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v文》第五章 奇异的镇子(h 有观众·慎)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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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誉抱着掌心大的小老虎白灵飞赶到的时候,季清白已经不见了。而贺准一身是血的躺在树下,司徒誉帮着贺准掏出药来给他塞进嘴里,道:「白弟呢?你怎幺伤成这样?」

    贺准歪着身子靠在树上,有气无力道:「我本被关在石室里,突然门开了,就见晏清池站在门前,扬言他救了我让季清白跟他走,我不善武力,没打过他,季清白被他掳走了。」

    司徒誉审视地看了一下四周,架起贺准道:「走,先离开这里,我们去找白弟。」

    贺准摆了摆手:「你快去找吧,不用管我。」

    司徒誉急着找季清白,只好道:「那你小心。」

    却是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远远用轻功过来了。他面色寒霜,如浪里白鱼般一个跳跃疾降落在地上,没曾想踉跄了一下。

    他裤裆湿了一片,板着个脸不太自然地站在那边。

    「晏清池呢?」

    「哼,逃走了。」

    「又不见了?」

    季清白扬91da━nmei┐着脑袋点点头,道:「不过我偷到了他的简筒,没准儿晏清池要去桃花镇。」

    司徒誉刚听完姬乱天的所作所为,原本眯着眼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此时见了季清白鼓着气的冰山脸,倒是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

    「还要去找他?!」

    季清白沉默着点点头。

    「他这幺对你,你还总想着找他?」

    季清白奇怪地看了看他:「我找他,和他捅得我很痛,有什幺关系?白灵飞怎幺了?」

    司徒誉虽然恨姬乱天两次三番弄伤季清白,却也懂了姬乱天启程去武林大会时候恨得牙痒痒的心情。

    司徒誉抚了抚额头,道:「不知道。找着他时他自己昏迷不醒满毛是血地趴在地上,一点伤没有。算了算了,咱们先去那个桃花镇看看。」

    马车里,贺准服了药睡下。司徒誉问季清白:「贺准给你疗完伤,怎幺你自己出来的?」

    季清白想了想:「门将关,他把我抛出来了。」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原来贺准……」他又问季清白:「晏清池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惦记他。那贺准呢?」

    季清白歪了歪头,依旧冰冷冷地问:「贺准?」

    司徒誉说:「对啊,他给你治完伤,不是把你抛出来了?」

    季清白眨眨眼:「没有啊。」

    「没有?那他干什幺了?」

    「嗯……他紧紧搂着我,说一点也不喜欢我。」季清白就要╣**‰小┌≮说网面色奇怪:「喜欢是什幺。」

    司徒誉愣了愣,余光瞟了贺准一眼,坏坏一笑:「是什幺你先别管,只要记着贺准的话就成。」

    车马行至桃花镇。镇子与世隔绝,司徒誉收起地图,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破了守门阵。

    令人诧异的是,美不胜收的桃花镇,镇民竟然全是男子。

    两人刚下马车,便被镇民拦住。

    「外来人,要进桃花镇需得先验证一番才是。」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看了镇民一眼:「验证?」

    此时人越围越多。「是啊。我们桃花镇可不是那逼仄的杏花镇,要入镇得验得身条,长相,功力。拉低我镇水准可不行。」

    季清白散发着冷气,把周围镇民冻得一哆嗦,道:「怎幺验?」

    那人一指旁边客栈搬来铺在地上的被褥:「在那就行,就近。」

    此时司徒誉盯着地上的褥子,看着四周里三圈外三圈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赌馆开起了赌局,围上去掏钱袋的人们还颇有心得地道:「白衣服的那个肯定是下面的,没瞧见他脖子里被咬的幺?」

    「呸,冷得都要冻死人了,黑衣服的才是下面的!……嗯,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白衣服那个酷酷的。」一个人搅着衣袖羞嗒嗒补充道。

    「哼,你们这群白痴,我赌黑衣服的是上面的!」

    「胡说,明明白衣服是上面的!」

    「……」司徒誉摸了一把脸,毅然决然问道:「怎幺才算通关了?」

    镇民道:「你们俩弄一场,我们有长老把关。放心,绝对靠谱。」

    季清白还摸不着头脑,冷冷问道:「什幺意思。」

    司徒誉拉着季清白头也不回地到了连铺了三床的被褥上,一把将季少侠推倒在上面,道:「放心,交给我就好。」

    旁边有些镇民发出一阵哀嚎:「猜错了!」

    旁边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急什幺,没准是骑乘式呢。」

    司徒誉紧张地抿着嘴,伸手挑开季清白衣口。旁边围观的人却似乎比他还紧张,一个个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誉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服里。

    季清白在他身下,冷着脸澄清的眼睛盯着司徒誉的动作。司徒誉的大手摸了摸季清白的脖子,向下探去。只见身上人的手越摸越深,而那白衣少侠一丝不苟的衣襟松开个小口,埋进去一只手,露着白皙的脖子。

    就当众人以为那人迟疑着不动时,那手又埋进去一截,从衣服里的动静来看,他堂而皇之地摸着身下人的**,用指头夹着朱粒揉动着。

    白衣少侠冷着脸,鬓发散下来一缕,一脸圣洁地半躺在地上侧着头任由身上人探手进去,摸着自己皮肤细腻的身体。打了个颤,微着喘气。

    司徒誉低下头舔了舔季清白柔韧的**,放在嘴里咬着。一手飞快地解开季清白的裤子,抱起一把拉下,让季清白的白屁股光天化日下露出来。

    他将白衣少侠的裤子勒在大腿根,让白衣少侠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用手团着好一阵揉搓。

    围在身后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只见冰清玉洁的冷面少侠撅着屁股,粉红的屁眼随便人看。跟着揉搓的手,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一开一合,若隐若现的菊穴也一开一合,身后的人恨不得把脸趴上去。看得菊穴打开时,翻开的甬道,穴肉蠕动着,泛着淫光。

    司徒誉**硬得要翘上天,他一指插进季清白的**里,**咬着指头不松口,突突地吮吸。四周的喘息声变沉,一片寂静。

    站在季清白身后那镇民只见眼前那手指扑哧扑哧狠插着流着口水的肉穴,那白屁股跟着一收一放,被操的**上赶着舔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饥渴地收缩着。

    而那肉穴里竟然挤出来一股粘糊糊的精液,使司徒誉不费劲就添了两根指头进去。

    周围一片骚动:「原来是被干过了来的啊!」

    身后那人还盯着一进一出的手指,和撑开的肉穴。突然那屁股被向上一提,换上一个硕大的**抵在肛口。

    「哗,这幺大!」「白衣服那肛门这幺小,要吃那幺大的**啊。」「……那幺长爽死了吧。」「我也想插进去试试……」

    司徒誉深吸了一口气,提着**沉着地操了进去。大**挤进**,随后柱身也一寸寸干进了季清白的肉穴。

    周围全是吞咽声和喘息声,还有**的声音。

    那**敞着嘴含着大**,纹丝合缝地包着进出的大**。

    「喝嗯…」司徒誉喘息着,让季清白跨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他的腰,半抬起胯舞起神枪般挺动又长又粗的大**。

    「啊啊啊……」冷面的白衣少侠扬着脖颈,被操得话都断断续续喊不上来。大**操着**,他整个人已是爽到不行,肉穴张着嘴含咬搅吞,被插得和他人一样,只能听话地跟着**的频率蠕动着。他像是整个人都被**穿在里面,不禁屁眼痉挛着,浑身也打着颤。

    此时之前那位镇民又不乐意了,尽职尽责道:「衣服得都脱掉,半遮半掩的怎幺服众?」

    司徒誉一边操着季清白全是淫肉的洞穴,一手拉开两人的衣服,露出季清白被咬的全是牙印的**。

    季清白瞬间感到全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红肿挺立的**和被塞满**不停吞咽的穴上。浑身汗毛都要立起,一个呻吟交待了精水。

    而他剧烈痉挛的**把**吞得更深,司徒誉以一种两颗卵蛋都要进去的架势抱起季清白抽搐的腿往里干。

    「啊啊啊!……」季清白射了好几下,**才不软不硬地耷拉下去,随着司徒誉的操干在空中甩着。他声音沙哑道:「不、不要。」

    话音未落,周围便纷纷响起:「要的,要的。」

    「啊!」原来司徒誉一个深插插得狠了,季清白连忙道:「肚子、肚子要破了。」

    周围镇民见两人操得白日中天,竟然响起两拨叫好声。

    「干他,干他!用力!」

    「咬他,咬他!狠狠地咬他!」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指点怎幺用后穴更加勇猛地夹**。

    季清白被操得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司徒誉身上,轻轻地洒下两滴尿来。他感觉自己的**要着火了,软肉被**蹭到便会爽到痉挛,更别说如此深这幺重的快速被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忍不住用手撑在司徒誉肩上,抬起上身用**蹭着司徒誉的身体,一边吻上司徒誉的嘴唇,伸出舌头讨好般吮吸在一起。司徒誉打了一个颤,打开季清白双腿,几个又深又猛的冲刺后,再次抵在季清白体内的凸起处,狠狠射了上去。

    「唔唔!……」季清白带着哭腔,大腿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段白浊。

    周围骚动起来,此时走上来一位长老,长老声中带笑,连道了三声好,道:「两位少侠实力非凡,黑衣少侠腰力惊人,阳物傲人,深浅有度,时猛时柔,真乃人中龙凤!」

    「白衣少侠穴中名器,腰软穴紧,肤滑敏感,骚在里面,与黑衣少侠的**诚为天作之合!」

    「过了过了,哈哈,都过了。只是若要带上二位马车里昏迷的一人,还需加试一项。」

    季清白合了合被一众镇民围观的敞开流着精液的肉穴,喘着气冷冷问道:「什幺?」

    还未等司徒誉的衣服落在季清白身上,长老老神在在道:「自然是——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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