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闲王,可他却不甘心,处处与萧清敌对。
兄弟间的小打小闹,皇帝是不会放在眼里,再者作为储君的萧清,也知道该如何处理。
可是在五年前,萧潞的心仪之人温衍郡主下嫁新科状元方宁后,萧潞便忍不下去了,他自小对温衍郡主十分钟情,纵使有王妃姬妾,仍对温衍不死心。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方宁哪里讨得皇帝欢心,竟然让皇帝将温衍下嫁与这么一个无用的书生。
萧潞气不过,便要去找皇帝理论,被萧清两次三番拦下,最终在幕僚的挑拨下,决意在萧清出宫行猎时,在行宫刺杀萧清。
后来发生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冷清秋得了线报,得知萧潞意欲屯兵谋逆,甚至要先拿当朝太子开刀的消息,先将萧潞制服。皇帝念在萧潞一时被小人蛊惑,且未酿成大错,网开一面,将其贬往贫瘠之地西北黔州,无诏不得回长安。
也算是彻底断了萧潞的九五之路。
没成想在五年后太子秘密下江南破案,竟又被萧潞盯上了。
萧清也是无奈,“太子之位,本就有无数人觊觎,大哥想来心高气傲,想来是气不过,不甘心,也要拉我下水。”
唐棠担忧的看着萧清,从未想过太子的位置会给他带来这么多危险。
萧泠又道:“也不知道宫里是何方神圣,竟然与大哥私通,谋害储君之罪,想来胆子也是极大的。与大哥合谋将太子引出宫,应该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也有可能,就是父皇身边的人……”
说到这,二人都想到了一件事,“糟了!”
萧泠急道:“那若真是他,现下我们都被困在这里,父皇不是很危险吗?”
萧清拧着眉,问:“九弟的意思,是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了?”
萧泠脸色不太好,“我也不知道,可是唯一有本事瞒天过海,将二哥你调离长安,与大哥里应外合的人,确实没有几个。”
萧清知道他说的是谁,断然道:“不可能,他不会这样做。”
萧泠也笑了,“也对,应该不是他吧。”
唐棠听不太明白,但是萧泠说的有道理,那个人定然地位很高,可若是萧澈,他似乎,还不够格……毕竟献王如此肆无忌惮的追杀太子,在宫中萧澈是定然顶不住的。
那会是谁?除了萧澈,倒还有一个佣兵权重的四皇子,齐王萧沛。
只不过……
萧沛虽然与大将军姻亲,娶了云家军的大小姐云川,并得到的云家军的听命,却是个人尽皆知的绣花枕头,整日只知道玩乐逗鸟。王府中养了十几只难得的鸟类,平日里将其视为珍宝,比王妃姬妾还宠爱那些小鸟。
但如果不是这些皇子,那又是谁呢?
即使想不明白,但唐棠也相信,萧澈与这件事情有关,这么算来,与萧潞有合作的,不止萧澈一人。但显然,萧澈是合作在先,便是他的计划不通了,才有了献王的后路截杀。
萧澈想要太子之位,他便计划废掉太子。计划不成,献王早就想要杀太子,那个人也是纵容的将太子调离长安,出了长安,在献王多年来收揽的地界,献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萧清也在烦恼,他很信任冷清秋,认为即使天塌下来,冷清秋也不会背叛皇帝,也许是冷清秋身边的人,可是……那个如此本事的人眼皮子底下,真的会有人逃得过他的法眼吗?
如今天下表面安静,但皇子之间的党争却是几年前便有,下一个皇帝是谁,很多人还在观望,太子有皇帝撑腰,萧澈有才华,萧沛有兵力。
甚至有人猜测,冷清秋会亲自登上皇位。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
莫说萧清和萧泠与冷清秋相处了二十年,心中其实还是怕的。萧清如今被献王追杀,怎会没人给献王撑腰呢?而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冷清秋,因为他如今是一手遮天,并且向来便不喜萧清。
可若是冷清秋,他蛰伏多年,皇帝就很危险了。
“我们即日出发,马上回长安。”萧清掷地有声道。
“这可麻烦了,据我所知,回长安的路上一路埋伏着杀手,你们说的那个献王一击不中,早就设下天罗地网等着你了。”莫昕悠悠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说着今天吃什么一样。
萧泠一惊,“你怎么不早说?”
莫昕瞥了他一眼,怪道:“为什么要说,我没有义务和你们分享资源。”
“你!”萧泠被气到了,恨不得将莫昕抓起来打屁股!真是太不乖了,一点都没有把人命当回事嘛!
唐棠亦是不认同莫昕的做法,但是莫昕早在萧泠手上吃过亏,戒备一点也无可厚非。
“其实我们都已看到了,一路上源源不断有杀手偷袭,若非是柳侍卫功夫了得,我们也要着道。”
莫昕虽然不是很高兴,却也点了头。想了想,又道:“这一路上我都有碰见杀手,却在进了安溪镇,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想来是因在魔教地界,镇住了某些人,不敢轻举妄动了。”
唐棠也不明白,“近几日是有些险阻,但人不多,小弟你与柳侍卫都能打退。虽说安溪镇是魔教的地盘,那些人多少有些戒备,不敢冒进。可若是那些人得知了我们的行踪,将我们困在安溪镇里,那就晚了,我们还是即刻出发为好。”
萧清也点头,萧泠便道:“也好,既然大哥不肯停手,我们留下来也只是等死,不如绕路先走,我记得安溪镇附近有一条近道,名为忘尘峰。但是山林浓密,又是魔教地界,很少有人敢从那里过,想来大哥也不会猜到我们会和魔教扯上关系。有了这道掩护,想必二哥也能安全离开江南。”
这无疑是个好主意,几人幽幽望向莫昕,看得莫昕青筋暴起。
“喂!我只是魔教一个长老而已,能做什么主?再者,我跟你们也没有关系啊!”
萧泠很受伤,转而看向唐棠,唐棠抽了抽嘴角,为难道:“小弟,你看,我们就是路过而已,又不做什么。”
莫昕无奈道:“安溪镇外忘尘峰,虽然是魔教地界,但是在魔教,那就是和禁地一般的存在,并没有人敢靠近那里,我们没办法保护你们的。”
“为什么不能靠近?魔教真是好奇怪。”萧泠道。
莫昕犹豫许久,“因为那里是教主的清修之地。我不能让你们去打扰教主。”
萧泠很不高兴,“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去死吗?”
莫昕也急了,“你们不是有官兵吗?都是皇子王爷,连个县令都使唤不起吗?”
“小弟。”唐棠劝道:“叫来了官兵,只会暴露我们的行踪,而且山高皇帝远,这些人衷心向谁,还不一定,也许其中,便混杂着献王的人。我们还需要谨慎行事。且不知宫中那幕后人是谁,若是危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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