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分卷阅读35

    身体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破解不了,只有本能地去接近真相。我像骑着白龙马的唐僧,执着前行,寻找爱经。爱经就在子矜心里,我得走进她心里去,才能取得真经。

    我俩接吻了。

    以前的吻都不算,那怎么能算吻呢?吻原来这么美妙,头晕晕的,身子颤颤的,想把对方吞进肚里,安在心里,还有,噼啪噼啪**的声响,四周弥漫着化不开解不尽的情丝妙意。开始是她主动,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头重脚轻,喉咙深处蔓延出满足的……嘤咛(这词虽然恶心,但比呻吟好吧。。)当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脑子里轰轰轰地!深深凝望她的美丽,掬起她的温柔如水。那样子,就镌镂在心版上了。

    只见她低低娇喘着,眉头轻锁,即清益媚,有种激情中的凛然,又添了数不清的柔媚,秀秀的,懒懒的……

    我靠!总之一句话:不扑倒她我还是人么!

    伴着急促的喘息声,我成功上位凭着超强的领悟力,我开始反过来吻她,尤其是贪婪地吸允她的香舌,半天都舍不得松口。软软的,像qq糖。。。

    当时意乱情迷之中,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估计也能顺藤摸瓜本能的脱光了爱抚……然后就那个的(哎呀羞涩^^)

    可惜,事情总有变数的。我的变数就是:手机响了,还老不停。唱“月亮河”那厮平常听着挺浑厚的声音,这会儿就特别想轰他一炮!没看我正忙着呢么?

    子矜最先褪热,说你接电话啊。

    我说不接不接,准是我妈。又给她吻回热里去,我发现这东西上瘾。

    还响还响!子矜推了我一把:“去,接电话!”

    老大不情愿地接了,一听就不热了,冷了。

    是小白。

    第 38 章

    报应啊,“偷情”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子矜是谁?我那闻风丧胆的小样儿她一看就全明白了,一转脸出去。我握着手机,心全在子矜身上,想她肯定又生气了。小白的话远在天边,我踮着云彩都听不清。好不容易凝神敛气,听见他说:“对不对?”

    “对、对什么?”偷偷瞄着子矜的动向。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明天回去跟你说。”他还有点不耐烦。

    “你从上海回来啦!”来的也太快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小白调侃起来:“我回来让您失望了吧?”

    “不是不是,那就明儿见吧。我要睡觉了。”等我挂了电话,一个箭头笔直地标向子矜!看她缩在沙发里,特别柔弱。

    我站了会儿,坦白道:“我明天就跟他说。”

    她无动于衷,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胆战心惊。绕到她跟前把头抵在她额头上:“子矜,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她手伸过来抚着我的头发:“你想清楚了么?”眼里盛满忧色。

    嗯!我点头。

    “真的?”她调了个位置,让我坐她旁边:“和我在一起,并不轻松。一方面,咱俩都是女人,这个你这么大了也应该清楚。我家人也许可以理解,但你家人会像大多数家庭一样,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人生子;另外,我还有个身份是你老板。你原来的挣扎犹豫不也是因为这个么?”说完顿了顿,接着:“我会给你时间想明白,只要时间不要太久。”

    说完她等我回答,我俩对视着,突然就觉得子矜于我那就是神迹!

    没有烟雾弹,不用苦肉计,用一种不干扰、不打搅的方式,等你自己想明白想透彻,定夺自己的心意。

    她虽然强势,却用一种不强势的姿态对待我们的感情。

    她信任我尊重我,甚至一点压力都不打算给我。

    我想说很多很多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我甚至想在她怀里哭一鼻子以排遣此刻内心的刻骨的酸楚,但是我只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问一句,你怎么看上的我?”

    她一愣,估计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为啥我总不按常理出牌。

    “子矜,你真好。”我贴上她抱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揉碎了话语在心里,那种柔情,我希望它日厚一日。

    子矜在我的死皮赖脸之下同意我不去睡客房,前提是:“你得老实。”

    我还真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这夜真长啊怎么睡都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而且,心里即心喜又心急,抓耳挠腮的,莫名其妙。她就睡我身边,抱又不敢抱,怕吵到她。可是,老觉得不抱我心里就空出一块,填不满似的。

    唉。

    脑子里乱七八糟,就在我跌入梦乡的前一刻,我听到了子矜的梦呓。是那种慌乱的,略带无助的。。。我飞快打开灯,看见她紧锁的眉头,蜷曲的身体,额头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她在做噩梦?

    眼见她越来越蜷紧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包裹住,我慌了神。确定她在做噩梦。想摇醒她,又不忍;不摇,更不忍。她甚至在瑟瑟发抖。我取暖似的把她填进怀里,心很疼。

    夜真的很静,连可乐的呼声都没有了。

    她在我的怀里渐渐安定下来,我随即放松。

    “彤彤?”迷离哀怨的眼神几乎将我击晕!

    “我在这儿呢,你做噩梦了。”我温柔的说。

    “你就这么抱着我吧。”她幽幽地说。我点了下头,抑制不住的心疼。

    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此刻她像极了一只萧飒凋零的花?我俩沉默着,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而我,再一次失眠。

    第二天,我坐她的车去的公司。

    我精神不太好,她也是。我俩都没提她昨晚做噩梦的事,我觉得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让她那么脆弱的秘密,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到了公司,老猿开晨会,发飚。

    第 39 章

    老猿过去主管大客户,是瓮大少的左膀右臂之一。此刻,他活脱脱一拔光了毛的大狒狒,张牙舞爪,瞅谁扑谁。

    杨越最先遭殃,宣传海报被老猿叠巴叠巴往垃圾桶里扔。还好杨越抢救及时,要不他能把电脑里的图层文件也顺道销毁。

    我觉得这人真绝,心狠手辣,辣手摧花。eq也退化到灵长类水平。

    散会之后,杨越找我,说她想告状。“实在受不了了。他的存在限制了我的灵感和自由创造。我不顺他意是凌迟,顺着他意是枪毙!”

    我说你可三思啊,越级是职场大忌。说完我就想啊想,想不起来有什么越级案例可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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