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三儿,你色胆包天!》分卷阅读40

    形容不出来,不过应该是舒服的那一种。”黎非烟其实想说,有初吻的感觉,清爽,懵懂,激动,初吻的意义远远不止单纯的**接触。

    尽管黎非烟的初吻早在15岁就给了别人,但是她觉得今天温沫菀主动吻她,对她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因为初吻从来都是应该和幸福联系在一起的,温沫菀的吻,让她感觉到幸福的一角,就如那天温沫菀为她穿上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色胆包天了,小烟烟压抑很久了,撒花

    有同学说进展比较慢,啊,怎么说呢,佘仔也在揣摩正室和小三的心情,代入体会之后觉得,要是让这两人喜欢上,心理过程应该是细腻,复杂,还很微妙,肉肉呢,也会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欲迎还拒的,总之,佘仔希望水到渠成,爱情的发生顺理成章,一切又都被圈在缘分之中,与大家共享这样一份爱情童话吧。

    ☆、第三十七章

    甜蜜?黎非烟居然说这种**接触会有甜蜜的感觉?温沫菀不理解,她不知道是黎非烟太敏感,还是她太迟钝,总之,她认为这种程度的接触不可能带来甜蜜的感觉。温沫菀内心疑惑,但是她又不能直接反问黎非烟,甜蜜是什么感觉呢?她如果接话,就表明愿意就这个问题和黎非烟讨论,或者说,向黎非烟默认她也甜蜜了。

    所以,噤声就好了。

    于是温沫菀黎非烟说:“你的感觉系统未免太丰富了。”

    黎非烟问:“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温沫菀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黎非烟不解:“什么意思?”

    温沫菀望着黎非烟:“莎士比亚的戏剧,哈姆雷特。你没听过?”

    黎非烟抱着手看温沫菀,眉梢一挑:“我读书不多,这些玩意儿也没人教我。”

    温沫菀这才回忆起来黎非烟说她今年满19岁,之前基本没念过什么学,温沫菀想黎非烟这样的学生,就算从幼儿园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她也未必能记住什么。这么一想,温沫菀除了对自己在黎非烟面前说了一个高级借喻稍微有点道德愧疚感之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黎非烟倒不在意,其实黎非烟暗暗觉得,温沫菀这个时候能跟她进行正常对话就已经很谢天谢地了,上次在公寓温沫菀可是冷着脸强硬地把她推开的,今天温沫菀不仅抵抗没那么顽强,反而还吻了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轻轻一触,但是对于黎非烟来说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怎么说呢?就好像在高塔下苦苦守候莴苣公主三天三夜的王子,在一个转身的功夫终于看到公主用长发搭成梯子,允许他登塔示爱,黎非烟并没有蓄意向温沫菀示爱,今天她们之间的主题明明就是一山不容二妇,正室和小三必须一走一留,结果是黎非烟潇洒干脆地走了,但是她去而复返,黎非烟离不开的不是金主叶南诚,而是金主的老婆,温沫菀。

    而在此之前,黎非烟并不知道自己对温沫菀是什么感觉,就像闷在高压锅的煮物,在压力未达到最大值的时候你不能揭开锅盖确定熟度,你只能静静等待,等待所有热力积聚,等待压力上升,等待警戒的红线被强行闯过,就像直到刚才那一番混乱而激烈的纠缠发生过后,她才明白她对温沫菀心怀不轨,早在她能够接受之前就已经萌芽了。

    贪恋温沫菀的身体,一如贪恋温

    沫菀的善良,体贴和温柔。

    这位高贵美丽的情敌,原来具有如此令人心动的魅力,黎非烟想,以前她看上叶南诚,是不是因为叶南诚身上沾染了他老婆的灵气呢?想到这里,黎非烟反倒有些感谢叶南诚了,若不是他牵线搭桥,她又怎么能和温沫菀相遇相识?

    黎非烟抬眼,温沫菀站在原地,还维持着压着胸口的动作,长发优雅地垂在雪白的肩颈上,眼神望着前方,有点迷迷蒙蒙的,温沫菀此时此刻没有那种整整齐齐,让人无法贴近的距离感,黎非烟觉得温沫菀更像一个需要疼爱,需要被宠的女人,其实黎非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存在,长相好看,行为妖孽,没道德感,没责任意识,男人在她眼里只分为金主,非金主和金主候选人三种,所有良家妇孺三防之首防的都是她这种单身公害,从来都是她让别人担心,什么时候轮到她来为别人着想了?

    如果别人指的是温沫菀,是不是就会和平常不一样了?她会关心温沫菀,会照顾温沫菀的感受,会时不时就想起温沫菀,这是因为她改变了,还是因为温沫菀需要这些?黎非烟忽然觉得所有的疑问如果都由自己来想一定是件很伤神的事,于是她决定问问温沫菀的想法,温沫菀脑子聪明,又懂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知识,应该会有答案。

    黎非烟想了想,准备开口,却发现一贯伶牙俐齿的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该问温沫菀什么呢?难道问我对你为什么有不一样的感觉,还是直接问你对我是什么感觉?黎非烟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幼稚了,她怎么能把自己的感觉直接就套在温沫菀身上呢?温沫菀又不是她的双胞胎姐妹,两个人只不过不清不楚地吻了一下,就会心有灵犀了么?

    真是笑话,这些都是傻女人才会做的事,脑中才闪过这个念头,黎非烟蓦然可悲地发现,这些以往在自己看来都是可笑的傻女人的作为,今天竟然一点也不差地在自己身上重演了,她不折不扣的在做傻事,最最傻的就是对温沫菀有所期待,期待她能对自己的情愫做出回应,期待她能像自己对她一样对自己。

    因为期待,所以会患得患失,所以才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现在这样。

    太差劲了,黎非烟有些颓废,她可不想表现得这么差劲,尤其是在温沫菀面前。

    “嘀嘀嘀”电话铃声响起来,黎非烟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她看了看温沫菀,温沫菀并没有看她,黎非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形同废话

    地说了一句:“我接个电话。”

    黎非烟说着就走出更衣间来到小厅,从沙发里找到缩在那里的手机,黎非烟拿起来就看到来电人是齐盛波,黎非烟第一反应是不想接,但是手机孜孜不倦地响个没完没了,连温沫菀都从更衣间走出来,坐在一边意味深长地看她。

    又不能关机,黎非烟压住满心的烦躁,接起来应付着,才说没两句,忽听见温沫菀的手机也响起来了,温沫菀从容地接了,黎非烟分出神来听到是叶南诚再一次催温沫菀到礼堂,温沫菀淡淡地回应着,黎非烟觉得纸捅破之后温沫菀应该和叶南诚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听着动静温沫菀好像并不打算挂电话,黎非烟觉得自己如果先挂电话会无聊,索性也任由齐盛波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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