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事》分卷阅读257

    了,明天我肯定去酒店开会,ok?”

    “他不会醒了。”

    窗外飘来一人,宽大的帽衫上贴满了符纸,厚厚的帽子压在眼前,露出黑色的刘海。那人双臂交叉在胸前,双腿悬空,看不清她的眼睛。

    “他和你不一样。你在十六岁那年杀掉第一个人起就已经苏醒。他不过是光属星的容器而已。”

    游然冬目瞪口呆:“这是在玩什么?姐们,你能飞?什么光属星?什么容器?还、还杀人?”

    忽然他下巴一热,游任雪扣住他的下巴,还未待他说话,一把刀从他喉间抹过,鲜血瞬间喷出,喷满了一整面墙。

    游然冬瞪大双眼摸了摸脖子,摸了满手鲜血,想回头看游任雪,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倒了下去。

    游任雪将他翻了过来,还没等他彻底断气,刀刃卡进他的伤口中,熟稔地往下切割。

    游然冬的脚不住地颤抖,待她手伸入他的脖子里开始摸索时,游然冬便彻底没了动静。

    游任雪找了片刻终于找到,将光属星掏了出来,走去卫生间把血洗干净,捏起来看。

    在人体里沉淀了这么些年,光属星依旧明亮夺目,不亏是傅家的光属星。

    游任雪把光属星吞了下去。

    “要多久时间光属星才能发挥作用?”游任雪问道。

    “一次完整的太阳升落就行。”

    游任雪道:“把尸体处理了。”

    林泽皛微微一笑:“好的。”

    林泽皛站在游然冬已经变冷的身体前抽出符纸,游任雪的声音又响起:

    “浮鸠之灾……”

    林泽皛回头看她,见游任雪的双眼的眼眶边缘慢慢浮起红色的暗纹。

    “浮鸠之灾,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声音一会儿是自己的声音,一会儿变作游然冬的。男男女女,如同两个人共同占领一具身体。

    林泽皛将手中的符纸挥了出去,符纸在半空中“嚓”地一声燃烧。

    “快了。”林泽皛闻着满屋的血腥味,精神为之一振,心情大好,“咱们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夜空中一颗明亮之星忽然消失,林泽皛和游任雪都注意到了。

    “他死了。”游任雪道,“傅隽柏终于死了。”

    “但傅家还在。”厚刘海之内,一双锐利的眼睛带着凶光,林泽皛手指发痒,“只要傅渊颐还活着一天,傅家的根就不算清除干净。”她看一眼蠢蠢欲动的游任雪道:

    “我们放这么长的线,侯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能将傅家连根拔起,永绝后患。你不要心急,你的鬼气不稳,现在又吞下了光属星,如果操控不好的话反而会误伤自身。”

    游任雪不说话,只看着林泽皛。

    林泽皛手中的符纸烧过之处,血迹消失不见。

    “一切听我的。”林泽皛道,“我们只差最后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 投雷=3=爱你们

    ☆、第137章 ————

    游然冬消失了。

    有人说他在国外玩喝多了游泳被淹死,有人说他嗑药磕死,也有人说他丢尽了游家的脸,没脸出现在董事会,自行消失了。

    卢漫却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出国完被淹死了?那也得有签证记录。

    嗑药嗑死了?那也得见着尸体。

    自行消失?游然冬什么个性卢漫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他真是脸皮这么薄的人,估计早十年就不见影子了,能等到现在才消失?

    游然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游家对外说辞是他拿上行李开车出门了,没说去哪儿,但是他自己要走,所以也没报警。

    没报警。

    卢漫的车停在游宅不远处,她望着这栋静默的别墅,总觉得它熟悉之间透着别扭的陌生。

    它似乎有话要说。

    如果游宅能开口,它会说什么?

    它眼睁睁地目睹了多少真相。可惜它永远不会透露一句。

    卢漫靠在车里,蹙起眉头。

    平静了五年多的游家又有些奇怪的躁动,卢漫本能觉得有事发生,或者,已经发生。

    ……

    柳坤仪让几个小鬼都回柳宅去了,她不喜欢住在外面的酒店,没有安全感还脏。

    傅渊颐的工作室也还废着,两人的老窝都被端了,也不知该哭还是该哭。

    她们到酒店中餐厅围坐成一圈,谈论方筑恶婴之事。

    傅渊颐从早上醒来头就开始疼,没来由地心跳加速坐立难安,柳坤仪帮她点的早饭也一口未动。

    “怎么了?”游炘念很少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从玉卮那儿分了一根香,没来得及点上便飘到傅渊颐这边来。

    傅渊颐太阳穴一阵阵地发疼,人还在原地,心像被绑在过山车上兜了好几圈似的。

    她正要撑起个微笑让游炘念别担心,突然听见一阵骚动。

    傅渊颐柳坤仪以及身后飘的一众大鬼小鬼鬼王都被骚动声吸引,没能看见出了什么事,但那骚动声离她们越来越近。

    “怎么了?”傅渊颐话还未说完,只听柳坤仪“唰”地一声站起来,连带着椅子都被撞翻,脱口而出:“玹玑!”

    傅渊颐表情一凝,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血中带着恶鬼的怨臭味,连带着座椅移位,餐具碎裂的声音。

    “是你姐……傅玹玑。”游炘念说,“她受伤了。”

    傅玹玑倒在柳坤仪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气息奄奄。她目光涣散,艰难地望向傅渊颐,颤抖地抬起手:“渊颐……”

    傅渊颐快步过来,傅玹玑一把抓住她的袖子:“爸、爸被杀了……妈妈也……”

    这半句话说得傅玹玑悲从心起,一口血呕了出来再也开不了口,酒店的工作人员跑过来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救护车吗!”

    柳坤仪用身子挡着手部的动作,抽出一张黑色符纸压在傅玹玑的额头上,一股劲力渡入她的体内,将她薄弱的元气吊住,加固已经碎裂的心头锁。

    心头锁要是崩碎,魂魄离体,傅玹玑可能命丧当场。

    “麻烦你们了,叫救护车!”傅渊颐喊道。

    医院。

    傅玹玑在重症监护待了许久,总算是脱离危险,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醒来时情绪很不稳定,话说两句便剧烈咳嗽。

    “你先别急。”柳坤仪握着她的手腕道,“先将身体养好。”

    “不行……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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