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涨得紫红。
不过锤了几下,紫红的分身便上上下下地抖动起来,两枚囊丸跳动收缩,不一时又是一次干射。
那丁字形铁势沈重粗长,如一把未开刃的重刀般重重契入後庭,同时劈开了後庭、会阴、前庭及囊丸之间的缝隙,随著一下下击打、苛责著男人整个密缝,不一时便随著敲击使得男子双腿如濒死的螳螂般乱弹起来。
那小内侍见他实在憋得不行,这才停手将捂住他口鼻的湿布一一揭开,不过片刻又重新覆盖上去。微微抽出铁具,一手摸到仍在乱抖的腿缝之间,捏起那被打得几乎开裂的小小花蒂珠子,轻柔地抚摸起来。
折辱过後的轻柔挑逗,更让**余韵之中的敏感身躯无法拒绝。不过抚摸片刻,男子已高昂了头颅,分身也再次挺立。
内侍拿那毛笔在铁具与**的缝隙之间一顿乱扫,亵玩蒂珠的手突然自温柔的抚摸改为重重一掐,男子的喉结顿时不停地上下滚动,分身在半空中滑稽地抽搐著,被强制的亵玩再次带到了**。
那内侍掂掂火烫的囊丸犹觉不足,再次开始了温柔与狠辣的轮换凌辱。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男奴便被挑逗得反复**,到得後来这不断地亵玩调弄简直堪比最痛苦的酷刑。
直至终於,似乎胀大的囊袋终於满足那内侍的想望了,这反复的凌辱这才到了最後一次。内侍小心翼翼地拿走器具、又将冰纨一层层揭开,所有的血液顿时涌到被束缚得细小的男根处,乔云飞立时觉得痛到了极点,但分身却不由自主地挺立得如红高粱。
当一双冰凉的手握上来时,男人整个身子猛然一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伴随著挑逗涌向下身。顿时原本发抖的身子凝滞而不敢稍动,却阻挡不住那双手在分身上的抚摸搓揉。
眼见著分身越涨越大,内侍也越发加劲,一口含住挺翘的茱萸噬咬起来,一时又顺著平坦的胸膛滑下去,如一头求欢的野狗般胡乱舔起敏感红肿的密缝。
感觉到囊丸开始跳动,前端插著的银簪被稍稍抽出数寸,然後又反复在红肿的分身铃口之中**,不过两三下,到达极限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仰头昏了过去,囊袋急速地跳动收缩变硬,大量束缚多时的汁液喷射出来。
只是那内侍早已侍奉过总管们享用多回,哪里会抽出铃口簪子容他乱喷,大量蓄积不发的精液甬道细小的分身管道,几乎将整个细道撑裂;期待多日束缚多日的**终於有了出口,不过却是如此极度痛苦的一瞬!
内侍不敢容他多泄,不过须臾便捏住早已备好的金环“啪”地一声扣死囊袋,仍旧在喷射之中的欲液顿时没了出口,晕厥又被细道疼痛惊醒的男子,在剧烈的痛苦之下瞬间瞪大了双眼,无声又绝望地盯著看了数月的帐顶,鼻口的丝绸如风箱般吹翕。
内侍这才抽出簪子,一张嘴含住仍旧在抖动抽搐、尚未软化的男根,一股麝香浓重的粘稠白汁毫无力道地缓缓流了出来,被他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吞了下去。不过须臾这被放出的少量男精便流了个干净,内侍犹嫌不足,搓捏紧了两个鼓胀的囊袋,使出吸奶的力气狠狠吸了几口,“咂咂”的声响犹如婴孩吸奶,更拿舌头在铃口处反复地探寻、乃至试图探进小孔,舔舐余留的一点点味道……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八)暗黑分支
直至确认再无剩余为止,那内侍方才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脱离了口舌的分身,尚未软化便受到他唇舌的反复刺激,不由得在抖动之中又涨红了几分,此时更是粗长火烫。
内侍却不管这许多,未等乔云飞情散欲消,便心虚急切地拿起冰纨,将还在抽搐的**匆匆束紧。一层层的冰纨反复地缠绕,被紧紧地向外拉扯著抽死,直至原本粗大的男根看起来与解开之前差不多粗细大小、硬如一支细长的铁棍,内侍这才停手,又收回了乔云飞口鼻上被覆盖的一层层湿润丝绸。
触手之处,那丝绸早已发烫,而男人也早已再次昏死过去……
如此这般的折磨,每隔三日便有上一次;连续三日,在牢固束缚中的男奴苦苦等待到的,短暂须臾的泄身,并非舒坦无阻,而是如今次一样极度痛苦的体验:为了防止补药喷射得到处都是,内侍们不允许他真正泄身,而是等待激流般的精液在束缚之中、在狭窄的分身管道内反复喷涌奔流,直至完全失去速度,这才解开束缚,让其缓缓地毫无力道地流淌入口。
更何况,这样的折磨并非三日一次,不少贴身伺候的内侍,趁著总管不在,总能趁机小小偷食一次。相应的,男奴便要忍受刚刚开始泄身便被金环重新束缚的痛苦,更要忍受内侍们更为残酷的挑逗亵玩,以免三日一到精量不足被总管发现端倪。
除了下身的折辱之外,胸膛处的涨乳则让他更为痛苦。未知出於何等心思,天子近来极少宣召、驾临。而除了熙帝之外,再无二人能够让若奴从每日一个时辰的极度胀痛之中解脱。更别提,不少次乔云飞被仔细盥洗、装饰准备妥当了,跪伏著苦等一夜,空等著得到的却是天子改了主意不来的结局。
天子的冷落与众宫人的亵玩日复一日,漫长的煎熬与折磨之中,期待与绝望如潮水反复跌宕。
终有一日,当李熙驾临须臾又要匆匆离开之时,跪伏在地毯之上的若奴哭泣著跪求:“求皇上、饶了云飞、饶了若奴……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男子崩溃一般跪爬著,低贱地靠拢抱住天子的小腿,昂著头哭求不已:“奴错了……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低头一瞥,面无神色的脸又转了过去,抬步待走,那崩溃的奴宠死命地抱紧了他的小腿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孩子、孩子并没死……云飞骗了皇上、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顿时如同听到了鬼叫一般顿住了身形,极其缓慢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大张了双眼望著地上那个他仿佛不曾认识过的男子:
“孩子、孩子还活著……奴骗了皇上、奴再也不敢……奴认了、奴错了……”
而地上的男子,则仿佛崩溃一般,失神地张大了视线模糊的双眼,一滴滴泪珠不断滚落,口中反复喃喃地说著。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九)暗黑分支/完
李熙静静地站著,如同黑暗之中的一座木雕。
地上跪伏的奴宠因著他的毫无动作,瞬间慌了心神,扑上去更加急切又哽咽地哀求:
“翔儿和翊儿没死,他们、他们在……他们在银关黄庄上由我救下的老仆们养著……不、奴错了,求皇上不要离开奴、奴什麽也没有了……求皇上……”
……
也不知乔云飞哀求了多久,渐渐天色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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