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王者-v文》第四十一章 宫文斌的好感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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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文斌对自己有好感……这是真的吗?

    对于刘媛媛的话,谢柔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一场无可救药的自作多情,但同时不可言说的女性直觉不是没有提供给她一些偶然的灵感,让她确实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仔细打量着男生摊在自己胸前的零散髮丝,谢柔的手指顺着对方的额头向下轻柔的滑去,露出少年难得没有眼镜遮挡的双眼。也许是因为无法看得太清的原因,谢柔只觉得对方的眼睛总是微微瞇起湿漉漉的样子,似乎含着一汪不散的水汽。揭开了反着光的冰幕,漏出镜片下真正的部分来。虽然对谢柔来说,这种真实,依然不是她能够看清的存在。

    “在看什幺。”宫文斌毫无自觉地用脸颊微微蹭了蹭谢柔的指尖,鬆开含着那红彤彤茱萸尖的双唇,吻了吻少女的双唇。

    两人这会儿正坐在观众席上,场内训练的人寥寥无几,这会儿不过是下午第二节课,大部分的班级都还依然在持续教学中。宫文斌和江昊然趁着人不多打了会儿球,这会儿正是运动后的消火时间。

    原本坐在场地边看着的谢柔被男生一把抓起后便拉到了观众席,如今天意渐凉,再在空调口吹未免有些太冷了,不如看台上天窗天窗光线足,温度也合宜些。方一上看台,宫文斌便将谢柔的纱裙一把扯了下来,随意一挥铺散在座位上,随后将女生也推坐在了上面。

    午后白炽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户洒在少女舒张开来的身体上,谢柔被靠椅背,双手随意搭在腹部,双腿伸直开来,整个人虽然坐着,但背部却与靠背形成了个等边三角形,因而看起来宛如躺平了一般。如此充足的太阳光均匀的洒在**的身体上,为这越发挑动人眼球的酮体加上了一层柔光滤镜,恍如一块通体洁白的玉石。

    如同一位估量着货物价格的严苛商人,宫文斌仔细扶了扶眼镜,手指检阅般的在谢柔温顺打开的身体上游走。粘连的触感让他有些晃神,即使这身愈发精美的身体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但作为雕刻者,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块玉石内居然包含有这样浑然天成的娇躯。

    将少女的双腿分开,更加贴近对方,站立着的宫文斌俯下身子亲吻了她。乾渴的喉咙嘻嘻嘬着那乳白身子上散发着乳味的汗珠子,渐渐将四肢都攀附在一起。

    将那双越发挺翘的莹白**收在双唇间,一手细细捻弄着朱色的小红珠子,另一边则用舌头悄悄拢在嘴里拨弄挑逗,一双眼睛冷冷的瞧着**的景色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发生起变化,仿佛春光里缓缓展开的红色花朵,浅粉、玫红、瑰红的颜色渐次变化,满园春色如许,如何不叫游园人流连忘返。

    大颗的汗珠顺着男生的长髮流在身上,随手将头髮拨在身后散去些热气,虽然面色上变化不大,但宫文斌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热了。将因为汗湿而无法再架住的眼镜随手卸下放在一旁,虽然有些不太满意这样无法细细观摩清楚身下人的种种可爱反应,但肌肤完全相贴的**触感还是让宫文斌悄无声息的长嘘了口气。挺翘的鼻尖在双缝间的凹谷处来回磨蹭了几下,嗅着身下人的体香,少年将自己慢慢送入了那片同样散发出诱人气息的**谷中去。

    “要……进来……”谢柔小声轻呼道,一边轻轻摆动臀部方便对方进的更容易些。

    将少女的腰肢不轻不重的扣住,阻止对方太过急躁的动作。宫文斌另一手则顺着谢柔悬空的腰背缓缓沿脊椎骨滑下至尾椎的地方,在那一小节骨头处轻压了几下后又如同鹅毛般轻抚着。

    谢柔一下子就受不住了,瘙痒的感觉从尾椎处反向沿着脊椎骨如电流般而上,直冲在她的脑门里。原本还有些悠闲玩闹的脑袋一下子就空了,整个人腰也软了,只能凭藉着男人撑着的手臂勉强维持着伸展的姿势。

    宫文斌的喉咙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笑意,显然的,他对少女完全由他掌握在手中的姿态非常满意。两手完全箍住对方的细腰,男生操着鼓胀起来的**慢慢在少女已然湿滑的穴中碾磨起来。

    被波动的软肉细密贴合着的**感觉十分美妙,一点点向里推进,如同翻山越岭的颠簸旅程,又如同一险又一险的关隘闯关,每每山穷水尽,但又次次柳暗花明。慢慢加深着力气,宫文斌笑着舔了舔谢柔紧闭的双眼:“越来越紧了……看样子那个药很有用……”

    听到“药”字的少女猛地睁开双眼,一下恰巧撞进了少年还泛着鲜明笑意的眼眸。原本欲要脱口而出的询问被眼前难得的景象瞬间推到了再想不起、看不见的犄角旮旯,谢柔看着对方难得的笑容,不知不觉便红了脸,吱吱呜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却又什幺都没能说出口。

    “真是个傻瓜。”眼见少女的情状,宫文斌这下子是真的开怀到心底里去了。凑近了脸盘用自己的鼻尖轻点了谢柔鼻尖一下,少年明明收敛了嘴角翘起的弧度,但是谢柔却又分明看见了那双失去眼镜掩饰的深邃眼眸中,咫尺可见的柔情。

    然后,她瞬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宫文斌大人居然真的对自己怀有好感!!!

    这不明所以、从天而降的青睐完全让谢柔迷糊了,她从没想过一军的大人们居然会接连对自己产生如此明显的亲密感。先是蓝泽洋大人,然后又是宫文斌大人……

    虽然一对发生过性关係的男女必然会随着**的深入交流而产生不同于旁人的朦胧磁场相互作用,不仅仅女人会被男人从**攻陷心灵,男人也同样会因为**被磋磨考验而内心柔软,要知道有过露水情缘的男女们总会比那些被衣服划开界限的人更能放下心房的彼此接触,因此谢柔从不怀疑她和蓝泽洋**的越多,他们之间暧昧的朦胧情谊就会越加具现。但同时,她却也十分明白,这种因为性而产生的情感虽然极度相仿于爱情,但到底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正如人所说:“爱是恆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即使深陷与同蓝泽洋大人彼此好感互生的梦幻现实中,谢柔也从来清楚地意识到,这两点他们两人哪一条都没能做到。

    如果爱是恆久忍耐,那蓝泽洋大人必然是没有爱上自己,因为在任何一次的选择题中,忍耐的永远都是谢柔自己,即使是如买饮料还是买矿泉水这种无关紧要的细小问题,她却在一次又一次理所当然的退让中,一次比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而如果爱是永不止息,那自己必然也是没有爱上对方的,因为就在此时此刻,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谢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因为对方的情谊而产生的心旌摇曳。

    转瞬间思绪万转的谢柔终于平复住了自己起伏波动的心情,她知道宫文斌对自己有好感,事实上她其实早就发现了其中端倪。但那又怎幺样呢?

    这份好感尚且还是一份需要彼此付出才不至于熄灭的小火苗……实在是太脆弱了,脆弱到根本不值得如此草木皆兵的严阵以待,尤其是在雷霆雨露均出自对方的情况下,自己的忧思忧虑反而是杞人忧天了。

    想开后的谢柔终于放开了最后那幺点忐忑的纠结心思,无论是蓝泽洋大人还是宫文斌大人,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是放开身体享受这不知来日何时休的快感和欢愉罢了。莫名困扰已久的问题终于想通,谢柔心里头只觉得轻鬆非常,心口的石头没有了,身体都变得敏感了许多。在**中随着呼吸起伏的**也变得鲜活起来。

    这不是一个恋爱问题,而是性问题,实在不需要交付头脑进行思考,而是应该放任身体做出选择。

    谢柔默默地为自己的心里变化定下结论,然后心安理得享受起少年的**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宫文斌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变得越发自然开放了,**仿佛陷入到了一场肉慾的泥沼中,越是挣脱而出便越是被吸得往里。宫口已经被戳的发软,却依然死死箍住**,寸步不让的不许这个硬如石头的大家伙再进一步。

    子宫内外像是两个世界,内里要柔软的多,仿佛细毛软刷遇上同样柔软的宣纸;而外面的**内却是丰满拥挤的世界,宛如熙熙攘攘看不见出路的迷宫。

    “啊……进来了……子宫……里……里面……”少女娇娇娆娆的呻吟像是长着软刺的柔软藤蔓,将少年一圈一圈的缠住,挣脱不能。

    “是这里痒了幺!嗯……”再次几个连绵的用力冲刺,宫文斌终于完全撞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卵蛋在少女丰满的臀部上拍的作响,不疼,却会有种说不清楚的鲜明存在感。

    “啊啊啊!进来了!好深……”谢柔的脖颈被撞的随惯性向后甩去,头枕在椅背上,下巴尖绷得又紧又直,头仰的如此之后,甚至看不见自个儿挺翘弹动的一对**。

    进到最深处的宫文斌再没有闲情逸致的慢条斯理,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大力冲刺起来。将谢柔的双腿折成个m型,让少女自己抱着张到最大,男生自己却完全不管其他,只负责在其中插弄。

    “好深……大人**……的好深……好会操……啊……”被顶到子宫壁的谢柔什幺都顾不上了。

    “要……还要……再**……再……再**啊……人家要被**坏……要被大**戳烂……啊……啊……”

    “小**!说你喜不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你……**人家啊……呀……”双手因为抱住大腿的姿势并不能触碰到男生,意乱情迷的谢柔乾脆伸出一截湿漉漉的舌头在宫文斌的脸上一阵乱舔,好似一只欢喜之情无法表达的小母狗,只能如此向着主人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因为那模糊不清的断句中“好喜欢你”的表白,男生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虽然随后察觉到不过是怀中这个小浪货被**的胡言乱语的淫言,但心里到底有所意动,慾望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怒火,身下的动作越发没有顾忌了。

    而如今正沉溺于欲火中的谢柔求得便是这“无所顾忌”四个字,花穴被胀大最大的男根又磨又刺,她却像是个濒死不如求速死的亡命之徒,浪声越发高昂了。

    看台下的江昊然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吟叫中,洩了出来,**后空蕩蕩的脑子里依然还迴蕩着女生猫叫春般又细又尖又浪又绵的呻吟,循声向上看去,没能瞧见人,但那声音却似乎越发清楚地透过耳朵,钻到脑子里去了。

    而就在这骚**声旁边的宫文斌却恰恰相反,越发听不清楚女生殷桃小嘴里突出的声音,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迭起涌来,全部的感官此刻都在那骚浪的逼里,在那热到几乎炸裂**里,倒三角肌肉紧实的臀部动得快到不可思议,不过是前后前后在单调不过的**动作,却硬是咬紧牙关不肯轻易泄出,非要再来个百十回合才肯罢休!

    “啊……不行!不行!要泄……泄了!泄了!!!”

    终于在一阵火辣辣的抽刺中,少女紧绷起脚尖,双手将腿拉到最大,接住了毫无保留的射在体内的滚滚浊液。

    痉挛的手指再抓不住东西,大腿自然话落下来,谢柔大口喘着气,神魂尚自游离在未曾退去的快感中。泄身了的宫文斌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头枕在谢柔的腹部,却小心的紧紧贴在一旁,避免挤压到还盛满着自己精液的柔软肚子。

    “你的木塞呢?”宫文斌懒洋洋地问道。

    “什幺木塞……”虽然人还晕晕乎乎的,但谢柔却也漂浮着语气凭本能的问道。

    “就是那次他们俩塞进去的那个。”说完,宫文斌也反应过来女生这会儿还晕乎着呢,于是乾脆自己四周看了看。但很明显的,谢柔身上原本仅有的那层薄纱还是他自己亲手扯掉的,自然不会有什幺东西能被女生藏匿住。

    “……是他们自己準备的吗……”宫文斌小声呢喃了一句,这次谢柔没能听到。她现在只觉得很累、很累、很累,只想静静的躺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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