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v文》第十一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猜肉棒2(h)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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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清白眼上蒙着黑布,侧着头,身子向前一窜一窜。正眼一瞧,喝,好一个上半身衣冠楚楚,窗户外一塌糊涂的少侠。

    司徒誉在里面扶着他的身子,贺准在外面挺动着非人的大**,在季清白身体里面进进出出。不论是贺神医的身高,抑或是与他身高成正比的**,都让季清白难以忍耐。

    他发出似痛似醉的吸气声,连着柔软的鼻音,将他周身冰冷的气息也绕晕了。

    「嗯…嗯…嗯…」季清白被托着肩膀,「不要、不要插了。」他微垂下头,抿起嘴一阵痉挛,待颤抖完了又道:「太深了……」

    贺准直着腰一下一下地尻着他,微微弯起嘴角,竟显得他的兵器般锐利而冷漠的面部温柔了起来。他道:「越深,就越窄。」他挺了挺**,把它扎到季清白的最深处,「像这样,你的小屁股紧紧包着我,才能感受到它到底是个什幺样子。」贺准弯下腰,抱着季清白,贴在他背上,快速地动作起来,将季清白尻得惊叫一声后扬着脑袋再发不出声来。贺准将脑袋垂在季清白颈窝里,像雪雾喷散般猛地将精液射了季清白一肚子,他吻了吻季清白的脸颊,问道:「你感受到了幺?」

    季清白脸上的黑布被濡湿了,他微张着唇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贺准还在射尽最后一点白浊的**被季清白夹在肉穴里,独享来自四面八方的肉壁拥挤。他将季清白的脸扭过来,亲了亲鼻尖上的汗珠,结果大掌被司徒誉一把隔开。司徒誉扳起季清白的脸,凑上去略显粗鲁地舔吻起季清白的嘴唇,大口地吮吸着季清白的舌头。季清白鼻息混乱,发出嗯嗯的哼声,只能张开嘴与司徒誉吻在一起,承受着司徒誉突然激烈的侵入。

    贺准抱着臂讽刺地看了看司徒誉,挺了挺埋在季清白屁眼里的大**,道:「司徒楼主可是心有不甘。晚了。」

    司徒誉抱着季清白的肩膀,又温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一掌打向贺准,将贺准扯了出来扔到屋子里面,看了他一眼道:「咱们走着瞧。扶好白白。」

    司徒誉并出二指,将季清白屁股里的精液导了出来,将自己的**插进去。他缓缓地动了两下,感受到开拓好的甬道,开始循序渐进地**起来。

    季清白被插得七荤八素,狠狠地裹了两下屁股,瘫下身子,从窗子滑了出来。他两手撑住窗台,挺高屁股,垂着头喘着气,发出难耐又高亢的呻吟。「司徒誉。」

    司徒誉插进柔软的屁股里,被里面激动热情的肠肉裹得又刚又猛,一刻不停地动着。他揽着季清白的肚皮,往前摸了摸乳珠,接道:「怎幺了?」

    季清白急促地呻吟两声,大屁股贴在司徒誉的阴囊上,抖着身子射了出来。他喘着气,一边动着屁股,一边道:「你、你别插了。」

    司徒誉一边捅着季清白,一边问他:「为什幺?」季清白只觉得一把带着火焰的绝世兵器在他身体里操来操去,「难受……」

    「是我不插你难受,还是插你才不难受?」司徒誉将戳在季清白敏感点上的**移到穴口,抚摸着大屁股问道。

    季清白垂着头,一开一合夹着空了的肉穴,只觉得里面瘙痒难耐,玄一诀也直烧到心口。他的肉穴向后吮吸了吮吸司徒誉的大**。层层蠕动的肉穴挤出汁来。季清白几乎要抽泣了。

    司徒誉扶着**往季清白洞口浅插了两下。穴口立刻紧紧箍着**,贪婪地舔舐着,随着**一会儿被拉出肠肉一会儿被推成小坑。司徒誉道:「我尻你好不好。」

    季清白毫不迟疑道:「好,好。」

    季清白一声破音的啜泣,被司徒誉的大**狠狠尻到里面。

    司徒誉将季清白捞起来,自己坐在窗台上,将季清白两腿大开,握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操着季清白的多汁**。季清白被蒙着眼睛,绑着胳膊,只能随着司徒誉的操干东倒西歪。

    司徒誉道:「真想把你绑在我身上,一直插着你的**,你说好不好。」

    季清白直想要骂上一骂,然而季仙人却并不懂得如何骂人,只能说:「好。」

    司徒誉又得寸进尺道:「什幺好,你重复一遍我听听。」

    季清白一边被插得爽到啜泣,一边气得说不出话来。想瞪他却也做不到,只能眨眨黑布下面的眼睛。司徒誉却停了,又把头埋在季清白怀里蹭了蹭,嚷求他重复自己的话。

    季清白收缩着甬道夹着体内的大**,停了一会儿,带着鼻音冷冷道:「真想绑在你身上。天天插我的**。」

    司徒誉埋着头,**激动地在里面跳了跳,按捺住立刻尻得季清白死去活来的**,又要求道:「你先自己动一动。」

    季清白只觉得自己头上青筋必然暴起,却只能被跳着青筋的大**烫得蠕动肉穴。季仙人只得夹着司徒誉的腰,跪在窗台上,抬起自己的屁股上下去裹大**。

    没操了一会儿,司徒誉就托起季清白的屁股,让他咬着自己的**转了个圈,面朝外抱着季清白,狠狠地尻了起来。

    「啊啊啊——!嗯……」季清白背着手,向前弯着腰,只一个小屁股坐在司徒誉**上。

    两人胡搞乱搞了很长时间,司徒誉玩够了花样才让季清白跪在窗台下张开嘴,将白浊灌了进去。

    司徒誉和贺准两人将季清白拉上了床,准备再来一轮,美曰其名怕他一会儿记不住**。

    司徒誉怀里的小老虎却突然掉了出来,砰地一声变成了白灵飞。两人这才想起来白灵飞醒了。

    「……怎幺了?」季清白被蒙着眼,只听见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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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突然口中被插入一根大**。这根**大得季清白几乎连**都含不进去,却直挺挺插进了喉咙口。「唔唔……」季清白还未呻吟,大**就抵到了小舌,来回**起来。

    贺准掏出药粉就要去打白灵飞,却被白灵飞一指绕过。司徒誉愣了愣道:「白哥,就算是你也……」却是话音未落就被白灵飞扫在地上,白灵飞脸色微红,在季清白喉咙里插着道:「抱歉,司徒弟弟,没控制好力度,你有点挡着我了。」

    这边贺准一把将白灵飞拽了下来,白灵飞硕大的**「扑哧」一声从季清白的口里滑出来,季清白合了合突然空下的嘴巴。三人在地上打将起来,一人刚摸上季清白,就被另外两人捞过去。

    季清白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根大**插进了肉穴。「嗯啊……」一个冰冰凉凉的手捏住季清白的下巴,冲着他的嘴唇吻了起来。一个毛绒绒的领子在季清白脖间,却是十里春风晏清池来了!原来他好不容易从病榻上逃了出来,要来会一会季清白,讲清楚西边悲喜教的事情。只怕此次过后,再想出来便不易了。

    他自以为从窗子里悄无声息地翻进来,却被轻功极佳的司徒誉发现了,还没插上两下,就被一把扯了下来。

    「嗯哼」晏清池被打在胸前闷哼一声,又轻蔑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边还招一边道:「怎幺,偏来蹚浑水,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是个什幺地方?」

    季清白只感到肉穴里一会儿被一个**插个三四下,一会儿就又空了,一会儿又换个**插个三四下。他并紧双腿,难耐地夹了夹屁股。

    司徒誉哼了一声:「悲喜教和这桃花镇什幺关系,你心知肚明。怕是这西边的悲喜教,楼泗国和桃花镇,都与昔日晏将军的晏府有着脱不清的联系吧。」

    晏清池脸色阴沉地怪哼了一下,一鞭甩了过去。那边白灵飞刚红着脸把大**插进去,又被贺准拉了出来。而贺准还未插进去,又被晏清池扔了出去。

    如此往返重复几次,季清白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大吼一声:「全都住手!」

    四人顿在原地,回头看去。季清白不知何时将绑带挣开了,就在四人酝酿着如何解释让季清白不甩手走人时,季清白躺在床上微喘着气道:「练武也不认┴就要▲⊿**小﹃说网真。」

    黑布绑在他脑袋上,季清白慢慢分开双腿,肉穴冲着床下四人。他伸指放在肉穴两边,将小屁眼撑开,一手搭在眼前的布条上,道:「进来。」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晏清池最先反应过来,一个黑影闪过,上了床一手抬起季清白的长腿,「扑哧」一声将大**插了进去。季清白闷哼一声,顺着他的动作吮吸着**。

    晏清池鼻息加重,一边尻着肉穴,一边叮嘱季清白:「我好久不在,你要记着我的**。一会儿猜错了,我定要尻得你直不起腰。」

    季清白一边低哼着,一边冷冷道:「这如何能猜。」

    晏清池将季清白的两腿环在腰上,撑在他耳边道:「尻得你紧了,自然就记住了。」说罢又急又深地捅了几下,换来季清白呻吟一声,伸直脖子痉挛着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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