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缠绵,怎么会?
低头看着自己完整的衣衫,还有腿心间一阵阵的湿意,聪明如苏慕芷,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彩云”就在彩云同小翠说话的时候,苏慕芷的声音一如平常般的响起,只是今天晚了。
“哦,夫人”彩云急急推开门,见苏慕芷的脸色发红,彩云虽然知晓她和复颜妤的事情,可是彩云怎么会知道,她家夫人做了一夜的春梦,导致玉体乏力才会一觉睡到这个时辰。
“我想沐浴”苏慕芷坐在床上,有些扭捏。
彩云总觉得今天的王妃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夫人爱干净她是知道的,可是也从来没有过早起就沐浴的,这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夫人,我现在去准备水。”
“好”苏慕芷失神的看着窗外,彩云看了看苏慕芷,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算算时间,复颜妤离开自己已经有月余,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就连李涵雍也少有消息传回。偶尔来封信件都说自己很好,无需牵挂之类。
千里之外的复颜妤不知道此刻在苏慕芷身上发生了什么,一场并不轻松的攻城之后复颜妤已经倦极,靠在床榻上闻着苏慕芷的黑发沉沉睡了过去。
李涵雍接到军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六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被李涵雍撕的粉碎,“饭桶,饭桶,你们这群饭桶。”
李涵雍气急,拔刀刺向送信的士兵,最后关头被人拉住,那个士兵才逃过一劫,半跪着爬了出去。
“又是这个戴面具的,该死,我们之前夺下的城池一多半又被她占去了,不知道是谁……”李涵雍气极,一脚就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沙盘、地图、笔墨纸砚全被踢翻在了地上。也难怪李涵雍生气,自己的军队花了那么大的力,死伤了多少士兵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夺下的城池,不过一月不到,便被人夺去了一半。
“不知道是来分一杯羹还是皇帝那边的人,或者是中山王的人”陈三木挥退了军帐里的随从,这个面具人确实厉害,单单凭借着不多的人力就能够夺城,虽说那些守城的士兵并非强兵良将,但是如此的速度还是着实让陈三木吃惊了。
“分一杯羹我看不像”一通火发下来,李涵雍也冷静了不少,“就怕是皇帝那个老狐狸的人。”
“王爷,此话怎讲?”
“你真的以为皇帝昏庸无能?还是你觉得朝廷真的不堪一击,我就怕是那个老狐狸挖的坑,等我们去跳。”
佛堂门口的老王妃看着复颜妤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雍儿或许真的是配不上她!”
“小姐你在说什么呐?”称老王妃为“小姐”的老妪是老王妃的陪嫁丫头,跟着老王妃一起到王府已经有四十年的时间了,不是主子却早已经胜过府里很多人了。
“阿阮,你看小妤……”
似乎是察觉到老王妃的话里有话,阿阮只是看了看,旋即说道:“小姐,到时候念佛了。”
“你呀”老王妃伸出有些褶皱的手指,指了指阿阮的头,“真是老狐狸一只。”
“呵呵”阿阮一笑,“小姐过奖了,只学到小姐的皮毛罢了!”
习惯了这些玩笑,老王妃并没有生气,笑呵呵的走进佛堂。年岁大了,身边能有个说话的老姐妹是再好不过了。阿阮虽然是陪嫁丫头,可是几十年来点滴的相处早已经让主仆两人情同姐妹了。
幽幽的油灯,常年累积下来的檀香,让佛堂更加显得庄严凝重。老王妃接过阿阮递过来的香,朝着菩萨拜了一拜,才在阿阮的搀扶下坐到蒲团上。早已经烂熟于心的经文慢慢从唇齿间溢出,只是今日不同往时,才小半柱香的时间,已经念错了好几处。老王妃不由得皱起眉头,停下了口中的念念有词。
“小姐”阿阮看到老王妃停了下来,心里即便是纳闷,可是在佛堂里她也依然不敢大声询问,只是低声在老王妃的耳边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扶我起来”老王妃没有回答阿元的问话,借着阿阮的手劲从蒲团上起了身,自己从架子上取上三根香在蜡烛上点燃。“阿弥陀佛,老身今日心神不宁,不知道府中是否有大事发生,还请佛祖明示,他日避灾,一定重塑我佛金身。”
话音才落,存放佛像的架子上一座玉质的观音轰然倒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老王妃被一吓,手里的香也被折断成几节,掉在了地上。
“是,是送子观音。”阿阮显然也被吓着了,声音不自觉的发颤起来。
“送子观音?”老王妃听到,眉毛不由的抖了抖,是福是祸早已经了然于心。心里长叹着,和阿阮退出了佛堂,“今日之事谁都不要提起,特别是雍儿。等下你去把佛堂打扫一下,再去库房里寻一块差不多的料子,去雕一个一样的观音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是,小姐”阿阮微微的朝老王妃弯腰,表示服从。这该有的规矩还是得要有的,即便老再怎么情同姐妹,关键时候礼节还是不能逾越。
看着阿阮远去,老王妃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关上佛堂。这座佛堂能够自由进出的也就三个人,除了老王妃主仆,剩下的就只有李涵雍了。而且李涵雍也只会在有急事的时候找不到老王妃,才会来这佛堂里找。
“娘”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正在关门的老王妃吓了一跳,“哎哟”出口,身子一歪,险些倒地,要不是身后的人接住,此刻怕早已经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雍儿啊”老王妃早在倒下的一刻就镇定了下来,千万不能给自己那个比鬼还精的儿子看出什么来。
“娘,发生什么事了?”果然,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不过老王妃早已经想好了说辞,“还不是你那点事情。”
“我?我有什么事?”
“颜妤今儿个早晨来做什么?”饶是脸皮子再厚,此时的李涵雍还是有点下不来台,“王妃还小,身子虚了点。”
“哦”老王妃扯了几下刚刚被弄皱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涵雍一眼,“知道虚就应该节制点,传出去怕是会坍了雍儿的台。”
“谁敢?”
“呵呵,皇帝的事儿三岁小儿都张口就来。天下众生,悠悠众口,雍儿是杀的还是灭的?”
李涵雍的脸色变了变,在自己母亲面前无需掩饰那么多,“您都知道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了,就会有人知道。你真的以为皇帝老糊涂了吗?也许他只是一只打盹的老虎罢了,就在暗处看着你们的好戏,然后一网打尽。”借着新王妃的事情,老王妃把藏着的一肚子话都吐了出来,听得李涵雍的心是一跳一跳的,以为瞒天过海,却连一个成日埋首在佛堂的娘亲都知道了,看来内部早已经出了蹊跷。幸亏自己的娘亲提醒的早,不然……
“孩儿谨遵娘亲的教诲。”
“好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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