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当做唯一的解脱索取似的紧紧含着。
而天子此时也趁热打铁,再也忍不住一挺身深入到底、直到感觉那喉舌一颤一颤如花瓣般骚动着带起前端**的痒意,这才重重地打杵般**穿刺起来。
“喝──”
“咕叽……”
“叮铃、叮铃……”
种种响声与两人的喘息穿插在一起,夜明珠映照之下,仿佛二人与世独立、共处於一个再无他人的世界极乐之中。
未知抽了多少抽,李熙忽然腰身一挺,囊丸也几乎挺入乔云飞口唇之中;身子抖动着停留片刻,男根在火热的腔体内弹动着喷射出来。
他一面喷射着汩汩的汁液,一面退後些将龙根抽出些许;直至**正正对准乔云飞的舌肉,这才停止了动作,任由许多白汁一股股流淌在舌堂之上,用麝香味道侵占满对方的口唇……
乔云飞也紧闭了双眸、睫羽频抖,一股白浊自嘴角涌落的同时,被束紧的双腿膝骨打颤、在弹起与落下之间轻微而又急促地摆动数息,挺翘地男根上上下下地抖动摇摆起来,只是却未曾滴落半滴汁液。
李熙待到龙精流尽了,喘息片刻,这才抽身起来。回头却发现半床都已被汗水和欲液浸湿了,而乔云飞的男根仍旧硬挺涨红着,似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
李熙因知道对方惯来在下、持久不如自己,倒也不急着让他过早释放。长夜漫漫,悠着来方是正经。
此时他已然泻出了一次,自然又有许多精力来慢条斯理地逗弄对方。抬手将乔云飞整个抱起,一手搂着对方的脖颈、一手正卡着膝怀;这一动作反而让并进了双腿、无从张开的密缝被牵扯得更为挤压,叮铃、叮铃连声响起,显然是蟋蟀们在他体内蹦躂等更欢畅了。
“嗄嗄──”乔云飞摇摆着脑袋,双手也胡乱地朝天挥舞起来。只是他显然已在这场尚未发泄的**情事中迷失了神智,并未能够着什麽,反而是随着身躯被迫弓起,许多汁液自洞开的後庭中滴洒出来。
熙帝却对他的反应了解之至,一见此态便知他还未到极致的**情动。故而将云飞直接抱到一旁的美人榻上,避过濡湿而不舒服的床榻,却不解开那布条,转身去够新的玩意儿。毕竟,难得让云飞亲口答应、任己施为,务必要让他食髓知味、从此後丢不开手才好。
故此李熙只是将之双腿并拢在一起,又折叠起来。“唔唔……”腹部被挤压、密缝合并得更紧,那银球内的蟋蟀也早已喂食了特殊的药食,此时不蔫反勇,蹦躂得愈发欢实。乔云飞头一次感受到这种自动自发不规则的震动,与平日里不会动的器物相比更别样厉害,只一个劲仰着头艰难喘息,与体内的瘙痒及碰撞抗衡、便已耗尽了他的全副精神。
☆、(10鲜币)100 长相守(九)(修好)
舒适华贵的寝宫之内,低低的男子喘息连绵不息。李熙与乔云飞两人交缠著厮磨,染得一室活色生香。
熙帝因著之前的说辞,一意想要让云飞在这三天里被磨得水软、从此再丢不开手拒绝自己;故而在其口中发泄一回之後,便忍耐著细细而耐心地逗弄起云飞来。
乔云飞前端配簪、体内银球又不断晃动,开始时是双膝并拢无法挣脱,扭动得厉害。
盘腿观赏的李熙趁火打劫,一双手上上下下搓揉著被捆成枝条的躯体,直至乔云飞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修长双腿之间淋淋漓漓不停、口中更是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见这身子火热热地滚烫起来,李熙这才解开了绳子,只是忽而抬手将双手酸麻的男人推得倒立起来,两手一掰,便拉得男人下肢敞开、密缝正正朝上对准了自己。
乔云飞乍然被解开了绳索,稍微被李熙拉扯,便觉一股密密麻麻的酸麻如万蚁噬骨般蔓延到手臂、手腕,“呃啊……”呻吟一声,也顾不得扭开李熙的钳制。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李熙提拎著两只脚裸高高提起,半个身子不由自主地趴在床榻上,只能眼睁睁地感觉到双腿被轻松地拉敞开来……
“放开我,李熙!”乔云飞急促唤道,一手勉强撑著床榻、一手往後伸出来想要推开对方;李熙被他挠痒痒似地推著,顿时呵呵一笑道:“呵呵,云飞,你可是答应了朕要与朕好好地亲热三日的!明儿也不是朝日,横竖你是逃不脱的……”
乔云飞羞愤地重重扭动一下,却不知撅起的屁股随之大大地跳动一下,犹如鲜鲜嫩嫩的大白桃子般,引逗得对方欲火再燃。
“啊呜──!”李熙一口便咬在那白桃上,激得乔云飞颤声一叫。
转眼两条修长的腿被再次向两旁拉去,几乎劈成一条笔直的“一”字。
李熙低头便正对了那粉粉嫩嫩的密缝,他顿时埋头下去。
“呜啊──!”乔云飞整个身体弹了起来,上半身颤抖著自己双手的支撑下弯起一半,双腿在放松了钳制之後再次夹紧。
这夹紧的动作并未阻止对方的举动,反而将熙帝的头颅夹在了双腿之间。
便见得那白皙的臀瓣上不断地两个凹陷时隐时现、时起时伏,整个桃瓣白嫩嫩地微微抖动,时而整个双腿绞缠著左右扭动,而私密之处,李熙的玩弄却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在紧紧试图密闭的双腿之间,一条舌头长长伸出,在早就湿漉漉滚烫的花瓣之间细致地扫了一遍两遍,直至那花瓣抽搐著抖动起来。舌头钻入花瓣之间,沿著内侧肌肤慢悠悠滑过,犹如一场早有预谋而慢条斯理地打扫。
“呜呜呜!”乔云飞勉勉强强趴在床榻上高昂了头颅:“别……不要这样!呜啊……!”
湿润而温凉的舌头,在火烫的私处扫过一条水迹,所到之处无不舒爽到了极致,却在舌头过後、更加滚烫火热地瘙痒起来!
乔云飞半晌未曾获得解脱,此时便犹如干柴点火一般,只觉一星星一点点的酥麻从那处扩散到了五脏六腑,又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难忍地从花瓣一直向内里深处蔓延,恨不能立刻有什麽捅穿自己、解一解这骨子里的酸意和焦躁才好。
“嗯嗄……”一声鼻音响起,乔云飞原本抬起挥舞的手臂顿时落了回去。
李熙不仅舌头灵活地扫荡著,两只捏住桃瓣的手也毫不放松、两枚颤抖的白桃被手指捏掐得凹陷下去。天子的十指大张,麽指不断在棉桃软糕般的臀瓣上掐揉,食指、中指尽力够著翕张的小小花蕾,用指甲刮过层叠的敏感褶皱;无名指则指向会阴肌肤,慢慢地搓揉著……
每一下的挑逗刺激,都听闻得乔云飞自喉头哽咽出一声压抑而急促的呻吟:“呜!”“呜呜!”
不多时,被拉扯著倒卧的男子,便渐渐**覆盖了神智;李熙突然整个人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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