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知会一声,另外让他们现在便将应急预案发我邮箱。”
“好。”
“路过秘书室让她们送杯咖啡过来。”
“迟总。”
“我几天没合眼,怕一不小心趴桌子上睡过去。”
迟景然相较于顾铭琛,最大的特点便是自知不逞强,当然不会介意暴露自己的弱点给人看,因此,更多的时候要比他有血有肉让人觉得容易接近,小郑看他眼眶周围一片的青黑,原本是想建议他休息一会儿,但是想到公司如今的状况,还是没有多言走了出去。
他还是很庆幸,顾铭琛终究是不必再一个人强撑着面对一切。
迟景然着人查了那家不知名的小报社,是最近两年才成立起来的,因为时间短,本身知名度又不似大的报社那般,原本已经是濒临倒闭的状态,但是几个月前账户上却突然多了大笔的资金,周转之下竟然奇迹般生存了下来,迟景然算了算正是他去绝爱被顾铭琛找到的那段时间。
这样大手笔收买一家报社的人并不多数,迟景然心里暗自盘算,对方手里面早已握有这份信息却隐忍不发,偏偏在顾家除了这样多的事情之后一点一点的摧毁,这是真正的蚕食鲸吞!
他支着额头困倦的厉害,桌上的咖啡已经是第三杯,他摸了摸温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冰凉,顾不上这些端起来便连口饮下,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偏头瞥了一眼见识宋秉恒的来电顿时有些心急,一把抓起来按了接听键。
“宋叔叔,什么事?我二哥退烧没,他情况如何?”
“景然,铭琛清醒了。”
“哦,那便好,我妈陪着他对不对?这件事有没有告诉他?”
“你妈和铭珩铭珬轮流守着,这事他暂且还不知道。”
“那您多费些心,我妈这两天情绪不稳定,您。。。多劝着她一些。”
“这个我会尽力,景然,你妈妈反应那样强烈是很正常的,不要责怪她,她正是因为太爱你们,所以才会。。。”
“我懂。”
“你能理解她就好,给她点时间。”
“谢谢您,宋叔叔。”
“我也没啥所求,你和铭琛基本上是我一路看着成才的,你们有多难,我都明白,不过,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就彼此多珍惜,一起面对。”
“恩,我知道。”
“那他醒过来以后你一直避而不见又是为何?”
“。。。”
“景然。”
“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再刺激他。”
“要是不想见你就不会一天之内两次咳到呼吸困难,更不会喝两口水便吐到胃/痉/挛。”
宋秉恒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两个人明明都是爱的那样深,却又这样彼此折磨,想想都觉得累的厉害。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妈妈和你哥哥们轮流守着,各种药品也定时定量用着,反正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不争气我也没办法。”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刚刚护士汇报,体温又升起来了,还有,他把你妈你哥都劝回家了。”
“您怎么由着他乱来?”
“你妈都拿他没有办法,我便更不用说了。”
“那。。。等一下忙完手头的事情我就去医院。”
“公司问题很严重?”
“有点,不过目前还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景然,尽力就好,不必像铭琛那样鞠躬尽瘁,他若知道你这样不眠不休,心里定然不好过。”
“我心里有数,您放心。”
迟景然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下了办公楼想找个地方填点肚子开着车找了一路却见沿街的店铺基本上关闭了,索性便升了车窗直奔医院。
他一整天没有见顾铭琛,又想着宋秉恒的话,下了车便直奔他的病房而去,迟景然奔跑间都察觉到了自己一身的寒气,这才发现他出来的时候竟然粗心大意没有带外套,他站在走廊转角处缓了好半天,等到身上的热度恢复以后才去更衣室换了无菌服去推病房的门。
宋秉恒今晚值班,正在病房里为顾铭琛做物理降温,见迟景然进来便停了手下的动作,那人走过来自然而然接过他手中的酒精和棉球,认真专注的擦拭顾铭琛的身体甚至还顾得上回过头来示意他回去休息。
“我在点滴里稍加了点退烧的,有什么情况按铃叫我。”
“好。”
“如果明天烧完全退下来,便可以转去他的专属病房了。”
“我知道了。”
“等会儿去我办公室,好好休息一下,看看你这幅样子,沾点儿酒精都能洒大半。”
“快走吧,怪不得顾铭琛嫌你啰嗦。”
迟景然扯出一个疲惫至极的微笑回应宋秉恒,见他瞪着眼睛双手叠在背后晃悠悠走出去才放下手中的东西,顾铭琛病房的温度要比外面高出很多,迟景然本就睡眠不足,在这种温度之下更是昏昏欲睡,身上的衣服又脱不去,索性拿沾了酒精的棉球擦了擦自己两鬓的太阳穴,这样刺激之下才勉强清醒。
药物作用之下,顾铭琛睡得不甚安稳,身子总是会不自觉地蜷起来,来来回回多次,迟景然有些手忙脚乱,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抓顾铭琛乱动的手臂,他的手指冰凉,掌心却是 ,迟景然目视着他苍白失血的指尖轻轻拉近他的手放在唇边呵气,过了一阵子却听见顾铭琛细碎的呓语。
“景然。。。”
他无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每呢喃一下,手指便轻轻用力,不自觉便划过迟景然的 ,迟景然双手裹着顾铭琛的手指微微抵在额间,眼眶微红。
“二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顾铭琛凌晨时分才逐渐睡安稳,迟景然头脑混沌眩晕,又许久没有进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愿意多出,放松下来便也昏昏然睡了过去。
真是应了梦由心生,迟景然 的梦境中全是死而复生怒气冲冲的顾德盛和泪眼婆娑的许曼云,甚至还有漠然疏离的顾铭琛,他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豁然睁开眼,床头的壁灯依然昏暗,再扭头看看天色,仍旧是暗得看不见光亮。
他捏了捏眉心转回来,目光正对上顾铭琛黝黑透亮的眸子。
“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哪里难受?要不要喝点水?”
“为什么要告诉妈?”
顾铭琛嗓子哑的厉害,吐出来的字都带着干涩粗粝的磨痕。
“二哥,我。。。”
“她刚刚丧夫。”
“我并非故意。”
“我是不是可以一样说,她并非你的亲生母亲,所以,你自然不懂得心疼她?”
迟景然拿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动作幅度之大连杯中的水都不可避免的溢出几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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