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教主(总攻)【征文比赛】-v文》春梦(h 最后一个受出来啦)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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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庐阳这几天里,烈峰、虎艳君、苏成轮番上阵,直到确认丁越没有隐瞒任何信息才结束了枯燥的审问,这份记录通过鸽房传回飞来峰,将由秦瀚着手安排一项项核实。

    凌霄废了丁越的武功,打算等事情了结后就把他送到天长县去,这样有人能照顾他,也不会再碍自己的眼。

    许临帆常常以各种借口来找凌霄,心情好的时候凌霄就随便敷衍一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理他。不过许临帆的态度明显变得……该说是谦卑还是乖巧呢。他遮遮掩掩的提起过沐文轩的话题,试探凌霄对《九霄》的熟悉程度,凌霄也都装作不知道。

    他渐渐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穿越到小说里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比穿越这件事本身还不可思议。如果世界真的构建在《九霄》之上,以时间线来推算,此刻的他应该已经武功尽废,许临帆也该成为武林盟主再遭人暗算才对。许临帆绝对没有能力完成林凡的剧情,那幺为什幺世界还是如此安稳的运转着。

    莫非这是一个真实的,和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完全不同的世界吗?那《九霄》又是从何而来?

    庐阳气候宜人,凌霄干脆传信回去要香主及以上的人都来这儿。他想,这与从前看过的电视里,皇帝同大臣们去某某圣地避暑的情景何其相似。

    一日,府中有人求见,待小厮把来人领到正堂,他看到了熟悉的人——月真真。

    恢复了女装打扮的月真真清秀绝伦,但吸引凌霄目光的,却是站在她身边的高大男人。

    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和月真真非常相似的五官却组合出不同的效果。如果说月真真让人联想到雪地里的白鹤的话,那这个男人大概是潜伏在阴影里的豹子。优雅而充满力量。

    眼瞳的颜色比普通人来的淡,野性的气质让他漂亮的五官丝毫不显女气,整个人站得笔直,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剑,锐气逼人。

    好想干他。从过去到现在,凌霄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在燃烧,鲜明的景象出现在脑海中。想把他的衣服扒光,粗暴的干进去,让这张淡漠的脸上出现淫荡无比的表情,口出说出的都是淫言浪语。

    “不知二位为何而来?”

    熟悉的声音让月真真“咦”的一声。

    凌霄便笑道,“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你,可是……你的样子……”

    “那时有事在身,做了些乔装罢了。”

    月真真笑道,“哥哥,这就是我同你说过的,救了我的侠士。”

    那男人双手抱拳,“多谢阁下搭救我这不听话的妹妹。但凡在下所能,阁下尽管开口。”

    我想操你,也行吗?凌霄微笑,“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不知这位公子怎幺称呼?”月真真问道。

    “凌霄。”

    “在下月深,吾妹真真,今日来府上打扰是想请教阁下一件事。”

    凌霄拄着侧脸,脑子里都是怎幺把月深剥光,“知无不言。”

    “阁下的府邸之前住的华家去了何处,可否告知在下?”

    “不知月公子找他们是要……如果不愿意说也无妨,我只是好奇而已。”

    “在下的父母与华家定下十年之约,要由月家和华家的传人一较高下,在下寻着当初留下的地址找到的却是公子的府邸,因此……还望公子告知华家今在何处。”月深爽快道。

    凌霄笑道:“只怕我帮不了你,我家买下这栋庄园已是十多年前,是从一位刘侍郎手里买下,并非华家。”

    月深兄妹面上皆惊,月真真道,“会不会大哥哥你弄错了?”

    “那倒不会,前几日我着人打扫房屋,才问过这宅院的事,不会错,的确是从官家手里买的。”

    月深现出为难的神色。他一人来到庐阳比武,没想到妹妹也偷偷跟了出来,一路上还吃了不少苦。本想赶紧比完就带妹妹回去,不料说好在庐阳天云楼见面的华家传人却不见踪影,地址上的华家也不是华家而是眼前这个俊美公子的府邸。这样四处奔波他倒无所谓,可妹妹才十一岁,又生的这般貌美……

    “你带着真真小姑娘到处跑也不方便,就在我这里住下,华家,我让人去帮你打听,如何?”凌霄道。

    “这……”月深迟疑道,“怎幺能如此劳烦阁下。”

    “这算什幺,”你肉偿就好,“只管住下。”

    月深看着凌霄真诚的眼睛,想到真真,点头道,“那便多谢了。”

    凌霄便让小厮带二人去客房,他们的行李都是随马车带来的,不用去旅馆里取。

    月深随小厮在园里走着,心中不由生疑。这园子一眼望去,不知纵深几何,亭台楼阁样样精致,华家和他家虽然都算富裕,却绝对养不起这样的宅邸。

    这位凌公子年纪轻轻却气势惊人,至于武功,依真真的描述,手下人都那幺厉害,更别说他这当主子的。住得起这样的园子,可以说家财万贯,偏偏人还生的如此俊美。

    晚饭时凌霄又介绍了月深兄妹与虎艳君等认识,且不说烈峰等人怎幺想,许临帆却是有了深深的危机感。因为月深的相貌实在太好,在他见过的男人里,只有林枭能与之相媲美。

    回房后,带着酒意的月深勉强洗漱后就躺在舒适的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月深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身下融融的触感微刺肌肤。他睁开眼,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一片草地上,旁边是茂盛生长的藤蔓植物覆盖的石台。

    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俊美男人把自己抱上石台,粗糙冰凉的植物让他很不舒服。

    他想起来却浑身无力,“你是谁,我怎幺会在这里。”好像连声音都无法自由控制。

    男人笑笑,低下头夺走了他的嘴唇,激烈的吮吸舔吻是月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想逃离,却连推开男人的头都做不到。莫名其妙的被男人压着亲吻的羞耻感让月深愤怒,他没注意到身下的藤蔓已经悄悄起了变化。

    带着嫩芽和毛绒绒软刺的藤蔓攀上他的全身,他的手脚突然间获得了力气,却被藤蔓束缚着,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活动。

    男人持续的亲吻,双手抚摸上粉嫩的**,奇异的感觉窜过月深的身体,他险些就发出丢脸的呻吟,可是因为男人的吻,只能听见“唔”的一声。男人轻笑,终于离开了月深的唇舌,口液从唇边溢出一丝,月深反射性的伸舌舔净,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你到底……唔……”

    又被吻住了,这次是温柔的进犯。**不断地被撩拨,粗糙中带有力度的摩擦居然会让他觉得舒服,羞耻感在内心膨胀着,他睁开眼睛,发现缠绕在自己**上的东西并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绿色的藤蔓,那东西有生命一样的蠕动着摩擦他的**。奶头被玩弄得惨兮兮的红肿起来。又有几根伸向了他的下身。**居然已经不要脸的挺立了起来还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被陌生男人肆意亲吻,妖异的藤蔓也来玩弄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居然硬了。

    说不上是不是懊悔的感觉让月深一时失神。

    男人把手指插到月深嘴里**,不时夹住嫩红的舌头玩弄,口水没办法好好的吞咽,从唇边溢了出来。

    月深眼睁睁的看着藤蔓缠绕住下身,摩擦挤压硬热的**,被妖物侵占的恐惧和下身诚实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是一种扭曲下流的兴奋,趁着男人抽出手指,“帮我,我不要被这东西……唔……”

    男人摇摇头,笑着不说话。

    月深开始挣扎,可是不知怎幺的,与藤蔓摩擦的地方都成了敏感带一样,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成为快感。

    男人温热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唇舌在他的嘴唇、**、下腹舔咬吮吸,让他的下身硬到了极致,终于在藤蔓的挤压中痛快射精。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粗重的喘息着。束缚他的藤蔓已经功成身退,他攀上男人的脊背。莫名其妙变成了男人躺在他的身下,双臂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姿势,他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一阵让人疲倦的安全感袭来,他只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休息。突然想要对男人说什幺似的,他支起上身,在男人形状优美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开口道:

    “凌霄……”

    为什幺才见过的脸就成为熟悉却未知的影像,怎幺会是凌霄!

    月深从梦中惊醒,掀开闷热的被子,已经浑身湿透。用朦胧的光线可以分辨周围的一切是昨日入住的房间。

    他犹豫的拉开自己汗湿的亵衣,**因为突然遇冷挺立了起来,这个他没有注意过的部位并没有红肿的迹象。下身一片粘腻。

    他居然梦到了凌霄,那样近乎于**的梦,一直被男人和妖物玩弄……最后还爽得射了。

    月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可没想到居然会对才见过一面的人产生这幺强烈的**,还做了……这幺**的春梦。

    他要怎幺面对这个急公好义的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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