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与光同尘》分卷阅读142

    不过他现在在报复社会。

    抢了一堆人参种子,还抢到两个灵品的,大概是他身上煞气太重,周围的人参宝宝都跑光了,他收起药锄,准备去找七星草。

    然后屏幕上的小杏林身上忽然发起光来,光一圈圈扩大,一个穿着烈火焚城时装的战士出现在他旁边,头上顶着逐鹿城城主的头衔。

    林郁怔在了那里。

    喜欢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看着这个人而已,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事的。”他低声安慰自己:“眼泪只是生理反应而已,982%是水,少量无机盐和蛋白体,蛋白质的分子结构可以分为四级,一级是蛋白质多肽链中氨基酸的排列顺序……”

    但是一边说着,他眼泪就下来了。

    程曦发了个组队申请过来。

    你拒绝了程曦的组队申请。

    附近子非鱼:我没时间的,我要去采药。

    附近子非鱼:我要走了。

    林郁是逻辑感很强的人,就算再最紧张的副本里,也没有这样语无伦次过。

    程曦又扔了个组队申请过去。

    附近烽火:接。

    林郁再次拒绝了。

    附近烽火:走,我们去结婚。

    附近子非鱼:我不和你结婚。

    附近子非鱼:我可以和别人结婚的。

    附近烽火:和谁结婚?廘战吗?他已经有南仲远了,不会理你的。

    林郁不知道该打什么字了。

    他并不知道,在电脑的那端,程曦也目光阴沉地盯着自己打出来这段可以称得上讽刺的话。

    这段话几乎是他本能反应,在他还没思考之前就已经全部打了出来。

    他抿紧了唇。

    附近子非鱼:我可以和步惊云结婚的。

    附近子非鱼:我不会纠缠你的。

    附近子非鱼:我走了。

    屏幕上的浣花身上冒出传送符的光,程曦看了看好友列表,林郁已经呆在浣花的门派内了。那里其他帮派是进不去的。

    程曦抓过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了墙上,水晶烟灰缸碎成无数片,里面的烟头落了一地。

    “烟灰缸坏了,派人上来换!”

    他挂断酒店的电话,走到阳台上,看着s城的夜景,吸了半支烟。

    他知道林郁在那里,就在他的右手边,酒店的西南方,就是s大。他只要走下楼,开着车,不到二十分钟车程,林郁一定正坐在电脑前面,接到他电话一定会不肯下来,但他只要语气严厉一点,那个总是对自己妥协的小理科生就会乖乖走下楼来,自己可以给他讲个笑话,摸摸他的头,让他不要伤心,带他去吃好吃的东西,带他去游车河,看风把他头发吹得飞起来,然后笑着一起听一首好听的歌。

    甚至,还可以更快,只要拿起手机,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安慰他,和他解释清楚……

    程曦扔掉烟头,拿起了手机,拨的却是另外一个号码。

    步惊云的手机没有铃声,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

    在程曦开口之前,步惊云先说话了。

    “阿程,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追,不要扮情圣,不要苦逼地把他托付给别人,让别人帮你照顾他,”步惊云声音温和带着笑意:“我想你今天应该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程曦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不用拉关系,我和你不同,”程曦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浦东灯火通明的绚烂夜景,他高傲地昂着头:“总有一天,我会把把他再抢回来,我欠他的,一分一毫,千刀万剐,都会还给他。”

    这句话,你敢说吗?

    89顾忌

    程曦并不知道,在他为一个电话犹豫的时候,远在千里外的香港,秦家大宅里从香港总督时期就建成的书房里,站在窗前的秦夫人也和他一样犹豫。

    已经是十二月初,下了雨,位于半山的秦家老宅里也是一片朦胧,雨水顺着玻璃渐渐流下来,天色如墨,又起了风,老宅里那些郁郁葱葱的花木在风里摇晃,鬼影憧憧

    秦夫人抱着手臂站在窗前,表情森冷地看着窗外的景象,树影不时掠过她的脸。

    这张脸,年轻时候也曾是名盛一方的美人,只是美得有杀气。她祖上是爵士,有混血痕迹,皮肤白得不透明,她性格冷硬,这些年在秦家雷厉风行,很是积攒下了一些威慑。

    有句话她一直没告诉程曦。

    程曦其实是她最喜欢的孩子。

    秦家的一子一女,比程曦小上许多,是在长辈催促下诞生的,父亲早逝,对于严厉的母亲不敢亲近,敬畏多过爱。女儿虽然懦弱,本性却不坏,只是儿子大概对她有怨气,这几年又和秦家那些长辈很亲近,在她面前,不过是畏惧而已。

    这样的场景下,更没人敢来打扰她。

    门被推开了。

    老林走了进来。

    “少爷已经平安到s城了。”他恭谨地递上文件:“这是那家酒店的资料。”

    秦夫人朝桌上指了一下,示意老林把资料放在桌上。

    老林把资料放好,悄声静气地走了出去,守在门口。

    到晚间,风越来越大了,树影在风里面倾斜,一遍遍被压倒,又一遍遍爬起来。她一直站在窗前,房间里光线很暗,她的轮廓在黑暗中沉默得像一尊石像。

    她就这样站了两个小时。秦家的人都清楚她的脾气,助理也把不重要的电话挡了下来。到晚上,门被推开了。

    “夫人,少爷问什么时候开晚餐。”女佣人小心翼翼地问。

    秦家老宅的传统是晚餐必须坐在一起,嫡系的长辈都已经去世,她身为家主没有到场,其余人只能等着。佣人口中的“少爷”敢打发人过来问,应该是有一点她不在自己就要主持局面的身为继承人的自觉了。

    他才十三岁,有这个想法,想必,也是秦家那些叔伯辈教的。

    “让少爷先吃,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她手段严厉地敲打他:“其余人再等半个小时,晚餐加一道佛跳墙。”

    “是。”佣人屏息静气地退下去。

    “等等。”她忽然叫住了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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