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死亡收集(H)》分卷阅读79

    报了仇,他立刻往城门跑去。此时事情还未大发,即便捅到了衙门那儿,他跑得快,以后隐姓埋名,又有谁能认出他?江湖恁的大,生生死死多的去了,何处不能安生立命?

    他这样想着,但是又不禁想起那个早上一直定定的看着他的少年,那少年眼睛颜色十分怪异,但是从头到尾,明明看着他拿着刀有行凶的打算却一直密而不语,静静的看着他将刀子捅进金老板的身体里。

    那眼神,现在想起来足足让虞景直冒汗,十分心虚。

    第46章 43:伶人师徒3

    “有条窄河,就在这儿歇会儿吧。”楼归走过去,坐在河边还算厚密的草地上,笑着指使苍敔流,“习御,去抓鱼。”

    苍敔流看了他一眼,将脚下平扁的木屐踢在一边,他身后背着的是楼归特意买给他的琵琶,琴身被漆成了乌紫色,琴头镶描着鹤顶红,五个麻花式弦轴为匀称的玉白色,半月装饰雅致,覆手云纹毛竹,桐木面板正面绘了优雅的圆百枝鹤纹。

    不论是琴身的流线形体亦或是做工木料,的确是一把精挑细选的琴。

    他将琴取下抱在怀中,盘着腿坐在河边。对楼归清淡的注视不予理会。

    音攻这东西在经历了一年的摸索,他早已可以自由控制攻击范围。这对精神掌控的细致锻炼很有好处。

    他拨了一下音弦,河里的水立刻翻腾起来,没几下便有五六条鱼泛着鱼肚子浮了上来,飘在水面上。

    苍敔流卷起短了一大截的裤腿,走过去将鱼捞起来。

    “我去拾捡些柴火叶子。”

    楼归带着不可见的笑意点头。这小子倒是愈发能干了。

    然而除了柴火树枝,他还拖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

    苍敔流将人随手丢在一旁,在楼归诡异的视线下只说了三个字。

    “饿晕的。”

    “这是那个捅死了金老板的孩子。”楼归走过去将虞景脏兮兮的脸掰过来看了眼,对正在吹火匣子的苍敔流这样说。

    “嗯。”他将树叶点燃,把树枝架好通风,将鱼悬在上面烤。

    看他这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样子,楼归也习惯了,用牛皮水袋喂了点水给这少年,也没有指责他多管闲事捡了不该捡的回来。

    拿起瓶瓶罐罐,楼归爱吃辣,他便将其中两条狠狠的多放了辣椒末子,撒了些盐,香味儿便开始飘出来。

    楼归靠在石头旁,闻着辛辣的鱼香味,鼻尖动了动。

    “真是愈发能干了。”他夸奖道,“闻着一次比一次香。”

    他将鱼一次翻了个面,淡淡的说:“若是师父你能动几次手,定然比我做得还好。”

    楼归笑了一声,被自家便宜徒弟伺候得很是舒爽,自己动手?笑话,他才不动手。

    “我自己动手岂不是显得你这徒弟很是无用?”

    苍敔流抬眼轻瞥他,忽然视线定住,轻声说了一句。

    “别动。”

    楼归身体一僵,觉得身后有些发冷,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接近。

    “是蛇。你别动。”

    苍敔流的一句话彻底将他打入寒冰地狱,他后颈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略带惊恐的咽了口唾沫。

    苍敔流龙随手去了一根还带着火星字的树枝,与此同时楼归似乎听到了身后猛然弹动,带着腥冷的风扑向他的后脖颈。

    苍敔流快速上前,手一伸,树枝丫一绞,便将那个想要扑向楼归的暗蓝色长蛇搅住。

    那蛇约有一臂长,暗蓝色的鳞片泛出冰冷的光,两叉舌嘶嘶的吐着,三角蛇头扬起,金黄的竖瞳阴测测的盯着苍敔流。

    “闭嘴。”拿着树杈的少年冷声吐出两个字。

    原本还嚣张十足想要攻击的蛇忽然顿住了,他竖起的柔软身子往后撤了些,金黄的竖瞳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人,然后松开缠在树杈上的柔软身体,跌落下草地。

    楼归早站得远远地,表情冷淡的往后退,一直推到了火堆处。

    “咳,鱼要烤焦了。”

    苍敔流用树杈将蛇往远处拨了一下,转身又去烤鱼。

    “唔……”晕倒的人迷迷瞪瞪的醒过来,虞景缓缓睁开眼,鼻孔里全是诱人的鱼香味。

    楼归转头向那小子招了下手,冷淡的轻声道:“过来。”

    “啊?”虞景愣愣的,看着火上悬着的鱼,“哦!”

    吃着鱼,那蛇又缓缓的往这边游过来,只是不远不近的盘着身子看向这三人,蛇瞳给人以阴冷残忍的感觉。

    楼归看了看它,将鱼头丢过去。这蛇冲着冒热气的鱼头嘶嘶吐了两下舌头便没有理会,反而缓缓的试探性的往苍敔流那里游过去。

    “过、过来了!”虞景蹲着腿往后退,却也没忘小心护着手里的鱼。

    这似乎有些畏惧火堆,但也游到苍敔流身边,竖着三角头看向苍敔流似乎在打量。

    苍敔流没理会。

    蛇翘起蛇尾,轻轻戳了戳他盘着的大腿。

    “成……成成、成精了!”虞景张大嘴,话都说不清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没看错吧?”

    这蛇将此人不理会自己,又吐出两叉舌,嘶嘶叫。

    苍敔流将吃了一半的鱼丢给它:“闭嘴。”

    这蛇才满意,将鱼连着骨头与鱼刺一齐吞了下去。

    “我想起你来了,是你!”虞景叫起来,手指着苍敔流,“你们是几天前个金老板喝豆脑的两人。”

    “的确是我们。不过你怎的在这种地方晕倒了?”楼归吃了两尾辛辣的烤鱼,十分满足,表情高冷的询问。

    虞景垂头:“我从故城逃出来,身上没多少盘缠,两个馒头吃了三天,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原本想多喝些水填填肚子的……”

    “那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楼归问。

    虞景茫然的摇头:“我杀了人,只想离故城愈远愈好,没想恁多。”

    他看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苍敔流,眼睛一亮,看向身旁冷清却令他十分安心的男子。

    “我能跟着公子您么?”

    他生怕被拒绝,双臂抵在地上调整姿势。双腿跪坐,抬头认真的看着楼归,连声开口:“洗衣做饭、鞍前马后,我以后也会变得更加有用,只请你每日给我两个馒头便好!”

    说着对楼归磕了个头,额头紧紧抵在手背上。

    楼归有些松懈意动。

    此时那条暗蓝的蛇已经胆大妄为的将尾巴缠上了苍敔流的手腕,他轻手掐住这蠢蛇的七寸,话却是对跪在那儿的虞景说的。

    “去抓条鱼来看看。”

    “诶?”虞景保持着跪姿,脸却歪出来看向满脸平静的苍敔流。

    “他爱吃鱼,抓条鱼来看看。”苍敔流捏着蛇的七寸,平静的对已经傻了的虞景说。

    手里的蛇嘶嘶的吐着芯子,虞景二话不说立马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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