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卓立觉得李秀芬可能是发现自己刚才猥琐的眼神了,我去他姥姥的,怎么就不能把持一下,一来就给人这种流氓的印象,他开始有点鄙视自己了。为了打破厨房里这种僵持的局面孙卓立率先开了口:“秀芬姐,以后就别准备牛nǎ了,怪费劲的,你们吃早饭的时候随便给我留点就成,我不挑食。”
那边李秀芬拍着背上的孩子,轻轻“嗯”了一声,把头一低,脸似乎更红了。
孙卓立有点懵,女人心海底针,他猜不透李秀芬现在在想什么,但是这样不说话的场面实在是有够尴尬的。无奈,他现在鄙视自己到词穷,只得装作没事人一样,抓过馒头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秀芬姐,这馒头真好吃!”
再度深深鄙视一下自己,就算没话找话解尴尬也说点有水平的,这种烂台词一听就觉得很装。孙卓立心里哇呀呀急得乱叫,可面上还得保持镇静。
好在李秀芬还算善解人意,在孙卓立假装津津有味吃早饭的时候默默地走开忙别的事去了。孙卓立顿时长舒了口气,三口两口把早饭解决,刚迈出厨房门口就见潘立香卷着袖子风风火火的从大门进来。
“感情你在这呢,俺说咋叫了你半天门也不见答应,还以为没睡醒。你咋还在这呢,村里都发生大事了,你这个村官咋也不管管。”潘立香一边说着一边也朝厨房这边过来,擦着孙卓立的肩膀进了矮屋,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大事?什么大事?没人告诉我啊?”孙卓立有种被人在后脑勺敲了一棍的感觉,晕头转向,毫无头绪,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一大早尽出些怪事,一会不知名少妇找他写信,一会俏皮少女找他聊天,本来好好的秀芬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不太对劲,是自己没睡醒吗?
“啥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呢,难道你就没听见什么动静?”潘立香看着孙卓立一脸茫然,嗤笑着哀叹了一声,“俺真是服了你了,咋一点n觉n都没有,那野猪要是朝你屋里冲过来,那它可就有福了,把你囫囵个吃了得了。”
“野猪?”这怎么又扯到野猪身上去了?
“对呀,村西头那边早上来了野猪了,说是有两百多斤呢,差点把住在山脚下癞痢子家的房子给拱了。”潘立香指着村子另一头道。
孙卓立也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哪,但是凭着昨天的印象,要说村西头的山脚那离着他们这边少说也有个一两公里路,那边有点什么动静还真不容易察觉。再说早上,早上为了避免听到烦人的鸡叫,他把自己整个人都捂被子里了,世界倒是清静了,没想到却出了这么档子事。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孙卓立有些汗颜,自己这村官当的略有些水。虽说对于这样的任命他多少有些不服,但事已至此,只能好好表现,积极为自己争取跳出这里的机会,可是这种危急时刻自己偏偏就没出现。
“现在?野猪当然是跑啦,要不然俺们怎么能全须全尾的站在你面前哩!”潘立香嘿嘿笑着跑过去帮李秀芬一起劈柴去了。
孙卓立也没耽搁,抬腿就往门外走。
“你上哪去?”身后传来潘立香那大嗓门。
“去老支书家!”孙卓立头也不回地答道。
“野猪都跑了,你找老支书有啥用!”
……
出了大门,孙卓立直奔老支书家的方向走。昨天已经跟着潘立香绕了一圈,对村子里的地形有了大概印象,就算有些弯弯绕绕没记清楚,问一下老乡也都能解决。十几分钟后就见老支书家门口的围了一圈人,老老少少一见孙卓立过来齐刷刷都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跟村民们打了声招呼,又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歉意,那边老支书的媳妇已经给他端来了一条小板凳。原先坐在老支书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也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个空位。
“老支书,我刚来村里,不了解情况,以前咱们村里有过野猪下山的事吗?”孙卓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老支书眯着眼,猛抽了一口烟:“以前倒是也有过,不过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会俺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听说野猪到地里拱庄稼,俺爹和村里其他叔叔伯伯们费了老大劲才抓了几只,还死了人。后来碰上三年自然灾害,全国的树根都啃完了,这些个畜生哪还有地儿藏,也都没了影了。许是这些年封山育林,那些小畜生觉着这里是个安生地儿,又都回来了。”
老支书一边抽着烟,一边犹自皱着眉头发愁。
孙卓立往四周山上看了一圈,郁郁葱葱,虽然比不上原始森林那么壮观,但至少比城市里那些人工的森林要上规模。这样原生态的环境在大城市里已经很少见了,能有幸见识应该高兴,可是生态恢复了也有麻烦事,眼下野猪下山袭击村民就是一件让人头疼不已的事。
国家前几年就已经把野猪列进了野生动物保护名单,也就是说普通人不能对其进行猎杀。就算要猎杀,这野猪皮糙肉厚的可不好打,现在枪支管制,连猎枪都不让搁家里了,想要凭着锄头镰刀打野猪,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些孙卓立也有点理解老支书的烦恼了,这事可不好办。野猪下山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长此以往,村里人不得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有点担心,说不定哪天就壮烈牺牲在野猪那凶猛的獠牙之下了,还谈什么升官发财,更别提收拾董志杰那小子了。
孙卓立猛搓了两下板寸头,抬头道:“老支书,我觉得这事得跟镇里面的领导反映一下,让他们派专人来围剿野猪才行。”
遇上野生动物这种事孙卓立也不敢随便拿主意,况且还是攻击力超强的野猪,可不敢贸然去挑衅,为今之计只能是搬救兵。
“村长也这么说哩,那野猪跑了之后村长就已经奔镇里去了,估摸着明天就能有信了。俺们刚才在讨论的就是在村长搬来救兵前该咋办,万一那些人没来野猪倒是先下山,那可就不好说了。这回是没伤着人,下次……”话说到一半老支书又迫不及待地咬上了他的烟杆,吞云吐雾,跟个瘾君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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