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死亡收集(H)》分卷阅读120

    上。

    公羊郁知还在思忖这两人的关系,毕竟他来这里是有求于这铸剑师,而他又因为鱼容派被灭与颜君成有过节。

    他还在纠结中,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他有些看不明白,但是内心已经yoooooooooo然后便是——

    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幻觉了!!!!!!

    颜君成挑着眼角似乎笑了一下,揽住苍敔流的脖子便垂头吻了上去,他的唇上还有血腥味,他的鼻息粗重的喷在苍敔流的鼻端。

    这两次以来苍敔流也仅仅是帮他解决身体上的嗜好,并没有做出什么要**交流的意思,可以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

    看着这人骑在自己腿上作怪,苍敔流悠悠的靠坐着,手轻轻的搭在美人的后腰上,身上美人的下面正硬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袭明此时十分迅捷的让两人带着剑离开,两句话便将外人打发了,随后自己也消失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

    美人这八天似乎是饿极了,简直像一头百八十天没吃过肉的野狼似的,双唇黏在苍敔流的嘴巴上,喘着气儿去拽苍敔流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塞。

    苍敔流被他急色的模样逗得眼中露出了些笑意,颜君成此时正恨不得将人扑在地上去狠狠地做点什么,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快……啊,快点!”颜君成将苍敔流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气息不稳的催促。

    苍敔流将这小狗讨食似的美人推开。猩红的舌头将自己唇上沾着的血舔去,他如美人所愿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一面带给他痛楚一面又带给他爽快,一拍他的后臀,问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说着用刺激的力道捏了他下面一把,引来颜君成又痛又爽的哼声。

    颜君成冷笑,眯着的眼中透出快意的光,嘴里鄙夷的斥道:“干不干,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既然这块肥肉自己送进嘴巴里,苍敔流哪有不吃的道理。

    而就在两人再次幕天席地的荒唐的时候,公羊郁知却挎着刚从雀语镇带出的剑,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颜君成铺在铸剑师身上吻的场景。

    司脂胭跟在他身旁也是一副被人狠艹过的样子,可见两个男人之间给他们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况且这两个男人在江湖中一个是闻风丧胆的毒师,另一个却是颇为神秘的铸剑师。这两人若是搞在一块儿,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将腰间的剑握在手中,但是就在他握上剑柄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一抖,眼中露出惊骇,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握在剑柄上,那剑像是有着巨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死死地吸在上面,从上面不停的涌出吞噬般的杀意与血腥,这剑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在操控着握剑的人。

    “郁知?”司脂胭看着自己心上人握着剑一脸痛苦,她担忧的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然而这却成为她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公羊郁知眼中微微有着疯狂的快意,仿佛不是他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削去了头颅。他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手中的那把剑,喉中挤出了低哑的疯狂的笑声。他在这笑声中提着剑往南边飞纵而去。

    颜君成光洁着身子趴在铺了软絮的横席上,两瓣屁股青青紫紫,此时进气少出气多,可见是被人狠狠的干过了。

    苍敔流松垮垮的披着衣裳,看着软趴趴的趴在横席上还在隐隐发出呻吟的毒师,他终于好心情的将人单手搂起来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流氓的在美人身后正白水横流的地方拍了一把。

    “哼”颜君成忍不住抖了一下,下巴无力的搭在苍敔流宽厚的肩膀上,嘴巴里嘀咕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什么。

    苍敔流将人丢在浴桶里温柔细心的给洗了个干干净净,这种温柔细心对于被用指头捅进后面清洗的颜君成来说简直是另一种羞耻的煎熬。无奈他被搞得浑身乏力,只有些意识还算清醒,也只得乖乖的被人摆弄。但好歹他还是个男人。雌伏在另一个同性身下就已经够他腻歪了。现在被人干得只能趴在这儿任由着臭虫把指头往自己后面捅,将里面某种羞耻不要脸的液体弄出来。

    个直娘贼!颜君成翻了个白眼。

    “你左眼怎么回事。”苍敔流捅在毒师身后的手抽出来,将毒师脸侧的长发拨开,露出长发后面的红色眼球。

    颜君成想要‘狠狠的’却只能‘无力的’将他的手拍开,他懒懒的趴在浴桶边缘,不在意的说:“我是毒师,总有试毒的时候。”

    苍敔流将人放在床上,在这人颇为羞耻的不耐烦眼光中随手给他盖了被子。

    然而渐渐入睡的颜君成不会知道,过两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66章 64:技术流铸剑师攻x受虐狂毒师受4

    这日,正是风和日丽的明朗之日。

    一身暗红衣裳的毒师身心舒畅的坐在盛开出一簇簇金黄色的桂花树上,玉白色的赤脚肆意的搭在粗粝暗褐色的树干上,脚趾甲也如同手指甲一般是墨黑色,这种墨黑在润白的肤色上就宛如引诱人去触碰一般。

    颜君成手中把玩着大小不一的瓷瓶,他眼锋如刀似的瞥了眼正懒散躺在树下榻席上的男人。

    “你这人也就这点出息了,整日闷在个小镇是怎么回事。”他就是怎么也看不惯这臭虫,总想着刺他两句,“你这辈子除了打铁也就没什么本事了。”

    说着冷嗤了一声,红衣飞舞得像是盛开的花瓣似的,他翻身自树上跳下来,伸手将自己左脸别住的长发放下,遮挡自己因为试毒而毁了的的眼眸。

    毒师看都没看躺在榻席上像是死了似的铸剑师,转身就飞身离开了,潇洒得很。

    苍敔流枕着手臂侧躺着,颀长的大腿微微曲折,人走了他眼睑都没撩一下。力量正一点点的从这个世界缓缓渗入身体,感受这些进入了身体的力量他便知道前几日公羊郁知 虽是剑客但是却控制不了当日从他这里拿走的那一柄吃人的戾器。

    而苍敔流也的确觉得有些无聊,他躺在榻席上,墨黑的长发宛如蜿蜒的流水,从上方的桂树枝叶中投射出星光般的斑点,也有从上坠落的点点桂花,点缀在这墨黑的流水之上。

    他坐起身,苍白的手指将松垮的腰带系了系,弯腰站起,高大而健美的身型立在桂花树下。他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换一身衣物。这般袒着胸膛走出去恐怕是要将他当成登徒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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