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很快在萧何给的房卡的八楼停下来,展越顺手将房卡递给了乔治,两个人走到了8021房,也由乔治先敲门。
不过好半天,里面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
乔治回头看了展越一眼。67356
展越默认的点头,“找个女服务员上来,让她开门。”
虽然就这样进去一个女士的房间不算礼貌,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而且,找女服务员,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好!”
乔治很快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梯里面就急匆匆的走过来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年轻女人,看见展越和乔治站在8021房间门口,她嘴角勾勒出最体贴的笑容。”
乔治将房卡递给她手上,“进去把里面那位小姐叫醒,我们总裁有找。”
也许因为展越自身的气场太强了,女服务员根本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上展越第二眼,顺从的从乔治手中接过了房卡,转身打开了酒店的房间门,朝里面走进去。
展越和乔治都等待在门口,乔治对这件事情一知半解,展越并没有全部告知他,因此,他也只乖乖的跟在展越身边,并没有多吭声。
女服务员很快从里面出来,“那位小姐已经收拾好了。”
“好,你下去吧。”乔治侧身,让女服务员走开后,他才走在前面,直接进了房间门。
沈悠悠一觉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车子碾碎了一遍一样,连皮肤都疼得难受极了。
可是被女服务员告知门口等了两个人,她虽然不知道她所谓的两个人到底是谁,但是瞧着房间里这么一片凌乱的样子,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多多少少,也回想起来了一点。
这辈子的第二次!
一边将衣服穿好,沈悠悠狠狠的咬牙,发誓要是等自己再遇到那个人,一定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艰难的从床上站起身,沈悠悠感觉自己好像都已经瘸了,一双大腿难受得快要断掉了,知道外面等着有人,她还生着气,干脆一屁股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冷着一双眸子,等着门外的人进来。
“沈小姐!”
生着闷气的沈悠悠单单听见了脚步声,根本还没有抬头的意思,一道熟悉的嗓音,已经彻底惊醒了她。
乔治!
展越身边的贴身助理,沈悠悠跟展越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算太短了,不会连乔治也不认识。
疑惑的眉眼下意识的看向乔治身后。
果然,下一秒钟,展越高大的身躯已经落入了沈悠悠的眉眼当中。
“你……”沈悠悠吓得迅速站起身,因为是在酒店里面,而酒店的大床这会儿还乱得厉害,如果是展越让人敲了门才进来的,那么之前发生过什么,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乔治让开了通道,展越黝黯的眼眸也注意到了似乎受到了惊吓的沈悠悠,他眼神向来都比其他人更加锐利,迅速就注意到了沈悠悠皱眉的表情。
看来,这两个人昨天晚上,真的没那么单纯吧……
面上不动声色,展越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注意到沈悠悠为难的表情,反而异常平静的问:“刚才让人调查了宋嘉,知道昨天晚上他被人丢出了蓝爵,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沈悠悠站在沙发前,面对展越,往常痞痞的模样瞬间收了起来,突然听到他这么问,她的眉心也跟着皱了一下:“宋嘉被人丢出了蓝爵?”
成功的转移了沈悠悠的注意力,展越低眸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嗯,不明物体,嘴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去楼下的咖啡厅说话。”
展越的神色没有逃得过沈悠悠的紧张,在展越注意到他脚下不远处的不明物体的时候,沈悠悠也飞快的看见了。
脸色顿时比刚才还要红艳不少,这地方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不太适合这样一本正经的谈话。
“好。”她应了一声,“你们先下去吧,我马上下来。”
展越点头,“三楼。”
沈悠悠默认,等到展越和乔治一走,她走上前,飞快将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以连自己都讶异的速度,迅速塞进了她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的包包里面。
天!她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了?
之前不是说好将宋嘉喝醉就好了吗?
为什么听展越现在的口气,宋嘉居然被人丢出了蓝爵,而她……简直比宋嘉还要惨烈!
便宜都被人占光了!
跟房间里面懊恼不已的沈悠悠不一样,出了门,走在展越身后的乔治嘴角始终带着笑容,看着脚步轻快的展越:“总裁,看样子,昨天晚上沈小姐和萧少,应该很激烈。”
这样的事情……
展越沉吟了一下,丢下了四个字:“合拍就好。”
什么叫做合拍就好?
想想他们进去之前那场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乔治嘴角隐隐扯出了一抹笑:“还是总裁明了。”
展越没有说话,径直下到了三楼,穿过一众漂亮的咖啡厅女服务生,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大早上的,咖啡厅并没有几个人,沈悠悠收拾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还没问服务生,就被带到了展越和乔治的位置。
“我发现了这个!”
短短的时间里面,沈悠悠眉眼之间已经恢复了冷清,走到展越和乔治面前,直接将刚刚她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在床头柜上看见的一片记忆卡放在了桌面上:“我简单的看了一下,是宋嘉手机里面的东西。”
至于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她这里,沈悠悠还真有点费解,但想想,还是直接先给了展越吧。
不管这东西到底打哪里来的,总之是宋嘉手中的东西就对了!
谁会知道宋嘉的酒量原来那么不错,昨天晚上喝醉了,也实在不是她个人的问题!
“你……”沈悠悠话里面的意思,展越轻而易举就了解了,顿了顿,他深深的看了沈悠悠一眼:“这东西,不是你自己拿过来的?”
如果是她自己拿过来的话,不至于还刚才看了一下,才知道是宋嘉的东西吧?
“不是!”
沈悠悠回答得很干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我这里,具体的原因,你也不要问,看看有用还是没用。”
第294章是你指使的?
具体的原因,大概是她,也没有办法回答吧?
想想刚才落荒而逃的萧何,展越眼角眉梢多了一点微微的笑意:“好,我先看一下。”
乔治很快下楼拿了一台电脑上来,当着展越和沈悠悠的面,将记忆卡的东西直接导入了电脑里面,他简单的查看了一遍,最终对展越点头:“这很可能,是将宋嘉手机里面的东西全部拷出来了。”
里面的东西很多,连宋灵的照片都有,不可能有假。
沈悠悠微微皱了皱眉头,实在有点不太明白,这些东西按道理来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这里,不可能是宋嘉自己拷给她的,那么这些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嗯。”轻应了一声,沈悠悠脑海里一片混乱。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当着那个男人的面说了什么,导致他帮她……
不,这怎么可能!
在心底里狠狠否定了自己胸腔里冒出来的念头,下一秒钟,沈悠悠深深吸了口气,看向注意力都还在电脑上的两个男人:“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展越点点头,突然想起来:“对了,你的手机还在吧?”
早上打电话给沈悠悠的时候,总是关机,根本打不通,别到时候,又要让他们满世界的找人。
沈悠悠顿了顿,低头在随身的包包里面摸了一下,皱眉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才有些抱歉的笑笑:“昨天晚上没有充电,关机了。”
“好,回去充上电,这一次的事情,麻烦你了。”展越点点头,对待沈悠悠,他永远是客气而礼貌的。
说不上失落,这一次的事情原本就是用来帮助温柠的,沈悠悠舒了口气,嘴角很快抿出来一抹笑容,“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有问题再找我。”
等到沈悠悠一走,乔治还没来得及问出来自己的疑惑,展越已经掏出手机,给刚离开,这会儿大概还没到家的萧何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沈悠悠身上的记忆卡,你知道?”
一旁的萧何,一边看着电脑上的内容,一边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瞅了展越一眼。
电话里面的萧何正在开车,眼看着自家别墅就在眼前了,他停好了车子,才将手机拿起来,放在面前,揪了揪眉头:“你怎么知道?”
那记忆卡,还是他离开之前放在酒店里面的,猜想着沈悠悠应该会看见,可是,展越怎么会知道的?
不对!
萧何微微愣怔了一下,还没等展越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萧何应该反映了过来:“昨天晚上沈悠悠说自己要拿宋嘉手上的什么东西,是你指使的?”
不过,似乎也没可能呀?
展越想要知道宋嘉的什么东西,干嘛不自己动手,要这么一个女人去灌人家的酒?
猜你喜欢
- 祝宁
- 温锦灵假结婚的前夫庄值明他失忆了,一醒就要离婚,结果 庄值明肠子都悔青了 庄值明“我刚醒来就要离婚,你一定很伤心 温锦灵“我没有 庄值明“原来你还为我流产过,我太渣了,对不起 温锦灵“我不是 庄值明“没关系,我会重新追求你,做得比以前还好 温锦灵“我们是真的是假结婚”
- 漫漫何其多
- 微博/晋江2017.10.24完结书评数:6825 文章积分:280,175,936 文案:现代架空同性可婚韩时受X历锋攻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 配角 其它:
- 斯迈尔夫人
- 穿越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所以当发现自己再度穿越的时候,明岚相当淡定,直到她发现自己二次穿越的对象,是刚刚被西洋跳棋脸抛弃的彩虹之子…明岚:所以我特么这是要成为复仇者的节奏吗?
- 鱼目白
- 她是我每日所见,每刻所思,见与不见都会的想念。本来想写一个爱情故事,写着写着发现写的只是以主人公的视角看他人的故事和慢慢成长的过程。
- 炸牛奶
- 现代 冰山宠溺攻X前傲娇后温柔受 主受 攻宠受 竹马 微虐 HE
- 肖何
- 姓:王文,名 章,字崇文,年纪:20岁零120个月,宅了20年零120个月他的在生日这一天鼓气勇气走出家门,但是一场小小的意外却让他回到了东汉末年的洛阳城,更鬼使神差的附身到了多年后引狼入室、被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刘备夺去了基业的刘璋身上 历史永远记录下了这一天,公元189年4月11日,大汉王朝送走了
- 夏婷
- 五年前,我们的擦撞而相识因为一场打赌的篮球比赛而更相信彼此而现在 你,过得好吗?
- 茹画
- 秘恋半年被分手,言宛黛消沉了两三个月 缓过神刚准备重新找工作,却获知惊人消息 前男友邵鎏失忆了 他的记忆回到了两人最初相识的日子 面对深情款款、帅气多金的前男友,言宛黛该怎么办 短暂思索之后,她当机立断,谈场光明正大的恋爱,然后在众所周知的情况下,狠狠甩掉他 备注:本文日更,更新时间上午九点,偶尔加
- 锦弦此忆
- 何为君?这是那个慈祥的老人与他第一次见面所问的,他回答:君子 何为君?这是老人离开时给他的一生奋斗目标,告诉他:君王 他曾那么爱那个老人,那么恨那个姑娘 他曾那么爱那个姑娘,那么恨那个老人 他曾以为那个姑娘是他与君最大的阻碍 他曾以为君是他与那个姑娘最大的阻碍 何为君?何为君 终于,他明白了,无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