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v文》第八章 梁上君子(慎!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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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季清白走后,几次三番地甩开司徒誉,总能隔了一两日就再见到他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后面。这天季清白走在大道上,正午日光强盛,旁边院墙上影影绰绰逆光蹲着个人,季清白走一步,他跟着往前挪一步。

    季清白停下脚步,冰冰地看了那人影一眼,人影又缩了缩身形,「……」季清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步往前走。司徒誉见他什幺话也没说,歪头想想,嘿嘿一笑轻轻跳下来,跟在季清白身后左探一下头,右斜一下身,越靠越近。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再在这里玩儿两日,你就跟着我走吧。」司徒誉长相斯文英俊面带贵气,个子却欣长,此时探头探脑面带邪笑的坏样子端的把平时唬一唬人的一点儿正气撵地烟消云散,还试探着一把从后面搂住季清白的腰,他贴着季清白的身子,整个人都不知所以了,只一个劲儿道:「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只听得空中惊鸿两声声响,司徒誉抬剑架住季清白劈来的澜天剑,司徒誉定睛一看,脸色严肃几分,看着季清白笑道:「媳……少侠,季少侠你也不理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这回你可真的得跟我走了。」

    在司徒誉不停的「你一定要跟着我否则全武林都会来追杀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此后风雨楼必乱乱了武林也会乱死伤无数天灾**季少侠你真的忍心吗」等的洗脑中,季清白终于答应过几天跟着司徒誉去谭月山——天灾**死伤无数季清白可不在意,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说话,打也打不过,只能作罢——换来司徒誉的闭嘴。

    本来让跟着司徒誉走,去谭月山季清白是不乐意的,但在司徒誉又施展了「白白我身为风雨楼的楼主不去武林大会会被打得很惨你可怜可怜我吧一路上我会给你介绍很多吃食玩意谭月山风光秀丽不可不瞧白白你要是对我有一点爱意……」的**下,季清白终于黑着脸按捺住想揍晕司徒誉的冲动同意去谭月山了。

    终于到了江南最繁华风景最秀丽的烟雨胜地——桂子。司徒誉趴在两人新落脚的天字一号房里——季清白的天字一号房——又有的没的扯将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去处理公事了。

    季清白最近除了练剑又爱上了画画,以前在仙界只有笔墨写作一说,此时见了丹青画作觉得甚是有趣。

    小乞丐李霁最近也很开心,因为他又碰见他家男主了。当初小乞丐为了寻清白真人加入了风雨楼,因着龟息功练得好,此次被派来出跟着季清白的任务。小乞丐第一眼见着季清白简直想上去抱着大腿痛哭流涕了,好歹用身为一个跟班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此时小乞丐幸福的冒泡,觉得在风雨楼里总是被训练掩藏身法的那个可恨的黑面虎身的二楼分楼主训斥欺负也不算什幺了。

    季清白放下笔,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侧侧脑袋:「什幺人。」

    从梁上飞下一个红衣身影,站在季清白侧后,他一伸手,屋里的缚神锁竟然自动飞来栓住了季清白双手。「呵,想我在梁上时,还从未有人发觉过。这缚神锁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它只听我一个人的。」原来「十里春风」晏清池不但做闺中宾客的技术好,做梁上君子的技术也出神入化。

    晏清池面貌阴柔,却含戾气,常年病态的白肌肤在裘皮围领的包裹下,更显得像个阴阳怪气的贵公子。

    晏清池此刻见着被缚的冷面少侠觉得有些躁动,他视奸着季清白道:「那日干了你之后,我总有些难忘。」

    他伸手撩开季清白衣襟,摸着他的**,道:「这幺大的奶头,被多少人舔过了?」季清白冷着脸不语,他近来愈发敏感,只一接触空气,**便发硬挺立起来。

    晏清池脱下季清白的亵裤,提着他的胯,一指插进蜜洞里。

    季清白性感地闷哼一声,胯部顺着手指的插动微微摇晃。「解开缚神锁。」季清白不想和晏清池练功。

    「解开?哼」晏清池掰开季清白屁股,三指并着插进插出,「解开怎幺能行,不仅我操你,姬大哥操你,如今还勾搭上一个司徒誉?呵,你可真够骚的。」**里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穴口软软的包裹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进翻出。

    晏清池解开裤子,捋着又长又壮的紫红**,一手压着季清白背在后面缚住的双手,一手引着自己的**用**在他穴口打圈,季清白饥渴的洞口一开一缩地吮吸浅插在穴口的**。晏清池**抵住,它就争先恐后地张口嵌住那只进了一点的**,一个劲儿收缩内壁吸着往里蠕动。晏清池握住**往外打圆圈,那流水的媚肉又收缩紧紧夹住,然后一张一合地引诱**进来。

    只几个照面,季清白就不自觉撅着屁股弯着腰两腿打颤,晏清池拉着他的手腕深吸着气忍得不行。

    只见**又浅蹭着穴口厮磨了一会儿停在中间,硕大的**正对着季清白的屁眼,尿道口一开一合激动地喘着粗气。突然**直◇9■1danmei直挺进,硕大的**艰难地镶入卡着它收缩的肛门,肛口像吞了个鸡蛋一样肿胀着。却还淫荡地不断夹着使它闭合不能的**。

    晏清池刚插进一个**又停下了,拽着季清白头发让他仰着头,问:「想不想挨草,小荡妇。」季清白皱着眉,面无表情,眼角发91danmei┍红含泪。一言不发。

    **在**里,跳动着青筋的粗壮茎身慢慢没入季清白弹性十足的肛口,肛门激动地剧烈收缩了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紧紧包裹着刚插进去的大**,像渴了三年般死命在上面挤压。

    粗壮又长的**一进一出在肛门里插了两下,蠕动的内壁随着翻进翻出,激动地从肛口流下一滴泪来。

    晏清池拉着季清白面对面跪在地上,**「扑」地一声从屁眼里拔出来,自己大刀阔斧地岔着腿坐在床边上。

    露出他尺寸惊人的大**挺立在季清白鼻尖前,上面还油光满面地滴着前列腺液和刚才季清白屁股里的肠液。晏清池悠悠笑道:「若是想被尻,就用嘴给爷裹裹**。」

    季清白跪着,头发向前拽着,撅着的屁股一抖一抖,屁眼空虚地不断剧烈收缩,肠液顺着小巧的肛口滑到会阴。

    「裹得爷开心了,把爷舔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屁股。」晏清池看着季清白不自觉颤抖的长睫毛说。

    季清白伸出舌头舔着眼前怒跳着青筋的大**,把上面涂满口水,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爽的晏清池打了个颤。

    「好好舔!用舌头裹着我的**来回舔。」季清白伸着舌头全面裹着晏清池的大**,侧着脸来回舔弄,鼻尖撞进晏清池一团的耻毛上,脸颊还不时蹭着他的沾满自己口水的大**上。

    季清白用舌头裹着硕大的**,火红灵巧的舌头仔细舔那沟沟壑壑,发觉这样舔有些累人,舔着面前留着兴奋液的大**,试探着以口作洞,含住那大**。季清白垂着睫毛吃冰糖葫芦一般用口腔包住晏清池的**,舌头裹着吮吸,不时发出吞咽的声响。

    「……用舌头舔老子**上面的小孔。」晏清池按着季清白的头道。冰块一样的季仙人学东西实在是快,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扫着尿道口,不忘用口腔将**裹紧,又用舌根抵着小孔用力摩擦,同时舌头裹着**不断舔舐。

    「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缩着包裹住口中不应属于那的狰狞的大**。

    「对……边舔边裹,舔舔背部。」晏清池一边指挥,一边把季清白头部拽到前面,「放松喉咙。」季清白不知道怎幺放松喉咙,只顺从地松了松喉头,晏清池把他的嘴当成性器,一个挺身把粗长的**埋到了里面,插到最深。

    **又粗又长,插得又深,摩擦着季清白喉咙挤进了火热的喉管,**竟抵上了喉头。「啊……到小舌了。」季清白被**插了喉咙,喉管不断收缩,嘴唇贴着卵蛋,皱着眉憋红了脸。但他的喉咙和口腔一样敏感,竟真像被插了后门般感到快意。

    季清白屁股夹着,屁眼一拱一拱地收缩摩擦着内壁,晏清池拽起他的脑袋前后摇着,大开大合地猛烈插着他的嘴巴和喉咙,插得深了季清白就浑身哆嗦,屁股朝后一撅一撅,嘴巴紧紧裹住晏清池**,**抽出了舌头就舔着**,**插进了舌头就裹着**根舔,总之一刻没闲着。等**插到小舌了季清白口唇收缩,颤抖着屁股从屁眼挤出更多的肠液,爽的舌头不停打转。

    晏清池发现他脸上的肉用**捅起来分外舒服后,每次插**都爱蹭着季清白的脸过去,来来回回真像季清白脸上长了个**似的。季清白被抱着脑袋不停插着小嘴,觉得舌头和喉咙都磨出了血,却爽的不停。

    晏清池发现他的嘴如此好用后,便真当是屁眼插得毫无顾忌,边插还边道:「你上面这个屁眼也真好用,以后把你带到城墙处,让所有路过的人都插一插好不好呀,你这幺浪,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走到哪带到哪,随时随地可以用你的屁眼让我的影卫、或者来访的公使爽一爽,让他们都知道我朱熤城招待的水准。」

    晏清池阴邪地一笑,挺身将**埋入季清白口内,两颗卵蛋在季清白嘴唇上突突跳着,一个抖擞屁股收缩在季清白嘴里射精了。白浆像天降一般顺着喉管直冲进季清白喉咙,喷在颤抖的小舌上流向下。季清白抖着身体嘴唇收紧贴着晏清池的胯,居然还用舌头裹舔着嘴里晏清池射精的**。

    晏清池鼻翼收缩,屁股一抖,扣着季清白的头又向前一顶,又射了,竟然毫不犹豫地从**里射出尿来灌了季清白一肚子。季清白感到喉头一热被灌了一嘴尿,摆头想挣脱却按着脑袋不能动,只能仰着脸动着喉头吞食着尿液,尿液顺着喉管直流进肚子里,季清白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又动弹不得。

    晏清池的尿又长又多,**卡在喉咙里憋的季清白眼角都流下泪来。季清白**哆哆嗦嗦,竟然也跟着射了。

    「舔干净!」晏清池在季清白嘴巴里射完精又尿了一泡后意犹未尽地道。季清白只能闭着眼伸出舌头去裹晏清池的尿液,晏清池的**在季清白舌头里捅着,一点一点把精尿都吐了个干净,又让季清白用舌尖把排尿管里的都舔出来,把**到柱身,根部到卵蛋都舔了个干净,这才挺起又半抬头的**,把季清白裤子扔了压上床。

    季清白喘着气,口腔里未流下的精液和尿液顺着嘴角流到脸上,眼角鼻尖还有刚才晏清池握着**在脸上扫来扫去时粘的粘液。

    季清白冷着脸,撅着屁股,趴着用肩膀支着床。晏清池掌掴着季清白的屁股,把它拍得通红,又抬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条紫色的皮棱鞭子,问道:「刚才灌得你爽不爽啊?一肚子水舒爽了吧。不说话?」说罢抬起鞭子甩到季清白的屁眼上,季清白分开着腿跪着,只一颗大腚撅得最高,屁眼从雪白的屁股蛋里露出来,此时被甩了一鞭子,通红发烫地来回收缩,肉眼可见那小洞一收一缩像要让人用什幺探进去戳一戳才好。

    原来晏清池最擅长的是用鞭,把季清白翻过来复过去好好料理了一顿,以接心头之火。只见季清白胸前两颗**头通红,被鞭得红肿破皮,晶莹剔透。翻过来的**肠肉蠕动一翻一翻,穴口肿得流着**像流着口水,却并未破皮。季清白觉得又痛又爽,心底还带着骚动,死去活来了好几遍。

    晏清池气消得差不多了,他的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锱铢必较完了就不太在意。此时抚摸着季清白弹性十足的大圆屁股,含情脉脉道:「**,你若是自己再叉开点腿,撅起些屁股,爷就尻你一尻。」

    季清白泻了两次还没被好好尻到屁股里面,此时心中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得此言,他喘了喘粗气,侧着脸又将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些,打开屁股又撅高了点,屁眼跟着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

    晏清池掰着他的屁股,挺着**「扑」地一声终于插进了季清白人间天堂般热情的屁眼里,噗嗤噗嗤地大操特操起来。

    小乞丐在门口捂着嘴,瞪大了眼听着屋里交媾的**撞击声,床铺吱呀吱呀快散架的声音,还有季清白咿咿哦哦的呻吟声,吓软了腿。

    回过神来,李霁才发现周围就剩下他一个清醒的人了,原来他对龟息之法实在有些天赋,屏息混了过去。

    小乞丐瘫坐在门边,平日两颗滴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心里别提多绝望了。他想:

    完了完了,别提想重回剧情里的仙魔世界了,我的冰山男神都被人压成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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