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实力,可是要让你到我们公司任职还是得让我上司点头。”
杨经理暧昧地瞧了一眼李设计师,又瞧了一眼王海,然后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酒喝上一口。
“我们公司老板很快就到了。”咽下口中的冷酒,杨经理补充一句,幽暗的光线照在三个人的脸上,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被酒吧的陌生氛围包围住的王海一时没有听入杨经理的话,又不好意思让杨经理再说一遍,便含糊地过去了。
“哦!来了。”
过了一会儿,杨经理抬头望向王海的背后。顺着杨经理的眼光,王海也好奇地转过身子看向背后的来者。
幽暗的光线,让颇有点夜盲和近视的王海看不清来者的真面目,但是从他的身形,从下往上看,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个人绕过王海的后背,皮鞋踏地的声音分分明明地传入王海的双耳。
他坐在王海的对面,与杨经理并排坐着。他抬起头,王海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面貌。
“廖柏鹤!”
冲口出来就是这一句。
“你傻啊,叫廖老板!”
准备要向廖柏鹤问好之时,听见王海如此无礼的一句,李设计师惊讶地在王海的后脑勺轻轻地打上一掌。
真是想不明白,身边坐着的人该说他是天真,还是情商低。李设计师以一副看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无奈表情看着王海在心中纳闷。
“怎么一脸沉着。”
杨经理插了一句进来,这句话自然是对廖柏鹤说的,只是说这一句的时候,不知为何杨经理却转头望向王海。
“廖老板,你就看看这年轻人怎样,他跟贵公司合作过的,有经验。”
“可以。”
把沉着的脸一换成向外公关外交的笑脸,皮笑肉不笑,王海望着廖柏鹤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笑容,不禁在心中颤抖了一下。
“好啦,走吧!”
杨经理突然站起来,走向李设计师,倒是把王海吓了一跳。
“什么?就走了?”
一脸惊呆地仰头望着杨经理,李设计师不解地问。
“难道你想在这儿过夜!”
“呃,那好吧,廖老板,我就和王海先离开了。”
正打算招手叫王海起身告别时,对面的廖柏鹤出声阻止了,一脸笑着说:“让王海留下,我还有点事要问他。”
“那,好吧。”不自然地把伸向王海的手缩回,李设计师临走时一眼瞥见他酒杯里的酒还没喝完,抄起酒杯,一口喝完,擦擦嘴边残留的酒渍豪爽地说:“小海好好跟廖老板谈,以后咱们哥儿俩又一起干!”
说完李设计师随着杨经理离开了。
等等!什么一起儿干,难道他也被炒了。听见李设计师意义不明地留下的一句话,王海不解地猜测,让他有那么一段短暂的时间忘记了廖柏鹤的存在,刚要起身去问,活生生地被对面的人大声地喊回来。
“去哪儿,王海!”廖柏鹤不客气地大声喊住王海。
“他不是被辞职的,是自动到我们这儿做的。”
一眼看出王海心思的廖柏鹤立马解释到。
听了廖柏鹤的话,发现李设计师是跳槽的,王海顿时有点丧气,原以为有一个人与他有同样的遭遇可以稍微让他的心理平衡,没想到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不过廖柏鹤的解释同时强调了他的存在,让一度忽略了他的王海重新注意到他。感受到廖柏鹤强烈的存在,王海变得拘束了,一条无形的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脚和他的内心。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王海都是有意避开廖柏鹤,不敢正眼瞧廖柏鹤。
“我们也走吧!”
他刚被廖柏鹤喊回来坐下,还没坐够一分钟,又被叫走,这不存心玩人,王海垂下头嘀咕。
不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走在廖柏鹤身后,王海望着廖柏鹤的身影暗暗地想到。
出了酒吧,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晚风袭来,使人稍微清醒点。廖柏鹤走在前,王海走在后面。街灯照射出的光散射在前面的廖柏鹤身上,灯光外的照射不到的黑暗笼罩着王海的整个人。
“快点!”站在灯光下的廖柏鹤催促着后面无精打采的王海。
在催促下王海下意识地加快了两三步,走到路灯下等待着他的廖柏鹤身边。
“走这么慢,是需要我牵着吗?”
就在王海站在他的身旁时,廖柏鹤出其不意地伸出手稍微用力地揉起王海的头发。
“想多了!”
一手拍走了廖柏鹤的手,王海没好气地说。
把手收回来的廖柏鹤一声冷笑。
“我们这是去哪儿?”
走了一段路后,王海才意识到自己跟着廖柏鹤走了一段路,也不知是走去哪儿。
王海赌气走在廖柏鹤前面,发现了问题后他不解地向后面的人问。
“回家。”廖柏鹤理所当然地回答。
“回家,你是说走回家。开什么国际玩笑!”王海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
“对!”对面的廖柏鹤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王海的惊讶,很自然地说出来。
“请你慢走,我搭车行了。”听到回答后,王海放弃与他对话。
“你不想知道对于你昨晚说的话我有什么想法吗?”一副应付自如的口吻引诱着王海,廖柏鹤站在王海的面前笑着说,就像是引诱着猎物进去自己的捕猎的范围。
被廖柏鹤这样一提起,王海十分后悔自己昨晚的冲动,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王海发誓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悄无声息地两人继续向前走着,一门心思想等一下廖柏鹤要说出的话,王海显得有点焦虑,他是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害怕会知道廖柏鹤已经不喜欢他了。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间隔驶过一部,车灯把街道的黑暗划破,露出里面的光亮,又迅速地缝起来。
也不知两人走了多长时间,总算满身是汗地回到家。王海迫不及待地闯到浴室,尽早去掉身上的汗水。他已经不想知道廖柏鹤所要说的,确切地说他害怕了,如果他真的要拒绝,王海宁愿不想听到,愿意让它永远成为密秘。
被王海锁在浴室外面的廖柏鹤站在浴室门口说“你听我说。”他没打算进去浴室。
杂着水声,在浴室脱光洗澡的王海依旧依稀听得门外人的声音。
“当年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同性的人,我感到的是害怕,很迷茫。”
从浴室里面只传来响亮的水声,廖柏鹤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听进去,虽然如此,他还是继续说下去。
“我不断否定对你的感情,曾经试图远离你或许就可以让这种感情消失。但是,后来我知道是没用的,即使见不到你,在脑海中还是不断想起你的样子,反而想见你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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