都能被扭的露出绵纸絮来,这种情况叫`床才是正常的,不叫才不正常吧?他为什么会忽略掉这个细节!他全身冰冷的看了看既尴尬又好笑的小吴,不敢再与他共处一室,甚至想从这顶楼跳下去!

    小吴看他像踩着火炭一般站立不稳,安慰道:“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这个年纪还没个女朋友是挺……喂,你不吃饭啦?”他看到鹿苧跟一阵旋风般跑进卧室,又一阵旋风般逃出家门。

    “啧,都饥渴成这样了还当柳下惠!”小吴摇摇头,“白瞎这张脸了。”

    鹿苧跑出家门后就再也不想回去,心不在焉的跑到单位后也是魂不守舍。他对着电脑屏幕写他的讲课稿,但是写了上句忘下句,看了前文忘后文,还是时不时的把头埋进文件里半天抬不起来。他的科长终于发现他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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