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诱香。
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涂抹上诱发蛊毒的香药,不过半刻之後,悬挂的整个身躯便会在空落落、不着力的绳索之中,缩紧、扭动、翻滚。
连哀嚎声被阻塞在口钳之中,只有鱼皮下明晰的一块块肌肉,快速且不间断地疯狂鼓起、松懈,方能显现出内里男子是怎样的水生火热。
往往这样搁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来时,便会哀鸣如浪荡的贱狗般,哭求原谅、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惩罚。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摆尾,他便摇摆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着他将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将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断**着自己的口唇,在无法发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动。
最终宦官将他男根上束缚多日的布条及金环解开,若奴也丝毫不敢停下这怪异、低贱的自我口侍。当被命令着允许释放之後,憋了良久的**快速地抽搐抖动起来,汩汩白液滔滔喷射,持续半盏茶时分,灌满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渐渐在这样的训练下变得异常灵活紧窒。男人的口中、穴内总是灌满了来自各个人的白色泡沫,并且被勒令含着,不许吞下、不许吐出或滴落。
偶尔几个“主子”呵斥他张开嘴,或者用手指拉开花瓣,便能开到舌头上一滩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张的小孔间鼓出的白色气泡。
男奴被日复一日漫长无至今的训练,给调弄得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和心智:不能说话、无法逃走、没有止息和尽头、无法自杀的地狱之下,他甚至在随时的呵斥中,大张了双腿蹲下,犹如女子般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排在鱼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撑得鼓鼓,一滴滴黄色液体自缝隙中挤出。随时地,只要一声呵斥口令,他便必须停下进行到一半的排泄行为,犹如一个完全听话、毫无自主意识的物件,任人摆布和命令。
有时,湿润的花穴会被塞入冰柱子**半柱香时间,然後再被塞入一种特制的药珠。
那药珠子约莫有半个女子拳头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总是带着一种微热的温度。
被塞入体内之後,原本被冻得冰冷的肉壁触及温热的药珠,便会产生一种滚烫的错觉。於是束缚在鱼皮中的男人,会绷紧了身躯剧烈腾挪翻滚,真如一条脱离了水域、放入热锅中煎炸的鱼一般。
此时宦官们会将他柔顺的花瓣翻向中间叠起,并用布条绑紧。如此一来,花瓣如同一扇大门的两侧门扇,被迫紧紧闭合;使得花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张开将滚烫的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见的白色热气,自布条的缝隙中不断喷出。
从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断的起伏,臀肉不断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种极致的速度蠕动翕张,这时候将男根放进去,便如同被一张活生生的饥饿到极点的婴儿小嘴死命地吮吸,不过须臾便能让人泻出来。
如此含着药珠子、胡乱板弹身子的男人,在混乱中煎熬数时之後,再打开花蕊之时,便能看到那处艳红胜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着腾腾热气。
此时插入其中,便会感觉到极致的爽快。
火热滚烫而且干燥的内壁,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个蠕动着。
花芯仿佛无力而又灵敏的鱼嘴一般,一口口含啜着**,热气腾腾地令整个阳根从头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喷射之时,整个甬道便抽搐绞缠起来,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精液,使之片刻间便消失无踪。
“名器、啧啧、名器啊……”数不清多少次,在**骚动中他恍惚听到如此的喜悦赞叹。
花瓣被手指扒拉开,二指探入圆圆的小洞几下搅拌,便能响起**的叽叽水声。
当勃起的男根触到花穴或菊蕾口时,身子甚至不需要对方的主动插入,便能一收一放地将那粗长的物什一口一口给吮吸进去。
有时候他被下了重药却得不到抚慰,无声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着,却被逼迫着翕张穴嘴,让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仅仅靠被吮吸**而泻出。每当冰冷的男精喷射得整个花缝一塌糊涂之时,身躯也因为无尽的渴望和**煎熬,以及无法得到满足的绝望而抽搐、痉挛。
最为难过的,是对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极细极长的软管,通过药物和针灸引导,将之慢慢推入囊丸之中。这个过程往往极端艰苦,并且持续数个时辰。
他要被不断玩弄着达到无法喷射的**,痉挛到浑身肌肉都瘫痪,并在最最巅峰的时候承受细管锥入的极致痛苦。
剧痛传来时,软管已顶到了两丸里面,带着一股内部被戳刺、被探视和搅弄的奇异感受,他甚至连腿根都会无法控制地反复、持续地轻抖。
软管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巨大的漏斗。
当器具或者人的性具在他前後两穴**之时,那软管同时也会随着同一个节奏,反复被拉扯、顶入。
此时就仿佛被**占有着代表男性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亵玩着囊丸内部、身体内脏一般。一股股酸楚、疼痛使之发麻。然後再不断的奸淫之中,转化为本能的**。
浑圆於是在抽搐和诡异的抖动之中,迅速地胀大到极限。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而是另一个开端。
当身上的人**到了**时,便会从他本能地恋恋不舍的体内抽出男根,对准漏斗,将所有的白液喷射而入!
“啊啊啊啊──”无声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头颅以及不断抽搐的喉结。黑布之下的口舌大张着,似乎连脸部肌肉也在反复抽筋。
不一时,男人便浑身瘫软下去,整个人因着这种急遽的刺激而休克过去。
唯有囊丸,随着一股股白液的喷射、流入,不断涨到更大──就犹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将他整个人灌满、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服与渴望。
(11鲜币)後宫记事(二十)
未知在这样黑暗的地狱过了多久。乔云飞仿佛也习惯了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习惯於大幅度地扭动浑圆高翘的臀瓣;
双腿大张,哪怕是坐着或躺着,私密处总是尽量让人一目了然,便於随时被亵玩、挑逗或使用;
乖顺地舔舐、放纵自然地呻吟、配合着入侵者翕张甬道、盘曲着双腿攀附他人……
有时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舔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耻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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