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与光同尘》分卷阅读134

    ?”

    在林郁的词典里,变态=心理疾病=精神病人,上次他就跟白小胥讨论了这个问题,不过白小胥很直接地告诉他“跟你说你也不懂的,我杀心已起,收不住了!”

    白小胥含着牙刷,呜呜了两声,然后从他放东西的架子后面抽出一根棒球球棍来。

    “打人是不对的。”林郁努力劝说他。

    白小胥朝他做了个“stop”的手势,然后跑进卫生间,过了五秒钟,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我没准备打人的,我又不准备犯法。”白小胥难得这么有法律意识:“我要在他最擅长的运动上打败他。”

    -

    吃完一整份牛肉面和大半份水果沙拉之后,白小胥对南仲远的厨艺进行了肯定,并且询问了云顶小食餐厅的菜式价格,得到林郁回答之后,很干脆地表示“我买不起。”林郁则很有朋友义气地表示“下次我带你去吃,程曦说南仲远会给我打折。”

    白小胥同学吃饱喝足,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爬到床上,又开始补觉了。

    林郁默默做了两套题,看了看白小胥的作业,帮他把不会做的题目做了,然后趴在白小胥床边,小声地叫:“白小胥,白小胥……”

    白小胥翻了个身,哼哼了两声。

    “你一个人在寝室,记得锁门。”林郁很谨慎地吩咐他:“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学校也会有人入室抢劫的。”

    白小胥人事不省地“嗯”了一声。

    林郁收拾好东西,把要带的东西整整齐齐地在书包里码好,然后锁上门,回程曦的宿舍去了。

    -

    程曦到北京时是上午十点,他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唯独没有北京,不知道单单是因为时机问题,还是潜意识不想来这里。

    昔日郁达夫写故都的秋,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连随便赁个老院子住着,也能坐在槐树下看漏下来的日光。可惜程曦到的时候,故都的秋就只剩下一望无际的雾霾了。

    程曦打开背包,里面林郁把各种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药物,应急物品,衣服,食物和水,还有两个未雨绸缪的口罩,林郁还在包装上写了一大串字表明用途,大意就是一种是n95口罩,可以有效防止雾霾,但是连续佩戴半小时要取下来休息一阵,另外一种只是普通口罩,可以在室内的时候戴。

    程曦无奈地笑了,拿了个那个简单的普通白色口罩戴上,他鼻子挺,眉眼英气十足,一米八的身高,又是天生衣架子,一路走出去回头率不少,大概有人当他是低调出行的明星。他出门向来不喜欢带多少东西,一张信用卡走天下,这次带的行李算是多了,装了一个背包,大都是林郁整理的。

    刚出机场,就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

    这里果然算是那个人的地盘,从机场到餐厅,再到见面的会所,一路上安静低调,行云流水。程曦还在车里补了个觉,醒来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雾霾真的散了,天竟然是蓝色的。

    外面景色尚算不错,绵延的红色城墙,金色琉璃瓦,颜色浓重饱满到了极致,反而庄严起来,过了门岗,沿着有垂柳的路一直开,隔了远远的水面,有一座孤岛,上面似乎也有建筑,距离太远了看不清。

    等到车七绕八绕绕进一个老胡同的会所门口,程曦才想起那座孤岛的名字。

    那叫瀛台。

    “到了。”司机倒是客气,还替程曦开了车门。

    车只能到这里,警卫员带着程曦沿着胡同一路走,果然有槐树,隔着院墙,落了一地淡黄色的花蕊。院子门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红漆木门,兽首铜环,门槛高,门口还守着两个人。推开门进去,是富贵精致的四合院,院子中央摆着重峦叠嶂的太湖石,缠着开谢了的紫藤花,一丛湘妃竹,院子里挖了荷花池,四面围着太湖石,还养着锦鲤,池边摆着几张黄梨木圈椅,方桌上还摆着茶具,四面都是抄手游廊,雕梁画栋,红柱彩绘,程曦向来不喜欢这个调调,也没多惊讶。

    那个人在堂屋里,屋子里也是中式家具,当中的黄梨木方桌,一对太师椅,壁上挂的是一副山水画,虽然是在休息时间,仍然是正襟危坐,穿的也是黑色中山装,手边的景泰蓝茶盅冒着热气。

    看见程曦,他抬了抬手,程曦会意地拣了靠墙边的太师椅坐了。

    他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桌子,脸上神情看不出喜怒。

    难得他抬举,程曦也不说话,重新走到他对面坐下。

    “这地方离后海近,那里年轻人多,你下午去那走走。”破天荒地,他说了两句类似寒暄的话。

    程曦不至于因为这电话就感激涕零。

    “我有计划的。”程曦直奔主题:“你找我来这里说什么?”

    他仍然是正襟危坐,英俊威严面孔上看不出喜怒,眼睛半垂着,却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两下……

    他是自律的人,一举一动都古板自持,军人一样,鲜少有这样的小动作。

    程曦等着。

    敲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要把你送到国外去住一段时间。”

    84北京

    程曦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十五岁少年,不管眼前这个生了自己的人说出怎样冷酷的话,都不像当初一样震惊伤心。

    就算知道他叫自己来是想把自己遣送出国——很可能叫来北京也是因为怕自己反抗逃跑,这里是他地头,要想直接扭送起来打包送到国外也方便。

    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没时间而已。

    他轻描淡写,程曦也不跳脚,靠在太师椅上玩茶盅:“去哪?”

    “阿姆斯特丹。”气氛就像僵持的战场,两军的防御工事遥遥相对,谁也不知道谁下一秒就会真刀真枪杀过来。

    程曦掀开茶盅盖子,看里面琥珀色的茶水,漫不经心:“那是哪?”

    “荷兰。”他大概也知道程曦是在明知故问,但是难得这样有耐心,没有让警卫员把程曦捆起来扔到飞机上,而是解释了一句:“我早年去过那里旅游,风景很好。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

    一样的说辞,先是来“古都”见见世面,现在又要到国外见见世面了,两人口-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